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金丹道
“我得試試這是不是真的,這太離奇了,話本上的三教收徒,現(xiàn)在轉(zhuǎn)換真實,也太過離奇了吧。”
張玄禮盤坐在床上,道:“希望這不是私底下,我練本子練的神經(jīng)了,產(chǎn)生的幻覺?!?p> 話完,便運轉(zhuǎn)起那道偉岸身影,傳授給他的入道真經(jīng)《太上老君說金丹經(jīng)》。
此真經(jīng)可助世間萬千生靈,神入太清境,汲取太清境物質(zhì),修出境界,詳解境界,踏入『金丹大道』,其中亦是有諸般妙法神通,卻邪扶正,護持己身,與修為境界,相輔相成。
『金丹大道』,又稱【金丹道】,乃人教教祖,太清道德天尊所開創(chuàng),乃內(nèi)丹道之宗,外丹道第一,追求性命無上超脫,以生靈己身為烘爐道鼎,締結(jié)金丹起點,熬煉精氣神,達超脫之終點,可稱無上大道。
張玄禮運轉(zhuǎn)真經(jīng),只覺得身形被扭曲抽離,一種種說不出的疼痛,正在蔓延全身。
只待其疼痛消失,一睜眼便又見這一方黑白交加的世界,吐露著清靜,飄逸灑脫的自然氣息。
“這里就是真經(jīng)上,記載的太清境吧?!?p> 《太上老君說金丹經(jīng)》上有載:大赤天太清境,其氣玄白,其相玄黑,黑白兩合,陰陽自成,五行雜糅,太上道場。
張玄禮看著這方太清境,便運轉(zhuǎn)起真經(jīng)上的修行法門,汲取太清物質(zhì),將「精」「氣」「神」,熔為一烘爐,修出『金丹大道』之中,第一個境界【金丹】。
一股股如同刀割的痛覺,從張玄禮身上的下丹田處,遍布全身,此乃「結(jié)丹之苦」,每名初入【金丹道】之生靈,皆要承受的痛苦,修行非易事,熬過便【金丹】有期,不能承受,則遙遙無期。
故而有詩曰:“藥逢氣類方成象,道合希夷即自然。
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p> “丹成!”
張玄禮大喝一聲,響徹整個太清境,渾身骸骨散發(fā)驚天氣息,體內(nèi)的下丹田處,「精」「氣」「神」三寶被太清物質(zhì)行周天之規(guī)律,點燃神火,熬煉金丹。
噪性化真性,人心變道心。若非神火鍛,礦里怎分金?
只待一個呼吸過后,氣象沖天,整個太清境,金光噴涌,丹霞披露,赫然是成丹之象。
金丹,成。
張玄禮睜開雙眼,已然是回歸到現(xiàn)實世界,只見其內(nèi)視己身,一顆色空不著,結(jié)出紫氣霜云,圓坨坨,光灼灼,金霞繚繞,蕩氣玄黃。
自身十二正經(jīng)之中,晶瑩剔透,且介于虛實之間,充盈圓滿。
據(jù)《太上老君說金丹經(jīng)》中,記載此為:法力,乃超越凡塵之神力,可運非凡之術(shù),無上之妙神兩術(shù)等等,乃修道生靈之必須。
“好!”
