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白月色之下,皇宮宮燈明亮,照的樓閣此處光明一片,雖未有白天明媚,也勝昏曉之暗。
盜劍者看狀,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小腿一發(fā)力就朝院墻處跑去,可是卻未使全力,準(zhǔn)備飛躍院墻逃走。
可這尉遲恭和程咬金也不是一般人,眼角一瞟,怎么會讓她輕易從自己眼皮子底下,躍墻逃走呢?
倆人立即停住了斗嘴,一齊出手快步追上了想跑的盜劍者。
只瞧尉遲恭腳力稍強于程咬金,快了兩三步便朝著盜劍之人的后背就是猛的一鞭,鞭揮而來,“呼呼”作響,抽打的風(fēng)都在悲鳴。
只瞧此人正捂著臉,為了躲閃這威力巨大的一鞭,不得不又是一個前側(cè)俯身躲避揮來金鞭,卻不料腳下程咬金的利劍也突襲橫劈掃來,幸虧身柔似柳,輕飄而躲,不然便被得了手了。
三人一時間戰(zhàn)做一團,程咬金,尉遲恭二位大唐將軍當(dāng)今國公,形成一上一下攻擊之勢,招招不留情面,皆是極其犀利,直取要害,勇猛無比。
招招逼著盜劍者,直到逼她奮力起跳,二人又是上下齊手,可惜再次無功。只見金鞭從盜劍之人的鼻尖擦略而過,程咬金的長劍也緊隨從她的后背撫略而去,使得此人整個人臨空躲了過去,旋轉(zhuǎn)輕身,扶地抬頭看著當(dāng)今的二位國公。
如此激烈的互相激斗,三人足足糾纏了幾十回合,看得躲站于樓閣瓦頂上的楊思,早已經(jīng)是拳頭緊攥,手中大汗了??稍偾埔慌缘陌琢栝w主依舊那般平靜,似屋頂白月光。
……
招數(shù)使出過半,程咬金身子一穩(wěn),瞥眼看著尉遲恭急切說道:“大老黑,這娃娃武功不錯??!可惜是個賊,白白折了這一身武藝,咱倆今天也比比,看咱倆誰先把這毛賊擒?。 ?p> 尉遲恭還沉浸在剛剛的事情中,怒氣未消,口氣稍有賭氣之意的說道:“你又叫我大老黑,好,黑胖子,今天就看看誰先擒住此賊,哼!你要輸了,你得給我斟酒擦鞭。”
程咬金笑著大喊說道:“好,一言為定?!?p> “你倆黑老頭兒到是聊的起勁兒!也沒問小爺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拿我?你們倆還不夠黑!”
盜劍之人故意朝著尉遲恭與程咬金挑釁的鄙視而道。
“黑胖子,我可忍不了,我先出招了!不要怪我搶先啊!”
“哎,那可不行,咱倆得一起,才公平!”
