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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風(fēng)吻你

番外篇:我若負(fù)你,死于親子之手

等風(fēng)吻你 竹蜻蜓Y 6551 2020-09-02 22:33:52

  二十五年前,赫連凡的父親赫連磊濤喜歡上了廖詩濘,而廖詩濘,也看上赫連磊濤的人品和才華,他們很快就在一起了。

  他們一起生活了一年,赫連磊濤因為是從美國逃出來的,沒能去大企業(yè)工作,只能夠動用自己曾經(jīng)在美國的人脈借了一筆錢,給廖詩濘開了一家茶餐廳。

  “磊濤,你說,是男孩好還是女孩好???”廖詩濘整個人趴在赫連磊濤的背上,在他耳邊溫柔的問著。

  赫連磊濤停下手中的畫筆,笑了笑,轉(zhuǎn)過頭,“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p>  廖詩濘蹭了蹭赫連磊濤的臉,閉著眼睛笑了。

  “……小濘……抱歉……”赫連磊濤的眼眸垂了下來,歉意萬分。

  廖詩濘不明所以,抬著頭看他,眼睛里有他的縮影。

  赫連磊濤伸手摟過她,把她抱在懷里,鼻尖點著她的鼻尖,低聲道:“我父親應(yīng)該快找到我了。等我處理完美國的事情,我一定明媒正娶,等我,好不好?”

  廖詩濘笑了笑,“我聽說你那未婚妻長得可好看了,萬一你到時候不要我了,那我不是很虧?”

  赫連磊濤笑了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寵溺的說著:“笨蛋,我哪里舍得?我跟她沒有感情,都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而已。”

  “那,你要是真的喜歡上她了怎么辦?”

  “死于親子之手?!?p>  赫連磊濤剛說出來,廖詩濘就后悔了,這也太毒了吧。伸手捂住他的嘴,“別,我舍不得。只要你不負(fù)我,還有我們的小赫連就好。”

  聞言,赫連磊濤怔了怔,有些難以置信,“小濘你……”

  廖詩濘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一只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前兩天去醫(yī)院,今天剛拿到報告?!?p>  赫連磊濤高興的抱著她站起來,“我有孩子了?”

  “嗯!”廖詩濘點頭,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哈哈,太好了,我有孩子了。”赫連磊濤抱著廖詩濘直轉(zhuǎn)圈,高興的不得了。

  廖詩濘拍了他一下,嗔怪道:“小心點。”

  “哦對,對?!比缓螅е卧姖糇谝巫由?,像是對待寶貝一樣,“小濘,相信我,這輩子我一定不會辜負(fù)你。為了你,我可以放棄赫連家的繼承權(quán),我只要你……”

  廖詩濘點頭,抱著他的腰,腦袋埋在他胸前。

  年底的時候,廖詩濘在產(chǎn)房生產(chǎn),痛的她快要暈過去了。

  六個小時后,醫(yī)生才把廖詩濘推出來,赫連磊濤蹲在手術(shù)床旁邊,很是心疼,撫了撫廖詩濘的頭發(fā),“小濘,辛苦了……”

  廖詩濘蒼白著嘴唇,非常虛弱,手無力的摸著赫連磊濤的臉,“不辛苦,你值得。”

  “家屬,病人需要休息,請一會到病房再說?!币慌缘淖o(hù)士開口,手上推著病房。

  赫連磊濤點點頭,站起來,跟著廖詩濘一起進(jìn)病房。

  自從孩子出生后,赫連磊濤對待廖詩濘比以前更好,因為他知道,生孩子就相當(dāng)于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如果可以,他只要小凡這一個就好了。

  “爸爸,你對媽媽比對我還好,我不高興了。”小凡放下勺子,雙手抱胸,不滿的看著旁邊那一對恩愛的夫婦。

  廖詩濘看了,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凡凡乖,爸爸也很愛你的。”

  “你是男孩子,不能撒嬌。”赫連磊濤看著他,一板一眼的說著。

  小凡嘟著嘴,盤腿坐在椅子上,“你們兩個這叫夫唱婦隨!”

