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不禁苦笑,如今她也不過是一枚廢棋罷了。
“在想什么?”見方婷半天不出聲,方震南忍不住問,雖然是個戰(zhàn)俘,但她卻如此有趣。
“沒什么,”聲音頓了頓,隨后問到“還有多少時辰能到?”
“還遠著呢!”他冷聲答到。
“可天都快黑了,這樣······”她話還并未說完便被打斷。
“你累了?。俊彼麕в型嫖兜恼{(diào)侃到。
脾氣還真是古怪。
“我······”百芳婷的眼睛逃避得看相別處。
看到她逃避的神色,伸出大手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帶到自己馬上。
她措不及防地上了他的馬,方震南一手拉著韁繩,一首撫摸著她因不安而摟在他腰上的纖細的手,這手白皙嫩滑,哪像率兵打仗的手,不過,在掌心,可以輕易觸摸到一道劃紋。還泛著點點殷紅的鮮血。他的手試探性的摸了摸那道劃紋。
“嘶·······痛!”她不禁咋舌,眉心擰結(jié)。
“這是怎么弄的?”他輕聲問到。
“你是說我掌心的這道劃紋嗎?”她眨了下眼隨后說到“刀刃鋒利,今早被你打下馬時不小心劃到了。”
“呵,”他冷笑一聲接著調(diào)侃到“這血也算是流在了沙場上?!彼嫖兜囊恍?。
“為什么不包扎?”戲謔的看著她。
“……”
“本王在問你話呢?嗯?”他微微皺了皺眉。
尖利的眼神掃過他身后的這個女人——百芳婷,呵呵,早已經(jīng)蒙頭大睡。方震南不禁失笑,要知道,他在軍中除了打勝仗時喜開笑顏,平時都從未笑過,要不發(fā)怒,要不冷淡。
“將軍,百姑娘要不要送回轎子里?”一旁的方定清好心問到。
“不用了,她好不容易才睡著,放回去,其不是要大鬧一場?”唇角微挑著吐出話語。
“要真鬧起來,不是還有主帥您嗎!”方定清笑了笑。
“她的實力并不在我之下。”說著頓了一下,隨后輕笑著說到:“你陪我征戰(zhàn)多年,難道連輕敵二字都不曾想過?”
輕敵二字怎可亂說?方震南深知當日若不是百芳婷故意輸給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是沒問題的,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了,各何況,她是個女人。
“主帥,天以黑盡,該找客房了?!狈蕉ㄇ搴眯奶嵝训?。
“知道了?!比齻€字的回答看不出任何心情。過了一會補充到“一會兒給她也備一件房?!?p> “是。”
—
百芳婷已經(jīng)熟睡了,她緊緊摟著身前這個男人。而身前這個男人,表情依然冷漠。
“主帥,客房到了。”方定清微微點頭示意到。
“你們?nèi)蕚洌野阉瓦M去。”看不出任何感情的話語,又一次從他口中說出。
“是?!?p> 他把把打橫抱起,用腳踹開房門,雖然是一軍統(tǒng)帥,但做事還是有些粗魯。
他把她輕輕放到床上,掃了她一眼。
不禁搖頭感嘆道:睡得和死人一樣,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率兵打仗的。
想著,方震南轉(zhuǎn)身要離開,誰想,百芳婷竟用手死死拉住方震南?!皠e走!”
方震南臉色一僵,將她的手拿開放回原處蓋好了被子。
輕聲說道“明日還要趕路,一會兒會有人給你送來吃食,好好休息,有事讓定清告訴我,他會守在門外。我走了?!?p> 守在門外?還怕我半夜跑了?百芳婷正想著,從門外進來一位姑娘。
“你是百姑娘吧,王爺請我來幫你處理傷口。”
百芳婷像沒有了知覺似的,弄痛了她,也不叫痛。
“有琴嗎?”百芳婷輕聲問道
“姑娘,你掌心上的傷雖不嚴重,但需好好療養(yǎng)?!蹦枪媚锖眯奶嵝训?。
“沒關(guān)系,我馳騁沙場,這點小痛算什么”她輕笑一聲。
“那我先去請示王爺?!?p> “罷了?!狈凑購椂嗑盟猜牪坏搅耍钟泻斡??
此淚清歡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