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降臨
“什么?!”
鱗瀧左近次藏在天狗面具的聲音頓時破音,顯得有些怪異。
“我說的是真的,佐助的力量全部都來自他自己?!甭非搴仙戏块T,走到玄關(guān)附近:
“身為鬼殺隊的水柱,想必您一定知道傳說中的日之呼吸吧?”
“哦?”鱗瀧左近次點點頭,收拾震驚不已的心:“相傳是五大基礎(chǔ)呼吸流派的始祖呼吸,你為什么會知道?”
有關(guān)日之呼吸的消息,全部作為秘辛封存在鬼殺隊總部,只有擔任時長超過十年的柱和主公才能翻閱。
眼前的年輕人已經(jīng)是滿足前者條件了嗎?
不對!
他并不是鬼殺隊的劍士。
欸等等,這消息好像是我自己說的?
“它的創(chuàng)造者繼國緣一天賦異稟,天生就掌握了呼吸法的原理和通透世界,并將其分享給了鬼殺隊的劍士,可太陽的力量過于炙熱沒人能夠承受。
因此,衍生了現(xiàn)世存在的五大基礎(chǔ)呼吸流派?!?p> 無視鱗瀧左近次的怪異目光,路清眼睛微瞇,看向半山腰你追我趕的兩道身影。
“你是想說,佐助君是第二個繼國緣一?”
不愧是活了幾十年的水柱,說話就是通透。
“沒錯,既然鬼舞辻無慘能茍活至今,那為什么繼國緣一不能靈魂轉(zhuǎn)世投胎呢?”路清指著氣喘吁吁跑回來的炭治郎,讓他說下每天修煉的情況。
佐助天生就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走到山腳邊說去看風景。
“嘴角有傷疤的祛災狐面,臉頰有藍色花朵圖案的笑臉狐貍面具?!”鱗瀧左近次如遭雷擊,兩行濁淚從天狗面具背面緩緩流。
“錆兔,真菰......是你的師兄師姐,他們都死在了劍士選拔中?!蓖恐卫梢荒樢苫?,他痛聲道:“是我害了他們!”
“是嗎?終于知道他們的名字了,錆兔表示并沒有怪罪鱗瀧先生,真菰還說最喜歡鱗瀧先生了?!碧恐卫闪晳T性扭頭看向自己的背后,空空如也。
但錆兔和真菰卻又站在那里。
氣氛霎時變得傷感,意識到跑偏了的路清連忙糾正。
“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最強的日之呼吸并沒有失傳,它由灶門家世代傳承下來了哦?!备煽葍陕暎非謇^續(xù)往外爆猛料。
別鬧了,樂子人見不得催淚場面,正事還沒辦完。
“灶門家...跟我的姓氏一樣欸?”炭治郎摸著耳朵的日輪耳飾,驚奇地看向路清。
“嗯,對對對,是的,就是你們家傳的火之神神樂?!甭非宓?。
該說是熱血番的男主智商都在一個水平線嗎?
打架開掛個比個的猛,一到關(guān)鍵細節(jié)瞬變索隆逛迷宮。
“真的?父親跳的那個...火之神神樂?”炭治郎有些不知所措,連早上剛凝實的平靜心境都不穩(wěn)了。
那我每天冒著生命危險爬山過陷阱,敢情我自己原本就會啊?
“可是,炭治郎完全掌握日之呼吸需要時間,目前我們是不是該將重心放到培養(yǎng)佐助身上?”鱗瀧左近次回過神來,梳理思路。
畢竟一個12歲的孩子斬殺下弦,這戰(zhàn)績已經(jīng)超越了先前的霞柱時透無一郎。
危機時刻能爆發(fā)出身體幾十倍的力量,的確和傳說中的斑紋很像。
如果真如路清所說,繼國緣一的靈魂能夠轉(zhuǎn)世,佐助也許就是未來斬殺鬼舞辻無慘的那個人類。
千年血戰(zhàn),即將終結(jié)!
