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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風(fēng)吻你

第七章:懷孕,那個男人是誰

等風(fēng)吻你 竹蜻蜓Y 6511 2020-08-31 06:00:00

  這個漫長的吻對于姜淺來說是折磨,良久,男人才松開,但唇瓣依舊緊緊貼著她

  。

  姜淺紅著臉喘息,神色有些潰散,卻仍然沒有忘記自己那個沒有得到回答的問題,“你到底是誰!”

  男人輕笑一聲,沒打算回答她,見她稍稍恢復(fù)了些許,又繼續(xù)吻上去,手指輕輕揉捏著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摩挲著。

  姜淺的手死命拍打著他的肩膀,卻無濟(jì)于事,只是在白費(fèi)力氣。

  姜淺又生氣又無助,感覺這個男人就像聾子一樣,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而偏偏她又因著男人的舉動有些許情動,雙眸越來越迷離。

  “姜兒……”廝磨間,男人低聲喚道。

  而后,唇瓣又挪了位置,在她的耳垂、脖頸上密密麻麻的吻著。

  姜淺又弱小又無助,渴望有個人能幫幫自己,結(jié)果卻是徒然。迷糊間,無意識的呼喊了一句,“……紀(jì)……衍初……”救我……

  聽到這個名字,男人動作一滯,猛然抬頭,發(fā)狠似的,猩紅著眼眸。

  “姜兒……你居然還敢念著他的名字!”他的怒火已經(jīng)無法掩蓋,氣到想掐死面前的人。

  偏偏此刻姜淺又有點(diǎn)精神潰散,沒聽清男人說了些什么,就那么躺著,眼睛也沒眨一下。

  這個舉動惹惱了赫連凡,他緊緊捏著姜淺的下顎,硬生生把她下顎骨擰了下來。一個清晰可見的聲音回蕩在房內(nèi)——

  “咔嚓——”

  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姜淺意識回籠,想張嘴說話,卻發(fā)現(xiàn)輕輕動一下嘴都疼的要死。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眼眶,目光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姜兒,倘若再被我聽到你喊別的男人的名字,我就把你手給廢了,讓你一輩子都無法碰小提琴?!焙者B凡語氣冰冷,一字一句猶如利刃插進(jìn)姜淺胸口,一步步把她打入谷底。

  姜淺無從應(yīng)答,下巴脫臼的疼痛讓她不敢張口,動動舌頭都是奢侈的。

  看她這副安分乖巧的模樣,赫連凡的怒火消下去了三分之一,伸手捏著她的下顎,用力往上一按。

  咔嚓——

  下巴又接回去了。

  而姜淺,卻猶如從地獄走了一遭。

  “變態(tài)!……”姜淺死死盯著他,想要把他盯出個窟窿,眸子里蘊(yùn)藏著憤怒。

  赫連凡卻一點(diǎn)不生氣,反而很受用,在她耳廓上輕輕舔了一下,“知道,就別惹我?!?p>  這么一折騰,姜淺在輸點(diǎn)滴的手已經(jīng)血液回流了,赫連凡輕輕瞥了一眼,替她拔下針頭,用力摁著針眼。

  赫連凡緊緊擁著她,抱著她挪回了正常的位置,拉上被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p>  既然是誰這個問題已經(jīng)得不到解釋,那她就換一個好了。

  赫連凡把她整只耳朵含在嘴里,讓姜淺不禁打了個寒顫,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若是換做情侶做這種事,興許有調(diào)情、增添情趣的功效,但姜淺現(xiàn)在只感覺惡心,胃里翻山倒海一般。只能緊緊皺著眉頭,強(qiáng)忍下來。

  “你身上有毒,癮對不對?!?p>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姜淺渾身一怔,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的手緊攥成拳頭。

  “我?guī)湍憬忾_了?!焙者B凡頓了頓,笑了,帶著愉悅的嗓音。

  所謂毒,也沒那么可怕,只要找一個比它更毒的,那自然就解了,這就是所謂以毒攻毒。

  “姜兒,你忘了以前都是叫我小凡哥哥的么。不過不要緊,你會重新認(rèn)識我,赫連凡,你這輩子唯一的男人?!蹦腥税缘蓝謴?qiáng)勢的宣言,在她耳廓的軟骨上輕輕的啃咬著。

  姜淺渾身一怔。怪不得感覺他如此熟悉,原來是曾經(jīng)見過。不過那時候,他應(yīng)該還叫廖凡。

  “怎么會是你?!彼行┎桓蚁嘈牛畮啄旰笤僖娋尤皇沁@副光景。

  “只能是我!姜兒,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想到發(fā)瘋,每每想到她可能談戀愛了,她可能不屬于自己了,他就氣的想殺人。

  姜淺欲哭無淚,手死死的抵在他肩膀上,嗓音低沉,“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了,姜兒……”

  偏偏,姜淺渾身沒有一丁點(diǎn)力氣,根本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他擺弄。

  ***

  兩天前,陸謙從醫(yī)院醒來。

  紀(jì)衍初不由分說,沖上去把他從病床上揪起來,“你他媽把姜淺弄哪里去了?!”