  赫連磊濤跟廖詩濘對視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的看著小凡點點頭。

  小凡看著他們,咬咬牙,雙腳用力的踩在地上,回了自己的房間,用力摔上房門抗議,控訴著他的不樂意。

  廖詩濘無奈的搖搖頭,看見他碗里還剩了飯,抿著唇看著赫連磊濤,“凡凡在長身體,不吃飯不行。”

  僅是這一句,赫連磊濤就懂了,自家老婆要他去把那個臭小子叫回來吃飯。

  “餓死他算了,這點小醋都要跟你爭?!焙者B磊濤也不樂意,自己吃著飯。

  廖詩濘放下碗筷,撐著桌子托著下巴看著他,一言不語。

  五分鐘后,赫連磊濤妥協(xié)。

  “好好好,我去。你的飯涼了,我重新給你裝一份?!闭f著,伸手拿過她的碗走進(jìn)廚房,把剩飯倒進(jìn)垃圾桶,重新給她盛了一碗,重新放在她面前,寵溺的說:“趕緊吃,涼了對胃不好?!?p>  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轉(zhuǎn)身走到小凡的房間,按下把手推門進(jìn)去??吹侥莻€小身影坐在沙發(fā)里,手里捧著iPad。

  他悄無聲息的走過去,然后一手抽出他手里的iPad,“臭小子,趕緊去吃飯,別讓你媽擔(dān)心。”

  小凡的眉毛跳了跳,一臉不悅的看著他,“不吃,飽了。”

  “凡凡啊……”赫連磊濤嘆了口氣,語氣軟了下來。

  小凡渾身抖了一下,翻了個白眼,“老爸你有話就說,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p>  赫連磊濤拿起他旁邊的抱枕坐下,把抱枕放到一邊,語重心長,“凡凡,你媽媽她,前半生過得很辛苦。遇到我之后,我卻不能給她明媒正娶,就連生了你,都只能姓廖,她家的親戚都說她未婚先孕不知羞恥。爸爸對你媽媽也很愧疚,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好的都送到她面前,當(dāng)初生你的時候,差點難產(chǎn)??墒前职?,是逃家的,如果你爺爺知道了,你媽媽跟你,可能都會有危險,爸爸賭不起,知道嗎?”

  “爸爸跟媽媽都很愛你,不過你是男孩子,所以爸爸對你會嚴(yán)厲一些。我們要一起保護(hù)好媽媽,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她。明白嗎?”赫連磊濤耐心的說著,他也知道,對于這個兒子,他是很嚴(yán)厲。會說話的時候就教他英語,會走路了,就教他防身術(shù)。

  赫連磊濤在盡自己所能,把自己會的都教他。為的就是以防哪天他不在廖詩濘身邊,小凡能夠幫上忙,能夠保護(hù)好廖詩濘,不讓她受苦。

  小凡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著,表情突然嚴(yán)肅,認(rèn)真的說,“我一定會保護(hù)好媽媽!”

  赫連磊濤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乖。一定要聽媽媽的話,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愛你?!本瓦B他都只是把小凡放在廖詩濘之后。

  “嗯嗯!”

  “好了,去吃飯,記得重新裝,飯涼了。”

  小凡點頭,起身走出去。

  赫連磊濤看著小凡的背影,他真希望時間能夠一直停留在這時候。

  看著窗外有些灰蒙蒙嗯天氣,他神色復(fù)雜了起來。

  想必,他應(yīng)該瞞不了多久,家族那邊,應(yīng)該快找到他了吧?畢竟已經(jīng)出來三年了。

  接下來這幾天,赫連磊濤和廖詩濘每天上下班工作,但赫連磊濤總感覺有些太過平靜了。

  在中國買的房子、車子和店面,都是赫連磊濤和廖詩濘一起打拼出來的,但所有人都只能寫廖詩濘,赫連磊濤就好像是頂著廖詩濘老公的身份在生活,卻也沒有領(lǐng)證。

  這天,小凡從幼稚園出來,他在門口等了許久,都沒等到赫連磊濤,他抿著唇,有些不安。

  看了下手上的手表,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還是沒看到赫連磊濤的人影。他摸了摸口袋,還有赫連磊濤給的二十零花錢,他拿著錢坐公交和地鐵回去。

  剛回到家里,他也一樣沒有看到赫連磊濤和廖詩濘的身影,不安的感覺逐漸擴(kuò)大。

  “爸?!媽?!”他找遍了整個家,除了他之外連個鬼都沒有。

  他回到自己房間,拿手機(jī)給赫連磊濤和廖詩濘打電話過去,都沒有人接。

  他不肯死心,打了又打,打了又打。

  一直打到手機(jī)沒電了,關(guān)機(jī)了,他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雙手抱著膝蓋。

  就這樣一直坐了很久,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家里的大門被打開,小凡猛的抬頭看過去。

  他雙腳落地,跑到那個人面前,抱住他,“爸!”

