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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桶跑路,總裁你不要太顛

第五章 喜獲銀手鐲

提桶跑路,總裁你不要太顛 珍珠狗頭 2051 2024-05-08 20:47:51

  “周苔,我今天是謝沅的舞伴,不是來見阿舟…不傅先生的,不好意思啊,我總忘了他現(xiàn)在結婚了?!?p>  溫雅禮輕聲細語地解釋,生怕周苔誤會。

  她看著眼前年輕的女孩,也沒覺得可惜,畢竟傅行舟在她心里可是最完美的人。

  對于周苔不以為意的態(tài)度,她只覺得對方在硬撐罷了,新婚之夜獨守空房的羞辱可沒哪個女人能受了。

  “你就是傅行舟的情人?”周苔的思緒被眼前人拉回來了。

  說不上來的厭惡,因為這女人逃婚,導致后來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硬生生將周苔扯進這個利益的漩渦里。

  溫雅禮面色一僵,她最討厭這個詞了。

  “那你呢,有錢人家的女兒,呵,不還是成了我的替身嗎?”溫雅禮嘴角挽起嘲諷的笑,她伸手想攏起周苔耳邊的頭發(fā),被周苔打落了。

  “不裝了嗎?我對你們倆的事不感興趣,但傅行舟未必就能如你的意,我們之間的事要慢慢算。”

  周苔豎起手掌,婚戒被她帶在右手中指,是一個素銀環(huán)。

  她坦然摘下來,在溫雅禮吃人的目光里,推開窗俯身扔出去,蛙聲太盛,掉在草叢中分不清掉落的聲音。

  “不要--”

  “你不過是我跟阿舟增進感情的工具,他把你搞的這么慘,你卻恨上我了?”

  溫雅禮收回目光,心里卻在滴血,那是她親手設計的戒指,是她和傅行舟愛的象征。

  “你嗎?你臉很大嗎?”周苔只覺得渾身一輕,那女人的眼睛一直粘在她的手指上,現(xiàn)在終于消失了。

  “周苔,我才是最愛他的那個人,”溫雅禮惱羞成怒,肢體動作越來越大,氣的將手里的酒杯砸向周苔。

  周苔習慣性抬起右手,可疼痛襲來,胳膊牽著她的上半身往下墜,眼看著酒杯就要砸向她的臉。

  一只修長整齊的手接住了酒杯,里面的紅酒隨著慣性往前撲,星星點點地落在周苔的衣服上。

  “你的衣服臟了,”祁麥指著周苔胸前的紅酒漬,他很生氣,周苔居然被欺負了,而且居然沒有反擊。

  “賠錢,”周苔捏著酒杯的手不停地抖,她恨不得將溫雅禮扔進大池子里,但那樣占理的就不是她了。

  被傅行舟一搞,她可是惡補了法律知識,就是防止再吃這樣的啞巴虧。

  “溫小姐,你剛才的行為是惡意傷人,如果不是我周小姐的臉可就毀容了,”祁麥眼神冰冷,他要是動作慢一點,周苔的臉,說不定就…

  這個女人實在惡毒。

  “她現(xiàn)在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嘛,”溫雅禮底氣有些不足,她扔出去也把自己嚇了一跳,但看到周苔毫發(fā)無傷還是有些失望。

  祁麥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這個人居然一點愧疚都沒有。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沒有事?《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三條規(guī)定,達到輕傷及以上傷情的,以故意傷害罪追究刑事責任,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重殘疾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祁麥脫口而出的法律條文讓溫雅禮面色凝重許多,他的表情嚴肅認真,氣場瞬間就強大了。

  祁麥的話將溫雅禮唬住了,但她還是爭辯道。

  “她好端端站在這里,身上哪有傷?”

  溫雅禮剛想道歉,就瞥見傅行舟的身影,立刻將姿態(tài)放軟,變得楚楚可憐起來。

  “阿舟,我不是故意的……”

  傅行舟上前啪的給溫雅禮一巴掌,溫雅禮措不及防直接被帶到地上。

  “你又在作什么?現(xiàn)在穿成這個樣子又是勾引誰?”

  傅行舟怒火沖天,每次遇到溫雅禮他的脾氣就說不出來的暴躁。

  “你是?”傅行舟微瞇起眼睛審視著祁麥,難道又是溫雅禮的藍顏知己,這個女人真是不安分。

  一股無名之火又從腹中冒出。

  “你不是說打人違法嗎?快把他抓起來,”溫雅禮忍無可忍,自她回來,無論她是溫柔還是嫵媚,求傅行舟點事都要被打一頓。

  泥人也有三分脾性,她捂著腫得老高的右臉,含糊不清地對祁麥講。

  她的牙齒把嘴唇磕破了皮,下顎青紫交加,顯然傅行舟那巴掌是使足了力氣。

  只聽的撕拉一聲,她向后倒去踩到了裙邊,將裙子撕開一個大洞,耳環(huán)也被打飛了。

  聽到周圍議論的聲音,他們鄙夷驚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無形的箭矢狠狠將她釘在恥辱柱上,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同情。

  溫雅禮勉強站了起來,擋在她面前的是周苔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而在場的其他人,甚至連譴責都不曾有。

  “周苔,你不是缺錢嗎?”溫雅禮下定決心,她是愛傅行舟,但再不行動就會被他打死。

  “咋?雇我當保鏢,溫雅禮你腦袋秀逗了?”

  周苔越發(fā)覺得這一對都有病。

  “那個你很缺錢嗎?”祁麥扯過周苔的衣角。

  “跟你沒關系,對了傅行舟你的錢我會還的,不過我的錢你也要吐出來?!?p>  周苔意有所指,傅行舟噗嗤一笑,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

  不過他也不會阻止,一個用不了弓箭的奧運冠軍,對他來說也沒什么用。

  “傅行舟,你的錢來了。”

  突然周苔一個箭步,風馳電掣之間,就將西裝革履的男人牢牢壓在身下。

  “說,你的同伙在哪?”

  男人四五十歲,腳步虛浮,面色蒼白,慌亂之中很快鎮(zhèn)靜下來。

  “周苔你個不孝女,我養(yǎng)你還不如養(yǎng)只哈巴狗……”男人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老子花女兒的錢天經(jīng)地義,那就是周苔該孝敬他的。

  “警察同志,我要舉報,他是個逃跑的詐騙犯?!?p>  周苔順手從口袋里,掏出銀手鐲給她爹拷上。

  謝沅盯著周先鋒有段時間了,這個老男人行蹤難以捉摸,又特別警覺,他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進來,出去了可就不好抓了,沒想到被這個小姑娘按到了。

  警車也烏泱烏泱地開進來,是溫雅禮血氣上頭報的警。

  “所有人都帶去警局做筆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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