  氣勢洶洶,就連眼珠都是紅的,可見他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自從姜淺消失,紀(jì)衍初不吃不喝,終于找到下落的時候,等著他的卻是陸謙。

  陸謙難受的咳嗽了兩聲,旁邊的陸秉怡沒想到紀(jì)衍初會這么沖動,跟在他身后勸著:“我哥還虛弱著,你別這樣?!?p>  彼時,陸秉怡的手背上多了一雙手,那人聳聳肩,漫不經(jīng)心的說:“死不了,怕什么?”

  “他是我哥!”陸秉怡沒好氣的說著。

  “阿初他媽是他兄弟!”

  厲云霆毫不客氣的回敬回去,“他明明知道姜淺現(xiàn)在跟阿初在一起,卻還干出這種事,阿初沒把他打死已經(jīng)算好了。”說著,不屑的把她的手甩下去,沒有一丁點(diǎn)好臉色。

  陸秉怡后退了兩步,憤憤的瞪著他。

  “老子他媽問你,姜淺呢?”

  此刻的紀(jì)衍初已經(jīng)沒那么多理智,他只知道姜淺丟了,他又一次把姜淺弄丟了。

  早知道,他就不該因?yàn)榍系氖虑榉湃嗡粋€人出去買東西,他就應(yīng)該陪著她。

  工作他媽有姜淺重要嗎?

  沒有!

  “我不知道?!标懼t別過頭,腿上明顯感到疼痛,他記得他昏過去之前姜淺被帶走了,他腿部中槍。

  從陸謙嘴里沒有問出姜淺的下落,紀(jì)衍初抬起拳頭就朝他打下去,“陸謙,我他媽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認(rèn)識你!”

  “紀(jì)衍初!”陸秉怡有些急了。

  陸謙的腦袋被打的歪到一邊,嘴角流出些血漬,他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不屑地冷哼一聲。

  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冷言冷語,“不該認(rèn)識我?呵,要是沒有我,你會認(rèn)識她嗎?要是沒有我,她現(xiàn)在是躺在她未婚夫的懷里,她身邊的男人根本不是你!她只會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根本輪不到你后來居上!”

  厲云霆一直在觀察紀(jì)衍初的表情,只見紀(jì)衍初的表情冷到了極致,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知道此刻紀(jì)衍初非常生氣,甚至到了想殺人的地步。

  陸秉怡也有些吃驚,這真的是她那個溫柔的大哥嗎?神色有些木訥,“哥哥……”

  紀(jì)衍初銳利的目光像是要一片片把他給剮了,冷聲開口,“她眼光真是差到極致,當(dāng)初居然會覺得你比我好。倘若再被我聽見你侮辱她,別怪我不念往日情分?!?p>  既然從陸謙嘴里問不出些什么,那他也沒必要跟陸謙耗著,浪費(fèi)時間!

  轉(zhuǎn)身打算離開,只聽陸謙的聲音再次響起,“她就是賤!我有說錯嗎?明明當(dāng)年就有未婚夫了,卻還跟你曖昧不清!兩年了,沒想到她下賤到跟你在大庭廣眾下接吻,她不賤誰賤?!”

  “哥!”陸秉怡喊了他一聲,知道自己哥哥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但還是不能接受他這么侮辱姜淺。

  畢竟姜淺這個女孩是真的很好,對別人都很好。

  陸謙現(xiàn)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仍然記得那天,他跟陸秉怡出去買東西的時候,紀(jì)衍初抱著她吻,紀(jì)衍初那個沖他挑釁的樣子!

  迎接陸謙的,是紀(jì)衍初的拳頭,沒有一絲猶豫。

  把陸謙打趴在床上,紀(jì)衍初又揪著他病號服的領(lǐng)子,近乎咬牙切齒,“她他媽是你能詆毀的?!別讓我把你剁了拿去喂狗!”

