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23年,8月26日。
早上6:01。
離擁有1200米高樓的樂市基地市,大概400公里處的山中樹林。
有兩頂帳篷。
其中一頂帳篷里。
“嗯…我這是在哪?”一個稍顯稚嫩的男聲響起。
“好似,我昨晚…又喝醉了?”
過了片刻,余安剛睜開的眼,模糊的視線變得逐漸清晰。
呃…!我身體好似被什么壓著…這種感覺?好似…似曾相識?
余安一低頭,突然心中一顫:怎么回事?這頭金發(fā)…是李瑪麗的頭發(fā)?
這個感覺,這個情形?
難道……?
余安慌忙往下看去,看見側(cè)躺在自己胸口:李瑪麗的傾世俏臉。
怎么回事?
昨晚…好似我與劉哥,還有他的戰(zhàn)友一起斗酒。
最后…我就喝醉了?
對了!好似在路婷婷起哄下,最后……李瑪麗說要報復我。
接著喝著喝著,我就不知人事了?
老天爺??!來一次不夠,上次好不容易躲了過去…又來?
真是怕我不死吧?
余安連忙如上次一般,輕輕的、怕驚醒李瑪麗,挪動她死死抱住自己的身體。
可這次沒上次幸運了。
這次是李瑪麗把他當作“大抱枕”,花了半天功夫,也沒挪開這柔軟、充滿驚人彈性的身體。
而且…屋漏偏逢連夜雨。
李瑪麗輕哼一聲,抱著余安頸部的手微微動了動,輕輕摸了摸他后頸的皮膚,讓他渾身一顫。
“這是哪里?”李瑪麗接著清醒過來,慵懶中透著溫柔的聲音傳入余安耳朵,身體還扭動了一下。
這下完蛋了!
她立馬如彈簧一般,抱著余安后頸的手,支在身體兩旁一撐,便站了起來。
因酒后與才起身、還有動作太過于迅猛…產(chǎn)生了慣性,她身體立即就往后倒下。
不過余安見狀,用自己那超人般的身體素質(zhì)和神經(jīng)反應速度,如一道殘影一般…一睜一閉眼的功夫,就抱住了李瑪麗快倒下的身體。
李瑪麗被抱住后,便立馬掙脫,本能的一拳向他打了過去。
余安用手輕松抓住拳頭,輕聲道:“瑪麗姐,是我…余安,你別激動”
可攻擊還是沒有停止,一番防御如暴雨般的攻擊后。
余安再次抓住李瑪麗踢過來的鞭腿,等她冷靜了一點看清了自己,攻擊才停了下來。
“余安,是你這個小鬼???”李瑪麗緊繃著準備再次攻擊的身體放松了下來。
突然,她覺得哪里不對…
余安?這小鬼怎……我又和他抱著睡了一晚?
一次是他無意…兩次呢?
這個小色魔,這次絕對不能輕輕松松就放過他了!不然未來還不知道多過分呢!
李瑪麗想到此處,本能的抬起頭,接著抬手就是一耳光,可卻再次被余安輕松的抓住。
余安剛才見到:這里是軍帳的內(nèi)部,旁邊還有兩個裹在好似睡袋物品中的身影。
他怕吵醒旁人,便慌張的輕聲勸道:“瑪麗姐,別激動,旁邊還有人,你也不想別人知道、我們一起睡……”
李瑪麗被他抓住手后,聽到前半段,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旁邊地上的睡袋中有人了,突然聽見那個“睡”字,便立馬打斷他的話。
“你還說,你這小色魔,等我了解清楚是什么情況后,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你松開…!”
余安聞言松開握住她的手,不過…也隨時預防著她再次的襲擊。
李瑪麗揉了揉、被余安捏得有點痛的右手,突然反應過來:我剛才的攻擊又突然、又迅猛……
不但經(jīng)過特殊訓練,我還經(jīng)過基因調(diào)控、強化過身體。
軍中最精銳的戰(zhàn)士,應也接不下我剛才的攻擊…這小色魔,竟輕易的接了下來?
