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替嫁:軍閥少帥VS第一名伶(51)
宋慈在旁邊撐著下巴看著沈鈺吃飯,沒忍住笑了一聲。
沈鈺有些不好意思了,的看著他低聲問了一句,“怎么了,我臉上是有什么東西么?”
“沒有,就是你吃飯好看想捏捏?!彼未瓤拷未染褪沁@樣的人,說出來了就做了。
手底下的觸感是滑滑軟軟的,沈鈺的皮膚是溫涼的摸起來像玉一樣,很舒服。
沈鈺腰間被他捏了一下,眸子里浸染的滿是朦朧的水霧,又酥又麻的還有點(diǎn)癢根本就不想動(dòng)了,軟軟的靠在他懷里。
“我就沒見過你這樣壞的人?!?p> 沈鈺說話雖然是在生氣的可那軟軟的語調(diào)一點(diǎn)都聽不出氣,反而像是在嬌。
宋慈知道沈鈺的腰碰不得也捏不得,雖然手被他按著可就是玩心上來想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自己懷里乖乖軟軟的樣子。
低頭湊在他額頭親了一下。
“阿鈺。”
宋慈只喊了他的名字。
他的眼底映著自己現(xiàn)在這般模樣,甚至還因?yàn)槿毖跄橆a泛起的潮紅,眼底那雙風(fēng)眸的尾巴處被宋慈用手指按的緋紅,一點(diǎn)印記像是花瓣似的。
沈鈺覺得自己身在云端,有些迷糊了。硬是要推開宋慈,額頭撞在了他的下巴上,沈鈺覺得那一點(diǎn)皮膚就要紅了。
疼得他清醒了。
“怎么了?”
宋慈的嗓子有些啞,關(guān)心的揉了揉沈鈺的額頭,“都磕紅了,疼不疼?”
沈鈺趴在他的肩頭,覺得現(xiàn)在才能安靜下來得到一絲空氣得以呼吸,“你喝酒了?!?p> 宋慈聽著沈鈺軟趴趴的話,伸手把人托起來,讓人坐在自己的腿上,這個(gè)動(dòng)作把沈鈺嚇了一跳,嗓音都急促起來。
“不要!”
沈鈺推了宋慈一把,雖然沒推動(dòng),宋慈看著他這么抗拒的樣子,也沒有繼續(xù)動(dòng)作,拍了拍他的后背,“乖,別氣,我不動(dòng)了。”
“早晨別喝酒。”沈鈺舌尖還殘留著濃重的酒味有點(diǎn)辛辣,讓他整個(gè)人都有幾分醉了。
“嗯?!彼未刃α?,很無辜的說,“不行啊,不喝酒不敢清醒的時(shí)候動(dòng)你。”
沈鈺聽到他的話耳朵都紅了,眼神被燙了一下,立即收回目光落到別處去。
“不過你說什么我都聽?!?p> “我以后不喝了。”
宋慈故意貼著沈鈺的耳畔說的,看著那只小巧潔白的耳朵彌漫上粉紅色,心里那股說不上來的成就感就像撩人的小尾巴一樣在人心尖上撓。
沈鈺往外遠(yuǎn)離他,表面上平靜極了,只有心里知道自己被宋慈剛才的話撩的有些沖動(dòng)了。
“今天有點(diǎn)事,我下午就不能陪你了?!?p> 半晌宋慈才說了這么一句話,語氣里還有點(diǎn)可惜,沈鈺聽了覺得好笑,他想如果自己能變成小鳥小倉鼠,他鐵定是要隨時(shí)隨地把自己揣在胸口貼近心臟的口袋里的。
沈鈺覺得自己和宋慈在一起總會(huì)想的太多,臉頰有些發(fā)燙,用手背冰了冰。
“沒事,我自己在家一樣?!?p> 宋慈搖了搖頭,眼底有些失落,“我不是這個(gè)意思?!?p> “我離開你都不想我?!彼未日Z氣有幾分可憐,在沈鈺眼里就更嚴(yán)重了。
宋慈本來就長的漂亮這會(huì)兒一副受傷的樣子明知道他是裝的可就是不忍心,心里像是被用手掐了似的酸酸的,抬手摸了摸宋慈的頭發(fā)。
“你老跟我裝可憐。”
宋慈看著他照樣就知道自己得逞了,難免的要得寸進(jìn)尺,“那你肯不肯可憐我?”
沈鈺裝作一副高冷的樣子,對(duì)他抬了抬下巴,其實(shí)心里早就軟成了一片:“那你想怎樣?”
