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陰謀初現(xiàn)，大幕將啟[2]
“王洪，你快告訴我，當(dāng)初的真相是什么？”
李霄云拉起了王洪的衣角，搖了起來。
“你快說，你快說啊，快告訴我，父皇和母妃到底是誰殺的，到底是誰殺的？
李霄云見那王洪沒反應(yīng)，再次用了地?fù)u了搖。
“老賊，你快醒醒，你快告訴我，快告訴我真相啊，快醒醒?！?p> 可惜，終究那王洪還是沒有醒來。
而那天邊，一個頭發(fā)蒼白的老者，微微嘆息，
“孩子，你還是太年輕，太莽撞了。這人世間的事情，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我們何嘗又不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王洪老友，你背負(fù)著太多了?！?p> 每一個事情的表面都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即便是局外之人也看不透。
“霄云哥哥，算了吧。而且，他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我便勉強(qiáng)認(rèn)他這個爹吧?！彼厍俸徒獾?。
不過李霄云心中，卻不知怎么的，對素琴生了那么一絲嫌隙，可是，這嫌隙終究被那愛意給蓋住了，或許，是因?yàn)樗€沒有人老珠黃吧。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除了最初的那份情感，李霄云更看重的，是她那美麗的容顏。
可惜，光陰易逝，韶華易老，任你風(fēng)華絕代，終究會有老去，化作紅粉骷髏，不再被任何人關(guān)注的那一天。
“小琴，我們走吧。”
“去哪？”
“回太安鎮(zhèn)，那個叫木秀琳的女鬼一日不除，我的心就一日難安?！?p> 素琴卻是突然拉住了李霄云的衣角，看著那突然間有些不敢和她對視的李霄云，問道：
“霄云哥哥，如果有一天，我老了，不再漂亮了，你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寵著我嗎？”
“放心，你不會老，你會一直漂漂亮亮的活著，永遠(yuǎn)是那端莊高貴，母儀天下的大炎皇后，永遠(yuǎn)是霄云哥哥心中的小可愛?！?p> “真的嗎？”
“嗯，真的，我們回去吧?！?p> “好噠，你記住了，你不準(zhǔn)辜負(fù)我的一片真心哦，否則我會很生氣的哦。我們走吧?！?p> 素琴拉著李霄云的小手，就往前方跑去。
“喂，小琴，你走錯路了，去太安鎮(zhèn)的路在那邊?！?p> “知道了，霄云哥哥?！?p> 太安鎮(zhèn)，
依舊是這般的詭異，隨著那洪府的家丁和那洪福的身死，不少人都逃離了此地，連夜跑去投靠外鄉(xiāng)的親戚。
而那太安鎮(zhèn)的縣令，也都被嚇得辭官歸田，不敢再來這個地方上任。
“嗯，今天怎么變得比之前還安靜?！崩钕鲈朴行┢婀郑胚^去了那么半個月的時間，怎么就基本上像是全跑了一樣。
洪府之外，李霄云一腳把門踢開，畢竟這里的仆人全都被他殺光了，留下的那個叫初墨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自然不用給她面子。
被李霄云這么粗暴的踢下去，那門自然承受不住，坍塌了下來。
“咳咳咳咳咳咳”
一道有些蒼老的咳嗽聲，從一房間中傳了出來。
一個老人家躺在床上，然而一道黑影聽到外面的動靜，直接離開，素琴也是心善，跑了進(jìn)去，而李霄云，則是去追那道黑影去了。
“老婆婆，你沒事吧?！彼厍賳柕?。
“我沒事，謝謝你，對了，剛剛那個小丫頭在哪，我想去見見她，她很像我的媳婦兒秀琳。這些天來，都是她在這照顧我，就是有些不喜歡說話。”
李霄云將那黑影拿下，竟是那夜素琴在樹林中看到的白衣女鬼。
“啊，鬼啊?！彼厍偌饨辛似饋?。
那老婆婆卻是安慰道：
“小丫頭，你別緊張，她不是鬼，是人，這些天，都是她在照顧我?！?p> “真的？”
“自然是真的，而且，我就是木秀琳，我沒有死，若非那日練功出了差池，那個叫初墨的，也休想這么輕易的勒死我?！?p> “什么？你真的是木秀琳？那個死了四年有余的木秀琳?！?p> 李霄云和素琴齊聲問道。
木秀琳也十分坦誠地答道