說罷,尉遲恭和程咬金一同持劍拿鞭而上,盜劍之人心中早已知道必有一戰(zhàn),不然怎能讓這倆人追捕到自己呢?她順勢使劍而向,三人又戰(zhàn)做一團,互相來回格擋,用的都是招招致命的武功。
三人又過十幾招,程尉二位將軍久經(jīng)沙場,武功不是吹出來的,尉遲恭剛猛鞭法,加上程咬金的死纏爛打,二人逐漸占了上風(fēng),
盜劍之人有意不用全力,便被二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顧抵擋,眼看就要招架不住。
這讓躲在樓頂?shù)臈钏伎吹?,急切的想去搭救下邊的師妹,腳都移了位置,可是卻被師傅白凌一伸手給攔了下來。
“思兒,讓你瞧了這許久,你還是要下去。你可曾想過,如若你下去會有何種后果?你這一去,那程咬金和尉遲恭就知道是我仙竹閣來取奉陽劍,為師今晚只是帶你來給李世民送壽禮?,F(xiàn)在壽禮已送,我們?nèi)缃襁€不能暴露身份,你若是現(xiàn)在暴露仙竹閣,會為下面所圖之事惹來大麻煩,她聰明機警自能化險為夷,如果她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也不必在拜于仙竹閣門下了。”
白凌語氣緩和不緊不慢,讓本來高冷的楊思都感覺她的話語間有幾分寒意無情。
可畢竟是自己的師傅阻攔,楊思只好停下腳步,繼續(xù)觀望樓下情況,他看著師妹與尉遲恭和程咬金戰(zhàn)得不可開交……
周圍的御林軍在聽到打斗聲后,紛紛朝樓閣集結(jié)而來,早已經(jīng)此處圍了個水泄不通,那當(dāng)朝能文能武的駙馬秦懷玉也趕了過來。
“這下不好,那銀槍駙馬也來了,依現(xiàn)在的戰(zhàn)局來看,師妹肯定斗不過他們?nèi)?,還請師傅出手,搭救師妹!”楊思說完一下子跪在了白凌面前。
白凌閣主已經(jīng)看出了楊思的焦慮,卻突然開口對內(nèi)心不安的楊思說道:“她自有逃脫之法,思兒,樓下御林軍已來,我們離開此處吧!”
楊思一聽這話,心中一緊,大腦立即發(fā)懵了,心想,“師妹遇險,而師傅卻要我此刻離開,不去搭救……我得去救師妹?!?p> 楊思立即回頭跪走一步,著急說道:“師傅,此刻我們離開,師妹便會被御林軍擒住,到時候師妹就會有性命之憂,盜天子之劍,是死罪??!還請師傅下令,讓徒兒現(xiàn)在就去去搭救師妹,否則真的來不及了!”
白凌嘆了口氣說道:“平日讓你練習(xí)夜目之功,就是怕你在漆黑之時瞧不清楚東西,你總是偷懶說‘眼疼‘不去多練,現(xiàn)在連下邊是何人都分辨不出,還叫為師去搭救?。∵@日后行走江湖恐怕你……也罷,廢話少說,快點離開這里?!?p> 白凌帶有生氣苛責(zé)語氣的說道,使得楊思不敢再去還嘴,但是依舊一臉憂慮的低聲呢喃道:“可是師妹她……”
瞧著楊思這副不情愿離開的表情,面帶白紗的白凌突然又氣憤的說道:“你要違抗師命嗎?我說過,她不會有危險,就不會有危險,你難道不相信師傅的話嗎?”
楊思知道師傅從不說謊,也從來不做無把握之事,可是師妹明明馬上就要被御林軍擒住,自己心中總是不安,但也不知該做些什么,急忙說道。
“不不不,徒兒不敢違抗師傅之命!”
白凌閣主一甩輕紗衣袖有些生氣的朝樓外飛去,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那還不快隨為師離開此處,若誤了大事,你可擔(dān)不起后果?!?p> 楊思只好不情愿的站了起來,又看了一眼下面的師妹,駙馬秦懷玉帶領(lǐng)御林軍已經(jīng)將她圍了起來,三位大將一同激斗一人,也占盡了上風(fēng),使得楊思心中更是憂愁緊張。
可是師傅已經(jīng)飛走到了對面的樓頂,拉開自己百步之遠,而且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楊思看狀心中糾結(jié)萬分的想到:“如果現(xiàn)在下去為時已晚,不但救不了師妹,而且我也有可能被擒,看來只好從長計議,大不了劫它一次天牢,可是,師妹會不會……哎!希望師傅依舊料事如神,師妹她不會有事?!毕肓T,心中一狠,跺腳起飛,施展出仙竹閣本家輕功“行云步”隨師傅白凌一飛而去。