  只聽頭頂響起一道冷漠低沉的聲音,“你就是磊濤的私生子?”

  聞言,小凡渾身一怔,松開手,后退了幾步,警戒的看著他,“你是誰?”

  男人輕笑一聲,“在生物學(xué)上來說,我是你大伯,赫連磊濤的哥哥赫連君邑。”

  “赫連君邑?我爸媽呢?”小凡質(zhì)問道。

  “他們?他們很好?!焙者B君邑大步走進(jìn)家里,在沙發(fā)上坐下,雙手放在沙發(fā)背上。

  小凡快步走到他面前,揪著他的領(lǐng)子一字一句的問:“他們?nèi)嗽谀睦?!?p>  “嘖嘖?!焙者B君邑不屑的看著他,“這會,倒是和磊濤有幾分相似?!鄙焓肿プ∷男∈?,往后一推,“我要帶走的只有赫連磊濤,廖詩濘過兩天便會送回來,你這個私生子,還是好好藏著掖著,要是老爺子知道了,你跟你媽,都活不了。”說著,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冷眼看著他,離開這里。

  小凡被推到在地,雙手握成拳頭,緊緊的盯著赫連君邑的后背,猶如一把把利刃,對方卻不痛不癢。

  待赫連君邑離開后,小凡站起身,氣憤的踢了沙發(fā)。

  兩天后,廖詩濘正如赫連君邑所說,安然無恙的被送回來了。小凡不眠不休照顧了她一天一夜,廖詩濘才輾轉(zhuǎn)醒來。

  “媽,你醒了?”小凡把她扶起來,把水遞到她嘴邊。

  “咳咳……”廖詩濘白著一張臉,非常憔悴,幾乎是扯著嗓子說出來的,“凡凡,你爸爸他……”

  “被帶走了。”小凡的語氣不瘟不火,一點溫度都沒有。

  “相信他,他一定會回來的,咳咳……”廖詩濘說。

  小凡的手緊緊抓著杯子,沒回答,只是勸她好好休息。走之前,廖詩濘抓住他的手,說:“凡凡,不要恨他,他是不得已的?!?p>  “媽,你還很虛弱,好好休息?!?p>  把她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然后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他回到房間,拿著手機(jī),找到那個熟悉的電話打過去,卻只是嘟了兩聲就切斷了。

  他看著手機(jī),神色越發(fā)冰冷。

  這件事之后,廖詩濘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沒法下床的地步。

  小凡在兩個月前,就把廖詩濘送到醫(yī)院住院了,還有找人專門照顧廖詩濘。

  “媽,你會好起來的,凡凡不能沒有你。”小凡抓著她的手,沙啞著聲音。

  廖詩濘笑了笑,氣息微弱,“小凡啊,生死有命,媽媽的身體媽媽知道。但你要相信,爸爸會回來找你的,一定要等著他,知道嗎?”

  聽到她提及赫連磊濤,小凡的神色冷了下來,“媽!你到底還在期待些什么?他走了!他已經(jīng)走了兩年了!要回來早回來了,這兩年對我們不管不顧,他還有什么資格做我爸爸!”

  啪——

  廖詩濘的手一直在發(fā)抖,卻也因為小凡的話很生氣,眼眶里含著淚水,咬著下唇。

  “赫連凡!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他是你爸爸,他永遠(yuǎn)都是你爸爸,他沒有拋棄你,他只是……不得已……”到后面,聲音越來越低,情緒也越來越不好。

  小凡的頭歪到一邊,廖詩濘此刻的身體狀況,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氣,但這一巴掌,卻還是打在他心上。

  小凡吞了口口水,不想與她爭執(zhí),幫她蓋好被子,緩緩開口,“你好好休息?!比缓缶娃D(zhuǎn)身坐到沙發(fā)上,看著手中的書本,寫著習(xí)題。

  廖詩濘的淚水滑落,她不敢相信,她居然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手。他才多大?本應(yīng)該是享受童年的日子,卻被迫背負(fù)著這些,可她卻沖他發(fā)脾氣,真是不應(yīng)該啊。

  她掀開被子走下床,一步一步地走到小凡身邊,捧著他的臉,歉疚地說:“對不起凡凡,媽媽不應(yīng)該打你,對不起……”額頭抵著他的額頭,一字一句充滿了自責(zé)。

  小凡依舊神色冷漠,開口道:“媽媽,他不會回來了,真的,不會回來了?!?p>  “不!”廖詩濘搖搖頭,聲音沙啞,如鯁在喉,“他會回來的,一定會的,你相信他好不好?相信他……”

  看著廖詩濘這般難受,小凡的心里也不好受。終于,伸出手抱住她,在她背上輕輕地拍著,“我信……好好休息,好不好?”

