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路見不平邦邦兩拳
翌日清晨,張耀洗漱完后,開車去往公司。
看著公司里往日對他鄙夷不屑的同事如今畢恭畢敬,他心中感嘆社會還真是現(xiàn)實。
不過他喜歡。
當初他們嘲諷余歡水有多興奮,現(xiàn)在就有多忐忑。
昨天下午“余歡水”的父親給他打來了電話,說讓他拿五萬塊錢,給他繼母兒子結(jié)婚用。
在原劇里余歡水雖然不愿意,但最后還是給了,他總是這樣,雖然好面子,但最終都會妥協(xié)。
“余歡水這畜牲在哪?”
就在這時,辦公大廳內(nèi)出現(xiàn)一陣騷動,一名穿著軍大衣,頭發(fā)稀疏的老人正大聲嚷嚷著。
張耀坐在辦公椅上,目光淡然的望著,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來?!?p> “嘎吱?!遍T開了。
走進來一個下屬,神色慌張道:“余經(jīng)理,外面來了一個老人,非要找您,還說他是您父親,您看要不要……”
張耀擺了擺手:“叉出去?!?p> 保安將余父叉了出去,張耀坐在辦公室,拿著業(yè)績單給自己劃了幾筆。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余歡水父親,法律規(guī)定必須給贍養(yǎng)費的話,他一分錢都不想給。
他自己沒有任何感情不說,就沖余父拋妻棄子,間接害死了余母這一點,就不配為人。
一晃到了下班時間。
張耀剛出公司大樓,便看到守在門外的余父。
余父看到張耀的一瞬間,立刻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沖到張耀面前,抬手作勢要打。
張耀則瞪著他道:“老東西,你動一下試試?”
余父聞言,心中發(fā)怵,但嘴依舊不饒人道:“你個小崽子,是不是不想認我這個爹了?”
“我認識你嗎?”張耀輕描淡寫道。
“你!”
“走開,別擋路。”
張耀說完便朝著停車場走去。
余父趕緊追了上來。
“歡水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可是你爹??!”
張耀停住腳步,轉(zhuǎn)頭望著余父道:“那我問你,你有哪一點盡到父親的責任了?父親,呵呵,你配么?”
余父瞬間噎住了,見硬的不行,就開始哭著賣慘:
“歡水啊,你得救救我啊,你阿姨說我拿不回那五萬塊錢,他就跟我離婚,你說我這個年紀,她要是跟我離了,我去哪里找?。俊?p> 張耀嗤笑道:“她兒子結(jié)婚,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錢,我有,但不給?!?p> 邊說著邊走到了停車場,余父又追了上來,張耀從口袋拿出一張五十塊遞給保安小哥道:“兄弟,麻煩幫我攔住他?!?p> “好的老板?!北0伯敿葱σ饕鞯貙㈠X接過,轉(zhuǎn)而滿臉怒容地望向余父道:“我跟你說,別在這里鬧事,不然我直接把你送局里去。”
張耀開車離開。
……
張耀沒有回家,在路上打電話給了富婆琳姐,得知琳姐位置后便驅(qū)車去了她的別墅。
自己現(xiàn)在手里有甘虹出軌的照片,到時候只需要等親子鑒定出來,到時候無論結(jié)果如何,他都會正式攤牌。
車輛??吭趧e墅停車場,花園外的噴泉泊泊噴涌著,在陽光的照射下蕩起一圈圈光漪。
張耀輕車熟路的進入內(nèi)部,琳姐正穿著運動內(nèi)衣和鯊魚褲,在瑜伽墊上做著瑜伽。
聽到動靜,琳姐轉(zhuǎn)頭,笑著說道:“來,幫幫我?!?p> “好?!睆堃χc頭。
……
事后,琳姐躺在張耀懷里,用手在他胸膛畫著圈圈,柔聲道:“我明天要走了。”
“去哪?”張耀問。
琳姐拍了拍張耀胸膛,嬌嗔道:
“去美國,公司在那邊開了業(yè)務(wù),需要人把關(guān),本來我想練完瑜伽再給你打電話的,但是沒想到你先打了過來?!?p> 張耀點頭:“我會記住你的?!?p> “我也是?!?p> 晚上張耀直接在琳姐家吃飯,共度良宵后,上午起床幫她一起收拾,而后開車送她去了機場。
對于琳姐,張耀感官還是不錯的,第一次見面喝酒了解到她幾年前便跟丈夫離婚,兩人一直是丁克狀態(tài),并沒有孩子,而且琳姐對他也不錯。
兩人告別后,張耀又開車準備開車回家,上午魏廣軍幾人又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不過都被他無情掛斷。
正在路上行駛時,突然看到馬路旁的自行車道上停了一輛面包車,前面一位年輕小伙子被兩名大漢圍毆,抱頭躺倒在地。
張耀眼神微瞇,忽然想到了什么。
在電視劇里余歡水就是在這里誤打誤撞成為了城市英雄,后面電視臺一系列騷操作讓他心累俱疲。
張耀沒有猶豫,當即將車停在路邊,快速下車,朝著事發(fā)地點沖去。
跑到幾人面前,張耀邦邦幾拳將兩名大漢撂倒,而后看向面包車的位置,一名大漢手里拿著刀,露出陰狠的笑容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正是徐大炮。
張耀心中也微微發(fā)怵,雖然他體質(zhì)異于常人,但對方手里有利器,自己并非刀槍不入。
按照原劇,是躺在地上的年輕人拉了他一把,才誤打誤撞的打暈了徐大炮。
轉(zhuǎn)眼徐大炮已經(jīng)來到了張耀身前,持刀的右手朝著張耀腰腹捅去。
躺在地上的年輕人當即眼瞳瞪大,剛欲伸手去拽張耀。
“砰!”
張耀微微一個側(cè)身,一拳將徐大炮打倒在地,樸實無華。
在躺倒在地的年輕人與圍觀群眾震驚的眼神中,淡然離開現(xiàn)場。
深藏功與名。
回到家。
按照電視劇的發(fā)展,余歡水應(yīng)該先是威脅梁安妮,逼她說出U盤的情況和趙覺民做劣質(zhì)電纜的加工廠,等夜半時分再去偷偷拿證據(jù)。
在原劇中,電纜只是制作,并未投入使用,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張耀并不打算跟他們攤牌,劇中余歡水的開始的做法已經(jīng)違反了法律,雖然后面醒悟,決心讓幾人自首,但這是不必要的程序。
自己現(xiàn)在只要讓他們感覺到危機感就行。
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夜晚的風兒徐徐吹過,深暗無邊的天際像是被涂抹了一層濃墨,月亮藏在云層里。
張耀忽然想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