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南夏二十五年,京都
現(xiàn)如今南夏最具名氣的,當屬這位左相凌清。此人一年前來到南夏,不到半年時間,就位居左相,更是獻計大退梁國大軍,深受皇帝器重。
左相府內(nèi)
兩男子在亭內(nèi)交談,只見一身著白色錦袍的男子斜靠在園中亭子的躺椅上。此人面容算不上俊美,只能算清秀,他墨色的眼眸里沒有一絲溫度,衣和發(fā)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手里拿著一個暖爐,腰間一白色玉佩,只見他看著亭外的池塘,眼里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淡淡的憂傷。
此人便是慕清歌,現(xiàn)在是南夏左相。他現(xiàn)在的名字,應該是凌清,慕清歌自削皮挫骨后,整整在天機谷內(nèi)臥床了一年,才將體內(nèi)的寒毒解了。之后又修養(yǎng)了一年才完全康復。
天機老人收她為徒,除了武藝,其他的東西,天機老人都傳授給了清歌,清歌到谷中的第五年,天機老人就去了,在他死前,天機老人將一個錦盒交給清歌,告訴她,如果想要完成她所想之事,就帶著這東西到臨江閣。
讓清歌在他死后再打開錦盒,里面有一封信,自然會交代盒中之物的用途,還讓凌兮,凌奕,凌銘追隨清歌。
清歌在天機老人死后,才打開錦盒,里面有一塊令牌,一塊龍紋玉佩與一封信,打開信后,清歌才知道她的師父留給了她多大的權(quán)利。
原來,天機老人竟然會是無音閣閣主,這無音閣向來神秘,組織龐大,財力也驚人,閣內(nèi)奇人異士眾多。天機老人竟然將閣主之位傳給了清歌,這讓清歌驚訝不已,而這令牌,便是無音閣閣主身份的象征。天機老人讓清歌將玉佩交給閣中的一位長老,他自會幫助清歌。
清歌安葬好天機老人后,就帶著她的幾位師兄,師姐一同前往北朝。
她用了一年的時間,讓無音閣眾人信服了她這一新閣主,隨后步入朝堂,步步算計,才能在今日位居左相。
現(xiàn)在的清歌,已經(jīng)十六歲了,從她踏入無音閣起,便一直以男裝示人,凌兮一直為她調(diào)理身體。凌兮不僅醫(yī)術(shù)高超,易容術(shù)不遜絲毫。
清歌因為寒毒,雖然已解,可她卻十分畏寒,冬季更為突出,身體常年寒冷,即使夏季,暖爐也時時刻刻不離身。他看向?qū)γ娴男履凶訂柕溃?p>“師兄,我讓你你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如何?”玄衣男子放下手中的茶說道:“七年前,在將軍府滅門后不久,南夏皇帝蕭煥就封二皇子蕭景恒為太子,同日賜婚,只是這太子妃卻只是平民女子,無半點背景。只知她是平縣地方官尹越之女,名喚尹宛。數(shù)年來,極少露面。”
“此人我也聽過,說是身體孱弱,我也未曾見過她。這與將軍府滅門有何干系?”清歌說道。
凌奕說道:“我查到的消息是這位太子妃是在將軍府被滅是出現(xiàn)的,之前從未有過此人,這就奇怪了?!闭f完又喝了一口茶。
清歌聽了嘴角微微勾起,說道:“那是該好好查查了,看來我也有見見這為太子妃的必要了。告訴驪,讓他繼續(xù)查當年將軍府滅門的事,其他暫時不用管??瓤取毙履凶颖闶橇柁?,他聽到清歌的咳嗽聲,連忙倒了一杯熱茶遞給清歌,一臉擔憂的問道:
“師妹,你……”清歌接過茶飲了一口,說道:
“無礙,師兄不必擔心。還不是老毛病了?!?p>凌奕看了清歌慘白的臉色,嘆了一聲,然后繼續(xù)說道:“五皇子回來了,皇帝有意封他為安王”
清歌皺了皺眉頭,看向凌奕,問道:“五皇子?”