她好奇的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余安的身體,心想:嗯…身材勻稱,看起來雖有點瘦。
但兩次的早上,我感受過…他肌肉扎實有力,充滿爆發(fā)……
呃…我想什么呢?
李瑪麗又一次滿臉通紅,在余安不解眼神中,轉(zhuǎn)過身去查看:睡在帳內(nèi)的其他兩人、到底是誰?
她一番觀察后,發(fā)現(xiàn)原來只有路婷婷與余可可、睡在帳內(nèi)兩個睡袋中…除此外,帳內(nèi)還有一個被打開、凌亂的睡袋。
李瑪麗見狀、才莫名的松了口氣,再次轉(zhuǎn)頭看向余安。
她突然輕輕小跑到余安身邊,右手拉起一臉懵得余安的左手,便往這個比上次余安見到的軍帳大、有16平米空間的賬外急匆匆跑了出去。
可一出門,兩人第一眼見到:劉國軍在兩頂并列布置的帳篷外一處空地上,正打著一套好似拳法的東西。
他也第一時間便看見了兩人,卻莫名露出調(diào)侃的微笑,抬起右手指了指兩人之間的位置。
“才認識幾天,marry與小安就如此親密了?一大早,你們手牽著手、去哪兒呢?
呵呵,看樣子…那請小安以后要好好對我們marry哦,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兩人沒有半點心理準備、一出門就碰到了人,便一起定定看著劉國軍,聞言才反應過來。
余安還沒怎樣。
李瑪麗連忙甩開:一開始本是她自己拉起的余安左手。
“劉哥,別誤會,我有急事找這小鬼,激動下沒注意而已”
“別解釋了,marry你23歲,也是到了該談談戀愛的年紀了嘛!”劉國軍裝聽不見的模樣,露出如逆生長前余安一般大叔特有的猥瑣笑臉,繼續(xù)調(diào)侃。
“小安雖比你小、可本性還不錯…不過你們要注意哦,現(xiàn)在環(huán)境惡劣,外界充斥怪物,別一不小心、搞出人命來了……”
“劉哥,你…我懶得和你說”李瑪麗白皙的臉、更是雪中透紅,聞言往另一處跑去,跑了幾步后、回頭看向余安。
“還不跟我過來?想死嗎?”
“劉哥早,那我先過去一下”余安對劉國軍訕訕笑了笑。
“等下記得來吃早飯”劉國軍先是語帶關(guān)心,接著又不正經(jīng)起來。
“記得我說的注意安全,還有…年輕人要節(jié)制一點”
李瑪麗聞言,腳下移動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樹林中,離營地大概30米的地方,李瑪麗正對站在兩米外的余安怒目而視。
“說!今早…昨天怎么回事?你怎又…和我睡…如此了?一次不夠,你還來第二次?!”
余安聽見她雖故意壓低聲音,但也充斥著壓不住的怒氣。
“瑪麗姐,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昨晚喝醉后…最后的意識、好似又是和你在斗酒”
“胡說八道,經(jīng)過上次的意外,我已發(fā)誓不和你喝酒,呃……”李瑪麗話音一梗。
因為她也想起了昨晚之事,并且還比余安清楚了很多。
………
昨晚,大概晚上10點左右。
李瑪麗看著被戰(zhàn)友們先灌了不少、本就醉了的余安,與自己斗了才兩瓶酒……他就被自己干爬下去了。
她便好似得到勝利一般…猖狂大笑。
“呵呵呵呵,死小鬼,這次你服氣了吧?我終于報仇了!”
此時也有點微醺的劉國軍,扶著醉倒的余安,見狀搖搖頭,心中一笑:這個marry,都23歲了,還是如小孩子一般。
李瑪麗因算是報了半個仇,心情大好,接著對旁邊扶著自己、也有點搖搖晃晃的路婷婷…大聲的笑道:“呵呵,婷婷姐,再次回到地面這幾天,就今晚最開心了,你繼續(xù)陪我喝,可可也來!”