  “嗯!”廖詩濘重重的點點頭,擦干眼淚,在小凡的扶持下,重新躺回床上。

  小凡回到沙發(fā)上,看見書本作業(yè)下壓著的報紙露出了一個角,他慌忙地把作業(yè)扯了扯,完全蓋過露出來的東西。

  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廖詩濘,然后又垂下了眸子。

  廖詩濘的病情已經(jīng)到了晚期的地步,身體每況愈下,終于,在大年三十這一天,她被送進(jìn)停尸間。

  小凡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看著廖詩濘被推進(jìn)去,一動也不動。

  回到廖詩濘的病房,病床上空蕩蕩的。他從包里拿出一疊報紙,每一份每一張,都是美國日報,全部都是有關(guān)于赫連家族的。

  他握著報紙的手抓成了拳頭,神色冷漠,緊緊盯著標(biāo)題的幾個字——

  赫連家和范家喜結(jié)連理,郎才女貌,門當(dāng)戶對。

  照片里的人他最熟悉不過了,那個他叫了兩年的爸爸,那個曾經(jīng)說要和他一起保護(hù)廖詩濘的爸爸!如今,卻成了別人的丈夫!

  他迅速把報紙揉成一團(tuán),扔了出去,然后把包里剩余的報紙全部拿出來,撕成粉碎撒向空中,碎紙一片片飄落。

  “赫連家,這個仇,總有一天我會找你們算,我母親的命,先欠著!赫連磊濤,你個無情無義拋妻棄子的騙子!”他失控的砸著病房里的東西,歇斯底里的大吼,眼珠布滿了紅血絲。

  后來,還是護(hù)士進(jìn)來給他打了鎮(zhèn)定劑,這才安靜下來,睡了一覺。

  處理完廖詩濘的后事,他照舊去上課,暫時住在大姨的家里,卻也是受盡白眼。

  “喂!廖凡,給本公主切顆蘋果吃吃?!鄙嘲l(fā)上的小女孩抱著泰迪熊,語氣傲慢,指使著小凡給自己做事。

  小凡剛擦完桌子準(zhǔn)備回房看書,卻被朱琦叫住,他轉(zhuǎn)過身,臉色陰沉,“我不是你的傭人?!?p>  被小凡陰霾的表情嚇到了,朱琦渾身抖了兩下,站起身,雙手叉腰,指著他說:“你現(xiàn)在住我家,吃我爸爸的用我爸爸的,幫我切個蘋果怎么了?!你本來就是個沒有爸爸的私生子,你媽媽也死了,沒爸沒媽,你還敢這么對我?信不信我讓我爸爸把你趕出去!”

  小凡緊攥著拳頭,呼吸濃重,瞪著朱琦。

  “你瞪什么瞪?還不趕快幫我切蘋果?皮記得削干凈點?!比缓笥肿厣嘲l(fā)上,看著電視里的喜羊羊。

  幼稚園里,大家都在玩耍,只有小凡一個人坐在那邊。

  突然,一個球飛了過來,砸到小凡的腦袋。

  “喂!沒爸沒媽的那個,把球給我踢過來?!辈贿h(yuǎn)處一個男孩喊道,身邊還站了幾個男孩。

  小凡站起身,憤怒的看著他們,一字一句帶有威脅的意味,“你們說誰沒爸沒媽?!”

  幾個孩子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除了你還有誰?整個幼稚園就你沒爸沒媽,聽說你以前還是私生子?!?p>  “就是啊。聽說他爸都沒跟他媽結(jié)婚就生下了他,他都是跟著他媽媽姓廖呢?!?p>  “我知道我知道!我媽說啊,這種女人就叫做第三者。我媽還說,這種女人的兒子都是見不得光的?!?p>  “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來幼稚園,之前還敢跟老師打小報告,活得不耐煩了啊?!?p>  一字一句傳入小凡耳朵,他的怒火已經(jīng)堆積到了高點,再也忍不住聽他們這般侮辱自己的母親,沖上去揪著一個人的領(lǐng)子,左一拳右一拳的打過去!