張玄禮情急之下,本想激動而言,結(jié)果聞見一股惡臭味道,便硬生生憋了回去。
后發(fā)現(xiàn)這古股味道,是來源于自己身上,便趕忙去洗了個澡。
只見澡盆之中,竟是那污黑之物,聞起來臭氣熏天。
“你這小子,是不是掉糞坑里面了?!?p> 段金口正在煮分心木,期間睡著了,但忽然冒出的一股臭氣熏天的味道,讓其一下子,清醒過來,甚至想吐,便尋著氣味走了。
卻發(fā)現(xiàn)是自家寶貝學(xué)生,便道:“你這孩子,怎么一會兒不見,還變白了,難不成你夢里面遇神仙了?重新賜一副好皮囊?!?p> 張玄禮選擇將自己“入道”的事情,隱瞞下來,打趣道:“哎呀,老師,我也不知道,一覺醒來就這樣,估計是天上哪位仙子可憐我吧,給我換了副皮囊,還讓我死后,上天伺候他?!?p> 段金口聞言,笑道:“就你?洗完了,好生洗洗,完了之后,過來喝茶?!?p> “得嘞?!睆埿Y半截身子,泡在澡盆里,道。
話完,段金口便離去了。
張玄禮見狀,嘆了口氣,道:“如果,沒有那場屬于我們老張家的災(zāi)難,我定然為了您養(yǎng)老送終?!?p> 萬歷十二年,一位功績絕對稱的上是彪炳史冊的臣子,暴斃而亡,對外聲稱是因病暴斃。
而他的家族,也因為他在世時候,以變革之力,行變革之法術(shù),推動王朝進步之時,樹敵頗多,而遭受滅頂之災(zāi)。
好在道衍四九,遮去其一,其一為一線生機。
讓一個還不到七歲的孩童,在門客的庇護下,勉強活了下來,后淪落為街頭乞丐,四處乞討,直到段金口的出現(xiàn),短暫的改變他這一窘境。
洗完之后,張玄禮煞有心事的喝著自家老師,給自己煮的茶。
“既然…修為境界有了,那我便修煉法術(shù)神通,正好這《太上老君說金丹經(jīng)》之中,含有不少法術(shù)。
有了這份力量,再也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事情了!”
段金口晚上,補上漏下的一段評書后,要去縣中的朋友家小聚,遂晚上就不回來了。
而這正應(yīng)張玄禮的意,便開始挑選法術(shù),順帶著修煉起來。
星夜。
年久失修的木亭中,半夜涼風(fēng)一過,頂上就會冒出響動。
“你們怎么來的這么慢?!币慌友凵竦g配著一寶劍,又配一銅色腰牌,緩緩道。
“哎呀,大姐頭,咱們每次出的公差,都累的要死,讓我們多體驗一番凡塵,放松一下也好呀。”一男子聞言,身披斗篷,腰間掛著一黑色鐵牌,道。
一小妹這時插嘴,說道:“大姐頭,你可不知道,那邊上的白元縣里頭,有一位說書先生,講的本子,我在京城都沒聽過,老有意思了,而且其說書的功底,就算是放在京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p> 那女子聞言,也是頗為無奈,緩緩道:“那白元縣也有鬼怪浮現(xiàn),不過沒有這七關(guān)村厲害。
我們這次成則可飛黃騰達,朝堂許下來的東西,可讓我們更進一步,敗則身死道消,你們這樣談戀紅塵,恐怕會有差錯。”
那身披斗篷的男子,道:“那七關(guān)村的玩意,不是挨了一記神雷了嗎?活下來就很不容易了,他再怎么蹦噠,也能如何呢?”
話完,一身披鎧甲的男子,持佛禮,背負一禪杖,腰間掛著一鐵牌,走了過來,接話道:“此次,不可輕敵,我們需要小心行事,我聽說這次的鬼物,曾經(jīng)宰殺過一方鬼門關(guān)內(nèi)的黑白無常。”
“那又。怎么樣?神雷內(nèi)蘊含無窮純陽電弧,一旦降世,哪怕只有一寸,也管讓一座大山,化為灰飛。
更何況鬼物,天生被純陽所克,雖然其活了下來,但又剩下多少能耐呢?”那身披斗篷的男子,好似頗有把握,道。
為首的女子,撫摸劍柄,緩緩道:“萬事以小心為上,情況有變,第一時間必須集中起來,商討對策,萬不可冒然行事。
現(xiàn)在人都齊了,待會咱們就進去,會會這挨了神雷,還沒死透的玩意?!?p> “是?!眱赡幸慌R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