“沒錯，是我?！?p> “沒錯，是我?！?p> 木秀琳嘴角含笑，像是放下了些什么一樣。
李霄云卻是指著她，問道：
“既然你沒死，那你為何要裝鬼嚇人？故弄玄虛。”
“因?yàn)?，初墨那勾引夫君的小賤人沒死，要不是我曾經(jīng)機(jī)緣得到一本名為龜息還靈之術(shù)的神功，或許還真讓她給得逞了?！?p> 李霄云心中仍有疑慮，問道：
“可是，你為什么不在武功恢復(fù)后就殺了她，而是假扮女鬼呢？更是拖了整整四年之久。”
那木秀琳沒有回答，反而神神叨叨地說起了一段胡話來。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勝者王，遭人妒，敗者寇，被人嫌。心中無牽掛，無兵亦通神。劍公子，琴姑娘，你們還是快點(diǎn)離開這個地方吧。”
“可是……”
“劍公子，莫要可是了，你既然幫我殺了洪福，趕跑了初墨，我便幫你一把，把那鼻，耳，眼三竅一律打開吧。否則，面對他們，你怕是連一點(diǎn)還手之力都沒有?！?p> “他們，他們是誰？而且，為什么你懂得那么多，卻是被我擒住?！?p> “那只是我故意而為，裝裝樣子給他們看看罷了。”
“可是……”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問，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木秀琳點(diǎn)了李霄云幾個穴道，一股磅礴的內(nèi)力涌入李霄云體內(nèi)。
“喂，你對霄云哥哥做些什么？”
“馨兒小姐不必?fù)?dān)心，大恩人他已經(jīng)吩咐下來了，我不會傷害他的?！?p> 鼻，耳，眼，三竅全開，李霄云頓時覺得內(nèi)心通明了許多。
“霄云哥哥，好點(diǎn)了嗎？”素琴湊了上來，扶起了李霄云，問道。
“小琴，霄云哥哥沒事，那個，秀琳姑娘，謝謝你，辛苦了?！?p> “不辛苦，畢竟這是大恩人的命令，小女不敢恭維?！?p> 隨后，木秀琳對著那床上的老人家拜了三拜，跳出門外，撿了個正在那哭泣著，想要喝奶的嬰兒進(jìn)來。
“老夫人，媳婦不孝。這個孩兒，就托付給您照顧了。為了孩子，還請您原諒我的不辭而別?！?p> 木秀琳把那孩子放在那老人家旁邊，又再次拜了三拜。
隨后有些釋然地離去。
“秀琳啊，你要上哪去？”
“我要去一個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可能再也會不來了，若是少爺回來了，您就讓他看看我在他房間內(nèi)留下的信件吧?！?p> 李霄云和素琴追了上去，想要繼續(xù)追問。
“王洪大恩人，我終究沒有辜負(fù)您的期望，
把你托付的事情給辦好了。真不知道這位劍公子是什么人，竟然你如此看重。夫君，為了你和孩子的安危，我只有一條路可走，再見了?！?p> 木秀琳拿起一把短刀，割斷了自己的喉嚨。
這一次，她是徹底死了，而那李霄云追了上來，看著那木秀琳的尸身，心中有些奇怪。
“霄云哥哥，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奇怪，哪里奇怪？”
“為什么這個木秀琳隱忍四年都沒去尋死，如今卻是自盡了呢？”
“或許，她是得到了某種解脫吧，比如，她終于趕跑了一個競爭對手吧?！?p> “可是我覺得不像是啊，你難道沒有忘記，那王洪老賊之前說過的嗎？事情的真相，往往沒有表面上的那么簡單?！?p> “你還提他做甚，他殺了我的父皇和母妃，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他。我要讓他永墮黃泉，終生在十八層地獄煎熬，承受那鬼神亦難以承受的痛苦，終生活在悔恨當(dāng)中?！?p> 聽著李霄云這極為惡毒的話語，素琴的心中竟生起了幾分害怕，曾經(jīng)溫柔的霄云哥哥，怎么會變得如今這般模樣。
魔由心生，魔緣心起，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著一個魔，而外魔易除，心魔難消，復(fù)仇的欲望，漸漸吞噬著李霄云那原本善良的心靈。
他渴望著殺戮，渴望著鮮血，仿佛殺人，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一種愛好，但看到素琴那溫柔如水般的目光，卻是平靜了起來。
