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入蔡府——
“既如此,我們明日便一同前去找蔡弘義商議剿匪,早日完成任務(wù)!”蕭然提議。
“不行!”星沉搖搖頭直接否決。
蕭然眉頭一皺,有些不悅,但還是強(qiáng)忍著沒有發(fā)作,嘴角一抽沉聲問道:“哦!這位小兄弟有什么其它想法?”
“今晚就去!”星沉輕輕說道。
“今晚?”蕭然有些意外,不解。
“蔡府內(nèi)恐有變故,蔡弘義恐怕已經(jīng)被他們控制起來了!”馮玉樹解釋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他們又是誰?”云可眼皮微壓,疑問中透露著不信。
“你的意思是山匪已經(jīng)控制了蔡府,坐等修仙者一個個上門去送死吧!”蕭然閉上眼在腦海中理了理,隨后緩緩睜開,轉(zhuǎn)身坐回原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可以,就聽你的今晚去蔡府查個究竟!”
“師兄,這不太好吧,萬一對面藏著高手人數(shù)一多,我們這幾人可就...”云可對今晚夜探蔡府有些擔(dān)心,可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
“云可,你不必再說,我意已決!”蕭然決然道,而后看向星沉:“你們也早做準(zhǔn)備,可別拖后腿!”
“當(dāng)然,也請你們別拖后腿!”星沉回應(yīng)一聲便一躍來到二樓,兀自吃起菜來。
“你!”魯西聞言一怒,雙目瞪向星沉正要開罵,卻被蕭然按回了座位。
馮玉樹站在中間場面很是尷尬,勸也不是,罵也不是,索性啥也不說直接來到二樓在星沉旁邊坐下。
星沉卻顧若罔聞,依舊夾菜入口,只是動作卻略顯緩慢,本來可以吃三口菜的時間硬是只吃上了一口,到口中還得咀嚼許久。
修仙者最不缺的就是錢財,來的很快,被愚昧無知的百姓奉為神明,每年給的香火錢就不少,更何況還有進(jìn)貢,宗門任務(wù)等。
當(dāng)然,來錢最快的就是燒殺掠奪,只要你有那個實力,完全可以這么做,只是這么一來便會上各大宗門的任務(wù)榜,被追殺。
畢竟,沒有哪個宗派能保證自己永遠(yuǎn)不被搶,只能將這種風(fēng)險扼制在搖籃里,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馮玉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挪了挪屁股離星沉又近了半尺,自帶微笑問道:“星沉,咱們是來拉幫結(jié)派的啊,你剛剛把那個蕭然激怒了,今晚行動不好辦呀!”
“放心,我是故意激他的,要不然今晚也不會賣力了!而且...”星沉把菜放入口中“咋吧咋吧”吃了起來。
馮玉樹還饒有興致的等著星沉吃完,結(jié)果星沉吃完又夾了一筷子,這下馮玉樹等不住了,問道:“而且什么呀而且,吃吃吃,先別吃了,趕緊把話說完整了!”
“哎!你怎么也這么急性子,好歹也是大師兄,要多學(xué)學(xué)林峰師兄的淡定,遇事不慌說話不急?!毙浅劣殖粤艘豢诜降溃骸岸夷憧此麄?nèi)?,也不是好說話的,要不表現(xiàn)強(qiáng)硬一點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他?”
“說的也對,那今晚你有幾分把握?”馮玉樹又往前湊了湊,就差貼在星沉臉上了,若是旁人見了,定以為兩人有奸情。
“沒把握,畢竟對方的底細(xì)咱們一點都不清楚,但是咱們幾斤幾兩對方卻有估計!”星沉長嘆一聲:“唉!沒辦法,總這么等著也不是事,問村民也問不出所以然,只能咱們親自去瞧瞧了!”
“也對,晚上見機(jī)行事,打不過就跑,跑不過那就聽天由命了!”馮玉樹無奈的擺了擺手,端起茶杯細(xì)細(xì)品味。
夜已深,小二便關(guān)上客棧門入后房睡覺去了,此時客棧內(nèi)一片漆黑,寂靜無聲,隱隱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忽然,窗戶口打開,從里面竄出幾道黑影,徑直奔向縣內(nèi)而去,時而凌空躍起隱于樹枝叢中,時而越入草地隱于灌木。一個個速度驚人,呼吸間已百米開外,終于,在一府門前停下,互相對視一眼,便翻身躍入高墻之內(nèi)。
除府門口有兩個守衛(wèi)外,府內(nèi)要緊過道具皆有人看守,時不時還有巡邏守衛(wèi),防守雖不算嚴(yán)密,卻也有些礙手礙腳。
“師兄,那處燈還亮著!要不咱們過去聽聽?”云可建議道,眼光落在拐角處的一間草屋上:“直覺告訴我那里有問題!”
“偌大的府衙,唯有一座草屋發(fā)出亮光確實可疑,云可你去打探下,人多不好脫身,我們就在這里等你!”蕭然對云可點點頭,交換了個會意的眼神。
“是,師兄!”云可應(yīng)答一聲,身影向后退去,漸漸隱入黑暗之中,下一刻再次出現(xiàn)時已是在那處草屋只上。
那草屋內(nèi)此刻只有兩人,一人端坐在上位,身著灰衣,蔡弘義模樣,一人站立在坐著的那人面前,表情略顯不滿。
“老四,大哥那邊快等不急了,你趕緊把抓到的修仙者送去!”站著的那人道,心里有些焦急:“要是耽誤了老大的事咱可擔(dān)當(dāng)不起啊,剩下沒抓住的下次再送過去吧!”
“三哥,你的擔(dān)憂卻也沒錯,可是這般修仙者個個桀驁不馴,怕回虎嘯峰的路上會出亂子?。 弊夏侨似鹕碚酒?,將臉部的人皮面具摘下,露出一張滿是刀痕的臉,配上那瑞麗的雙眼,甚是嚇人。
“什么!”云可本來看著好好的,結(jié)果被那張寒磣的臉給嚇了一跳,一不小心便叫出了聲。
“什么人!”之前站著的灰衣人臉色一驚,朝屋頂看去,幾乎在說話的一瞬間便撞破草垛屋頂直逼云可。
好在云可也是藍(lán)和境,身形向后急退,才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擊中,稍慢一瞬那便是重傷甚至生命的代價。
而后那滿臉刀痕的灰衣人也沖出草屋,直逼云可后背,云可翻身越過,
“不好,云可被發(fā)現(xiàn)了!”蕭然見狀第一時間沖了過去,遠(yuǎn)遠(yuǎn)的便甩起一道刀刃朝灰衣人斬去:“青云刃!”
而府中另一處...
“師兄,你說這里守衛(wèi)算是全府上下最嚴(yán)密的地方了,莫非里面藏著什么秘密?”星沉輕聲問道。
“有沒有去了自然就知曉了!”馮玉樹抖抖身上的塵土,笑道:“你不會是怕了吧!”
憶子秦
生活是種律動,須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這變而不猛的曲折里?!仙帷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