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珩思慮的片刻,宮淮已經(jīng)走到他的面前。
“父皇想見我嗎?”
宮珩抬眼看著眼前這個準備讓自己毫無防備的兒子,可令他震驚的是宮淮的眼眸是淡紅色的。
不愧是公孫一族的血脈,藏得如此深。宮淮看著眼前的人,不愿再說
既是輸了,那么就要有輸?shù)挠職?,在這弱肉強食的皇宮里,這是最基本的生存認知。
宮淮見他不答,眸子里失去了剛才的溫和,漸漸冰冷起來。
宮淮從未與這個有著血緣關系的父皇見過幾面,談何的感情。宮淮不愿啰嗦,既然他不說,那么休怪他無情。
揚手抽出侍衛(wèi)的配劍,就要朝著宮珩刺去。一把短劍卻突然飛向宮淮,宴若抬手將那匕首阻攔在半空中。
“空虛境界”不知是誰說的話,飄蕩在大殿之上。
“小小年紀竟達到如此境界!”
“空虛境界又如何?爾等小輩,想要造反先過了我這關。”
大殿之上,一人身披鎧甲,提刀走來。
宴若淡藍色的眼眸看向那人,猶如看一死物,嘴角揚起微笑。
“盡快處理”這句是對宮淮說的。
宴若雙腳用力一點,拔出劍,徑直朝向那人砍去。
賀州接下這一劍,說道
“池竹劍,好劍,不過還差點火候?!?p> “賀將軍,莫要高興得太早?!毖缛粽f道,揚起劍。
“風月無邊”隨著聲音落下,無數(shù)竹葉隨著劍氣而來
賀州暗道不好,“你是太虛圣境?!?p> “是又如何?”
“我認輸,我愿歸順陛下?!辟R州是一個識時務者,練成風月無邊這一劍,便可一人低萬千軍馬。
有宴若這樣的人在宮淮身邊,宮淮必定不會弱。
宴若看著跪下的人,一抹笑浮現(xiàn)在她的嘴角。
其他臣子看著這一幕不禁覺得后怕,若她這一劍下來,大殿之上恐怕無人能敵。
這邊宮淮手起刀落,無半點廢話,取了宮珩的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