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不是清市人,肯定要走!”反正陳詩桃知道自己是羅道的董事長,趙飛語也不隱瞞什么。
陳詩桃點頭,想著也是,趙飛語的入贅時的信息肯定是假的,說不定他的名字也是假的。
看來需要找個機會套套話。
陳詩桃深以為是,但趙飛語說冷含卉的生活作風(fēng)不行,她有些意外。
“冷含卉我很熟啊,她一直都是乖乖女,我姐也是,不過我姐是假乖,她是真乖。”
趙飛語不以為然,笑了笑道:“你沒網(wǎng)音嗎,同城熱榜第一就是她,你可以看看?!?p> 陳詩桃拿起桌上的手機,打開網(wǎng)音同城,果然熱榜第一條就是冷含卉求包養(yǎng)。
陳詩桃覺得不可思議,冷含卉怎么可能這么做。
然后她點開作者詳情頁面,一瞬間恍然大悟,生氣道:“又是陳明亮干的好事!”
趙飛語一聽,馬上停下放下手里的烤肉道:“怎么回事?”
“這是陳明亮的網(wǎng)音號,你沒看他賬號的拼音嗎?只不過是把頭像換成冷含卉而已?!?p> “我看看!”
趙飛語拿過陳詩桃的時候,賬號處果然是陳明亮的全拼。
“或許是她讓陳明亮給她發(fā)的吧,據(jù)我所知她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估計早就和陳明亮搭伙做這種事?!?p> 趙飛語還了手機,繼續(xù)吃著。
心里對冷含卉已經(jīng)沒有絲毫念想。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處女?”陳詩桃?guī)е鴳岩傻哪抗饪聪蜈w飛語。
“她自己說的??!”
趙飛語道,然后又將冷含卉今天請他作證的事情給陳詩桃說。
陳詩桃聽后臉色通紅,似乎很不好意思。
好奇心極重的趙飛語問道:“你怎么了?吃不了辣嗎?”
“嘿嘿,冷含卉那層膜其實是我捅破的!”陳詩桃小心的看了趙飛語一眼,她不說又怕趙飛語以后發(fā)現(xiàn)了責怪她,說了又怕趙飛語生氣。
趙飛語突然接收到這個大的信息量,他被震驚了:“你...你們是百合?”
“呸,亂說,是我小時候?qū)W男生玩洋辣子,不小心給她弄破了!”陳詩桃說著,還非常不矜持的雙手交叉握拳,然后比出劍指,做著上戳的姿勢。
趙飛語頓時明白了,原來一切都是他自己多想誤會冷含卉。
想到白天自己不客氣的話,趙飛語的愧疚之感涌上心頭。
他連忙拿出手機,看著手機上的幾個未接,或許當時冷含卉是有很急的事情找自己,所以才接連打電話,于是他毫不猶豫的回撥過去。
但那邊卻是提示電話已關(guān)機。
怎么關(guān)機了,趙飛語很聰明,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一般人都不會關(guān)機的。
想著自己有冷母的聊天好友,但是現(xiàn)在太晚打過去又擔心驚擾到人家。
最終趙飛語還是選擇了打過去,他要確定冷含卉是不是和她父母在一起。
那邊很快接了語音:“喂,小趙啊,你有事嗎?”
看來他們還沒睡。
冷含卉父母怎么睡得著,他們家出了這么一個丟臉的事情,接電話解釋都忙到現(xiàn)在。
“阿姨,冷含卉在嗎?我打她電話時關(guān)機的。”趙飛語直接問道。
“她沒在,你找他有什么事嗎?”
聽見這話,趙飛語心里隱隱有些不妙之感,他急道:“她在哪里?”
“小趙啊,你和我家丫頭做戲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她爸把她趕走了,我們和她從今以后斷絕關(guān)系,你也不要再聯(lián)系我了!”
聽著冷母的話,趙飛語有些急躁。
陳詩桃有些納悶:“冷含卉是出了什么事嗎?”
趙飛語搖頭:“不知道,你開車,我們?nèi)ニ铱纯?。?p> 趙飛語起身就走,陳詩桃還想拿著宵夜一起走,趙飛語就催促道:“你在干什么,搞快點。”
“哦哦!”
陳詩桃也顧不得拿吃的了,帶上包就和趙飛語下樓。
來到花園小區(qū),陳詩桃領(lǐng)著趙飛語來到冷含卉家,見燈是亮著的,趙飛語就敲門道:“冷含卉,我是趙飛語,你沒睡著的話給我開下門?!?p> 過了很久,趙飛語聽見里面有動靜,似乎還不是一個人發(fā)出來的,但是就沒人開門,他心里頓時懷疑。
不待多想,趙飛語猛起一腳,防盜門連著門框直接被踹飛。
陳詩桃沒有一挑,滿眼崇拜。
但她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屋內(nèi)幾個男人拿著刀目露兇光的看著他們兩人。
趙飛語見狀,以為他們把冷含卉怎么了。
怒氣瞬間上涌。
“你是誰?你認識冷家人?”屋內(nèi),黃衣男子明顯是為首的。
他謹慎的看著趙飛語,別說一般人了,就算專業(yè)練腿功的也不可能踹飛防盜門。
“冷含卉呢?你們把她怎么樣了?”趙飛語將陳詩桃攔著門外,自己一個人走進屋內(nèi),小心戒備著。
擔心一會兒他們有人逃走,傷害到陳詩桃。
有人準備沖向趙飛語,黃衣男子拉住了他,盯著趙飛語道:“這位兄弟,他們家欠我們錢,我們在她家等人回來,但是現(xiàn)在都沒有一個人回來?!?p> “首先,我不信。其次,我看你們的架勢,怕是有人回來你們不會輕易放過她吧!”趙飛語指了指他們手里的刀子。
雖然基本都是菜刀,但傷人也是足夠了。
更何況冷含卉只是一個柔弱女孩。
“兄弟,你站住,你再上來我們就要動手了,到時候不小心傷到你,可別怪我們!”黃衣男子依然沒有貿(mào)然動手,趙飛語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他不敢輕易得罪。
“好,你們動手吧!”趙飛語走過玄關(guān),掃了一眼,沒有人藏著,那么除了屋子里看不見外,基本就這五人。
“混蛋東西,我們濤哥給你臉了?!秉S衣男子的小弟再也忍不住,提起砍肉刀,就砍向趙飛語。
微微側(cè)身,避開鋒芒。
其余幾人也在這時候沖上來。
黃衣男子瞧了瞧門外的陳詩桃,他準備悄悄出去先拿下她。
趙飛語手指成扣,夾住砍肉刀男的手腕。
發(fā)力。
“咔~”
砍肉刀男大叫,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從手腕處斷了。
面對其余三人,趙飛語同樣是腳不移動,扭動身軀先避開攻擊,然后抬腿踢向一人。
那人感覺像被一輛卡車撞到似的,像炮彈一般向后飛去。
肋骨也卡出“咔嚓”響聲。
另二人,如同見鬼似的看著趙飛語。
但趙飛語沒有準備放過他們。
跳起來一個彈踢,那人連忙雙臂交叉阻擋,但他的感覺與砍頭刀男一樣,好似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