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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之錦鯉先生追妻有癮

第10章 花前月下

反穿之錦鯉先生追妻有癮 綰奈. 3544 2020-08-06 23:02:24

  經(jīng)此一事后,以鄭貴妃為首的四妃都覺得臉上無光,原本就是為了王上解憂的賞花宴,沒曾想反倒讓王上大動肝火,怎的不讓人氣惱?

  一眾位高權(quán)重的人走了大半,剩下稀稀疏疏的人倒讓你覺得安靜。也好,賞花本就需要情志和興致的高度配合。

  你流連在御園的菊花之中,看著滿園的秋菊會醞釀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惆悵與美麗,會帶給人一種至純的淡泊和從容。

  印象中的菊,該是開在疏籬之畔,清瘦的枝,寬容的葉,細(xì)致的花瓣,隱藏著稚嫩的蕾,是那么的淡雅而素凈。都說菊迎霜開放,孤標(biāo)傲世。而你總覺得菊是一個癡守愛情的女子,被不守誓約的人耽誤,枉教流年漂洗了青春的容顏。尤其喜愛菊不事粉飾、香遠(yuǎn)溢清、波瀾不驚的生長姿態(tài),喜愛它倔強(qiáng)的品性。

  “耐寒唯有東籬菊,金粟初開曉更清?!?p>  你回頭看去,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不知是何時站在你身后的。

  “臣女拜見公主,公主萬福?!?p>  女子青螺眉黛長,棄了珠花流蘇,三千青絲僅用一支雕工細(xì)致的梅簪綰起,淡上鉛華。黛眉開嬌橫遠(yuǎn)岫,綠鬢淳濃染春煙,有一股巫山云霧般的靈氣。

  “起來吧,剛剛是你在念詩?”

  “回公主,確是臣女?!?p>  詩句中贊揚(yáng)了菊花堅(jiān)忍耐寒的品質(zhì),及菊花的一身傲骨。又看著眼前的女子,對你也不卑不亢,不似那些趨炎附勢之人,想來也是一位賞菊愛菊之人。

  “不知姑娘是哪個府上的小姐,我竟如此眼生?”

  “回公主,臣女是梅相國家中嫡女,梅瑗是臣女閨名。”

  你一聽梅相國的名號后,臉上的肌肉都不由得一抖,自己還真是跟梅相國這一家子過不去了,什么事都得跟他們家沾上關(guān)系,真真是孽緣?。?p>  “原來是梅相國家的小姐,難怪如此與眾不同?”

  “公主過獎了。”

  你看著眼前的女子,佛說,每個人都是一種植物的化身,你只覺得眼前的花和女子,都算的上是相得益彰。

  “梅小姐確實(shí)配得上這花,只是這花留在御園只供我們欣賞有點(diǎn)太暴殄天物了,著一會我讓人挑選幾株好的,梅小姐便帶回去吧?”

  梅瑗自然是沒有想過傳說中的鳳凰命格的壽安公主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其實(shí)她在閨中就欣賞你的才華,也多少了解你將要被和親爪哇的事實(shí)。如今一見,只覺得這么好的女子,當(dāng)真是可惜了。

  “臣女多謝公主,臣女素來聽聞公主博學(xué),不知道可否賜教?”

  你看了梅瑗一眼,而后笑道:“文人之愛菊,是將自己親身經(jīng)歷融進(jìn)植物之中,幻想自己傲然世間。一則是因?yàn)楝F(xiàn)實(shí)所迫,再則是心靈所神往的歸依。倘若世人都是事事順?biāo)斓?,或許對菊花的偏愛,對田園的向往,會有所減淡?!?p>  “公主眼界之高深,臣女佩服?!?p>  梅瑗從來沒想過從來只有金絲雀羨慕飛鳥的自由自在,卻沒有飛鳥羨慕金絲雀的養(yǎng)尊處優(yōu)。

