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ㄇ把裕?p> 潘多拉的魔盒,
華麗卻隱藏著危機。
(正文)
我望著眼前的石門,趕緊跟了過去,躲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巖石后面仔細地觀察著他們,然而浮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卻是一個龐大的如同地下工廠一般的生化武器實驗室
——它由一個碩大的內(nèi)場和幾處不同的通道所組成,墻壁周圍四散著雜亂的電線,似乎有被灼燒的痕跡,而在它的北側(cè)則擺放著幾臺破舊的計算機,碎裂的屏幕,老舊的鍵盤,和到處堆放著的各種生化武器,它們每一種都看似邪門,標注著骷髏的符號,似乎輕輕一碰都能要了人的性命。
只見吳晗和侏儒走到了實驗室的深處。
我一把拉住了阿瑟和身后的小雨,對她們輕聲說道:“我們先不要過去,看看他們究竟在說些什么。”
“居然還有一把鎖。”侏儒指著實驗室南側(cè)的一扇鐵門上的黃色鐵鎖說道。
吳晗看了看門上的鎖,用力拉了拉,打不開,突然陰笑了起來“既然打不開,那就不要打開好了?!?p> “吳晗,你在說什么?她與‘THE X’息息相關,同樣也是‘人形粒子晶體’,是‘紅蝶計劃’的關鍵人物,如果她在這里死了,那么2020年7月1日的悲劇將再次重演一遍,全世界都會毀滅!”
“是的,全世界都會毀滅。不,是全世界已經(jīng)毀滅了吧?”吳晗一邊笑著,一邊用手遮擋住了半邊臉。
“吳晗,你,你,你在說什么,我不明白?!辟逖凵耖W爍,不停地往后退。
吳晗陰笑著朝侏儒一步一步地逼近,侏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不禁的抖索了起來。
“你不明白?趙邪,你比誰都聰明,你怎么會不明白?你不明白你怎么敢一個人跟我出來?你不明白,你為什么又要這樣慌張?其實你早就清楚了吧?除了‘方舟’之外的地方早就被‘JS毒氣感染’而‘方舟’是人類最后的樂土,我們既是‘女王’的實驗品,也是‘女王’手中的王牌。”
侏儒低頭不語,手一直在顫抖,吳晗又繼續(xù)說道:“不過,怕是就連你也沒有想到‘女王’一直躲在我們之中,在監(jiān)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想篩選出那唯一的‘成功品’,因此大家心照不宣,互相猜忌,也將互相殺害。”
吳晗陰笑著,伸出一只手,掐住了侏儒的脖子,表情顯得兇狠:“我要讓你永遠的留在這里?!?p> “永遠的留在這里……吳晗……你一定是瘋了……我要回去?!辟逵昧昝摿怂疵叵蜷T口跑去。
“你瘋了,吳晗。”侏儒大叫道。
“我是瘋了!”吳晗一把拿過左手邊的化學罐,扔向了侏儒。
侏儒側(cè)身躲過了飛來的化學罐,罐體撞擊地面破裂,周圍的桌椅漸漸融化。侏儒瘋狂地向門口跑去,吳晗又拿過一瓶緊緊地追了去。
侏儒被地上纏繞的電線絆倒。
“這次你沒辦法逃了吧?”吳晗拿起手中的瓶子狠狠地朝侏儒的腦袋砸去。
看著這幕的我,緊緊地握住了拳頭,飛奔向了侏儒,一腳踹開了吳晗。
可吳晗手中的化學罐摔落在地,濺出的綠色液體濺在了我的背后。
侏儒被我的舉動深深震住,看著我許久說不出話。
“你沒事吧?”我看著眼前的侏儒,關心的問道。
侏儒搖了搖頭,感動的留下了眼淚。
一旁的吳晗緩慢地站了起來,用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緊盯著我們的雙眼:“你們以為你們贏了?不,該結(jié)束了?!?p> 吳晗抱起了桌上的化學罐沖向了我和侏儒。
“當心!”阿瑟大聲叫道。
我一把推開侏儒,反身擋開了吳晗。
阿瑟和小雨也連忙趕了過來,雖然她們力量微薄,可吳晗面對這么多的人卻還是不經(jīng)向后退了一步。
“你,你們……不要以為我會怕了你們!我殺過的人可是用這雙手都數(shù)不過來的!”吳晗環(huán)視了一番包括我在內(nèi)的眼前的四人,一邊吼叫著,一邊舉起了一旁的毒氣瓶向四周亂噴。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都該死!你們都會死,你們都會死在這里!誰也逃不出去,包括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誰讓你們?nèi)チ吮睒O冰川,誰讓人類喚醒了怪物!哈哈哈哈!”
他瘋狂地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打火機,舉在了我們的面前。他的話如此熟悉,和上個世界幾乎一樣。
北極冰川?喚醒了怪物?我們?
這一切和我們有關?可是我們應該一直被作為實驗品關在實驗室中,又怎么可能去往北極,又怎么可能喚醒怪物?
吳晗的話我無法理解,也難以理解。
我只知道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絕對不能讓他手中的打火機掉落,引爆這些毒氣。
“你們都去死吧!”吳晗大笑著將打火機的火點燃,丟了出去,而我也使出了最后的力量朝著打火機的方向飛奔而去。
正在這時,只見一把小刀突然從門口飛了過來,正好打在了打火機上,將它彈到了一邊,掉落在了地上。
我,回頭一看,那從門邊趕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多次提防深惡痛絕的于博。
“喲,男子漢,你沒事吧?!庇诓┬α艘幌拢芰诉^來,向我伸出了手。
我看了一眼于博,心中雖然并未原諒他,可還是拉住了他的手,和他道了一聲“謝謝?!?p> “于博!居然是你!你們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止我了!我告訴你們沒門!我要為我父母報仇,我要為全世界報仇!我要在這里就毀滅你們,哈哈哈哈!”
吳晗瘋狂地笑著,將一旁的易燃液體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朝那些毒氣瓶奔去,火焰瞬時涌出。
我看著那南側(cè)的鐵門,黃的的鐵鎖上銹跡斑斑,我的直覺告訴我,陰姬就在那里。
“阿瑟,對不起,有個人我一定要去救,小雨就拜托你了!”我丟下了這句話,便奔向了那沉重的鐵門。
四周燃爆了起來,于博拉著她們向洞外逃去。
我轉(zhuǎn)頭看著她們,當著實確認她們離開了這個洞后,我一手握住了眼前的那把黃色的鎖。
我明明都快死了,居然還在逞強。
我苦笑了一下,摸了摸背后逐漸腐爛的皮肉,回憶起了與阿瑟與陰姬與小雨一起相處的點滴,她們?nèi)藢ξ叶?,各自意義不同,但卻都是我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女人,是陪了我一路,陪我好不容易走到這里的女人。
我,笑了,顫抖著從口袋里取出了鑰匙,插進了那把黃色的鎖。鎖,開了,里面有的是和小屋的隱秘地下室里一模一樣的蛋狀金屬儀器。只是這個儀器更為巨大,看上去應該可以容納下一個人。
我走了過去,點了一下上面的開關,“蛋”便自動打了開來,露出了一張我極為熟悉的,冰冷的面容。
“陰姬,我終于找到你了,原來實際摸你的臉,是這種感覺。”我笑著留下了一滴淚。
陰姬慢慢地睜開了眼,隨著一聲轟鳴,我與她一起消失在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