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就是普通失溫發(fā)燒,我們給他輸液退燒就好了。”
聽見醫(yī)生的話,趙飛語終于淡定下來。
這時他也接到電話,說冷含卉在市一醫(yī)出現(xiàn),他說聲知道了就掛斷電話。
“詩桃,今晚謝謝你了,你先回去休息!我在這里守著?!壁w飛語見陳詩桃坐在一旁哈欠連連,他就開口道。
陳詩桃聽見趙飛語對她說謝,她冷哼一聲,感覺趙飛語把她當外人,不過困意襲來,她還是堅持不住。
點點頭道:“有事記得打電話給我,你會開車嗎?我把車留給你?!?p> “那好,你就打車回去?!壁w飛語擔心陳詩桃疲勞駕駛,于是也同意陳詩桃留下車鑰匙。
急診室內(nèi),趙飛語聞著消毒水的味道難以靜心。
不過冷含卉也待不了多久,他也懶得轉(zhuǎn)病房。
就這樣看著冷含卉,見她彎彎的睫毛微微觸動,臉色露出驚恐的神色,趙飛語就猜測她應該是做噩夢了。
他也沒有安慰別人的經(jīng)驗,只能拉過她的手道:“別怕,我在呢!”
但是冷含卉卻是沒有半點好轉(zhuǎn),甚至表情痛苦,口中也在呢喃著什么。
趙飛語握著冷含卉的左手,感覺到她的手指有些肉感,與身材嚴重不相符。
就低頭看去,一看之下,就發(fā)現(xiàn)她的手指,除了大拇指外,其余全都紫到發(fā)黑。
一路上因為光線問題趙飛語都沒發(fā)現(xiàn)。
而來到醫(yī)院之后,趙飛語就第一時間將人抱到床上,然后去繳費。
“醫(yī)生,我朋友手上還有傷,你過來看一下。”
發(fā)現(xiàn)冷含卉還有其他傷情后,趙飛語就來到急診醫(yī)生辦公室,讓正在打游戲的值班醫(yī)生過去檢查。
年輕的女醫(yī)生正在團戰(zhàn),此時被打擾心里也有幾分不爽,但看到是趙飛語之后,她立刻露出一副笑臉。
畢竟趙飛語長得挺帥的。
“帥哥,你別擔心,你去繳費的時候我就檢查過了,骨頭沒事,而且給她輸?shù)囊壕陀邢姿幩??!?p> “你可以看一下繳費單,上面有外傷檢查的費用?!?p> 得知女醫(yī)生已經(jīng)檢查過,趙飛語就放心了。
沒等她再說話,趙飛語道了聲謝后,就回到急診室。
女醫(yī)生白了趙飛語的背影一眼,心里有些失落。
她退出游戲,打開前攝像頭,看著自認為還不錯的面容,暗罵趙飛語不解風情。
趙飛語的確是一個鋼鐵直男,不然不會到25歲還是處男一個。
說出去都沒人信。
天色漸亮,冷含卉終于醒了。
她迷糊的睜開眼,見自己似乎在醫(yī)院,有些意外。
但看到身邊的趙飛語后,她頓時一驚,連忙縮進被子里。
深怕趙飛語將她吃了。
“醒了?比感覺身體怎么樣,哪里不舒服,你給我說,我就叫醫(yī)生?”趙飛語道。
冷含卉不知道自己怎么在醫(yī)院,趙飛語又為什么在這里?
“我沒事的,孫姐姐呢?”冷含卉把頭伸出被子,扭頭四下尋找,沒有看到孫菲菲的身影,她心中更為慌亂。
趙飛語聞言有些疑惑,她找孫菲菲干嘛?
“孫菲菲在家,你找他有事?”
“沒有沒有?!崩浜茴^搖的像個破浪鼓一樣。
然后她又接著問道:“我怎么在醫(yī)院?”
“陳詩桃在花園小區(qū)遇見你,感覺你的狀態(tài)不對,就送你來醫(yī)院?!?p> “她明天要上班,就讓我來換她照顧你?!?p> 趙飛語這個說辭已經(jīng)和陳詩桃對好,不然直接說出原因,冷含卉肯定要懷疑他的目的。
“哦!”冷含卉呆呆的點頭。
“那孫姐姐知道你在這里嗎?”她又問道,趙飛語一個人照顧自己,她擔心孫菲菲生氣。
“她知不知道有什么關系?”趙飛語一頭霧水,不明白冷含卉為什么總提孫菲菲。
他不知道冷含卉以為他和孫菲菲是夫妻關系。
冷含卉弱弱回道:“孫姐姐不是你老婆嗎?我怕她有...有想法!”
“呵!”
趙飛語笑了,肯定是那天晚上自己過于擔心孫孫菲菲,讓她誤會,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誰給你說孫菲菲是我老婆?”
“不...不是嗎?”
“哈哈,我和他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我是她領導,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冷含卉愣了楞神,上下級領導都這么親密的嗎?還住在一起?
趙飛語知道冷含卉不相信,接著解釋:“孫菲菲是我下屬,我們也是關系很好的朋友,我朋友出事我肯定要為她出頭?!?p> “而且她那天和你一起被抓,也有我的原因在其中。”
“至于什么原因,就不能告訴你?!?p> “你只要知道,我和孫菲菲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冷含卉不敢和趙飛語反駁,只能似懂非懂的點頭。
見狀,趙飛語也不再解釋,就問起冷含卉的事情:“你爸媽為什么還不相信你?”
“哦,你母親和我說了,說我是在配合你做戲。”
趙飛語補充道。
提起這事,冷含卉的眼淚又開始打轉(zhuǎn),趙飛語忙道:“不想說就別說了?!?p> 冷含卉還以為是趙飛語生氣,她不可敢惹趙飛語,于是道:“那天我媽和你接視頻,不相信你是有錢人,還說你是...是......”
“是什么,說!”趙飛語無奈,他實在不喜歡說話吞吞吐吐的,而且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不聽完他十分不得勁。
冷含卉被趙飛語嚇了一跳:“我媽說你像個精神小伙?!?p> “哦?!?p> 趙飛語沒有染頭發(fā),也沒有打耳釘,更是不化妝,穿著也是正正常常,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像精神小伙了?
“這樣吧,你先休息著,我回去準備一下,然后過來和你一起澄清吧!”
趙飛語想起孫菲菲說冷含卉父母被高利貸打住院,而且好像也在這個醫(yī)院,就沒讓冷含卉和自己回去。
而且他還想弄點見面禮,冷含卉跟著不合適。
“哦,對了,你的手指是怎么受的傷!”臨走時趙飛語問道。
“沒事,我不小心摔傷的。”冷含卉擺著手受傷的左手。
“別撒謊,說!”
趙飛語發(fā)現(xiàn),只能強硬一點,冷含卉才聽話。
“好好,我說!”
然后冷含卉就將她在王家被欺負的事情說了出來。
趙飛語聽完之后,冷哼一聲。
“你是我朋友,這個頭我?guī)湍愠隽??!?p> 其實趙飛語聽完后,心里竊喜不已,他巴不得冷含卉和她未婚夫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