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雖沒打算親自出手,可顯然也有很多對付高階武者的手段。
軍隊怎么可能,一見到高階武者就束手無策?
難不成,對方一出動高手,就要將軍,或者右副將或者其他什么軍官出來迎戰(zhàn)?
那如果自己的高手死了,就撤軍?
顯然不會。
軍隊,有自己的應對辦法。
見那弩車的弩弦徹底拉到最遠,并被扳機扣住,那右副將繼續(xù)說道:
“沈煉,這是你最好的機會,向本將下跪,就給你一條生路!”
與此同時,有幾位看上去就是用弩車的高手,正細致的調整著弩車的角度,進行瞄準。
這種弩車,是攻城用的,必須要用馬拉或者人推,甚至有力量能射穿城門,甚至打穿城墻上面甕城和角樓的厚重磚墻,將后面的士兵射死。
可還沒等徐河回話。
嗡?。?p> 其中一輛弩車瞬間發(fā)射,其速度飛快,粗大的箭矢在空氣中劃出一陣嗡嗡的破空聲,直奔徐河。
然而,徐河巋然不動。
咚?。?!
巨大的劍尖,帶著粗壯的箭身,撞在徐河的胸口上。
然而,徐河現(xiàn)在的抗擊打能力,再加上他列斗境的真氣,以及幾乎完全掌握的鐵身羅漢拳,已經及其恐怖。
他將鐵身羅漢功運轉到極致。
霎那間,他的腳,落地生根,惘若真正的山巒立在地面之上,無論多大的力量,也不可能震退他一絲一毫。
如同真正,甚至更超銅頭鐵臂的防御,徹底抗在了箭矢之前。
轟咔!
拳頭粗細,并逐漸收緊的精鐵箭尖在接觸到他的皮膚后,瞬間彎折,后方的沉重箭矢還在前進,可奈何前方阻擋的力量無比強大。
當精鐵箭頭徹底四分五裂,就剩下胳膊粗細的木質箭矢撞在了徐河身上。
霎那間,木頭纖維徹底散開,宛若掃把一般,在徐河的肌膚表面散開,它們不停地刮擦著,最終,卻只能散成一堆廢木纖維。
一時間,這巨力帶來的力量引起一陣類似爆炸般的力量,周圍煙塵四起。
徐河腳下的土地,也因為這股巨力而被撕扯開裂。在他腳的正前方,一道裂痕足有三四米長,將大地撕扯開裂。
然而徐河依然巋然不動,站在那里。
然而,第二箭也飛射而來,徐河沒有揮刀,而是猛地一拳打在了箭頭上。
霎那間,金屬箭頭還未如何,后面的箭矢,卻有無數(shù)裂痕蔓延,瞬間炸裂。
那是錘藥拳的力量。
粗壯的箭矢宛若炸彈,瞬間炸裂開來,木頭碎渣足足炸出去數(shù)十米遠。
徐河依舊站在原地。
那個右副將,眉頭動了動,似乎徐河的防御力量有些讓他出乎意料。
“想不到,一個剛入列斗境的家伙,也能有這樣的實力。”右副將手持長戟,猛地一震,身上的肌肉,發(fā)出陣陣咯吱咯吱緊繃的聲音。
他沒有出手,而是將長戟猛地一舉:“火!”
“火!火!火!”
眾多將士不停用長槍后端錘擊著地面,同步吼著。
一時間,位于槍盾兵身后的弓弩手,拿出了纏繞著布條的箭矢,上面沾滿了油,隨后迅速點火。
徐河眉頭一皺。
火。
可能確實還是能對他產生傷害的。
那就不能等??!
轟!
徐河的腳猛地一踏,地面龜裂開來,他的身形,直奔那右副將。
“哼!狂妄!”那右副將顯然也沒想到,這個沈煉不跑,反而沖他追來。
一個才入列斗的人,有什么資格和他對抗?!
他可是吳應大將軍的右副將,
見徐河的速度飛快,整個身體拖出一道殘影,右副將肌肉繃緊,真氣運轉,猛地一槍刺出,直奔徐河胸口。
“能擋得住箭,可擋不得我這戟??!”
轟!
霎那間,厚重的真氣四溢,那一戟,帶著無比強烈的力量,仿佛要刺穿一切。
空氣在這一戟下,宛若四分五裂,任何被它刺穿的東西,都將瞬間炸裂不復存在。
然而,徐河并未用刀擋這一槍。
因為錘藥七式刀沒有一式,是用來防御的。
他只有一招,攻擊!
徐河右手持刀,左手成拳,猛地打在那戟尖之上。
那一刻,右副將冷笑。笑對方自不量力。
但他的手,卻在那一瞬間,感受到巨力來襲。
轟?。?p> 他可不是普通的列斗境。他是力量超過150的列斗境。
恐怖的氣勁四散,巨大的力量使得副將王往后震去,戰(zhàn)馬不愧是戰(zhàn)馬,四足站的極穩(wěn),可也在地上劃出了四道深深的印子,退出去十幾米遠。
徐河的手,鮮血淋漓。有些地方深可見骨,是力量爆炸帶來的恐怖傷害。
但反觀對方。
右副將的手,被力量撕開一道道口子,整把戟的金屬桿子破碎成一地的碎塊,只剩下玄鐵的戟首落在地上。
然而徐河的腳步不停,下一刻,又沖到了副將前,猛地一躍,在半空中,兩手持刀,猛地劈下。
錘藥七式刀第七式·氣勁合斬。
徐河全身的肌肉的像是緊繃的鋼索,他的力量和真氣都被催發(fā)到極致,全部融入在這一刀上。
刀刃,不停震動,發(fā)出嗡鳴之聲。
副將下意識用小臂外的玄鐵護手格擋,可下一秒。
唰!
徐河兩腳落在地上。
徐家七式刀就一個缺點,不會防御。
但除了不會防御之外的進攻力量,卻到了極致的地步。
它的存在,就是要斬斷這世界上,一切能斬的東西。
在全軍數(shù)千將士面前。右副將的身形定格在了那里。
他的神情,帶著恐懼和不可思議。
下一刻,一道從上至下的刀口出現(xiàn)。
連帶著戰(zhàn)馬,和那玄鐵護臂,一分為二。
緊接著,無數(shù)的裂痕開始在他們的全身蔓延。
嘩啦啦。
最終,右副將和他的戰(zhàn)馬,變作了一灘爛肉。
光著膀子的徐河,半蹲維持著持刀式,口中喘著粗氣,汗水不斷滴落。
這一斬,是錘藥七式刀的全力一斬。消耗很大。
無論是肌肉力量,還是真氣力量的消耗都非常大。
揮一刀,宛若徐河拿著那一噸重刀,揮了幾千次。
一時間,全軍上下,及其安靜。
很多人,連手上的弓弩,都不知是放,還是如何了。
謎祿
一場秋雨一場寒,前天我在家還穿著半袖,晚上一場雨,早上我就凍感冒了。 現(xiàn)在,在家穿個外套我都冷……多少有點暈暈乎乎的,好在沒發(fā)燒。 這鬼天氣太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