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麻煩纏身的瀟灑
“吧嗒!”
“砰!”
“啪!”
凌曜棟用技能點(diǎn)練出這個世界的人都無法練出來的國術(shù)暗勁,用的又是以剛猛無比著稱的八極拳。
八極拳中以肘當(dāng)槍,有挽肘,定肘,擠肘,胯肘,猛烈無比。
凌曜棟一使勁,全身如鐵,手臂上一條條肌肉彈起,如樹藤絞纏,剛勁有力,對付瀟灑的二十幾個只會打王八拳的小弟,又是在這種環(huán)境狹窄的房間里,是輕而易舉。
幾分鐘時間。
瀟灑的二十幾個小弟都倒在地上,哀嚎不已,被凌曜棟打到的地方,都是烏青一片,沒有個把月時間,是難以消退的。
瀟灑本人倒是沒事,站在屋子的正中間,還在強(qiáng)撐著場面,只不過凌曜棟敏銳的目光可以看到瀟灑本人的腿在微微發(fā)抖。
凌曜棟沒有理他,而是先來到朱婉芬面前,拾起了地上的校服。
校服被踩得臟兮兮的。
凌曜棟直接就丟給了朱婉芬,撇嘴,道,“穿上吧,胸前四兩肉都沒有了,露什么露?”
朱婉芬聽出凌曜棟在嘲笑她平胸,臉紅了一下,然后默默穿上了校服,看著凌曜棟的眼神里帶著光。
在她最黑暗的時候,凌曜棟的出現(xiàn),就像一道光照耀了進(jìn)來她的世界,給了她莫大的安全感,一下子擊中了小女生的心。
凌曜棟可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他轉(zhuǎn)過身,來到了瀟灑面前,輕輕拍著他的臉,“瀟灑哥,希望你在監(jiān)獄里也可以這么瀟灑哦!”
說著,凌曜棟眼神示意了一下他那個攝像機(jī)。
“媽的,少嚇唬誰!出來混的,早就一腳警局,一腳殯儀館,你能嚇唬誰?”瀟灑這時候還有勇氣罵道。
“瀟灑哥,真的很遺憾!我被你的陳律師搞得停職了!所以我身上沒有帶槍!不然的話,剛才那么好的機(jī)會,我就給你一槍,你就不用去赤柱監(jiān)獄里受苦了!所以真的很對不起你!”凌曜棟抱歉地對瀟灑說道。
“艸你嗎!”嘴上說著罵人的狠話,瀟灑心里卻是慶幸不已。
“不過也無所謂了,證據(jù)確鑿!我明天就把證據(jù)帶回警署,到時候我們就能很愉快見面了,瀟灑哥!”
“明天我在警署等你哦!”
凌曜棟說著就拿起攝像機(jī),走回朱婉芬面前,道,“我現(xiàn)在要回去了,你要不要留下?”
“不要!”朱婉芬嚇得緊緊抓住凌曜棟的手。
“那就走唄。”凌曜棟也不以為意,朝著門口走去。
剛好那個威脅過朱婉芬的瀟灑小弟沙皮倒在地上哀嚎擋住了路,凌曜棟看都不看,一腳踢了過去,把他踢到一旁,“謝謝,借過!”
沙皮疼到整個身子都弓成龍蝦狀。
朱婉芬的閨蜜——郭小珍,看到朱婉芬走了,遍地都是哀嚎的混混,還有臉色陰沉得像一口黑鍋的瀟灑,也不敢呆了,免得被瀟灑遷怒,也走了,“阿芬,等等我。”
哪怕地上的混混中,有她的男朋友周佐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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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曜棟把瀟灑的所有小弟都打趴下,卻特意留了瀟灑沒有揍他。
這當(dāng)然不是凌曜棟好心,而是另有圖謀。
此時,變得更加破壞的天臺屋子里。
瀟灑頭大如牛地癱坐在椅子上。
地上是他那一群還在哀嚎著的小弟。
而再過去,則是小弟們的馬子或者野雞,呆呆地圍看著,一臉復(fù)雜。
突然,瀟灑的大哥大響了!
瀟灑心中火大,拿起大哥大語氣很不好地罵道,“他嗎的你誰?。俊?p> “瀟灑,我!喇叭!”大哥大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瀟灑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號碼幫的喇叭可不是義群的勝哥,已經(jīng)過氣了,如今在道上的名頭比瀟灑還要響,就連瀟灑都比不過。
“喇叭啊。找我什么事???”瀟灑換上笑臉說道。
“瀟灑,民裕那單案子,我死了三個兄弟,這個事,你要認(rèn)!”喇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喇叭你這就過分了吧!既然出來做事,誰不是一腳踩著警察局,一腳踩著殯儀館的!你幾個兄弟死了,我也幾個兄弟被抓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多你兄弟做白事的事情,我奉上帛金,也是表達(dá)一下心意了!”
“瀟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道上都傳開了,你跟一個條子有過節(jié),被人家針對!不然的話,我的兄弟不會有事!瀟灑,你要給我一個交代!不然的話,我就給你交代!”說完,喇叭就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我交你嗎??!”聽到嘟嘟聲的瀟灑破口大罵!
“老大,現(xiàn)在怎么辦?”這時候,瀟灑的得力小弟刀疤緩了過來,強(qiáng)忍著身體的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湊到瀟灑旁邊,無助地問道。
一看到刀疤,現(xiàn)在瀟灑就來氣!
要不是刀疤去學(xué)校門口揍人,就不會導(dǎo)致學(xué)生被車撞死,他也不用搞得被那個瘋子警察盯住,也不用弄成現(xiàn)在這樣子!
還問他現(xiàn)在怎么辦?
“艸你嗎的!刀疤你是豬嗎?你沒見過女人嗎?”瀟灑忍不住對刀疤破口大罵,“你沒事去招惹人家學(xué)生妹干嘛!搞出這么一堆事情讓我?guī)湍悴疗ü?!?p>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刀疤被瀟灑罵得像個孫子一樣投不起頭,不敢出聲。
要不是看在刀疤收賬是一把手,瀟灑說不定就直接打了。
他罵累了拿起桌子上的水杯要喝一口,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水杯里的水都被他剛才潑到朱婉芬身上了,一滴都沒有,氣得瀟灑狠狠地把水杯砸在地上,“艸他嗎的?!?p> “老大,你消消氣!”這時候?yàn)t灑的另一個得力小弟沙皮也緩了過來,他捂著傷口來到瀟灑旁邊勸道。
“嗯。”
“老大,這條子把我們都拍進(jìn)去了,如果交上去,我們會很麻煩!”沙皮這才說出自己的真實(shí)目的。
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就算請個大律師,也很難幫他們脫罪!
他可不想進(jìn)赤柱監(jiān)獄里呆個幾年!
“哼!我知道!”瀟灑心煩意燥,他也為這個事情煩!
他嗎的!這條子怎么這么能打?一想到這,瀟灑的心就有點(diǎn)慌!
“老大,他現(xiàn)在不是條子了!”這時,刀疤突然出聲道。
瀟灑和沙皮的目光頓時掃了過去。
刀疤心里有點(diǎn)慌,“老大,他在警察局當(dāng)眾打我,被陳律師投訴,現(xiàn)在被停職交槍,接受調(diào)查了!”
瀟灑想起來了,凌曜棟這家伙好像也有說過他現(xiàn)在沒槍!
“要不要……”一個念頭在瀟灑腦海里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