  幾個孩子急了,也開始動手動腳,對小凡又踢又踹。小凡看準(zhǔn)一個人,沖他的耳朵咬了下去,血液從耳后流到脖子。

  “?。?!你這個瘋子!你們快把他拉開?。?!”男孩疼的哭了出來,大喊著。他感覺自己的耳朵要被小凡給咬下來了。

  幾個男孩看到源源不斷的血,也慌了,有的去扯小凡的肩膀,有的繼續(xù)對他拳打腳踢,希望疼能讓他松嘴。

  在玩過家家的女孩看到這邊的事故,有幾個害怕的哭了出來,有的則是跑進(jìn)教室里,找他們的老師。

  “老師老師!他們打起來了!您快去看看!好像還流血了!”女孩有些著急,拉著女老師的手。

  “!”聽到說有人打架,女老師皺著眉頭,“快帶我過去?!?p>  站起身,跟著女孩出去。在女孩的帶領(lǐng)下,老師來到事故現(xiàn)場。

  “你們在做什么?!快松開??!”她跑過去,把圍在小凡身上的幾個孩子拉開,放到一邊站著。

  “小凡,快松開,聽話!”看到小凡滿嘴的血,她急了,怎么才一會不在就變成這樣了。

  小凡把男孩的耳朵咬穿了,這才松嘴。此刻的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吸血的魔鬼,猶如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女老師急忙把地上的孩子抱起來,看著他一耳朵的血,很是著急。

  這件事驚動了校長,校長開車帶著孩子去了醫(yī)院,一路上哭個不停,她怎么安撫都沒用。孩子的家屬很快趕來了,怒氣沖沖,“我兒子怎么會這樣??。≌l干的?”

  “小豪爸爸,你別激動,孩子們應(yīng)該是不小心的。”

  小豪爸爸一把推開老師,“我告訴你,這件事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幼稚園的校長也來了,把老師扶起來,慈眉善目,“先生你別著急,這件事我們摸清來龍去脈后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p>  怒火這才消下去一些,沒好氣的坐在旁邊。

  等校長了解了其他孩子的口供后,單獨把小凡叫到了辦公室,慈祥地問:“小凡啊,告訴校長,你為什么咬人家于豪?!?p>  小凡站在那里,神色冷漠,抬起頭看著校長,“他辱及我母親。倘若這都無動于衷,我配為人子女嗎?”

  小凡的家庭情況他是知道的,廖詩濘,那么好的一個女人,在花一樣的年紀(jì)就去世了,他也很遺憾。

  無奈嘆了口氣。

  知道校長為難,他也不讓校長難做,畢竟校長帶他還算不錯。

  “你把那家伙的父母找來,我自會給他們一個交代?!?p>  “這……”那對父母要是來了,恐怕會把小凡拆骨入腹吧。

  小凡:“我的事我自己解決,不需要你們管?!鞭D(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小凡回到家里,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耳光,充斥著整個房子。

  “人家于豪是你能惹得起的嗎?我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穿,你倒好,凈給我惹事!”朱志康氣憤的指著小凡的鼻子罵著。

  小凡抬起頭,那一雙眼睛緊盯著朱志康,好像要把他撕碎一般。

  看到他這個眼神,朱志康就來氣,“怎么?不服氣?有本事別住我家!”

  “好了。”廖蕓開口,“一個孩子跟他計較什么?吃飯!”

  朱志康帶著一股怒火回到餐桌上,小凡卻沒上桌,回自己房間鎖上門。

  對著鏡子,看著自己微微紅腫的臉,眼底怒意不減半分。

  他的身上還有多處傷口,只是簡單的在幼稚園處理了一下,有的甚至血肉模糊。

  這些疼痛,他都忍下了。侮辱他母親的人,他不會放過!

  第二天,于豪的父母在辦公室里等著小凡,一看到他,恨不得沖上去打他。

  “如果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我不會善罷甘休的!”于豪的爸爸兇狠的說著。

  于家在上海還算小有名氣,不能說是家喻戶曉,卻也是個不愁吃穿的家庭。

  小凡看都沒看他一眼,一手拍在辦公桌上。

  就在他們以為他要造反的時候,小凡從口袋里拿出一把刀,二話不說把自己的小拇指給切了一節(jié)下來。

很抱歉來晚了,最近特別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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