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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嬌軟可欺,冷面權(quán)臣急紅眼

第九章 皇帝的顧慮

  被打了一巴掌,林疏影雖然有所收斂,但他的眼神依舊哀怨,仿佛要吃人般。

  “尊敬的皇帝陛下,我可以給你們?nèi)盏臅r間考慮,我覺得中原還是不要和匈奴兵戎相見為好。”

  高個的使臣說罷,帶著剩下的幾人便離開了,未經(jīng)允許公然退場,絲毫不顧及一國之君的顏面,皇帝被氣得夠嗆。

  “請皇上下旨,派兵攻打匈奴!”

  “請皇上下旨,震我中原之威!”

  “請皇上下旨,復(fù)我中原之光!”

  多數(shù)臣子站在御花園中央,他們半跪著懇求皇帝下決定,這都被人欺負(fù)到頭上了,再不發(fā)兵管管,成何體統(tǒng)?

  大臣們臉上掛著決絕,一身傲骨的他們,即便是肝腦涂地,也要將中原的面子贏回來。

  “皇上,末將覺得中原與匈奴必有一戰(zhàn),只要皇上首肯,末將便是您手中的刀,勢必沖在最前方!”

  許之初半跪在大臣前面,目光炯炯有神,他敢打包票,軍中只要有他坐鎮(zhèn),必定穩(wěn)贏!

  這么大的場面,南燭枝看得是十分熱血,她覺得渾身的每寸血液都在沸騰著,若不是她只是個小郡主,高低要上去說幾句鼓舞人心的話。

  吸溜——吸溜。

  耳邊突然傳來莫名的吸吮聲,這多少有點破壞氣氛了,南燭枝斜眼一瞟發(fā)現(xiàn)身邊的林疏影正在大吃特吃。

  他化氣憤為食欲,盤子里堆著高如小山丘的食物,桌子角落的地方,幾道菜已被他吃得只剩下湯汁殘渣。

  注意到有不善的目光在盯著自己,林疏影抬起頭,用滿臉油光反駁道:“看我作甚?我吃飯可沒招惹你?!?p>  林疏影氣鼓鼓地,為惹南燭枝不開心,他伸筷子夾起一大筷子菜,塞進(jìn)嘴中完全不顧形象地咀嚼。

  “倘若連本將軍吃什么你都要管,那南郡主可真是不嫌累?!?p>  南燭枝兩眼一黑,突然間她內(nèi)心豁然開朗,當(dāng)籠罩在心頭的迷霧散去之后,她終于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

  原來,她一直想要的都是自由……

  南燭枝心中有了想法,要是皇帝真下令與匈奴打起來,那她就去參軍,用戰(zhàn)功換取與林疏影和離的機(jī)會。

  每當(dāng)想到自己的一輩子都要搭在林疏影身上,南燭枝就痛不欲生,她覺得她的人生,應(yīng)該有價值地度過。

  “胡鬧,你們是在教朕做事?許愛卿,你要是閑來無事,待朝陽公主和親時,你可護(hù)送她去匈奴?!?p>  皇帝臉色陰沉,語氣煩躁,他說完后便快步離開了,留下不明所以的大臣們面面相覷。

  南燭枝被皇帝的抉擇氣得直跺腳,她真搞不懂,家大業(yè)大又有那么多人愿意賣命,皇帝為何就是不同意?

  明明他什么也不用干,只需要坐在龍椅上等前方的戰(zhàn)報就好了,皇帝到底在顧慮什么!

  皇上不同意,大臣們也毫無辦法,他們只能解散,各自打道回府。

  宮宴結(jié)束半個時辰后,南燭枝來到御書房門口,想要求見皇上。

  “宣—攝政王之女南燭枝進(jìn)殿!”

  伴隨太監(jiān)的高喊聲,殿門被推開,南燭枝看見許之初正站在殿中央,背對著門。

  而在他的旁邊,林疏影竟然也在現(xiàn)場,難怪晚宴結(jié)束后便沒看到他,原來是來了御書房。

  “林愛卿,對于許愛卿的提議,你有什么看法,說出來讓朕聽聽。”

  看三個人正在議論國事,南燭枝識趣地往后退了幾步,耐心等著輪到自己再上前。

  “皇上,臣并沒什么好說的,一切都憑皇上定奪?!?p>  林疏影回答得很圓潤,基本滴水不漏,讓人找不出破綻,皇帝看著自己平日里最愛的兩位臣子,從鼻腔里發(fā)出“哼”地一聲。

  接著,皇帝注意到角落中的南燭枝,他像是剛想起這么號人似的,他揚(yáng)揚(yáng)下巴示意她開口說話。

  “南燭枝,你來找朕所為何事?”

  皇帝背著手,一步一步走上高高的臺階,又重新坐回屬于自己九五至尊的位子上。

  “啟稟皇上,臣女想上戰(zhàn)場,想報效國家。”

  南燭枝大步走上前來,單膝跪地提出自己的訴求,聽到這話,在場的男人眸中皆是一愣,尤其是林疏影,眼神里更多的是不屑。

  “不可!戰(zhàn)場不是兒戲,還望郡主三思而后行?!?p>  許之初竟然是第一個反對的人,他轉(zhuǎn)過身,打量著南燭枝身上輕盈的裙擺,那張俊美的臉上全是理智和冷靜,不添加半分私情。

  這種語氣讓南燭枝聽了心寒,這次重逢,許之初給她的感覺熟悉又陌生,她甚至有瞬間的懷疑,是自己認(rèn)錯了人。

  “夫人,我知道你有顆男兒心,但你已嫁為人婦,上戰(zhàn)場流血這種事,便讓為夫來吧?!?p>  林疏影溫柔地抓起南燭枝的手,面帶微笑,當(dāng)著皇帝的面,他裝出很恩愛的樣子逢場作戲。

  皇帝欣慰地點頭,他很滿意自己的賜婚,這二人一個郡主,一個少將軍倒是般配得很,本來,他還從朝陽那聽到些不好的消息。

  現(xiàn)在看來,卻是自己的女兒多慮了。

  “夫人,等你在皇宮待夠了,就派人與我說,到時候我親自來接你回家。”

  林疏影笑得肆意張揚(yáng),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有多寵愛自己的妻子,南燭枝看不下去了,何時她竟然變成了他人表忠心的工具?

  “謝謝夫君,不過不必如此麻煩,皇宮離將軍府不遠(yuǎn)?!?p>  南燭枝勾著唇角,笑得溫柔似水,但她的手卻在稍稍使勁,這把林疏影疼得是齜牙咧嘴,暗中掙扎著。

  也不知道為何,按理說林疏影是少將軍,常年習(xí)武強(qiáng)身健體,可為何卻掙脫不開自己的手?

  就算她也會武功,但怎么說林疏影也是與自己旗鼓相當(dāng)?shù)拇嬖诎桑?p>  “燭枝,你就別鬧了,攝政王戰(zhàn)死,他在這世間就只剩下你這個血脈,若是你再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朕如何告慰你父王的在天之靈?”

  南燭枝沒想到,自己只是想盡她的一份綿薄之力,卻要經(jīng)過這么多關(guān)卡和阻礙。

  “皇上,現(xiàn)在就下旨吧,趁著天黑悄悄摸過去,找殺了匈奴使臣,將他們的頭顱砍下來,送去匈奴震懾?!?p>  許之初再次要求皇帝發(fā)兵,而皇帝卻命人從偏殿拿出卷破舊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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