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她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刃千驥!”
面對著狂奔而來的千軍萬馬,幻羽櫟音對翎血殷算是有了那么一點點的認(rèn)可,同上次一般,玉手一揮又是無數(shù)根冰針飛去。
那些身形巨大,手持利器的人,在頃刻之間化為了烏有。
“這,這怎么可能,你怎么,我的招式竟然這么輕易就被你破解了,我不服!再來!?。 眱纱螖”?,讓翎血殷氣急了,急急忙忙又使出刃千驥。
她以為,幻羽櫟音一定是僥幸,不然怎么會將她用了七成力的刃千驥就這么輕易破解。
“你的冰是什么冰,我的冰又是什么冰,二者豈可相提并論?”再一次輕松的化解了刃千驥,幻羽櫟音嘆息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別人不知,可這幻羽墨君卻是知道的。
翎血殷是個急性子,自己的招式三番兩次被輕易化解,當(dāng)下和幻羽櫟音打了起來,不管什么招式,胡亂的全部一股腦都使出來了。
偏偏幻羽櫟音還起了玩心,逗她逗得好不自在。
“三哥,你倒是說說,音兒所用之冰是什么冰啊,怎么看上去毫無力氣,實則殺氣騰騰呢?”
她們二人打著,而他們兄弟卻是尋了個涼亭去坐著觀戰(zhàn)了,焱棱見狀,也跟著過去了。
“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就在三千年前,小音兒不知道從哪兒聽說有一座山叫做?(qian)山。那山并不是冰山,但奇怪的是?山上全部都是冰塊,且高溫不化???山所在之地,無人知曉,音兒說那是一處只有有緣人才能去到的地方。
我們都知道音兒雖精通各類元素之靈,但尤其喜愛冰之靈。她這一聽可了不得了,非纏著我去給她從?山尋冰來造兵器。
我不答應(yīng),她又不敢去求父帝母上,你們又都事務(wù)繁忙,我原以為沒人幫她,她便會放棄這個念頭。誰知這小祖宗竟只身踏上了前往?山的路,讓我一頓好找,愣是沒找到。
這事若讓父帝母上知曉,定會大發(fā)雷霆,于是我便幫她瞞著,暗中又各處尋她。眼看著就快瞞不住了,幸好這小祖宗回來了,不然父帝母上硬要見她,我是如何也攔不住的。
她回來時得意洋洋的,我猜想她肯定是尋到了?山,且造了件趁手的兵器,所以才這么高興。就算我怎么罰她,她仍是笑臉盈盈。
我問她造了件什么兵器,她賣關(guān)子不肯告訴我,只說日后就知道了。果然,接下來的日子里總見她在習(xí)練什么,但看不真切,后來才知道,這家伙給自己造了套冰針,據(jù)說若能將其融入體內(nèi),冰針便可隨念而動。
也不知她練了多久才將其融入,又多久才練到如此登峰造極的程度。尋常的冰不過是幻化而成,可音兒的冰,卻不是幻化。所以二者不可比,不可比。”
此事說完,幻羽墨寒一陣驚嘆。
“音兒小小年紀(jì)竟然敢只身一人去尋找一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地方,且還找到了,真是膽識過人,不愧是音兒!”
二人說話之間,櫟音與翎血殷二人已經(jīng)分出勝負(fù)。
其實二人實力相差懸殊,只是幻羽櫟音一時起了玩心,想要逗逗翎血殷,順便挫挫她的銳氣,不然翎血殷在幻羽櫟音的手下,是連半招都扛不過的。
“你這術(shù)法怎生如此厲害,總是能輕而易舉化解我的招式,你莫不是用了什么異術(shù)不成?”
翎血殷氣喘吁吁地半跪在地上望著幻羽櫟音。
“你天生神力是不錯,但你也應(yīng)該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p> 幻羽櫟音給她說了這么一句話便去到了幻羽墨君他們身邊。
“幾時不見,靈力又見增長啊?!被糜鹉Φ?。
幻羽櫟音回了個微笑也坐下了。
“音兒,三哥說你曾只身一人去尋找一個根本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地方,此事可當(dāng)真?”雖然在幻羽墨君嘴里聽了事情過程,但也是只是粗略,其中詳細(xì)肯定還是當(dāng)事人知道的清楚。
焱棱聞言,也湊過來想聽一聽幻羽櫟音這奇事。
“四哥說的可是?山?”幻羽櫟音看了幻羽墨君說道。
“正是正是,聽聞三哥一言,四哥我也頗為好奇。”
“此事……”
“我要拜你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