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p> 穿著一身十分正式的黑色西裝的男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緩步地走到了墨沉夜的身邊,在他面前的卡座上面坐下。
“柳先生?!?p> 墨沉夜將視線從樓下那個女人的身上收回來,淡淡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柳恩陽,“柳先生今天下午剛到S市,現在就來我這里了,想必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柳恩陽點了點頭,輕嘆一聲,“說起來有些慚愧,我之所以這么急著來這里,一方面是因為我們柳家在S市的產業(yè)和貴公司合作的事情?!?p> “另一方面……”
柳恩陽輕咳了一聲,沉穩(wěn)淡漠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他從身后的保鏢手里面拿過一份資料,恭恭敬敬地放到墨沉夜的面前,“是這樣的,我有個堂妹,叫做柳馨月,前幾天背著家里面到了S市的理工學院報道上學?!?p> “我們柳家的大部分產業(yè)都在D市,在S市實在是沒有什么可以照應的人,所以我就想到了墨少。”
柳恩陽的話,讓墨沉夜那雙如深潭般的眸子微微地瞇了瞇。
“柳先生客氣了。”
“兩年前您拜托我找您小表妹的事情我還沒有辦好,深感自責。這次柳先生的小堂妹到了S市讀書,只要用得到墨某人的,我自當盡力?!?p> 他的話說得淡漠客套,柳恩陽那雙陰郁的眸子里面閃過一瞬的危險氣息,半晌,他才訕訕地笑了笑。
“墨少說笑了。”
“那個丫頭我們自己家也找了兩年了,至今仍舊是一無所獲,又怎么敢怪罪墨少呢?”
“不過,如果真的有了那么丫頭的消息,還請墨少一定要告知我,畢竟那個丫頭……對柳家來說意義非凡?!?p> 墨沉夜淡淡地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
指節(jié)修長的大手端起面前的高腳杯,輕輕地抿著紅酒。
下意識地再向樓下看去的時候,那個穿著一身緊身短裙的女人已經下臺。
男人心情不錯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柳恩陽,沉下眸子繼續(xù)喝酒。
“既然私事已經聊完了,我們該聊公事了?!?p> 柳恩陽皺了皺眉,見墨沉夜沒有繼續(xù)聊下去的意思,于是默默地轉移了話題。
“請說?!?p> 墨沉夜淡然一笑,繼續(xù)優(yōu)雅地品著紅酒。
那雙幽深不見底的眸子偶爾還會淡漠地瞥一眼樓下的舞臺。
韓清茗到后臺換完衣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將一切收拾妥當之后,忽然內急,于是便套上風衣戴上帽子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結果卻被洗手間門口的陣仗嚇了一跳。
整整六個黑衣保鏢,工工整整地在廁所門口站成一排,等著廁所里面的人出來。
她有些忍俊不禁。
這是上廁所呢還是登基呢?
墨沉夜墨少已經算的上市S市最尊貴的男人了,但是他上廁所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擺過這樣的陣仗。
不過,她記憶里面倒是有個人喜歡不管到哪里,都喜歡講究排場。
正在韓清茗皺眉轉身去女洗手間的時候,男洗手間里面走出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十分正式的黑色定制西裝,粗獷的五官,淡漠的神情,以及那張萬年帶著冷意的眸子……
柳恩陽。
韓清茗下意識地拉低了帽檐。
兩年沒見了。
誰能想到,這個外面光鮮亮麗的男人,其實骨子里面是一個變態(tài)虐待狂呢?
她深呼了一口氣,下意識地向著女廁的方向走去。
“站住?!?p> 剛走兩步,身后就響起了男人冰冷的聲音,韓清茗的身子猛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