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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病嬌王爺逼婚了

35,她唱戲,他遭利用

  “你……你沒完沒了了是不是?放任你于和江湖草莽混跡十年,你竟修成這樣一副品性回家。毀了你大姐姐的姻緣不說,你竟還蠻不講理地教訓(xùn)起長輩來了?”

  沐江氣得直接砸了一只茶盞。

  “反了,這死丫頭,這是反了天了。來人,把這賤丫頭關(guān)到柴房。

  “大郎,你立刻進宮叩稟,便說家中這個七丫頭目無尊長,不堪管教,不配入宮選秀,自請削掉資格,禁足家中好好教養(yǎng)……如此德性,若在御前失儀,沐氏全族都會被她連累的……”

  鄭氏如此教唆丈夫。

  今日,她必須將這惡劣的小女子扣下,斷斷不能容她再進別宮了。

  昨夜日,她接到女兒云湘來信,說這死丫頭故意給她下套,害她在皇后面前顏面掃地,在三殿下面前丟盡了臉面。

  而她為了求得寬恕,努力保全沐家,則是磕破了額頭,到哪都要跪,受盡了委屈……

  如此奇恥大辱,竟是同族的孽種堂妹給的?

  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所以,她懇求母親,一定要想法子把沐云姜這賤丫頭弄出別宮。

  鄭氏看完信,那是一宿沒睡,思來想去,就是尋不到好主意。

  那會兒,自己的男人宿在小妾那邊,她也就沒去說這事,心里也曾抱怨全是他這個主君腦子有問題,這么重要的場合,竟讓那小禍精跟去。

  不想,天未亮,又傳來另一個噩夢,說什么沐云初和薛家和離了,還把郎婿和婆母告得坐了牢。

  始作甬者正是沐云姜。

  這樣一個刻意針對他們大房的賤丫頭,今日,她必須尋個法子將她悄悄弄死,或是發(fā)賣了……

  一個賤人生的賤種而已,身為當(dāng)家主母,處理她不難。若讓她攀上了晉陽侯府,那她的尾巴就得翹到天上去。

  “來呀,崇八……立刻把這賤人押下去……”

  沐江也動了真怒,立刻把家里武功最好的手下叫來,下了一道死令:“必須好好的,牢牢地看緊這死丫頭?!?p>  話音落下,一個著勁裝的灰衣男子上前,冷酷地抱拳:“是?!?p>  沐云姜轉(zhuǎn)過了頭,看向面前這個人高馬大、冷酷無情的年青侍衛(wèi)。

  她自是認得他的。

  前世,此人后來成了自己麾下最忠勇的一名隨從,對自己那是服得五體投地,曾助她立下赫赫戰(zhàn)功,還娶了她身邊最最能干的婢女素月,最后,還為了救素月,而被亂箭刺死。

  如今再見,她是滿心感慨。

  可惜啊,現(xiàn)在的她是使不動這匹烈性十足的野狼的。

  沒事,回頭,她必能搞定他的……

  崇八呢,不經(jīng)意間和這個才回來不到半個月,就把沐將軍府搞得人仰馬翻的七姑娘,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里竟閃著幾絲算計之色,背上竟莫名發(fā)毛。

  “七姑娘,崇八不想與您動手,還請您乖乖聽命,立刻去跪祠堂……”

  他極傲慢地行了一禮,還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嚇唬小姑娘,他最是有一套了。

  “沐云初,你也去給我跪祠堂?;仡^把和離書撕了,給我滾回薛家去謝罪……”

  鄭氏自然不會放過沐云初,把薛家害成這樣,這讓她這個當(dāng)家主母,如何去收拾這殘局?

