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公子,一直坐在一邊,可是在說什么國家大事么?”錦瑟看到廖昂軒取笑左良,微微一笑,問道。
“國家大事?那種事情什么時候與我有關(guān)過!我們呀……我在說左公子,今天特特的央著我?guī)е覀冞@位小賢弟來拜訪姑娘……”
左良瞪了廖昂軒一眼,藍萱聽了這話,也“噗”的一笑。
“原來如此,看來,左公子也會偶爾想到寒舍一坐了。小女子真是受寵若驚了?!卞\瑟說道。
左良聽到錦瑟這話,也只是淡然一笑,說道:“你這里沒那些庸俗之氣,偶爾來坐坐,也未嘗不是件樂事!”
這一會兒,藍萱倒是安靜了下來,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只是品著茶,聽著廖昂軒取笑左良亦或與錦瑟聊天。
三人只是略坐了一會兒,左良對著廖昂軒使了個眼神,廖昂軒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后低聲對著藍萱說了幾句,藍萱淡淡一笑,也點了頭,接著,這三位起了身向錦瑟道了告辭。
“怎么?是不是小女子有照顧不周之處?幾位公子怎么才來就要走了?”錦瑟看他們準備離開,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安的問道。
“當(dāng)然不是。我們每次造訪,姑娘都是面面俱道的。只是今天姑娘受了些驚嚇,而且,我們這位小兄弟今天也是初到我家,所以,也要回去安置一下。”廖昂軒說道。
“原來是這樣。倒是幾位爺,體諒奴家了?!卞\瑟嫣然一笑說道,“那就請幾位爺,得空常來坐坐吧?!?p>“好。”廖昂軒笑著說,“不過,要等到我們這位小兄弟恩科之后了。”
“哦。說到恩科,前些日廖公子不是說……”錦瑟說道。
“此事不提也罷?!绷伟很幷f道。
“別不提呀!我們廖公子這一次,又是落了地?!弊罅疾皇r機的挖苦了一句。
“我倒是無所謂的,反正我也不愛那個。不過,我的這位賢弟可是會元呢?!绷伟很幷f道。
“哦?沒想到,陸公子不僅武藝超群,這文采也是極佳呢。小女子眼拙了。”
“一點兒小事兒,不值一提的?!彼{萱說道。
“你這么說可就不厚道了。你不值一提的,我可是拼了命也拿不到的!”廖昂軒說。
“你什么時候拼過命,我怎么不知道?”左良說道,“考前人家都是挑燈夜讀!你呢?飲酒高樂到天亮!”
聽了這話,藍萱與錦瑟都是輕輕掩嘴一笑。
三位走到院中,那嬌姨也送了出來,廖昂軒從懷里拿出一張銀票來,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問道:“這些銀子,夠幾天的開銷?”
“喲,這……一兩個月都夠了?!?p>“一千兩,也就夠一兩個月!嬌姨,您這兒還真是個消金的好地方。好在爺就不缺銀子,這些就算一個月的開銷吧。這個月,錦瑟姑娘若不愿意見人,就請嬌姨高抬貴手了。我們可能隨時會來,若是來的時候見了別人,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哦!”說罷,廖昂軒才把這銀票拍到了嬌姨的手里。
“哎呀,好說好說。瞧廖公子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嘛。我什么時候難為過姑娘,您可真是……”那嬌姨接過銀票,喜笑顏開的說道。
左良只是聽著他們講話,看著那鴇母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他真的是打從心里覺得不屑,心里想著:可嘆像錦瑟這樣一位女子,竟落到這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