趙飛語借力彈到向陳詩桃移去的黃衣男子身邊,腋窩壓住他的腦袋,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是一個過肩摔。
黃衣男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摔在地板上,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骨頭都碎了。
“兄弟,我們真沒遇到他們家人,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僅剩的一人見趙飛語在幾十秒內(nèi)就解決自己的兄弟們,他哆哆嗦嗦的往后退。
趙飛語步步緊逼,這時他聞到到了一股騷氣,原來僅剩的那人已經(jīng)被嚇尿了。
他完全沒想到趙飛語居然這么猛,就像超人一樣。
趙飛語知道自己的斤兩,面對普通人,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但面對國際職業(yè)殺手,他見識過,他完全沒有把握同時對付五人。
他打架厲害只是仗著力氣大,技巧比起職業(yè)殺手差到爆。
最后一人,趙飛語沒有放過。
他見趙飛語依然要對付他,他也泛起幾分兇狠。
持刀就刺。
再趙飛語看來他們的動作太慢,輕松就可以躲避。
依然側(cè)身多來,趙飛語踢飛他的剔骨刀,掐住他的脖子,任他掙扎,幾耳光下去,最后的一人就昏迷到底。
確認了幾人沒有行動能力,不能威脅道陳詩桃后。
趙飛語小心的打開每一個房間的門。
三個房間,全都看完,沒有冷含卉的身影。
他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擔憂。
冷含卉沒有回家,究竟到哪里去了。
“詩桃,你報警吧,把這幾個雜碎處理了。”
趙飛語出門后讓陳詩桃報了警,兩人就離開了。
這里自然有“捕快”會處理。
“你覺得冷含卉會去哪里?”趙飛語想起陳詩桃似乎和冷含卉很熟悉之后,就問道。
陳詩桃坐在駕駛位,敲了敲腦袋想了想:“以我對她的了解,她現(xiàn)在不是再哪里角落躲著,就是在某個樓頂?shù)奶炫_?!?p> 聞言,趙飛語心里一下緊張起來:“怎么說?”
“小時候,我們欺負她之后,她有時候會一個人躲起來哭,過幾天就好了?!?p> “但是有兩次,她已經(jīng)站在學校的天臺樓頂了,有一次是樓頂?shù)膰鷫μ?,她沒來得及爬上去,就被老師發(fā)現(xiàn)。”
“還有一次是已經(jīng)準備跳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又想通了,自己下來的?!?p> 陳詩桃說著,心里其實很抱歉。
每次都有她的因素在。
而她不知道的是,冷含卉完全沒有自暴自棄的心思,只是單純的想開闊視野,發(fā)泄內(nèi)心的不快。
趙飛語擔心冷含卉會做傻事,一念及此,立刻調(diào)動家族在外的所有人。
他此刻也顧不得“兇叔叔”會責怪了。
冷含卉的安全第一,家族那邊有什么問題他都扛著。
“張叔,麻煩你聯(lián)系清市的領(lǐng)導,請他們幫忙找一個女孩,她的資料我馬上給你?!?p> “老李,我是趙飛語,聯(lián)系清市地下勢力,幫我找一個人?!?p> “葛老頭,沒死就快起床,快出動你在商界的能量,幫我找人。”
陳詩桃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雖然趙飛語說的客客氣氣的,但卻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而且,黑白商所有勢力居然都給他面子,自己這個前姐夫的來頭究竟有多大。
趙飛語的家族已經(jīng)超越的世俗,只有世界明面上頂級的那種人物,才能接觸到他們這一類隱市家族。
他們家族成員,遍布整個世界的各個領(lǐng)域。
就如羅道集團的前任董事長葛建國,他能將集團做這么大都是趙家在引導,他也只能算是趙家的編外人員。
趙家的核心人員都不從商。
但家主繼承人必須是一位成功的商人。
因為只有利益,才能維持一個家族的正常運轉(zhuǎn)。
清市整個上流社會瞬間被震動,就連陳父陳亦瑤都接到了其他人的請求。
讓他們幫忙尋找一個女孩,收到資料后,陳亦瑤愣在原地。
資料上的女孩赫然就是冷含卉。
頓時,陳亦瑤心如死灰,看來陳詩桃還是泄露了,那人已經(jīng)知道玉佩原本屬于冷含卉。
陳父這幾天心情不好,拿到資料卻是看都沒看,轉(zhuǎn)給自己的手下人后直接關(guān)閉了郵箱。
趙飛語和陳詩桃兩人出了地下室,他們沒有再亂跑,就在小區(qū)門口停著。
或許能等到冷含卉回家。
趙飛語在車里,遠遠就見有人裹著被子坐在花池的臺階上。
由于那人低著頭,趙飛語看不清面容,但能看出她是一個女孩。
不過沒有多管,在外找工作,沒地方睡得女人多的是,他也管不過來。
就這樣靜靜的坐在車里等候著消息。
直到半夜三點,他的電話都沒有響過一次。
車里空氣太悶熱,他就打開了車窗透透氣。
“嗚嗚~”
車窗剛剛打開,半夢半醒的陳詩桃立刻被驚醒。
她一把抓住趙飛語的胳膊:“姐夫,有鬼!我們走吧!”
趙飛語想著她今天工作到晚上12點多,也累了,于是就準備讓她先回去睡覺。
這時陳詩桃輕“咦”一聲:“這聲音好熟悉???和冷含卉哭聲一模一樣?!?p> 趙飛語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正是那個坐在花池上的女人在哭泣。
讓陳詩桃做好別動,趙飛語抱著懷疑的心態(tài)就像那女人走去。
待到走近后,他心里突然感覺一陣驚喜:“冷含卉?”
他急忙走過去,扶正冷含卉的身子。
而冷含卉這時已經(jīng)失溫昏迷,但腦海卻在做夢,她也是夢到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才不由自主的哭泣出聲。
“冷含卉?”
“醒醒!”
“你怎么了?”
趙飛語叫了半天,不見冷含卉醒來,心里有些慌亂。
立刻抱著她跑回車里。
“開車,去醫(yī)院!”趙飛語將冷含卉平放在陳詩桃的奔馳越野車后座,他沒有回到副駕駛,就蹲在后排讓陳詩桃開車。
陳詩桃點頭,發(fā)動車子就向最近的市一醫(yī)趕去,一路上她是不是扭頭往后看,有些擔心冷含卉。
如果換成以前的她,冷含卉死活完全不關(guān)她的事。
不過經(jīng)歷趙飛語這一波套路后,她的性格也改變許多。
一路上趙飛語觀察著她的呼吸情況,見呼吸慢慢平順,他一顆提起的心也放下許多。
這一刻,他萬分自責,如果下午冷含卉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接了,或許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