兩女一起都拉不住她,便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她們一起喝著酒談心,也與其他戰(zhàn)友們一起,除了田健與李宇要守夜,全都喝得爛醉。
劉國軍扶著醉癱的余安,準備讓他去休息,看著場中的人、突然想到:我們的軍帳住三個人都擠,卻活生生擠下五個,再加個小安…
還有他這個體格…劉國軍看著因醉癱、蜷縮才能把臉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余安。
干脆我把他扶到marry她們帳內(nèi)…反正她們女子住五人都不擠,況且才三人。
劉國軍便扶著余安進了女子軍帳,接著拿出一個軍用睡袋,把他裝了進去后,卻沒合上袋子就離開了。
接著劉國軍與要分開的兄弟:王建國大喝特喝起來,然后就忘掉了這回事。
酒宴結(jié)束后,田健與李宇只喝了一點點,分批值夜,接著大家醉呼呼的回到自己軍帳。
三女都醉了,可李瑪麗醉得最深,她們一回到帳內(nèi)。
路婷婷與余可可腦袋天旋地轉(zhuǎn),可意識還算有一點清醒,各自拿出睡袋就睡了下來。
可李瑪麗醉得太深,本能的看見帳內(nèi)唯一一個被敞開的睡袋,便睡了進去,并隨手一拍…這睡袋應也是什么特殊工藝制造,一拍便合上了。
她感覺自己背面無什么脂肪的背、被什么弄得不舒服,便從仰躺變?yōu)榕乐?p> 接著她抱著好似休眠前的世界、自己每次睡覺都最喜歡抱著的“巨型兔子抱枕”,便沉沉的睡去。
……
……
呃…!
好似還真是我又鉆了余安的床…呸!是睡覺的地方!
李瑪麗頓覺自己再次有火沒地方出,只能狠狠看了余安一眼。
余安看著她好似在回憶,就定定站了半天等待,此時見狀心中一顫:她好似想好要怎么收拾我了?我…我…怎么辦?
突然…他記起一點點昨天最后發(fā)生的事情,可還不等他說什么。
李瑪麗好似找到了理由,立即出聲:“小色魔,昨晚…其它先不說,你一個男人,怎跑到我們女人的帳內(nèi)來了?”
瞌睡遇到枕頭,不過…說出來會不會影響到劉哥?算了!我先保命要緊。
余安見她逼近的身體,立馬舉起雙手搖晃起來。
“瑪麗姐、冷靜點……昨天我隱約看見了,是劉哥扶我去你們軍帳內(nèi)的”
劉哥?他這是搞什么鬼?
“小色…小鬼,你確定?”李瑪麗面色一僵,接著聲音更加的冰冷:“別撒謊,不然你會死得更慘”
“千真萬確!”余安急忙點點頭,還發(fā)著誓:“瑪麗姐,如我所言不實,你就把我千刀萬剮咯”
這并不是慫,而是我本能的強烈求生欲,穿越前后從未變過。
李瑪麗臉色難看的站著思考了一會:這小鬼,有色心沒色膽,呸…是膽子很小,應該沒膽騙我…他應說得是真的。
那…劉國軍!我李瑪麗和你沒完!
“哼,你的事,我們回到公寓,以后再慢慢說”李瑪麗瞪了余安一眼,便急急往營地跑去。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余安看著她快速消失的曼妙身影,心中松了口氣:呼,不管怎么樣,我又一次活下來了。
老天爺雖不公,但卻要不了我的小命!
但這次我扶李瑪麗時,伸手觸…呃!不過…我倆一起睡了兩夜,衣服卻穿得好好的!我不會是傳說中的“連禽獸都不如”吧?
余安吐槽自己時,還是心有旖旎的定定站了幾分鐘,才往營地走去。
李瑪麗回到營地,見到還在打著軍中基礎(chǔ)拳法的劉國軍,便急急走了過去,在他一臉懵逼中,狠狠給了他胸口一拳。
“劉國軍…你為什么把余安那小鬼,帶到我們帳篷里睡…休息?”