宋慈捂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耳邊很輕的說了一句,“別緊張?!?p> 沈鈺能感覺到溫?zé)岬拇劫N上來,落在自己的唇角,這次與剛才不同,很溫柔一觸即離。
但是卻讓他的心緒久久不能平復(fù)。
這是宋慈第二次親他了,他說不上來什么感覺,沒有反感厭惡,也沒有討厭,只有被那種酸酸軟軟甚至被微甜包裹的渴望。
甚至他心里在期待,期待他下次還能這樣對(duì)自己……
沈鈺看著他離開,心里苦笑一下,他在想是不是裝了這么多長時(shí)間的女子就以為自己就是真正的女子了?還是女子身份久了連帶著自己的取向都變了?
宋慈他是宋家的大少爺宋家權(quán)大勢大他最應(yīng)該找一個(gè)名門世家千金小姐共度余生,而不是和他這樣的人在這里茍且。
可是沈鈺一想到事情敗露之后宋慈有知道事情真相的那一天,那種厭惡冰冷好似陌生人的表情深深刺在他的心臟。
他好害怕,他又舍不得離開宋慈。
沈鈺捏了捏眉心托著自己的額頭遮擋住眼底流露出來的那點(diǎn)傷感情緒。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們這樣還能維持多久?
或許應(yīng)該就此放下,不牽扯就不會(huì)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了……
沈鈺一想到要與宋慈撇清關(guān)系,心疼的就如同刀絞。
坐在原地久久沒說話。
聽到一陣腳步聲才抬起頭來看過去。
原來又是周慶英她帶著一個(gè)闊太太去旁邊的荷亭要去打麻將了。
沈鈺想靜靜覺得吵,站起身來就要往回走,這邊的路不只有這一條是通荷園那邊的,周慶英看到沈鈺偏生要往這邊走。
周慶英走過來見沈鈺心不在焉的,故意推了他一把,連她都沒想到的是竟然得逞了,可把她高興壞了,就是面上還不能表現(xiàn)太出來。
看著摔在地上的沈鈺頗為關(guān)心的還問了一句:“呦,妹妹沒事吧,這細(xì)皮嫩肉的磕一下不就碰壞了么?”
旁邊的太太聽言都笑起來,和周慶英玩得好的誰不知道她就討厭戲子這玩意,偏生這個(gè)沈鈺還要往這邊湊,可不是自己純找事么。
這下不是有好戲看了么?
沈鈺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衣擺,看著旁邊穿著花花綠綠的太太,眼睛都快花了。
不知道哪里刮來的風(fēng),她們?nèi)巳藫u著精致的小團(tuán)扇,遮住嘴唇看笑話般揚(yáng)起的弧度,說了句:“哎呦,原來是七太太呢?!?p> “這怎么回事,天氣又不熱,怎么給坐到地上去了呢?!迸赃呁嫖兜男÷?,說話的那個(gè)女人嗓子有些尖。
“呀,好妹妹,你要是熱了,打不了我給你扇扇讓你也涼快會(huì)兒,呦,又哪里來的一陣風(fēng)瞧瞧扇子都吹不過了?!敝軕c英表現(xiàn)出一臉大度的樣子。
沈鈺又不是傻子能聽不出周慶英話里的弦外之音,把宋家的姨太位置讓給她是大度,還要把宋盛霖的關(guān)心分給他是她讓著他是七姨太?讓他做失之之眾,以為他是故意勾引宋盛霖,想在宋家謀取一席之位的嗎?
沈鈺只覺得可笑,他本來就不愿意做什么宋太太,他也不喜歡宋盛霖,他能來不過是為了妹妹,為了還債,他不愿意欠誰什么的。
他拿了聘禮去做了門生意,等賺錢了就連本帶利的還回去到時(shí)候他能主動(dòng)找宋盛霖退婚。
這幾個(gè)女人嘰嘰喳喳的半晌,在沈鈺耳邊說來說去,話里話外,無非就是他是個(gè)狐媚子怎么說都是壞的。
這些女人哪里懂沈鈺?且不說沈鈺本就不愿意多解釋什么,就是要說了也不會(huì)對(duì)她們這些每天聊閑事嗑瓜子打麻將的閑散太太說的。
“夫人,要是沒事我先走了。”
周慶英笑了一聲,眼尖的撇道他手腕上的桌子,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和她的鐲子是同一款。
看著就厭煩。
周慶英拉了拉袖子遮擋住手腕的鐲子,故意開口,“嗬!”
“這不是我的鐲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