  陸謙被紀(jì)衍初甩開,撞到身后的床墊上,舌頭舔了一下口腔,淡淡的血腥味。

  “反正也睡過了,喂狗?你覺得我會怕嗎?”陸謙不怕死的繼續(xù)挑釁,一再挑戰(zhàn)他的耐心。

  果然,所有話都不及這一句——反正也睡過了。

  “哥你別說了!”她看到紀(jì)衍初一副要?dú)⑷说臉幼樱浜逛逛埂?p>  厲云霆拉著她的手臂,冷聲開口,“他得為自己的話負(fù)責(zé)。”

  紀(jì)衍初眼底的憤怒迸發(fā)出來,手上青筋暴露,把陸謙從床上拎起來,一拳又一拳,陸謙的臉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

  “紀(jì)衍初!你再打下去我哥會死的!”陸秉怡心急如焚,卻沒有一丁點(diǎn)實(shí)質(zhì)的用處。

  厲云霆拉著陸秉怡,不讓她上前。

  “厲云霆你給我松手!”

  “……”

  “厲云霆!”

  “……”

  “你松手?。 ?p>  “……”

  任憑陸秉怡一遍遍的喊,厲云霆也沒有松手讓陸秉怡上去挨打。以紀(jì)衍初的個性,沒有直接拿槍殺了陸謙已經(jīng)算好了。

  直到過了很久,陸謙已經(jīng)奄奄一息,厲云霆把陸秉怡丟到一邊,上前抓住紀(jì)衍初,“阿初,可以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姜淺,他死不足惜。”說著,還瞥了陸謙一眼。

  聽到姜淺的名字,紀(jì)衍初才有些回過神,雙手松開陸謙倒在床上。

  紀(jì)衍初理智回籠,眼底的狠勁下去了不少,呢喃道:“對,找到姜淺……”然后便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讓你哥看好自己的嘴,下次我就不會救他了?!闭f完,沒有一絲猶豫就走了出去。

  這幾天,紀(jì)衍初一個人在姜淺的房間,坐在她的床邊抱著她的衣服,不吃不喝也不睡,臉色憔悴了許多。

  站在門口的冷殤舉步維艱,不知道該怎么辦,“厲先生,這該如何是好?”

  冷殤調(diào)動了所有人在查姜淺的下落,就連聞家和林家都參與了,目前,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只能希望趕緊有姜淺的下落。”厲云霆也沒轍,雙手抱著胸,站在門口看著紀(jì)衍初。

  只不過他沒想到,他對姜淺,居然已經(jīng)深入骨髓了。

  紀(jì)衍初緊緊抱著姜淺的衣服,嗅著姜淺殘留的氣息,聲音沙啞,“對不起,是我又把你弄丟了,對不起……”

  眼淚從眼角滑落,他卻沒有任何感覺,姜淺丟了,他的心也跟著一塊丟了。

  ……

  亞麻色頭發(fā)的男人坐在床對面的沙發(fā)上,淡定的抽著雪茄,不怒自威。

  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到他面前,緩緩開口,“姜小姐可能懷孕了。具體結(jié)果要去醫(yī)院做一下檢查才能知道?!?p>  赫連凡吐了一口煙,聲線低沉,“我知道了,你出去?!?p>  男人點(diǎn)頭,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房內(nèi)恢復(fù)了寂靜。

  他唇角一勾,冷笑一聲,把剩下沒抽完的雪茄在煙灰缸里碾了碾,起身,緩緩走到床邊。

  床上的人兒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就跟死人沒什么區(qū)別,手上還輸著營養(yǎng)液。

  他掀開被子,伸手撫上她平緩的小腹,掐了一下,“姜兒,我們昨天剛上床,今天就懷孕了,讓我好生意外呢。”

  姜淺沒有答他,閉著眼,腦袋轉(zhuǎn)到一邊。

  要說為什么不落紅赫連凡都沒有懷疑過,那是因?yàn)樗咧猩仙碚n的時候,老師有說過,不一定所有女孩子第一次都會落紅。

  而且昨天他也去問過醫(yī)生查過百度,都是說第一次不一定所有人都有落紅,所以他也沒去細(xì)想。

  這是她失蹤的第五天,昨天身體剛恢復(fù)些,卻被赫連凡做到高燒不止,現(xiàn)在才開始慢慢退燒。

  赫連凡的手越收越緊,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姜兒,你說,該怎么辦呢?”

  姜淺:“……”

  “那個男人是誰?!焙者B凡冷聲質(zhì)問,尖銳的目光落在她的側(cè)臉上。

  姜淺:“……”

  是誰,她自然知道。除了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還能有誰?

  只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要當(dāng)爸爸了,會高興嗎?

