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最后一次,燕釵!你當(dāng)真站在三長老那邊?”
那少主在質(zhì)問的同時捏碎了一個瓶子,一股鉆心的疼痛傳達(dá)到燕釵的軀體之中。
好毒的手段!這燕釵做了他的姘頭竟還被下了如此厲害的血咒。
鮮血從我的衣服滲出,暈染出一朵朵鮮紅的花。
這疼痛雖對我本身沒有影響,卻讓人煩心的很。
“你是個什么???”怒氣從我的心中涌起。
一抬手銀光飛起,紫金峰少主的頭顱旋轉(zhuǎn)著飛起,落在了地上。
干脆利落。
伸手再一抓,一道金光從那還站立的少主尸首上亮起。
這小子帶著保命的法寶,護住了四散的魂魄,日后可憑這法寶奪舍他人再度復(fù)生。
金光法寶被我握在手里,拼命的閃爍著,哀求之意傳入腦中。
揮揮手散了魂魄,接下來,就是剩下的嘍啰們了。
一眾人呆呆的看著我,他們當(dāng)然疑惑,為什么少主的姘頭少主的狗會突然殺掉少主。
更重要的是,為什么她能隨手一下解決掉這神劍宗的少主!
“你…你不是燕釵!你是誰?”
那個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好像就是大長老,此時這老頭指著我“花容失色”。
我嘿嘿一笑,一個旋身消失在原地。
又旋了大約幾十個身,來到了紫金峰的廣播室。
伸手拆了護寶結(jié)界,拿出來那個傳音的小鐘,小鐘鎏金黑彩,精致不失大氣。
再旋幾十下身,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中。
運轉(zhuǎn)法力,激活小鐘。
對準(zhǔn)那呆不拉幾的大長老清了清嗓子。
“咳咳,我是好人!?。。?!”
振聾發(fā)聵,我再一次說出了直擊心靈的話語。用這個我剛得到的愛不釋手的小鐘。
你是好人,這句話總能直擊心靈。
大長老哆嗦著,似乎還沉浸在我的傳音大道之內(nèi)。
可惜了,此刻可不是頓悟的好時機啊。
周圍的弟子同時寄出了法器,似乎寄托讓我即將寄掉的美好愿望。
各路神通,絢彩劍招層出不窮。
“拿命來吧,魔頭!”
“吃我一招,你這淫蕩的婦人!”
“啊啊啊,為少主報仇!”
傻瓜的借口總是俗套可笑。
也悲哀。
他們什么都沒感覺到,這幾日也再也不會有感覺了。
地上鋪滿了暈倒的弟子。
沒必要趕盡殺絕,我只要確保神劍宗上層更迭完成就好了。
畢竟,我說過我是好人。
原本三長老一邊的叛徒此刻再次反水重新站隊,只有兩三個負(fù)隅頑抗的灰塵被我輕輕吹拂消散掉了。
劉寶峰醒了,我拍拍他瘦弱的肩膀。
盯著他無神渙散的眼睛。
“小伙子,事兒辦完了,節(jié)哀吧?!?p> 他沒有反應(yīng),木訥的像塊木頭。
“寶峰他爹,好好干,帶領(lǐng)神劍宗走向更好的道路?!?p> 我拍了拍三長老瘦弱的肩膀。
“前輩!”
三長老忽然一聲大喝,對著我就要跪下。
“前輩!小兒的姐姐不知還有沒有辦法可以相救?”
我虛扶一下托住他,搖了搖頭。
“三長老一身修為一日不散,這人就算活過來也會死去,徒增煩惱罷了。何況寶蕓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
開玩笑?我能讓丫蛋兒在這兒活?我得尊重人的遺愿!
……
“咯—”
丫蛋的弟弟雙目通紅,過度的吸氣使得喉嚨發(fā)出干澀的廝磨聲。
“前輩,殺光他們,求您,殺光他們!”
那些個墻頭草一聽頓時騷動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分辨幾句。有幾個不忿的甚至想要指責(zé)兩下。
我抬手揪出這幾個不懂事的。
笑著看了看地下跪著的少年。
“這些人罪不至死,留著有用。神劍宗要繼續(xù)下去這些是要團結(jié)的力量?!?p> 少年緊緊抿著嘴,哆嗦著攥著拳頭,并不說話。
“你們幾個也是,少主心情不好想干掉你們幾個你們就應(yīng)該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不要拿捏姿態(tài)仗著資歷脅迫一個孩子!明白了嗎?”
幾個人雞啄米一樣的點頭,答應(yīng)的很快很誠懇。
似乎這樣我就能放掉他們。
“我走了你們才不會按我說的做呢,是吧?嘿嘿?!蔽姨謺r在他們驚恐的眼神里看到了恍然大悟。
幾道血柱飛起,算是澆滅了些少年的憤怒,也讓這些墻頭草清醒了些。
讓他們明白今時不同往日,他們的站隊因為我的存在沒有任何籌碼可言。
“你姐姐的尸身我要帶走,她的魂魄已經(jīng)被打散,我要用尸首施術(shù)聚魂,好讓她能轉(zhuǎn)世投生?!?p> 少年點了點頭,三長老連聲說著感謝。
“那我也不多留了,希望再來時神劍宗一片欣欣向榮吧!”
臨走之際,我將神劍宗上任少主的護身法器留給了劉寶峰。
哦,三長老用自己的桃花劍給他兒子換的。
他決心今后尋個時機散掉修為,重新來過。
帶著寶蕓的尸體坐上了飛梭,一聲音爆,飛梭騰空而起。
幾株靈草和丹藥送服下去,丫蛋算是保住了性命,收了燕釵的肉身,原身渡入氣機。
過些時日應(yīng)該就能醒了。
忽的,一道神念傳入飛梭。
“道友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