師徒二人一前一后飛躍在大唐皇宮的樓頂上,一直飛過皇宮圍墻,才驚擾了那宮城禁軍守衛(wèi),禁軍紛紛拔刀列陣,以為有人又來闖宮盜劍,眾軍人卻只是瞧見了兩道黑影,從皇宮城墻上嗖一下閃過,再無后話。
楊思與白凌一柱香的時間,便從大內(nèi)皇宮飛趕到了長安西市,落到了一家樂坊的樓頂之上,方才停了下來。
落在屋頂上站穩(wěn)的楊思,依舊是滿面愁苦心中擔(dān)憂,手中拿著神兵殘淵劍卻沒有了剛得劍時的喜悅,那特意修煉的冰情冷眼中也沒了平時的冷靜之態(tài),心里一直在為師妹殷敏月?lián)牟话病?p> 反觀白凌閣主則不同,平靜的站在樂坊樓頂,胸有成竹語氣冷傲的朝街道外說了一句:“出來吧!敏兒,你再不出來,你師兄可要去劫天牢了。”
白凌話音剛落,一個妙齡少女,身穿碎花白瓣淺粉妝,腰掛竹葉金絲鑲香包,腳踩梅花點雪玉錦鞋,膚白貌美,發(fā)髻偏梳,水眸如雨珠,唇口似殷桃,從樂坊后窗戶一躍而上,足有五六丈之高,又搖身輕輕落立在了樂坊樓頂,似有仙子下凡之氣,又有鄰家初女之味。
該女子看見面蒙白紗的白凌,立即跪下恭敬的作揖執(zhí)禮說道:“弟子,殷敏月拜見師傅?!?p> 背對著殷敏月正一眼星光的看著長安城放火樹銀花的白凌閣主,語氣并未有喜,也不曾有悲的說道:“起來吧!”
“是師傅!”殷敏月回著師傅白凌的話,還不時的朝自己的師兄楊思,驕傲得意的高抬了一下下巴。
楊思瞧著這突然冒出來的師妹,本來不善思辨的腦袋,一下子百思不得其解,內(nèi)心更是震驚,心想,“師妹方才明明就在皇宮,而且御林軍已將師妹團團圍住,程咬金和尉遲恭在打斗中占著上風(fēng),那個銀槍駙馬也趕到了,師妹必會被三人所擒,退一萬步講,就算師妹真的能從那三人手中逃出,也不可能知道我和師傅來了此處???可這……”
楊思轉(zhuǎn)眼看著眼前活蹦亂跳的師妹,心中依舊那般不解,還是那樣不可思議的推想著,“師妹的行云步還未練到家,就算提前與師傅約好在此處匯合,也不可能快于我和師傅趕到這樂坊來,莫非師傅偏心,又傳了師妹什么新武功?”
楊思看到師妹殷敏月又驚又喜本想關(guān)心詢問,又裝作漠不關(guān)心,但還是一反常態(tài)的有些慌張,臉上掛了一絲笑意,竟然還有些口吃的說道:“師……師妹你……那個,是……如何……”
殷敏月看見楊思這等表情實在是可笑可喜,楊思從自己進師門開始,對自己就是冷臉相待,或許是因為練冰情決的緣故,一直以來楊思對她都格外照顧,但是楊思從來沒對殷敏月笑過。
今日可算是看到了冷面師哥的其他表情,不然真以為楊思是個面癱。
看著自己內(nèi)心喜歡許久的師哥竟然為她緊張而變臉,這可把殷敏月開心壞了,自然是內(nèi)心喜悅不停。
臉上含笑的殷敏月起身走向愣在一旁的楊思,邊走邊背對著師傅做著鬼臉,滿臉笑意的對著楊思。
“怎么了?以為你冰雪聰明的師妹我會有什么危險嗎?太小瞧我了吧!好歹我也是仙竹閣的少閣主!小小皇宮算得了什么!”殷敏月故意挑逗楊思,想看看自己冷面師兄還有什么表情的新變化。
正如她所愿,楊思冷臉一轉(zhuǎn),一時想不到師妹和師傅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又不敢去問師傅怕又被責(zé)罵,只能詢問殷敏月。
“師兄的好師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快與師哥講講,師傅一直都不肯告訴我怎么回事!”在殷敏月面前萬年冰臉的楊思,此刻竟然急得回歸了本性,說出了這一番話,真是讓殷敏月大吃一驚。
殷敏月一臉吃驚的瞧著楊思,不敢相信的看著楊思緩緩的說道:“師哥,你方才說什么?好師妹?!大半夜,若不是你撞邪了?”