平常如不是極度不滿,李瑪麗從來不會對劉國軍直呼其名,更別說還動手了。
劉國軍揉著被打的胸口,一臉迷茫說道:“marry,我怎么了?你怎會如此生氣?”
“快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李瑪麗聲音開始都冒起火了。
見狀,劉國軍也害怕起來,立即回想一番昨晚的事,過了一會才答道:“我們帳內(nèi)睡六個大男人,根本住不下…況且你看見小安那體格了,一個頂倆。
我想著反正也不是真睡在一起,就把小安弄到你們帳篷內(nèi),然后就把他放進了睡袋里啊?
難道他對你們做什么了?我去找他…我嫩死他!幫你們報仇!”
李瑪麗雖怒火攻心,可也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聞言,她一股火堵在心里:我…我…還真不能算劉哥的錯,余安就更無辜了…!
那只能怪我…呃…好似真是怪我…但已兩次了,真就被這小鬼白白占了便宜?
真就如此輕易放過他嗎?不行!以后找個理由一定要報復回去!
李瑪麗想到這,拉住作勢要去收拾余安、一臉故作兇狠的劉國軍,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們沒事,劉哥你就別裝模作樣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跑回了自己帳篷里。
劉國軍輕呼一口氣,心想:還好蒙混過關(guān)了,今早我清醒后…就覺得讓小安去她們帳篷不好。
但見兩人手牽手出來,我還覺得自己做了一件美事…難道他們并不是郎情妾意?
突然他看見余安從營外走了過來,便迎上去拉著余安,看了眼李瑪麗軍帳,小聲道:“小安,這是怎么了,marry怎會莫名奇妙的發(fā)脾氣?”
呃…!她還真找了劉哥的麻煩?
余安訕訕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劉哥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劉國軍聞言很是詫異,想了想?yún)s突然調(diào)侃般說道:“小安,難道你和marry吵架了?唉…女孩子嘛!多讓讓她就行了”
雖他的話里話外加上笑容都是那么不正經(jīng),可…話中意思還是很有道理的。
余安點點頭:“嗯,劉哥,那我先去吃早飯了”
劉國軍看著余安走向黑甲的背影,卻想起另一個金發(fā)大美女公元12000年時、對自己再三囑托的很多事情。
對于兩人這種情況,劉國軍心中卻莫名的十分欣慰。
……
便攜式洗漱噴霧,一噴就會清潔好肌膚,還有能清潔口腔。
余安用這東西洗漱后,卻莫名的心里有點不舒服:用水洗漱才有身為人的幸福感嘛!
不過…從他昨日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悄悄從自己黑甲內(nèi)拿出昨日那個長寬達50厘米的《余嬋特制大飯盒》,終于飽餐了一頓。
余安偷吃完,回到營地后,剛好大家才開始吃飯,接著…自己便又蹭了一頓,但也只有個半飽。
飯后大家收拾完畢,接著九道黑影由余嬋指示、余安傳達,沿著一條算是安全的路線,往地下基地所在而去。
………
余嬋規(guī)劃的這條路線,安全是安全,就是長了點。
中途在余嬋指點下,九人盡量避開輻射過重、還有大群或強大怪物出沒地等地方。
竟花了十三個小時,從早上7點出發(fā)、晚上8點才到達了目的地。
地下基地所處的地面,比起樂市來說更值得稱為廢墟。
一片建筑廢料中,地下基地與地面鏈接之門打開過一次。
因此此處有一大片呈圓形的、算得上是干凈的區(qū)域。
此時,地下升降機從兩萬米處升上來,也需要一點時間。
九人全部從黑甲中走出,站到滿是污垢的地上,為了最后…面對面的道別。
王建國看著留在地面的五個戰(zhàn)友:或滄桑、或稚嫩的臉,有無數(shù)的話卻卡在了喉嚨處…不知自己該說什么。
還有淚珠在眼眶中打著滾。
余安看了看周圍所有人都是如此,心中嘆了口氣:唉…也不知余嬋留下李瑪麗他們對不對?