“佐助?”炭治郎恍然大悟道:“如果佐助的話,一定能成為比我更強的劍士?!?p> 雖然他曾一腳踹飛了禰豆子。
“不用這么抬舉佐助,日之呼吸不是尋常人能掌握的,對鬼的再生有極強的克制性,鬼殺隊很需要你這種人才?!甭非鍞[擺手道。
“包括你的妹妹禰豆子,作為罕見的能擺脫鬼王束縛的鬼,她有十分珍貴的參考價值。”
當然還有某個靠科學與狠活的鬼。
啰里啰嗦說了一堆,路清走出鱗瀧家留下炭治郎兩人消化信息。
人不可能一口吃成個胖子,誰都需要時間去接受外界的沖擊。
而對于鬼來說,最不缺的也是時間。
“這邊的風景還不錯吧?”找到佐助的時候,他正站在一處土坡前,看向遠處整齊的稻田。
視線移向兩邊蔥綠的稻田,遠遠望著那一片,綠油油的禾苗拼命地向上生長,一陣風吹過,禾苗如翻涌的海浪,活力四射。
“準備好成為救世主了嗎?”路清側(cè)目看向佐助,粗略介紹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復仇者最終成為救世主,這個體驗方案挺不錯。
“你要我去玩勇者游戲?”佐助氣極,嘴角反倒勾起一絲笑意,緩緩道:“拯救這些認識幾個月,有的甚至都沒見過的人類?”
“倒也不是,你也不想修煉那么久連一個稱手的對手都找不到吧?”路清不經(jīng)意道,注視著佐助的背影。
“一個宇智波鼬就足夠了!”
......
稻田之中,一顆猩紅的稻子褪去外殼,露出里面蜂巢般密密麻麻的紅色鬼眼。
“玉壺大人,似乎就是這里了,從桃山獵鬼人那里捕捉到的陌生氣息。”零余子咬著指甲,盯著狹霧山山腳的木屋,收回自己的血鬼術(shù)。
玉壺舔掉手上森白頭骨的最后一塊血肉,對著月光滿意的看著窟窿:“干得不錯,不枉那個老頭砍裂了我的藝術(shù)品?!?p> “最想要的頭骨果然還是那個金發(fā)小子,黑頭發(fā)的家伙太丑陋了?!?p> 零余子猶豫了一會兒,說道:“玉壺大人,屋內(nèi)大約有四到五人,請問計劃是什么?”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希望自己上場。
餓肚子也好,逃跑也罷,只要能活下去都值得。
一想起那道璀璨到極致的金色雷電,零余子就手腳冰涼,心神膽戰(zhàn)。
“下弦肆,你是怕了嗎?”扭動著黏膩的身軀,玉壺來到她面前,語氣冰冷:“為了那位大人獻上一切,這難道不是最大的光榮?”
“不...不敢。”
“為了防止有人逃跑,你就留在稻田善后,這次沒能攔住的后果你知道的!”
玉壺殘忍病態(tài)的語氣讓零余子渾身顫抖,哪怕再次承受了大量無慘血液,她仍然是那個膽小、只會逃跑的鬼。
“開始吧?!?p> 渾身覆蓋堅實的鱗片,玉壺褪去壺中的皮囊,進化為上肢強壯,下身為蛇的怪物,視線聚集到不遠處的簡樸木屋,手中的頭骨高高拋去!
“血鬼術(shù)·蛸壺地獄?!?p> 在空中旋轉(zhuǎn)翻滾的壺頓時漲碎,一股海水般的腥味彌漫開來,一頭體型龐大,粗壯的觸角上滿是吸盤的章魚現(xiàn)身!
龐然大物轟然降臨,不可一世的砸向地面!
鱷魚獨眼貓
最近在思考要不要玩?zhèn)€加更挑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