  生在帝王家,也多得是身不由己啊,她不由得慶幸自己。

  你笑笑沒有說話,細(xì)細(xì)嗅著御園花間滋味。

  “臣女見公主眉間愁容似有不展,雖不知是何等緣由,但佛家信緣,緣分未來臨之時,天地玄冥,緣分到時,則乾坤清朗。還請公主保重?!?p>  數(shù)年的遙遠(yuǎn)歲月,其實(shí)不過是一朵菊花開合的瞬間,你閉上眼,一切又停留在昨天。

  其實(shí),我們無論是在哪個時代,都逃不過風(fēng)花雪月這場情債,以為可以安靜地生活,卻不知光陰一直會逼迫我們在塵網(wǎng)里掙扎逐流。

  “多謝梅小姐好意,希月心領(lǐng)了?!?p>  梅瑗對你點(diǎn)點(diǎn)頭,你們又站在一起聊了好多,許是出宮時間到了,便也不多做停留。只是臨走前問了一句:“不知梅瑗日后有想請教的問題,可否還能叨擾公主?”

  你挑了挑眉,這是?要和我交朋友?對于皇家子女來說,朝臣都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guān)系,如今竟然還有人伸出手想與你做朋友,簡直的稀奇。

  你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靜候梅小姐光臨?!?p>  世間萬象皆由心生,心靜,則境自寧。若是真的放下名利之心,縱然身處帝王家,亦如同歸野山林。你感覺的出來梅瑗與別家閨秀不同,隱隱的舉手投足之間透著冰雪之氣,凌寒傲骨,不愧為梅家后人。

  可惜,這王城中的許多人,終其一生都不曾明白過。你搖搖頭,踏著步子離開御園。

  你踏出御園幾步,便看到了早早等在那里的郭可言,你實(shí)在不解,今日都是怎么了,怎么一件事一件事的接踵而來,還都是棘手的麻煩事,不由得讓你心煩。

  本想裝作沒看見走過,但還是被來人叫住。

  “希月,我們談?wù)劙???p>  你轉(zhuǎn)過身,不得不隱藏自己的不悅,勾起那官方的笑容,說道:“你如今都是郢王妃了,怎么還有同我未曾說完的什么話?”

  “公主說笑了,可言從前是公主伴讀,如今雖然是郢王妃,也不過是一個不得丈夫?qū)檺鄣目蓱z女子。問世間那個女子不期盼得一人白首,可是我的幸福,又在哪里?”

  你從未想到可言會跟你說這些,在你記憶里的可言始終都是如同勁草一般頑強(qiáng)而又堅(jiān)韌的女子,如今為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不愛她的男人,竟然卑微至此。

  恍惚間,你似乎看到了自己多年后的影子。你搖搖頭,將這種可怕的心思又藏匿起來。

  “可言這話我就聽不懂了,郢王對你不是恩愛有加,怎會毫無幸??裳??你這話當(dāng)著我的面說說也就罷了,若是落在外人眼里,只怕是叫郢王落下口舌,苛待自己發(fā)妻?!?p>  “希月,你在我和郢王之間從來都不是隱身人。我的夫君看你的眼神和他自己的行為舉止,連他自己都感覺不到有多么強(qiáng)烈,可我作為旁觀者,我深刻的明白,你們之間是不會有以后的?!?p>  可言話說的直接明白,卻也不給你留分毫余地。

  “所有的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態(tài),如今你來找我談話,到底是介意郢王納妾呢?還是介意你的夫君并不愛你這個事實(shí)?”你也沒有拐彎抹角的說,只是出于好心問道:“可言,從你忍不住找我的那一刻,不論我和郢王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作為一個正妻,善妒就已經(jīng)是你擺不脫的罪名了?!?p>  “那又怎樣?我愛郢王,愛他如同我的命。我能接受他不愛我,我也相信終究有一天我的愛可以感化他。我能接受他的身邊有別人,只要他需要,我也可以給他納妾。只要他快樂,我愿意為他做任何的事情??墒?,他喜歡的哪個女人,為什么就偏偏非得是你?”