楊思一聽殷敏月的話,知道殷敏月在想什么,立即反應(yīng)轉(zhuǎn)態(tài),表情變的極其嚴(yán)肅,眼神里又透出了一絲寒意慢慢說道:“讓你說你就快說!磨磨蹭蹭的連師哥的話都不聽了???到底怎么回事!”
面對這張俊俏的冰臉,殷敏月立即感受到了平常的楊思又回來了,心想,“這次是我認(rèn)識的師哥,沒錯了,剛剛一定是幻覺?!?p> 殷敏月移步到楊思身旁,一五一十的與楊思訴說了整件事兒的來龍去脈。
而在長安另一邊的居民巷的齊府上,主人后院的臥房中也是燈火通明,從屋外而探,兩個人影正在相對而坐,談?wù)撝┦裁础?p> “大師放心,我早有籌謀,定能未仙竹閣取得奉陽劍,而后全身而退,不必為我擔(dān)心?!?p> 那褪掉黑帽,露出受戒后的光頭和尚,心中微微憂愁,嘆氣說道:“麟兒,你為唐君效力,貧僧也是怕你為了幫助仙竹閣主,把自己卷進舊事中來?。∷吘故乔疤永罱ǔ芍?,恐怕……”
手里握著一盞茶杯的美艷男子側(cè)躺一邊,立即打斷這位大師的話,說道:“大師不必多慮,此計不會牽連到我。”
“我特意謀劃此事,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早于半月前,仙竹閣新設(shè)了少閣主,作為仙竹閣護閣首尊的楊思,受他師傅白凌的命令,獨自前往長安城奪取殘淵劍。當(dāng)他離開仙竹閣后,白凌便收到黃字尊者的書信,便與新設(shè)的少閣主殷敏月一起動身前往長安城。
她們師徒二人去秘密會見了當(dāng)年受過仙竹閣救命之恩的神廚蘇立輔,而且用由天字門徒歐耶打造的深塘寒鐵菜刀為報酬于其作為答謝。最終在白凌閣主親自勸說,并請求蘇立輔幫忙,入宮盜取奉陽劍。”
說到此處那大和尚又查漏問道:“貧僧素來有所耳聞,那蘇立輔性情怪異,厭惡皇家權(quán)貴,單憑救命之恩,他會輕易去幫?我想他寧死還情都不會入宮!”
這時那手握茶杯的齊麟坐直了腰,將手中茶杯放在案上,又將其他幾個茶杯也依次擺開,杯杯倒?jié)M茶水。
“我當(dāng)然有讓他幫忙之法,蘇立輔雖性格怪異,不一定會因救命之恩出手相幫,但是他一定會為了他唯一的女兒入宮?!?p> 大和尚聽到此處,眉目一皺道出一句:“你們抓了蘇立輔的女兒?”
而齊麟?yún)s突然眼中邪氣外滲,笑聲達道:“我怎么會出如此低俗之計,只是查人在宮中加了一把火,讓皇帝下的旨意,改為了,不獻廚藝便滅九族而已,如此一來,那蘇立輔自會前去,順便還能還仙竹閣一個人情!”