  應(yīng)該會吧,畢竟那個男人,可是試過用死來挽留她。現(xiàn)在有了孩子,他肯定更加肆意妄為。

  “不說是嗎?”赫連凡松了手,把她被子拉回來,一字一句,“明天我就安排你做人流?!?p>  起身,卻被一只纖細(xì)的手抓住衣服。一回頭,只見少女憤憤的盯著自己,沙啞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你要是敢動他,我就死給你看?!?p>  赫連凡冷笑一聲,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如果你敢尋死,我會讓林家、蘇家和閔家給你陪葬?!?p>  甩開她的手,轉(zhuǎn)身離開了臥室,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姜淺一個人。

  她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肩膀,雙腿收到小腹,整個人蜷縮起來,就連手背上的血液倒流了也毫不在意。

  突然又想起什么,伸手撫上自己的小腹,聲音沙啞,“對不起,媽媽護(hù)不住你了?!?p>  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她在三十七周后就會感受到做母親的滋味,可是現(xiàn)在,恐怕沒機(jī)會了……

  第二天,赫連凡便帶著姜淺去了一趟醫(yī)院。

  男人走出手術(shù)室,摘下口罩對赫連凡說,“凡,我替那位小姐檢查過了,如果這一胎流了,想要再懷孕就難了。她宮寒的很厲害,想必是前陣子身子虛弱還沒調(diào)養(yǎng)回來?!?p>  赫連凡吸了口煙,“就是這輩子都沒法懷孕,也要把這個孽種給我拿掉!”

  男人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一個護(hù)士急急忙忙從手術(shù)室跑出來,“莫醫(yī)生,患者拿著手術(shù)刀要自殺,您快去看看?!?p>  莫楠看了赫連凡一眼,赫連凡便越過他快步走進(jìn)手術(shù)室。

  只見姜淺手握手術(shù)刀,手術(shù)刀上流著新鮮的血液,左胸口還一直在流著血,染紅了灰色毛衣。

  看到赫連凡,她也沒有一絲松懈,就拿著手術(shù)刀站在那里,看著赫連凡步步緊逼,她抵著脖子冷聲開口,“你再走一步就等著看我的尸體?!?p>  聞言,赫連凡停住腳步,輕笑了兩聲,“姜兒,威脅我,你不會有任何好處。”

  “赫連凡?!苯獪\開口叫他,啞聲道:“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p>  赫連凡不知道,當(dāng)她看到手術(shù)床旁邊顯示器里的那個小點(diǎn)在動的時候,她有多高興。一個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成長,她馬上就要當(dāng)媽媽了,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

  她想要守護(hù)這個孩子,這個讓她在這個冰冷的地方感到溫暖的孩子。

  “姜兒,癡人說夢也得有個度,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比绻f,他剛還愿意笑臉相迎,那么現(xiàn)在,他恨不得馬上掐死姜淺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見赫連凡不肯答應(yīng),她也打著跟這個孩子同生共死的想法,沒有一絲猶豫,握緊手術(shù)刀,往自己心臟的方向插進(jìn)去。

  赫連凡眼眸微瞇,流露著數(shù)不清的危險氣息。

  看著姜淺從墻上滑落跪坐在地上,他依舊保持著看戲的姿態(tài)。

  看著血液從姜淺拳眼流下來,他眉毛都沒皺一下,只是緩緩走近她,蹲下身。

  “你以為這能威脅得了我?姜兒啊姜兒,真是天真的可愛?!鄙斐鍪?,穿過她的腰肢和膝蓋,把她抱起來。

  姜淺的唇瓣血色全無,手上卻緊緊握著手術(shù)刀,又往里了幾分,皺著眉,忍著疼痛,無聲的威脅。

  赫連凡把她放在手術(shù)床上,對著莫楠冷聲開口,“孩子的死活無所謂,倘若她有一絲問題,那整個手術(shù)室里的人全部陪葬!”

  莫楠抿著唇,皺著眉。

  您老把人家逼得自殺,不阻止不勸說,還在一旁煽風(fēng)點(diǎn)火,現(xiàn)在出問題了要我給收拾?

  心里罵了赫連凡無數(shù)遍,但沒辦法,人家是誰?赫連凡,赫連家族的大公子,赫連集團(tuán)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就連政治界都要給三分面子的人物。

  莫楠給姜淺打了麻藥,帶上手套拿著手術(shù)刀,看著她落淚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什么變化,瞥了一眼她的臉頰,緩緩開口,“姜小姐,自殺不是明智之舉。您這么聰明,應(yīng)該懂得識時務(wù)三字才對。”

  畢竟,姜淺可是上海的高考狀元,分?jǐn)?shù)高到逆天。

  姜淺的淚水一滴滴滑入發(fā)絲,她的眼睛愣是一下沒眨,看著天花板的燈,一動不動。

  她不會有求莫楠幫她保住孩子這種天真的想法,莫楠是赫連凡的人,又怎么會因?yàn)樗娜詢烧Z而動了惻隱之心?

