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時節(jié),秋夜?jié)u漸微涼。
“駕”馬兒飛速的馳騁,將剛落下的秋夜揚(yáng)起。
城門外,一輛馬車緩緩行駛,馬車上掛著的掛墜清脆悠揚(yáng),守城的侍衛(wèi)看到馬車上的掛墜,沒有過多阻攔,直接放行。
忽然城中傳來驚呼聲,三匹馬馳騁而來。
“宴伯侯,多有得罪,還請下馬說話”周澤翻身下馬,跪在地上。
馬車上的門簾被掀開。
“不知周侍郎攔我所謂何事?”
周澤匍匐磕了一頭,“皇帝欲殺宴氏一族,并令皇家軍追捕,宴伯侯萬萬不能進(jìn)城啊。還忘宴伯侯速速返回梵州主持大局,保全宴氏一脈?!?p> 宴伯侯的身軀一震,沒想到皇帝竟如此之快的除掉他。周澤本是宴伯侯之人,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親自前來送消息,此事便做不得假。
沉思片刻,宴伯侯抬眸看向城池內(nèi)的皇宮,眼眸里露出不忍。
“出發(fā),回梵州?!?p> ——
“啪”
一盞精美的瓷器被摔在了地上。
“廢物,立馬派人攔住他,在他還未回到梵州之前解決掉他。”宮珩看著地上匍匐的將軍,眼眸里露出殺意。
“穆將軍,你知道失敗的結(jié)果?!?p> “臣,定當(dāng)不辱使命”穆將軍知道此行必然回不了京都,心中也有了些許算計。
六年后
在這六年里,穆將軍舉家投靠了宴伯侯,皇帝對手握重兵的梵州毫無辦法,而宴伯侯不反,是宴伯侯的次女宴若在京都。
不過,身在梵州朝廷上的人都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個借口,從而樹立一個兼顧天下的形象。在這六年里,梵州招兵買馬,不斷的積累實(shí)力。
近來,京都卻不太平。
上元佳節(jié),京都皇宮內(nèi)舉行了一場隆重的宴席,近幾日病重的宮珩也出席。
也不過四十多歲的宮珩坐在皇座上,臉色蒼白,看著命不久矣。
宴宴笙歌的大殿上,富麗堂皇,酒池肉林,盡顯奢侈。在這美好的場景卻發(fā)出一陣兵荒馬亂的聲音,正對大殿的門上出現(xiàn)長長的血痕。
宮珩仿佛知曉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抬手將酒杯里的酒喝下,才抬眸看向門外。
“陛下難得有如此好的興致,可惜卻被我破壞,真是可惜?!币坏琅穆曇繇懫?。
不過,坐在席位上的權(quán)臣們紛紛松了口氣,一介女流之輩能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
代士兵包圍了大殿,一身白衣的宴若踏門而來,手里的劍刃還滴著新鮮的血液,宴若看著這些人看她的眼神不由得露出一聲嗤笑,還真以為她還是從前的那個她嗎。
宴若一步步走上高堂,直至站在宮珩面前,俯視著這位昏庸的皇帝。
“陛下…”宴若還未說完,宮珩便打斷了她。
“除了你,還有誰?”
“陛下,可真直接?!毖缛艮D(zhuǎn)過了身,看著坐在席位上的宮淮。
由于是皇家設(shè)宴,好歹是皇家血脈,被安排在眾多皇子最后的宮淮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衣服,還未長開的臉上繼承了宮氏血脈,隱隱看出他的容顏絕對不凡。
宮淮站起身,挺拔的身形展現(xiàn)在人前,為了隱藏實(shí)力,宮淮一直隱藏自己。如今站在人前可真有點(diǎn)奇怪。
宮珩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兩個還未及笄的少男少女居然能有如此謀略,就連他也沒發(fā)現(xiàn)是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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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朝代,更新會比較慢,新手,寫的不好的地方,還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