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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游戲:瘋批美人她不講武德

神的恩典(25)

  一張張復(fù)刻出來的臉熟稔到驚悚,祂們頂著和他們相同的面容,睜開漆黑的眼睛朝他們微微一笑。

  ‘砰’——

  夏菱歌毫不猶豫地摔回屋門。

  “往回走?!?p>  她帶著司丞和白溪走向?qū)γ娴姆块g,推開門見到的卻是同一驚悚畫面,然而樓下的酒館大門也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了,一堆人‘呼啦啦’地朝里涌。

  地面燃燒的火越發(fā)旺盛,但祂們好像毫無知覺般踏過去,沾染火焰的怪物會化成灰,但后面的怪物就踩著灰燼尸體再繼續(xù)擠進(jìn)來。

  夏菱歌他們往后退,左右兩邊同樣被同臉怪物圍住。

  “你是怪物?!?p>  “你是怪物?!?p>  “你是怪物?!?p>  “我要?dú)⒘四??!?p>  “我要?dú)⒘四恪!?p>  “我要?dú)⒘四恪!?p>  ……

  那些‘夏菱歌’、‘司丞’和‘白溪’不斷吐出聲音,祂們像是再和真正的夏菱歌、司丞、白溪說話,又像是朝身旁同樣頂著一張臉的‘人’說話。

  不斷逼近,開始?xì)⒙尽?p>  那些‘怪物’像是有針對性地開始朝與自己長相相同的‘人’下手,夏菱歌、司丞和白溪很快被那股怪物流給沖開了,夏菱歌抵擋那些要將她扔火海里的手,卻不敢開大招,眼前的面容實(shí)在太錯綜復(fù)雜,她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哪是真,哪是假。

  她扯過一個‘夏菱歌’就推到樓下,但在祂下墜的過程中夏菱歌發(fā)現(xiàn)冒牌怪物的身上好像少些什么,她隨手朝腰間一摸,摸到了先前得到的那兩張半面面具。

  是了,

  不管那些怪物再如何逼真,都不可能變出游戲里設(shè)計(jì)出來的道具,那些都是針對祂們的禁忌,夏菱歌想起先前沈郁說過——【無面之具】可以屏蔽五分鐘的游戲身份,如果真的如此,那夏菱歌還會是夏菱歌嗎?

  她戴上半面面具,和她樣貌相同的‘夏菱歌’突然不動了,夏菱歌手握匕首穿梭怪物流,拽住一個‘司丞’或‘白溪’,見他們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愣然,就立即用手里的匕首捅進(jìn)他們的腹部,不知找第多少個,突然感覺肩膀有人觸碰,她下意識地就要刺去,一句關(guān)切的‘學(xué)姐’制止了她落下的匕首。

  是司丞。

  夏菱歌把剩余的半面面具塞給他:“拿著?!?p>  司丞握著,卻沒有戴上。夏菱歌拽著他如法炮制的找到白溪,白溪拿著破碎的椅子腿已經(jīng)被逼到角落里,與她面容相同的怪物‘白溪’則揚(yáng)著詭異笑容步步緊逼,正當(dāng)?shù)k們要撲過去的時候,一道詭譎的寒光閃過,怪物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整顆頭顱就滾到地上。

  熊熊大火蔓延樓上,將怪物廝殺的身影拉扯的身影越發(fā)詭譎猙獰,祂們被火焰扭曲到一起像是孤注一擲般猛朝他們狠狠撲來。

  “走!”

  夏菱歌不管不顧猛推司丞和白溪,酒館二層小樓不是很高,卻也不低,司丞有些準(zhǔn)備,他順著夏菱歌的力道找好角度摔到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而白溪就相對慘一些,她整個人直接朝下摔,‘啊’的一聲只感覺左腿快裂開了。

  夏菱歌也找好角度跳下,司丞急忙扶她起來,又合力帶著白溪遠(yuǎn)離酒館。

  烈火熊熊,猙獰的影子猶如鬼爪。

  “逃出來了……”

  白溪忍不住低喃。

  夏菱歌疲倦地倚靠墻根休息,輕輕喘息幾口氣,看著遠(yuǎn)處火場說道:“好看嗎?”

  司丞和白溪一愣,沒明白她的肆意。不遠(yuǎn)處槐樹后冒出一道人影,他搖晃玻璃酒杯,淡藍(lán)色的液體在月光下閃爍晶瑩的光澤。“好看,非常好看?!?p>  沈郁抬起玻璃酒杯,透過淡藍(lán)液體看向夏菱歌:“我調(diào)的酒,味道怎么樣?”

  “不怎么樣?!?p>  夏菱歌直接道。

  司丞瞧出來沈郁的裝扮是雕酒師的裝扮,但他先前真不知道雕酒師就是沈郁,“你怎么在這兒?不對……應(yīng)該問那些怪物你是不是都知道?”

  沈郁笑了笑:“你們停歇的這家酒館,正好是為‘交流者’所設(shè)定的關(guān)卡,這些事情先前我也遇到過?!?p>  司丞問:“那你是怎么逃脫掉的?”

  “我可不像你們這般粗魯?!鄙蛴魮u晃酒杯“第一個克隆怪物出現(xiàn)后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我沒殺祂而是將祂好好地保存起來?!?p>  “但我殺了調(diào)酒師,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祂調(diào)出來的酒味道一點(diǎn)也不好,我就自己上手,調(diào)出美酒后再給克隆怪物喝下去。”

  他像是回味什么輕舔下薄唇:“不同的酒擁有不同的效果,你們根本想象不到怪物的驚恐是多么有趣好笑,而且祂用的還是我的臉哈哈哈哈哈哈?!?p>  他的笑聲愉悅還夾雜幾分輕快,司丞和白溪帶有難以言喻的震驚和古怪,司丞不自覺低喃一句:“神經(jīng)病?!?p>  夏菱歌沒什么狀態(tài),她摘下面具:“你出來的時候看見通緝令了吧,我們現(xiàn)在需要找個安穩(wěn)的地方休息?!?p>  “我確實(shí)找了?!?p>  沈郁瞧向燃燒成灰的酒館:“但被你們一把火給燒個精光,我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p>  夏菱歌漠然地掃過去。

  沈郁彎起眉梢聳聳肩:“哎呀,別那么嚴(yán)肅嘛,我也是想調(diào)解下氣氛?!彼葡蚋畹暮诎?,“這個世界除了高高在上的圣殿,還有一個地方可以接納我們,不過,就不知道那里面生存的還算不算‘人’了。”

  夜空的星星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就仿佛被世界所拋棄般只能隱沒泥濘骯臟的角落,能照亮前路的只有沈郁手里的蠟燭,夏菱歌攙扶白溪,司丞在后面斷后。

  最后的一點(diǎn)燭火熄滅。僅一瞬間周圍便陷入黑暗,他們站在原處靜靜地沒有動,直等到眼睛適應(yīng)黑暗可以大致看出物體輪廓,才相互扶持地朝前走。

  忽聽一陣窸窣的響聲,夏菱歌立即警惕起來,視線掃過只見在一突起的建筑后面似有人影閃過,她轉(zhuǎn)頭和沈郁對視一眼,沈郁壓制眼底的興奮和她包抄過去,那人移動得很輕,卻也很慢,不一會兒,他們就悄無聲息地站到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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