從好好的齊整團隊,因為各自選擇、被分開的角度來說……唉!
余安如此想,好似自己沒參與過留人行動似得……不過他見不多的告別時間慢慢過去。
這留下和離開的人還是相對無言,只是眼眶濕潤的看著對方。
余安便主動上前、抱著不算熟悉的王建國,輕聲說道:“王隊,以后可能見不到面了,有什么您還是快說吧……不過,我能見到你深感榮幸,以后還請你保重”
王建國聞言身體一顫,反手拍了拍余安的背。
“謝謝…見到你我也很開心,你也保重”
接著他放開余安,往留下的五人走去。
余安和要分開的其他兩男抱了一下、說了些互相祝福的話語,就走到一邊靜靜看著:王建國和留下的人一一擁抱。
王建國剛擁抱完最后的、也是最好的兄弟劉國軍后,身體突然站得筆直,大聲喊道:“聯(lián)邦特動隊…第一大隊二組全體列隊!”
見其他七人聞言,慌忙中卻有序的站成一排后,王國軍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再次大聲說道:“立正!行聯(lián)邦軍禮!”
接著八人站得如筆直的白楊樹一般,同時整齊行著軍禮,一直保持了這個姿勢一分鐘后。
“稍息”王建國等大家放下手,聲音突然變得有點哽咽:“這應是大家最后一次…列隊了……”
見大家聞他此言,眼眶又濕潤了,特別是三個女孩子…都快哭出聲來了。
他立即故作嚴肅,可聲音還是有點顫抖:“可我們不需悲傷…我們第二組不論到何處,也還是那個第二組!”
此時,大家突然見旁邊、地下基地的圓形平臺已經(jīng)升了上來。
三女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其他男人也強忍著哭聲、眼眶微微發(fā)紅。
“大家別傷心”王建國雖已滿眼水漬,突然臉變得柔和起來。
“我還有幾句話要說……
marry,雖你平時溫柔,可生氣時別那么潑辣,小心嫁不出去。
余可可,少吃一點…長胖了就不漂亮了,還有別一天想著什么好玩,多想想正事……五人中我最擔心你了。
路婷婷,以前你最沒主見,這次你卻堅定的要留下…你終于成長了,身為你的隊長、我為你驕傲。
李宇…脾氣別那么直,以后做人圓滑一點,還有遇事千萬記住別上頭。
最后是劉皮…劉國軍…保重!你一定要帶著他們活下去。
我最后一個命令:以后不要想起我與田健,王長林……還是那句話:為人類存亡奮戰(zhàn)時,你們也必須壽終正寢。
最后…你們不準跟過來!”
說完,他拉著還想和留下五人告別的其他兩人,推著不情不愿的兩人上了黑甲…接著毅然決然就站到了地下基地平臺上。
接著圓形平臺緩緩往下降,直到看不見三個黑甲時。
留下五人見狀,突然忍不住的跑向升降圓臺,此時、地下基地的門也慢慢合了起來。
最后…包括跟上去的余安,六人只見到三個聯(lián)邦制式黑甲,最后對大家行著、最標準聯(lián)邦軍禮的模樣。
三個肅立的黑影、慢慢融入地底深邃的黑暗中,直到消失不見。
除余安外,留在地面的其他五人全跪了下來、手撐在地上,眼睛定定看著一片漆黑的地下通道。
地下基地與地面鏈接的門,終于隨著“哐”一聲金屬碰撞聲,死死得合上了。
門關(guān)上后,過了片刻。
除了三個女性的撕心裂肺哭聲,此時周圍空間中,終于充斥著:兩個終能聽見抽泣聲的男聲。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余安抬頭看向:因漫天塵埃、夜晚時漆黑得一絲光都不見的天空,心中莫名的也傷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