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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沈一er 2161 2019-07-15 08:20:43

  許氏點了點頭,口中回答道:

  “是大皇子殿下的!大皇子隨鎮(zhèn)國公府的小公爺來祖籍祭拜,便想著來府上看看?!?p>  長平公主點了點頭,拿著帕子的手挨了挨眼睛,忍不住的說道:

  “合該如此的,衍兒自小身體便不大好,當初那么多太醫(yī)調(diào)理著都每日下不來床,還是當初的老國公看了衍兒,教了些養(yǎng)身的武功,方才好些的,

  此乃再造之恩,是該去祭拜的?!?p>  這話,廳中之人自然不敢輕易的接話,但是低著頭的李淑儀卻盯著自己的手指忍不住的翻白眼。

  誰身體不好,秦衍都不可能身體不好。

  只是李淑儀心中一震,昨日齊朗是跟在了秦衍的身后,也不知道今日會不會一起跟來。

  讓李淑儀想不通的是,為什么上輩子在那人身邊的哥哥,這次怎么會跟在他的身邊呢?

  不等她想清楚,頭頂傳來夏是的聲音。

  “大皇子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天象的,你呀就不要多想了,這次來,你便好好的看看他便是啦。”

  夏氏輕聲的說著,長平這才反應(yīng)過來,破涕為笑的對著夏氏告了一聲罪說道:

  “母親說的是,是兒媳著相了,衍兒自然是好的,也不知道這小子現(xiàn)在可還記得我?!?p>  她哭笑的搖了搖頭,眼中露出恍惚之色。

  “自然是記得的,你呀,也不怕小輩門看了笑話,這么大的人了,說哭就哭了,若是被大皇子看到了,還不知道誤會我們郡王府什么樣呢?”

  她笑著對長平說道,又對下面幾個小的說道:

  “好了,你們也不能因為貴客上門就丟了功課,你們先下去吧?!?p>  “是?!?p>  李淑儀顰了顰眉,但是她也知道,夏氏既然說了會要見客,便到時候肯定是需要叫他們出來的,現(xiàn)在坐在這里也無事,還不如回去院中坐著呢。

  她得想想辦法,打探到哥哥才行。

  看昨日齊朗跟在秦衍身后,便知道身份不高,除了許氏說的大皇子秦衍,便只有那小公爺賀令宜有資格來內(nèi)院拜見了,其他人自然是沒有資格的。

  她得想想辦法,去看看哥哥才行。

  這么一想,李淑儀更是迫切的想要離開松鶴院了。

  早上眾人因為要上早課,便都朝著秀樓走去,也沒人說話,早上的時候便困,在院子里自然不敢表現(xiàn)出來。

  這會兒出了松鶴院,幾個小的早就倒在了嬤嬤的懷里,就算如李淑嵐,臉上也一臉疲態(tài)的靠在了旁邊的襲香身上了。

  鐘嬤嬤見李淑儀回來的這么早倒是有些詫異,擺了早食給李淑儀,等到李淑儀吃完,又布置了今日的功課,最后便對著李淑儀說道:

  “七小姐的規(guī)矩已經(jīng)是學的不錯了,但是大家氣度卻是靠后天養(yǎng)成的,你現(xiàn)在年紀小,慢慢的以后儀態(tài)便出來了。

  老奴已經(jīng)沒什么好教的了,晚點便回稟了太妃,讓小姐也該跟著其他的小姐們?nèi)W堂看看了?!?p>  “怎么會,嬤嬤那么厲害,我卻未學到嬤嬤的半分的?!?p>  “小姐謙虛了?!?p>  既然鐘嬤嬤如此堅持,李淑儀也不好說什么,朝著鐘嬤嬤行了個大禮便將人送出了門外。

  早上是兩頁的大字,之后便是一個時辰的站姿,李淑儀寫字之時便在想著,如何去打探哥哥是否來了。

  手中的經(jīng)書,早已經(jīng)背的滾瓜爛熟,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寫的出來。

  所以她才敢一邊想著別的事情,手上卻不停。

  旁邊侍墨的是春箋,一雙手力氣十分的大,之前也曾做過侍墨的丫頭,每次李淑儀練字,便安排春箋在旁邊看著。

  李淑儀終于寫完最后一筆,她捏著筆桿,看著紙上的字愣愣的發(fā)呆,旁邊的春箋見狀并不敢出聲打擾。

  良久,李淑儀才突然的說道:

  “聽說,你的兄弟在前院管著車馬的管事底下做活?”

  春箋一驚,瞪大了眼睛防備的看著李淑儀,半響才諾諾的稱是。

  李淑儀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抬起頭時臉上卻露出為難的神色,春箋只覺得心中一沉,一雙腿有些控制不住的發(fā)抖。

  她的家中有三個女孩,就一個男孩,她的哥哥一向?qū)λ齻儤O好。

  若是因為自己做差不好,累的哥哥丟了工作,別說她母親不會原諒她,便是她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李淑儀只當沒看見春箋的異常,悠悠的嘆了口氣,擱下了手中的筆,拿了一邊水中的帕子擦了擦手,正想放起來。

  卻被春箋接過了,她朝著她深深的看了一眼。

  卻說起了另外的一樁事。

  “昨日夜黑,回來的匆忙,你們替我卸掉釵環(huán)時卻沒發(fā)現(xiàn)昨日少了一個耳鐺,今日盈袖替我梳妝時才發(fā)現(xiàn)了,來問我。

  我想著,我現(xiàn)在身份已是不同,東西可以賞了,卻萬不能丟了,若被不知道的人撿了,起了壞心,我這輩子就完了。

  我找了屋內(nèi)的地方,卻都沒找到,所以我便在想,是不是落在了我們昨日的那輛馬車上了?!?p>  春箋輕輕的松了一口氣,但是隨即又提起了一顆心來。

  李淑儀說的話沒錯,若是真的出事兒,當天跟出去的丫頭,那罪過便更大了。

  她絲毫不會去懷疑李淑儀的話,因為那盈袖也是當初松鶴院出來的,和她們關(guān)系還特別的好。

  今日梳妝的也不止盈袖一人,晚點隨便一問就能知道的事情,李淑儀也沒必要對一個丫鬟撒謊不是。

  春箋連忙跪在地上告罪。

  “小姐請恕罪,都是奴婢的錯。

  小姐不說,奴婢還真沒有發(fā)現(xiàn),昨日天黑,許是落在馬車上了,今日還早,或許沒有被清理的人拿去,奴婢這便去前院找找哥哥,讓他去看看罷?!?p>  “那就多謝了,也是我昨日粗心了,掛在我耳朵上的都沒注意,天黑,你們又怎么能看的到呢?”

  說著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卻并未去扶她。

  李淑儀此般模樣,倒是將春箋心中僅剩的一絲疑慮給打消了。

  “你先起來去看看吧,若是實在找不到,我也只能去祖母哪里告罪一聲,也不打緊的,只是我這身份,”她停頓了一下,與春箋對視著,接著說道:“能找到便是最好,否則倒是有些麻煩的。”

  春箋點了點頭,領(lǐng)了李淑儀的命便出去了。怕鐘嬤嬤回來看到她不在李淑儀身邊伺候著,又去了隔壁的院子里,將此事與妙姝說了。

  妙姝只沉思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讓春箋先去找,她過去伺候李淑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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