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等一等!”
一個肥頭大耳憨態(tài)可掬的中年胖子在后面氣喘吁吁地駕著祥云追趕上來。
買這種觀賞性的飛行法寶確實不實用,露天還不說速度還不快。
來人站定了身形,四處查探后與我降落在地面上。
“敢問道友可是天心閣之人?”這胖子做了個禮開口問我。眼神里打量著我身上的制袍,相必是認出來了。
“不錯,啥事兒?”我準備找個僻靜的地方讓丫蛋兒靜養(yǎng),眼下不想節(jié)外生枝。
“哦哦呵呵…”這人訕笑了下姿態(tài)放低了些“方才見一仙子出手不凡,本想邀游一番,不成想竟是您的人,是在下冒昧了。”
“哦?是嗎?”我冷笑一聲,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沒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
“氣運之眼定然還在那女修身上,這人賣了東西竟還跟著?哼!這紫金峰的女修果然個個不是好東西!左不過一個天心閣外圍弟子罷了,先穩(wěn)住他…”
一段怨婦氣息極強的傳音傳向胖子,只不過不小心又被我聽到了。嘖嘖,追這么遠?一個氣運之眼罷了,至于嗎?
“唉唉,道友別走!實不相瞞,在下有事情要找那位仙子,事關(guān)神仙遺跡,還望接見一二。”
他抬手擦著臉上的汗,接到指示后趕緊來穩(wěn)住我。
“哦?神仙遺跡?有什么神仙遺跡是夠得上我天心閣弟子的眼的?”我露出一副狂傲的樣子。
“切,你看看那沒見過世面樣子!告訴他,這是已經(jīng)飛升的陳仙人的遺跡!”
那招人嫌的傳音再次響起。
眼前的胖子思索了下,躬身再請道,“此遺跡乃是陳舒浣陳仙人的遺府,仙人飛升后鍛造出六把令符。仙子手上有您拍賣出去的氣運之眼,那便是其中之一。”
“此令符為應時應運所生,瞬息可化萬物,若是不出手段保護,恐怕立時就真的只剩下一個空空的氣運之眼了?!?p> 他一口氣說完,然后靜默著垂著眼皮。
“沒必要說的這么詳盡,罷了,反正最后都要帶這幾個垃圾,詳細點兒也好。省的出什么幺蛾子?!?p> 我揚了揚眉,吐出一口氣。
真想一巴掌把那縮在一邊屁話連篇的拍死!
“行,我跟你們?nèi)?,令符還在我這里?!?p> 我從儲物褲兜里拿出鎮(zhèn)國之柱,我就說嘛一個沒有氣運凝結(jié)的破爛為什么值得這女修追這么遠,此刻再細細探查確實發(fā)現(xiàn)其中有密紋閃現(xiàn)。
那胖男修顯然沒有想到我這么干脆,但也快速的對著這令符施了個術(shù)。我看得出,這術(shù)式和某種古老的封印術(shù)式有所勾聯(lián)。
看來這兩人所言應該不虛。
只是這陳舒浣……
飛升?
鬧呢,要能飛升祿長老不飛升?
從七百多萬年前就沒有人再飛升了,好不容易修行到頂點,飛升上去從頭開始?最關(guān)鍵是此方世界的上界關(guān)閉了通道。
不收我們了!
我看這陳仙人,大概率是隕落了。
罷了,去看看吧,我還挺好奇的。
“那便勞煩道友帶路了,此去遺跡探索,還要仰仗道友。”我也客氣客氣,
“我名李長年,敢問道友名諱?”
我詢問眼前的胖子。
“李道友,令符六把已全,十五日后遺跡降世!我自然該帶道友前往,分內(nèi)的事兒。哦!道友叫我皮特兒就行。”
“好的皮特兒先生,我也會略進綿力。祝我們?nèi)f事如意。”
我拱了拱手。
“好,那祝我們?nèi)f事如意。”皮特兒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