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殊意味的扇打,就算是夾雜著怒火的小懲大誡,并不是真的打她,半成力道都不到,他根本不舍得。
“嗚啊……”白桃把下頜縮進(jìn)肩窩,酥麻夾雜著疼痛感,從肌膚傳導(dǎo)至大腦,嬌氣的痛呼出聲。
梁聿生的嗓音又沉又壓:“只此一次,以后堅決不準(zhǔn)再犯。”
男人再次一巴掌拍上去,白桃被刺激的雙眼墜淚,白嫩的肌膚上立即浮現(xiàn)一個紅掌印。
“叔叔……”白桃委屈地看著他,似是不明白叔叔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兇,還打她。
“明白了嗎?”梁聿生再次發(fā)問。
白桃啵了啵濕潤的嘴巴,故意甜膩膩的問他:“犯了怎么樣?你要怎么懲罰我?”
梁聿生不答。
白桃眨眨眼,自己猜:“是不是……”
后面的話,她貼上他的耳朵,滾燙的呼吸肆意點火,一字一頓的講出那些話。
白桃平日里太乖了。
導(dǎo)致,這樣的她,過于反差。
但梁聿生不得不承認(rèn),這顆滴著甜汁的蜜桃,哪哪都太和他的心意。
盯著她的視線灼灼發(fā)熱,浴火纏身。
“叔叔……”白桃弱弱地叫了一聲,懵懂天真。
極輕極低沉的一聲笑從梁聿生唇邊流溢出,裹挾著濃濃的危險。
白桃下意識縮了縮,雙腿微動想從他身上逃下來。
可一股力道箍著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拉的更近了。
“忘了上次喝酒,我怎么懲罰你的了?”
白桃下意識狠了心,緊緊貼過去,吻男人的下頜,明明干凈到?jīng)]有一點胡渣,卻仍是細(xì)密的刺感。
“給我吧我不能等了。”
房間里交織著女人嚶嚶渴望的哭泣聲,還有男人粗重的呼吸。
“待會別哭著求我?!?p> 低沉的話音剛落,梁聿生扶著她的腦袋,頭一偏就吻上了那嬌艷欲滴的紅唇,輾轉(zhuǎn)反側(cè)。
白桃被堵得氣喘吁吁,一絲一縷的氧氣皆被他奪取,甜蜜馥郁被毫不留情掃蕩吞入口腹,曖昧在臥室蔓延,夾雜著女孩嬌弱無助的嚀呼。
懷里嬌小人兒的柔嫩肌膚手感好到爆炸,梁聿生接連不斷的摩挲著,可謂愛不釋手。
輾轉(zhuǎn)到大床上時,白桃就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小貓抽咽聲了,她這會兒才知道怕了。
推拒著叔叔的肩,不斷地?fù)u頭:“叔叔,我錯了……”
梁聿生哄著她:“乖寶,別怕?!?p> 然后,他還有空閑拿過白桃的手機,翻出二人的聊天記錄:“寶寶自己刪一張,就結(jié)束。”
白桃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半信半疑:“真的嗎?”
“真的?!?p> 她聽話的刪了一張。
“真乖?!?p> 梁聿生湊過去,在她紅潤微張的小嘴上憐惜地親了親,以示鼓勵。
可下一秒,猝不及防。
“啊!”
白桃皺著小臉尖叫,小手抓著叔叔健壯緊繃的手臂,指甲刷的撓出一條紅痕。
“騙人,叔叔騙人……嗚嗚嗚……”女孩哭泣著慘兮兮控訴。
梁聿生一邊安撫她,一邊深深的吻她,堵住她的哭喊。
“乖寶貝,這才一張,每張都要你親手刪的。”
嚴(yán)師出高徒。
他就很嚴(yán)格,只有完成一次,才能刪掉一張。
白桃看向男人的黑眸,發(fā)現(xiàn)他冷峻的臉上全是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欲色。
她后悔的要死。
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敢這樣了。
**
白桃翌日醒來后,躺在大床上一整個恍恍惚惚,盡管一些細(xì)節(jié)因為醉酒令她想不來,但一些精彩和刺激的橋段卻深深印在了腦海里。
越想臉頰越紅燙。
她怎么就敢呢?
給梁聿生發(fā)的那些照片和話,她就是再想起一個字,都要打地洞鉆進(jìn)去的程度。
她要逃離地球。
太羞恥了!
偏偏今天是周末,梁聿生在家休息。她腹中空空,咕咕叫,可無論如何也提不起勇氣出這個房門。
忽然,一陣震動聲。
白桃掀開被子,看著手機上【顧應(yīng)澤】三個大字,不知為何,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接聽后,男人溫柔體貼的聲音傳來。
他和程黎在一起的這一年,從未主動給她打電話,白桃便出聲詢問:“應(yīng)澤哥,有什么事嗎?”
正是此時,門開了。
房間拉著厚重的窗簾,光線昏暗,白桃雪白的身子還蜷在柔軟的被子里,床單是昨晚上換過的,干凈清爽。
女孩手握著手機,轉(zhuǎn)頭看過去,微弱地發(fā)出小動物受驚嚇后的喘息聲。
只能裝作鎮(zhèn)定的,講電話。
梁聿生坐到床邊,把大燈開了,才發(fā)現(xiàn)白桃長發(fā)亂糟糟的散落在臉上肩上,遮蓋了些許小巧的臉蛋,好像從床上滾了不少圈似的。
他湊近,手伸進(jìn)女孩的脖頸里,替她整理頭發(fā)。
白桃怕電話那頭察覺,索性任他擺弄了。
而后,梁聿生將被子掀開了。
白桃抓著手機的手一抖,差點兒把手機丟出去,一雙杏眼睜的老大,一臉驚恐樣。
然后,女孩靠進(jìn)了男人懷里,寸寸肌膚一覽無余地敞露在他的眼底。
梁聿生給她從頭擦到腳,毛巾熱熱的,暖呼呼的很舒服,中間還換了好幾次。
毛巾擦過的肌膚,是真的白,也是真的嫩,她通體上下,除卻白,就是粉,半點瑕疵也無,白到發(fā)光,滑膩得像酥油一樣。
更甚,體毛很少,活像個矜持的小女孩。
白桃在擔(dān)驚受怕下,以及無法平穩(wěn)的呼吸中,終于等來了顧應(yīng)澤掛電話。
梁聿生動作時而輕時而重,全是在克制著抵抗,身體中激烈又蓬發(fā)的反應(yīng),從前他講究修心守欲,從來料不到自己還會有如此渴望的時候。
他甚至又有了沖動。
不行——梁聿生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欲望,取而代之地是伸出手指。
“桃桃,弄干凈舒服點,嗯?”
白桃臉頰燒紅,手指蜷曲起來,渾身軟綿得像橡皮泥,也像春水,立刻攪動那好不容易地安寧。
她說不要,又是顫著聲發(fā)出一片零碎的嗯嗯聲。
上過藥后,白桃已經(jīng)被擦干洗凈地塞進(jìn)被子了,梁聿生這才低聲問他:“他跟你說什么了?”
白桃躺下后神志仍迷離,昏昏沉沉的找不著北了,聞言睫毛眨了眨,視線看似望向他,可眼瞳渙散,是沒有聚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