“小琴，我剛剛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間變得那么害怕?！?p> “霄云哥哥，你剛剛的眼神，好可怕，好恐怖，好嚇人?！?p> 素琴退后了幾步，生怕李霄云下一秒就活撕了她。
“好了，小琴，我這不是沒事嗎？”
李霄云有些瀟灑地擺弄了一下額前的劉海。
“好了，霄云哥哥，你就別哄我了。我知道你心里還愛著我的，對嗎？”
“那是當(dāng)然，我對你可是大大滴忠心。來，親一個?！?p> “又來，算了，這次就勉強(qiáng)讓你親一下，就一下，不能再多了。不然我可生氣了啊?！?p> “怎么會。”李霄云親吻了一下素琴的額頭。
就在不遠(yuǎn)的前方，一陣鑼鼓喧天，鞭炮聲傳遍千里。
“哇，那邊好熱鬧啊，霄云哥哥，你快帶我過去，我想要去看。”
素琴拉著李霄云的手，往著那方向跑去，平時沒多少體力的她，現(xiàn)在居然跑了幾百里路也不覺得累。
“唉，小琴，等等，你等等我，我都快追不上你了，你之前纏著我學(xué)輕功，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吧。”
“當(dāng)然不是啦，霄云哥哥，我只是想保護(hù)好自己而已。你快看，你快看，那里有人舞獅唉?！?p> 李霄云定睛一看，還真是，走上前去，問道：
“幾位大哥，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啊，是元旦節(jié)，萬象更新，萬物初始。當(dāng)然是要隆重點(diǎn)了，人多熱鬧啊。我看這位公子還有這位姑娘，你們是外鄉(xiāng)來的吧?！?p> “的確如此，不知此地是？”
“我們這里啊，叫大石鎮(zhèn)，據(jù)說啊，這里曾經(jīng)有一個天外隕星落下，形狀酷似大石，因此叫作大石村?！?p> “原來如此，怪不得，在下劍膽，這是我的賢妻琴心?！?p> “哦，原來是一對出來游玩的年輕夫妻啊，那可就有得玩了，我對這里也算是熟悉，不知道劍公子還有琴姑娘，可否讓我?guī)б幌侣?。鄙人黃非紅?！?p> “那就有勞黃大哥了。”
“唉，你們也不必這么客氣。來者是客?？丛谖夷敲葱量嗟貫槟銈兘庹f的份上，不知可不可以?！?p> 那黃非紅的手，稍微伸了伸，打了個要東西的手勢。
李霄云有些懵，一時間看不懂這家伙在想些什么，素琴卻是一把拉住了李霄云，說：
“霄云哥哥，他是想要我們給他一個大紅包呢?！?p> “啊這，好吧?！彪S后李霄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一袋碎銀子，說：
“黃大哥，辛苦你了啊?！?p> “不辛苦，不辛苦，能為兩位貴人辦事是我的榮幸。順帶告訴你一下，我這里今天不僅有舞獅，今晚更有火龍舞，還有猜燈謎和花燈會呢，自從宵禁沒了以后，更有不少人半夜放河燈，許下心愿。”
“沒想到黃大哥您懂得這么多?！?p> “你小子，這些算什么啊，還有別的呢。我看你和你夫人感情甚好，不如今晚就去廟里，拜上幾拜，說不定還能添丁發(fā)財?！?p> “非紅，非紅，你人呢，死去哪了。”一道聲音自不遠(yuǎn)處傳來。
“好了，就說到這里了，兩位，告辭?！蹦屈S非紅聽到叫喊聲，灰溜溜地跑開了。
“真是奇怪，莫不成，這黃大哥懼內(nèi)？”李霄云只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這黃非紅，跑這么快干嘛。
素琴卻是偷偷把頭靠在李霄云的肩膀上，說：“我以后也要將霄云哥哥馴得服服帖帖的，我才不會讓他離開我呢。什么都可以讓，就是霄云哥哥不準(zhǔn)讓?！?p> “小琴，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嚴(yán)厲了，一定都不像你，我還是喜歡那個活潑可愛，調(diào)皮搗蛋，總有著一股大小姐脾氣的你。”
“原來你喜歡那樣的我啊，對了，霄云哥哥，我們?nèi)ゲ聼糁i吧。”
“可是現(xiàn)在還沒到晚上，花燈會都還沒開始呢?！?p> “那你去買糖葫蘆給我吃?！?p> “嗯，好，小琴，你得乖乖聽話哦?！?p> “放心吧，我會很聽話的，只要你一直愛我，心里面一直有我，我就永遠(yuǎn)的當(dāng)你身邊的小可愛，我的溫柔，只屬于霄云哥哥你一個人的。小時候一樣，現(xiàn)在，也是一樣?！?p> “霄云哥哥，為了你，我特地作了首詩，郎騎青驄馬，妾乘油璧舟，十四為君婦，兩小無猜嫌。天涯或海角，心亦與君連。怎么樣？我的詩是不是很棒?！?p> “嗯，的確很棒，可是，我總是覺得有些怪怪的?！?p> 李霄云有些寵溺地摸了摸素琴的頭，感受著那柔順的發(fā)絲，隨后來到了街邊的一個小販身旁，抓起了一根發(fā)簪。
