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李三笑從河水中爬了起來,模樣雖然狼狽,但卻興奮的看著倒飛出去的章平。
他成功了!
利用鏡面反射原理,成功的將章平的官腔炮反射了回去,章平受自己官腔炮所擊,所以剛才才倒飛了出去。
眾人看得先是一愣,緊接著爆發(fā)出猛烈的驚呼聲。
章平居然被打的倒飛出去了?
康春堯等朝天宗的人無不臉色大變,滿眼不可思議的看向李三笑。
這官腔炮雖然是下等子爵技,但屬于音波攻擊,實屬罕見。一般來說這樣的音波爵技最是難對付,但李三笑不僅擋下了官腔炮的攻擊,還將它反射了回去,這實在是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哈哈,李三笑干的好,現(xiàn)在我有些開始喜歡你了!”常見雙眼猝然亮了起來,拍手稱快道。
洛曦美目中異彩連連,發(fā)現(xiàn)李三笑根本就是一團迷,她現(xiàn)在越來越有些看不透他了。
越是看不透,她就越想了解,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吸引著洛曦。
好半晌章平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此時他臉色慘白,嘴角掛著觸目驚心的血跡,相當(dāng)于硬受了一計“官腔炮”,顯然他此時已經(jīng)受了不小的傷。
“你這是什么爵技?居然能反彈我的官腔炮?”雖然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但章平真的很想知道,頗有一種你不告訴我,我就死不瞑目的架勢。
也許是李三笑看章平太可憐了,也許是出于其它原因,李三笑跳出河流,信口胡謅道:“這是我剛剛自創(chuàng)的爵技‘明鏡高懸’,專門對付你這種音波攻擊的?!?p> 這話倒不假,李三笑自創(chuàng)的這“明鏡高懸”雖然可以反彈音波攻擊,但對于其它實質(zhì)性的攻擊,恐怕是無能為力了,一擊就散。
“自創(chuàng)爵技?這……這不可能?”章平臉色漲紅,驚恐道。
自創(chuàng)爵技,這絕對是妖孽人物才能做出的事情,李三笑居然做到了。
眾人聽得也無不驚呼……
本來章平還能站穩(wěn),但聽了李三笑這話,頓時他只覺氣沖腦門,眼前一黑,大叫一聲,暈死了過去。
氣暈了章平,李三笑笑瞇瞇的走向山中山學(xué)院,對眾人一拱手道:“幸不辱使命!”
常見哈哈大笑,用寬厚的手掌一拍李三笑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好,現(xiàn)在我更喜歡你了!”
他這話說的有些露骨,李三笑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仿佛受到了什么驚嚇,“騰”的一下子跳出老遠,驚恐的看著常見。
“這家伙兩次說喜歡我,不會是有什么不良嗜好吧?”李三笑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常見,如此惡寒的想到。
常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三笑為什么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不禁老臉一紅,現(xiàn)場突然爆發(fā)出一陣猛烈的大笑聲。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么開心?”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眾人回頭望去,只見一身穿灰布麻衣的老者帶著一行數(shù)十人徐徐的走來。
山中山學(xué)院的人一看,頓時急忙上前施禮。
“參見二長老!”
眾人聽得無不臉色大變,這老者居然是山中山學(xué)院的二長老常青山,山中山學(xué)院這次居然是由山中山三巨頭之一的常青山親自帶隊。
而常青山帶著的這十?dāng)?shù)人各個精神飽滿,一看就知道是高官,恐怕這些人才是山中山學(xué)院的中流砥柱。能讓山中山學(xué)院如此大費工夫,看來這次水逆流的事情恐怕十分嚴重了。
“回稟二長老,剛才李三笑師弟與朝天宗的章平師弟切磋,李三笑師弟自創(chuàng)爵技,大勝一場。”剛才若是換做其他二眼從九品的人上場,恐怕十有八九會落敗,因此李三笑贏了這場戰(zhàn)斗,常見顯得十分的高興。
“呃,李三笑和章平?李三笑贏了?”常青山渾濁的雙眼一亮,驚喜道。
作為山中山學(xué)院的二長老,常青山自然掌握著別人不知道的信息。章平表面上看起來雖然默默無聞,但其實是朝天宗新晉的天才少年,若非如此朝天宗也不會將“官腔炮”那樣的爵技傳給他。
“是的,李三笑師弟贏了!”常見神情激動,仿佛比剛才是他親自上場一般。
常青山看向一旁渾身濕漉漉的李三笑,不覺點了點頭,不過他也不得不顧全大局,走向朝天宗的人,道:“章平呢?”
“常長老,不知您要做什么?”康春堯有些為難的道。
“放心,老夫只是看看章平的傷勢,如果老夫有什么舉動,就憑你們這些人能抵擋得了嗎?”常青山臉色平靜的道。
朝天宗眾人臉色大變,確實如常青山所言,如果常青山想殺他們,恐怕他們連還手的余地也沒有。
想到此處,康春堯略微一猶豫,恭敬的道:“常長老,章平師弟在這里!”說著,手指向人群中面色慘白的章平。
常青山走到章平跟前,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掌,抵住他的胸口,柔和的官運輸送到章平體內(nèi),幫他調(diào)理著身體。
須臾章平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他所受的傷已經(jīng)好了七七八八。
“多謝常長老!”
從內(nèi)心上講章平是十分不愿意謝常青山的,因為常青山和李三笑是一伙的,這就等于別人打了你一巴掌,然后再給你糖吃,這樣的事情擱誰身上都會覺得不爽,但對方可是山中山三大巨頭之一,他可不敢公然得罪常青山。
“哈哈,常老弟,多年不見風(fēng)采依舊??!”突然有大笑聲傳來。
能跟常青山稱兄道弟的當(dāng)然不是普通人物,眾人循聲望去,卻見一行身穿月白袍的人走來。為首一老者須發(fā)花白,但身形挺拔無比,尤其是一雙眸子時不時的閃過道道精光,讓人不敢直視。
看到來人,常青山雙目一凝,但很快便換上一副笑臉,大笑道:“原來是吳師兄啊,多年不見,吳師兄的官運更深厚了!”
原來這老者正是朝天宗長老堂的二長老吳天風(fēng),怪不得常青山也得笑臉相迎。
朝天宗分為執(zhí)事堂和長老堂,如果說執(zhí)事堂是朝天宗的精英所在,那么長老堂就是朝天宗的底蘊所在。
吳天風(fēng)能在朝天宗人才濟濟的長老堂當(dāng)上二長老,就是對他官位的變向體現(xiàn)。
“哈哈,常老弟客氣了!”吳天風(fēng)笑瞇瞇的道。
突然吳天風(fēng)看到了一旁受傷的章平,頓時臉色冷了下來,沉聲喝問道:“怎么回事?”
“回二長老,章平是被山中山學(xué)院的李三笑打傷的!”譚修心中冷笑一聲,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