“你小子!哈哈哈!”笑著便伸手去拿案上的茶杯,卻被齊麟攔了下來。
“大師莫急!聽完再飲。事成之后白凌閣主會召喚出潛藏在長安城多年的仙竹地字門徒,準(zhǔn)備接應(yīng)盜劍一事。仙竹閣有天、地、玄、黃四字門徒,分由四門尊者帶領(lǐng)。
天字門徒都為女子,居住仙竹閣,主要負責(zé)守護竹閣。
地字門徒都為潛伏者,藏于天下各處,負責(zé)打探天下情報。
玄字門徒為引領(lǐng)宗教者,潛伏于各個宗教之中,負責(zé)教化百姓為己所用。
黃字門徒都為商旅,往返于天下各處,負責(zé)賺取錢財控制經(jīng)濟,為大業(yè)謀劃。
潛伏在李世民身邊的背劍官便是地字門徒中的一員,由他描述畫出奉陽劍的詳細外觀,再由仙竹閣的天字門徒,天下第一鑄劍師歐冶子的技藝后人歐耶,日夜加工仿制出一模一樣的兩把假劍。
由于背劍官只有在皇帝出行之時,才能夠守護奉陽劍,與李世民一同出行,所以平時無人能靠近被大內(nèi)高手守護的奉陽劍。
要盜取此劍必須選擇一個時機將其掉包,硬拼會傷亡過重,也容易暴露身份?!?p> 大和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似乎已經(jīng)想明白了所以的事情,卻又故意問道:“想必,此刻,那新上任的仙竹閣少閣主早已經(jīng)混入了皇宮之內(nèi)了吧!”
“我知道瞞不過大師的智計,正是如此,等到壽宴當(dāng)晚,由殷敏月化妝易容成宮女,趁著壽宴在晚上舉行,別人也識不出她是哪一宮的宮女,我已早謀劃河中府新入宮的秀女做棋子,慫恿其學(xué)習(xí)舞劍獻壽,在她舞劍完畢,將劍送回背劍官手中之時。
站在一旁假意伺候著的殷敏月利用下體長裙與接過劍的背劍官,趁臺上所有人被蘇立輔所做的鳳囚凰奇異之色吸引時,做一手,燈下黑,快速將真劍掉包,攜劍離開。
而背劍官則和蘇立輔一同演戲?qū)⒈娙艘暰€引出了御花園,調(diào)虎離山,為殷敏月拿劍逃離皇宮爭取了時間。
但為了保全背劍官這顆皇上身邊的棋子不被發(fā)現(xiàn),牽連仙竹閣。此處還得使用一記連環(huán)計,來大師,請飲茶?!?p> 說道此處齊麟突然端起茶杯送到了大師手前,而后接著說道。
“隨著蘇立輔稟告武才人后,背劍官離開壽宴便扔假劍于御花園湖中,躍上皇宮屋頂快速往皇上寢宮跑去,從屋頂?shù)沽⒘锎岸搿?p> 將迷魂藥丸服下,暈了過去,制造自己早在取劍時就被人打暈的假象,讓大內(nèi)看劍的衛(wèi)士為自己作證,等御林軍查到此處便證明了自己不在壽宴現(xiàn)場,不過他從此便是一顆廢棋。
因為仙竹閣地字門徒,只要啟用過后必廢,這也是為了保護仙竹閣安全的閣規(guī)。
與此同時另一位仙竹閣玄字門徒也早已潛入到了皇宮,帶著假制的奉陽劍,尋找時機,跳出花叢跟在了御林軍隊伍后面,接下來就是楊思在樓頂看到的那般打斗情景。
這一計要想取劍成功,宮中地字門徒也可得以自保,不過必須讓假扮御林軍之人被捕。
這樣才能證明背劍官的清白,所以她故意露出馬腳,留下線索讓尉遲恭和程咬金追了上去,又不盡全力逃脫,令其抓捕,才能暫時安穩(wěn)宮中之亂,為運真的奉陽劍出城爭取時間。”
這手拿茶杯的大和尚,聽到齊麟如此計謀那還有心思飲茶,握著茶杯發(fā)起愣來,“想不到,我教他的,他都能盡數(shù)用出!日后若不能為我所用,定成我的大敵!”
“大師,大師!你在思慮何時??!大師!”齊麟接連喊了數(shù)聲,此人才回過神來。
“無事!無事!你繼續(x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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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文軒
天下沒有完美的騙局,總會露出破綻! 補更昨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