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又一宗張榜了!
“另辟蹊徑!”
范雋點頭,“只是這并不好操作,而且想要瞞過契約符簡和丹血心魔誓的窺視,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只要多加注意就行。”
秦又點頭,“他們大張旗鼓的上門,鎩羽而歸,之后再使出什么暗中手段,我們只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行了?!?p> 三天時間過的很快,又一宗的靈筑在這期間沒有任何進展,因為煉筑靈筑的那位高人還在巨樹下面打坐。
九鵬宗修士倒是再次上門了。
這次仍然是江燾親自來的,這個幾乎是沒有懸念的,讓人有些驚訝的是這次喬覃仍然跟著來了,雖然他的臉色并不好看。
作為江燾嫡系的余昇,雖受傷也仍然追隨他左右,這次來的筑基修士除了他三人,還有一名女子,雖是筑基初期的修為,其氣場卻比一宗之主且還是筑基中期修為的江燾更盛。
這次也跟來了十多名煉氣修士,卻沒有一個和上次的重合。
兩宗已經(jīng)結(jié)仇,這種時候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一手交靈石一手交江尺讓。
因為有丹血契約符簡的約束,九鵬宗眾人心里不管如何憤怒,在交出靈石和靈丹的時候,也沒有多說一句。
只是在江尺讓出又一宗山門,到達九鵬宗眾人面前的時候,那名筑基期女修看了又一宗眾人一眼,然后對著江尺讓露出一個微笑。
只是那微笑絕對不是安慰的微笑,而是……
秦又覺的江尺讓回九鵬宗的日子應該不太好過。
得了三萬塊靈石,還有數(shù)十瓶丹藥,這也算又一宗立宗后第一筆比較大的收入。
至于為何不是第一筆收入,因為這幾日,儲柔已經(jīng)帶著她做的各種美食,包括但不限于各種靈肉干、點心等靈食,去了山下的一個小坊市,交了攤位費,開始做起了靈食生意。
當然,宋圻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去的,就算是上一回在鴻道宗山門下的坊市,儲柔雖然是一個人在坊市中做生意,宋圻也是特意交代了坊市管事關(guān)照她,若有事,隨時發(fā)傳訊符通知宋圻。
即便如此,最后還是出了問題。
這一次,又一宗和鴻道宗,無論從哪一方面看,都是天與地的分別,相差甚遠。
但是宋圻的處境卻比當初在鴻道宗時要好的太多。
因此這次,宋圻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儲柔的攤位旁陪著她的。
實在有事,或者儲柔嫌棄他跟著太煩,也會由朱闕和朱月兄妹跟著。
這兄妹二人都是煉氣八層,雖然還未看過他們斗法,但是從他們對付江尺讓的手段看,宋圻覺得這兄妹二人年齡雖小,在打架這一方面應該不會弱于同階修士。
當然,朱闕朱月二人也非常喜歡這項差事的。
自從上次得了十塊靈石的獎勵,這二人就像打開了財迷屬性一般,開始癡迷于掙靈石。
他們跟著儲柔一起出攤賣靈食,儲柔會根據(jù)當日掙得的靈石數(shù)目,給他們發(fā)薪俸。
只從這段時間儲柔交給宗門的靈石看,儲柔的靈食生意很不錯。
朱塘將九鵬宗賠償?shù)撵`石和靈丹造冊入庫,他本想先還給秦又的,只不過秦又拒絕了,這些靈石要作為宗門備用金,又一宗不可能就這么些人,不說斗法實力如何,只是氣勢這塊就被壓下去了。
就拿最近一次舉例子,他們又一宗全員都上,總共十一人,九鵬宗每次來十二三人,在雙方人數(shù)對壘中,他們又一宗就落了下風。
所以,他們得招人!
“喂,你聽說了嗎?又一宗張榜了,要招收新弟子。”
北朗月山脈大大小小有十來個坊市,其中寒月峰山腳下不遠處就有一個較大的坊市,附近幾個宗門和家族修士,還有游歷至此的散修,都會在這里交易自己修煉物資。
又一宗張榜招收新弟子的消息,最先便在寒月峰下的坊市傳開了。
“又一宗?是在北朗月山脈嗎?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p> 這次說話的是一名煉氣九層的修士,還差臨門一腳就能邁入筑基修士的行列。
可是就這臨門一腳,有八成甚至九成煉氣后期修士都跨不過去。
這不僅僅是因為沖擊筑基本就是修煉生涯的一道關(guān)卡,非常之難,還與個人財力有很大關(guān)系。
筑基丹作為沖擊筑基的主要丹藥,即便是最下品的筑基丹,都需要兩千塊下品靈石,而且很多時候好不容易湊夠靈石,捧著靈石去丹藥鋪子,鋪子里的伙計卻告訴你,他們這里的筑基丹已經(jīng)被某個宗門或者家族包圓了,最快一批丹藥則需要等上一年半載甚至更長時間。
而一年半載后的那批筑基丹,你也是有九成幾率買不到的。
所以在長云,煉氣九層散修在一眾煉氣修士跟前,是沒什么威望的,但是若是宗門修士,普通煉氣修士一般會稍微奉承巴結(jié)一下,萬一哪天,人家就完成了質(zhì)的越階,成了他們的前輩修士。
而眼前這個站在賣聚靈丹和補靈丹攤位前的煉氣九層修士,正是北朗月山脈修仙家族孫家的嫡系修士孫檐祺。
所以他一問,旁邊的幾個逛攤位的修士便七嘴八舌的解釋了起來。
一個說,“孫道友,您這是剛剛閉關(guān)回來,還是歷練回來,又一宗就是二十來天前租下寒月峰的宗門。”
不等那孫檐祺再問,忽然一名煉氣中期女修朗聲說道:
“孫三公子一向只關(guān)注修煉,這朗月山脈的宗門,一向是今個兒你來,明個兒我倒了,后個兒他又來,來來去去的,也不知換了多少撥,孫三公子連自己家里的事都不太關(guān)注,也不知家里藏了多少腥的臭的,就更別提關(guān)注其他的小宗門小家族了?!?p> 這女修話中之意,應是非常厭惡孫家的,雖然對這位孫三公子冷嘲熱諷的,不過似乎倒將她與孫家分開來論。
孫檐祺聞言,神色雖未變,眼神卻變得晦暗起來,沒有接話。
其他修士見到這名女修,一時倒不好說話。
“柳道友,你姐姐與孫大公子和離之事,與三公子無關(guān),你沖三公子發(fā)哪門子邪火?”
這話是與孫檐祺一起過來的修士說的,說完也不看那女修的臉色,大著嗓門問道:“哎,你們倒是快說啊,這又一宗到底是在哪里?我正等著聽,你們又不說了。”
他這一打岔,那些原本就有一肚子八卦想說的修士立刻忽略那女修,繼續(xù)說起又一宗的事情來。
“聽說又一宗只有十來個人,修為最高的是一位筑基后期修士?!?p> “聽說又一宗總共只有兩名筑基修士,一位筑基后期,一位筑基初期?!?p> “而且據(jù)說那又一宗十來個門人中,還有兩個是凡人?!?p> “我還聽說,又一宗的宗主是一位煉氣七層的女子?!?p> “你那消息落后了,現(xiàn)在那位秦宗主已經(jīng)進階了,是煉氣八層的修為?!?p>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又一宗的基本情況說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