  可言不甘心的說著自己的心里話。她生在富貴之家,父親又是三朝閣老,她從小衣食無憂,想要的從未有得不到的。她雖然與你伴讀數(shù)載,可她從不認(rèn)為自己比你一個無父無母,無家族依靠的孤女又好在哪里?她根本不用羨慕任何人,可是當(dāng)她在玫妃娘娘那看見李承澤的那一眼,那個男人就深深的扎根在了她的心里,即使父兄反對,她義無反顧。

  她以為自己做好了拋棄一切,哪怕這個男人不愛自己,只要自己能在他的身邊守著他,哪怕是愛的卑微,她也不怕。她相信自己終有一天,王爺能看到她的好,她是他的妻子,只要她愿意等,一切都有可能。

  你輕嘆了口氣,看著情緒激動早已淚眼婆娑的可言,說內(nèi)心毫無想法是不太可能的。

  “我從未想要與你爭什么,只是你從兒時到如今都太過自視甚高,我知你有父兄有家族撐腰,可這只能是你背后的依仗。你也清楚的知道背后的家族帶給你的不僅僅是郢王妃的位置,你貪心的想要更多??裳?,你糊涂!帝王家絕不可能出癡情種?至于我與鄞王,終究是我與他之間的事,你插手不了?!?p>  “李希月,你都要和親爪哇了,為什么就不肯放過他也放過你自己呢?”

  郭可言幾乎是情緒失控的喊出這句話,幸好你們二人所處之處是四下無人之地,否則傳出去就又成了無的放矢。

  你回過頭看著已經(jīng)瀕臨奔潰的可言,你笑了,笑的那樣美,美的不分場合卻又蕩漾人心。

  “回去吧,可言!這些話不必對我說。郢王之于我,亦或是我之于郢王的情分,都非一日之寒。連你都做不到讓自己的丈夫一心只在自己身上,難道我就可以嗎?”

  可言聽你這么說,突然跑過來慌亂的抓住你的手臂,水靈靈的眼睛睜的很大,一瞬不瞬額看著你,說道:“希月……希月……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你離開李承澤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能沒有他,你已經(jīng)是公主了,你有爪哇,再不濟(jì)身后還有他李瑾瑜,我除了李承澤再也沒有別人了,再也沒有了……”

  “放開她!”

  郭可言可能萬萬沒有想到李承澤會出現(xiàn)在這里,至于他來了多久,聽到了多少,竟然連你也沒有發(fā)覺。不由得心里暗暗的罵了句:該死!

  李承澤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郭可言與你拉拽撕扯,你儼然不是她的對手。便呵斥道,走上前來生生的拽開郭可言,使他與你保持距離。

  可言被忽略在身后,看著自己的丈夫關(guān)心著別的女人,心里十分的不甘。捏著手帕的手緊緊的攥著拳頭,時刻不顯示著她的憤恨。

  “十三,怎么樣,你沒事吧?”

  李承澤原本因?yàn)橹澳愫屠铊み^于親密的事情還在氣頭上,直到剛看見你被郭可言弄的毫無招架之力??吹侥隳侨跣∮譄o辜的眼神,楚楚可憐,他頓時氣消了大半,也無法坐視不理。

  “我沒事,王爺還是先看看王妃吧!”

  你將李承澤搭在你身上關(guān)心你的手拿了下來,李承澤眼中難掩失落??粗砗笫质B(tài)的郭可言,十分無奈。

  “可言,你鬧夠了沒有?”

  “我鬧?”可言看著自己的夫君向著外人,原本的委屈變得更加憤怒,說道:“王爺,到底你在乎的是我失了你的面子,還是弄疼了心愛的希月?”

  “郭可言,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胡說些什么?”李承澤對著郭可言大聲訓(xùn)斥,完全不留一點(diǎn)情面。

  “我不過是作為一個妻子處理夫君在外沾的花惹的草而已,那王爺你又在做什么?你敢說你這么緊張希月僅僅就是因?yàn)槲艺宜藛幔俊?p>  “希月是我的親人,他是我的妹妹!”

綰奈.

嫉妒使人瘋狂,心疼可言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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