  她的手一直按在小腹上,想要多感受一下肚子里孩子傳出來的溫暖,可是她怎么忘了,這個孩子還尚未成型。

  半小時后,姜淺被推入病房,莫楠摘下口罩走到赫連凡身邊。

  “凡,她情緒不太好,可能是接二連三的打擊造成的,已經(jīng)有了輕度抑郁的征兆?!?p>  赫連凡手里把玩著手機(jī),單手托著腦袋,“莫楠,幫我聯(lián)系到普勒老先生,我有事找他?!?p>  莫楠愣了一下,隨后眉頭緊蹙。

  普勒老先生,全名為弗雷斯塔·普勒,是整個東南亞甚至是歐美地區(qū)最著名的催眠大師。經(jīng)過他催眠的人,除非他解開,否則這輩子都無藥可解。

  赫連凡找他,只有一個目的,催眠姜淺。

  幾個小時后,姜淺輾轉(zhuǎn)醒來,瞥見旁邊坐著的人,她“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整個人往墻上縮。

  見此,赫連凡笑了,“姜兒這是做什么?當(dāng)心著涼?!?p>  伸手去抓姜淺的肩膀,打算把她重新按回床內(nèi)。

  姜淺鉚足了勁,就是不讓赫連凡動她半分。

  赫連凡的笑意慢慢消失,“姜兒,你倘若再做剛剛那種事,閔家就會是下一個姜家?!?p>  像姜家一樣滅門。

  姜淺渾身一怔,目光呆滯,隨赫連凡把自己按回床上,蓋好被子。

  赫連凡的指尖在姜淺臉頰上滑動,手肘撐著病床托著下巴,臉上有一絲貪婪之色。

  “姜兒,如若你像小時候一樣乖乖的哪也不去,那一切都會像以前一樣。但倘若你跑了,我必讓這個世界上所有跟你有關(guān)的人陪葬!”

  姜淺:“……”

  “姜兒,你好好休息。等藥水吊完了,我們就回家?!鄙焓职丛谒难燮ど希蛳?,讓她合上雙眼。

  對于姜淺的配合,赫連凡滿意的笑了,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吻,“乖?!?p>  在赫連凡身邊的這幾天,過著猶如地獄一般的生活。

  她醒來后,經(jīng)過赫連凡的一系列親熱,然后就被帶到了輪船的船底,是個昏暗的空間,四周都是各種刑具,而中央也跪著一個男人和女人。

  “公子?!?p>  赫連凡頷首,抱著姜淺坐在黑色的全皮沙發(fā)上。

  依著微弱的光,她看清了跪著的人的容貌,吃驚的雙手捂著嘴,倒吸了一口冷氣,瞪著雙眼。

  祝揚(yáng)和陳雯!

  她不會忘的,就是他們,一個高中追了她三年的人,但她卻從未答應(yīng)過。另一個前陣子找人強(qiáng)奸自己還給自己注射毒品,后來被紀(jì)衍初救下。

  “姜兒,熟悉嗎?”

  恍惚間,赫連凡的唇瓣貼近她的耳畔,低聲詢問。

  隨后就聽到赫連凡的輕笑聲,“鳩,讓祝少爺他們看清楚,惹的是誰。”

  鳩得到命令后,點(diǎn)頭,迅速轉(zhuǎn)身摘下祝揚(yáng)和陳雯眼前的障礙,然后還扯掉塞在他們嘴里的破布。

  眼睛和嘴得到解脫后,他們開始掙扎求救。

  “放過我,只要你們放過我,我讓我爸給你們很多很多錢?!弊P(yáng)迫不及待的開口,只希望趕緊離開這,他已經(jīng)幾天沒吃飯了。

  而旁邊的陳雯,早就沒有精力去呼救,前一秒剛從床上下來,后一秒就給綁來這里,不吃不喝,誰受得了?

  姜淺的手攥成了拳,聲音有些顫抖,“……為什么要抓他們……?”

  “一個妄想染指我的女人,另一個試圖毀了我的女人,你說該不該?嗯?”聲線低沉,語氣寵溺,仿佛溫柔到了極致。

  聽出姜淺的聲音,祝揚(yáng)猛的抬頭看著她,“淺淺?”然后一步一步跪到姜淺面前,“淺淺,我……”

  還沒說完,肩膀就被鳩踹了一腳,倒在赫連凡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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