  她還在尋思,要把這死丫頭塞回去。

  薛山這一房是落沒了,但是薛山的大伯家如今做的官還是挺大的,她不能給自家主君在朝中樹敵……

  沐云姜一聽,轉(zhuǎn)頭沖大姐姐眨了眨眼,大姐姐直接就暈了……

  正好,二房的沐河聞讀已從西院急匆匆趕來。

  沐云姜見狀,立刻大叫著撲上去扶住大姐姐,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姐姐被大伯母氣暈過去了了,完了完了,進氣少,出氣多了……

  “阿父,大伯父和大伯母怎么這么狠心啊……這是要把我家大姐姐往死里逼啊……

  “姐姐,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外頭的人,就會覺得你是被大房給逼死的,我們沐家的名聲可就毀于一旦了啊……”

  她頓時戲精上身,哭天喊地起來。

  沐江和鄭氏:“……”

  怎么早不暈,晚不暈,偏偏在二弟進來時暈了呢!

  沐江就只有那么一個兄弟,這兄弟呢,是很不爭氣,但他念著一母同胞,從小一起長大,從來是對這個弟弟愛護有加的。

  而且,沐河又最疼這個長女,現(xiàn)在云初若在這個時候出點什么事,那他這個大伯還真是有嘴說不清了,畢竟這么多雙眼睛看著……

  躲在不遠處的阿索,看得差點笑出來:

  這大姑娘怕是要被七姑娘帶壞了,竟然說暈就暈。

  七姑娘更是唱作俱佳。

  真是可惜啊,主子沒能看到,這出戲,實在是太精彩了。

  *

  平康坊附近有一家五寶齋,那里的早膳,是整個天都城最好吃的,天南地北的早點都有,味道還特別正宗。

  蕭祁御上了樓,點了幾道早點,待吃得差不多時,阿索回來了,把剛剛在沐家看到的,聽到的一五一十全說了一遍。

  “所以,最后被押進柴房了?”

  他擦了擦嘴,有點奇怪。

  “是?!?p>  “那她有什么反應(yīng)?”

  “押她進柴房的人是沐江身邊的高手崇八,一個小姑娘,除了乖乖就范,哪有其他法子?”

  阿索認得那個高手。

  當(dāng)然了,在他眼里,那崇八算不上高手,頂多頂多算是個二流高手,但對付一個小姑娘,綽綽有余。

  蕭祁御覺得不對,雖然他認得他沒多久,這小女子做事,頭腦非常的清晰。

  如果說,她早知帶著和離的大姐回家,會被家里人責(zé)罰,她哪來的膽子這么做?

  就憑這兩天,她做的那些事,他敢打賭:她肯定是有所倚杖的。

  那她的倚杖著是什么呢?

  “二房沐河有什么動靜?知道他大女兒和離歸家了嗎?”

  蕭祁御敲著桌面再問。

  “知道了。沐河有去和他大哥說理。沐河雖然沒什么地位,但他還是很疼愛這兩個女兒的。沐江只能讓沐云初回了二房的院子,主要是她暈了過去。沐云姜現(xiàn)在一個人在祠堂跪著……”

  阿索把這些情況稟告完,問道:“主子,人是您帶出來的,現(xiàn)在要是不帶回去,回頭皇后詢問起來,咱們好像不太好交代?!?p>  “嗯。那你去一趟吧……把人帶出來……”

  蕭祁御望著面前冒著熱氣的茶湯,沒等說完,他猛得一抬頭,眉心不覺一蹙。

  不好。

  上當(dāng)了。

  沐云姜又把他給算計了。

  她可能算定:他不可能扔下她不管的。

  她最后的倚仗,竟是他?

  想到這里,他不覺幽幽一嘆。

  他之心思,是素來最難猜的,在戰(zhàn)場之上,他總能讓敵人防不勝防,從而每每到致勝。

  可現(xiàn)在,他卻被一個小姑娘再次利用了,若說出去,真的會丟死人。

  “等一下,我們一起過去,等一下,一起回別宮?!?p>  蕭祁御決定親自過去,再好好探探她的底細。

  阿索:“……”

  殿下對這位七姑娘,是不是關(guān)心過度了?

望晨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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