“蕭煥第五子,蕭景琛,生母是已逝瑾貴妃,這位五皇子的母妃是西域人。他幼時便被送往北朝為質(zhì)。前兩年才回來,后又離開京都,快一年了吧,知道的人并不多,師妹不知也不足為怪。”
清歌冷笑一聲道:“原來是他。”
“師妹認得此人?”清歌放下手里的暖爐,端起桌上的茶,呡了一口說道:“以前聽父親提起過,此人只身一人在北朝,卻能讓北朝先皇帝以禮相待,更是擁有自己的府邸,此人并不簡單。不在京都是怎么回事?”
凌奕從石凳上起身,對清歌說道:“這位五皇子整日只知飲酒作樂,一年前就四處云游去了?!?p>“呵呵,你先去查一查這位五皇子吧,越詳細越好,其他的靜觀其變?!绷柁嚷犕瓯闫鹕黼x去。只留清歌一人在亭子中,她看著水面微微出神,嘴里喃喃道:“或許機會快到了吧,呵呵!”
南夏邊境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京都的方向駛?cè)?,一輛馬車里,兩位公子面對面坐著。馬車雖在行走,卻一點也不顛簸,馬車中央放著一張?zhí)茨拘∽?,桌上放著一壺剛沏好的雨前龍井,小桌兩?cè)各有一個暗格,打開暗格,只見里面放著不同的點心,十分精致。
其中一人拿起一塊點心往嘴里送,吃完又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羈,但眼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一雙劍眉下卻長著一對細長的桃花眼,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此時卻蕩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細細的看,就會知道,此人便是滿香樓樓主沈慕白。
此時,他不顧形象的斜靠在長椅上,沒有一絲翩翩公子的模樣。他完全沒有顧忌他對面正閉著眼睛的男子。
他放下手里的茶,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著對面的男子玩笑的道:“蕭兄啊蕭兄,你可真會享受,整日不是游山玩水,就是飲酒作樂,這日子倒是悠閑自在,此次你離開的一年,這南夏可是發(fā)生了大事了。你倒是游玩的自在,苦了我為你日日辛勞?!?p>對面的男子睜開眼,這是一張怎樣的面容,冰藍色的眼眸透出陣陣寒氣,高挺的鼻梁,臉如雕刻般,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頭上戴著束發(fā)嵌寶紫金冠一身藍色的錦袍,腰間一根紫金腰帶,一枚玉佩系在腰間。
他就靜靜的坐在那,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王者的氣息,令人不舍得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此人正是去南夏的五皇子:蕭景琛。
。他聽了沈慕白的話后,伸手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放下后,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不悠閑,豈不是辜負了南夏五皇子只知享樂的名聲了嗎?;厝サ奶纾删蜎]意思了?!?p>沈慕白整理了衣襟,一臉正色的對蕭景琛說道:“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現(xiàn)在南夏可是多了一個左相凌清,此人手段凌厲,入朝不過一年就已經(jīng)位居左相的位置,可不容小看。我根本查不出他的來歷,好像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還有我云影樓查不到的人,呵呵,有趣,實在有趣!”
說完沈慕白有端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只聽蕭景琛說道:“此人確實神秘,等回到南夏看看情況再說吧。此次返回京都,我倒要看看這左相有多大的本事?!?p>沈慕白放下手里的茶,說道:“不過從目前的消息來看,凌清此人體弱,只有一醫(yī)女跟隨他,為他調(diào)理身子,整個一病秧子,怕活不了多久。”
此時又聽沈慕白說道:“那慕二小姐,找了這么多年也沒找到,你確定還要繼續(xù)找?”
蕭景琛突然睜眼,眼里透出一絲悲傷,轉(zhuǎn)瞬即逝,只聽他說道:“算了,不用找了,可能已經(jīng)……算了,調(diào)查凌清吧?!?p>沈慕白之后再也沒說話,馬車里頓時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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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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