“小琴，你戴上去一定很好看?！?p> “這位公子可真是眼光獨(dú)到啊，一眼就看出來了。實(shí)不相瞞，這發(fā)簪啊，來歷非凡?！?p> “有什么來歷，說來聽聽？”
“那就要看看，公子你到底舍不舍得了?！?p> 素琴在李霄云耳邊低語道：
“這個地攤老板說是要你給錢，不然他就不說給你聽?！?p> “這位夫人可真是聰明，居然連我這話外之音都聽出來了。那我就告訴你們這支簪子的來歷吧，這根簪子，說來也跟那位盛極一時的寵妃江寶林有關(guān)呢。”
李霄云聽到此話，面部繃緊，神情激動，抓起了那小販的手，問道：
“你剛剛說什么，再給我說一遍”
那小販看著這突然發(fā)難的李霄云，心中有些害怕。
“這位公子，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且聽我細(xì)細(xì)道來。”
“據(jù)說啊，當(dāng)年的江寶林，可是名滿天下的秋月樓第一花魁，把那先帝的魂兒都給勾了去。直接就替她贖身，接入后宮，當(dāng)天就封了她一個正六品寶林之位，可謂是羨煞旁人?！?p> “那后來呢？”
“后來啊，紅顏命薄，誕下皇長子不到三天，便猝死了。那皇帝為了補(bǔ)償她，力排眾議，立了她的兒子為太子，從此專心處理朝政，不再過問后宮宮闈之事。這根發(fā)簪，正是當(dāng)年先帝路過時，被我撿到的，你可別告訴別人，說這是我撿到的啊?！?p> “放心吧，我李霄云還沒蠢到那個地步。這發(fā)簪我要了，小琴，戴在頭上試試吧?！崩钕鲈瓢岩淮y子放在那攤位上，隨后拿起發(fā)簪插在素琴的頭上。
素琴拿起了一面不知從哪里買來的銅鏡，照了照。
“嗯，還算可以，霄云哥哥，我美嗎？”
“美，當(dāng)然美，不管什么時候，小琴你永遠(yuǎn)都是霄云哥哥心目中最美的那個?！?p> “對了，霄云哥哥，你還沒給我買糖葫蘆呢？”
“買了，你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李霄云拿起了幾串東西出來，放在素琴嘴邊。
“哇塞，是糖葫蘆，好好吃，好好吃?！彼厍龠叧赃吅暗?，呲溜了幾聲，就像是個小饞貓。
“那么，我的皇后娘娘大人，您對于我的做法，還算滿意不?！?p> “滿意滿意，霄云哥哥，我還想要，還想要，想要，嗝?！彼厍俚亩亲佑行┌l(fā)福，有點(diǎn)漲。
“你就不怕這么吃下去，會變成一個大胖豬?！?p> “呵，就算是變成大胖豬也是你害的，誰叫你買這么多東西給我吃，我要減肥。我才不要變成大肥豬呢。我要每天美美噠?！?p> “好了，不取笑你了，就算是變成大胖豬也是可愛的大胖豬。我還等著小琴你給我生寶寶呢?！?p> “那你可要多加珍惜我才行，不然我可是會離開你的?！?p> “好，我會好好疼你的，我這里還有幾根糖葫蘆，你要嗎？”
“要，當(dāng)然要，糖葫蘆這么好吃，干嘛不要?！?p> “真是個貪吃鬼，還想吃什么，霄云哥哥請你吃?！?p> “我要吃大餐，我要吃滿漢全席，我要吃……”
“好吧，民以食為天，霄云哥哥現(xiàn)在就帶你去這大石鎮(zhèn)最著名的一品樓?！?p> 一品樓內(nèi)，
“兩位客官，你們來這里想吃些什么，盡管吩咐。”
一位小二哥看著一對年輕夫婦，問道。而這對年輕夫婦，正是那李霄云和素琴，素琴有些怕生，所以李霄云讓那小二給他們安排了一個上房才開始點(diǎn)菜。
過來半個多時辰，那小二方才把菜品端了上來。
地寶湯，三鮮粥，八珍飯，雄雞起舞，鷹擊長空，乘風(fēng)破浪，冰心若玲瓏。
雖說只是最為普通的雞鴨鵝豬牛等，但那賣相卻是極佳，讓人看了，都忍不住“飛流直下三千尺?！?p> “兩位客戶，請慢用?！?p> “好，小二哥，你先下去吧。”
“公子若是待會有什么需要記得叫我，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像公子你這班闊綽的人呢，我想，你的夫人一定很幸福吧?！?p> “沒什么，小二哥，你還是先忙你的吧。我相信你們這里會越做越好的?！?p> 待那小二走了后，素琴竟是不顧形象地大吃大喝起來，那原本就稍稍發(fā)福的肚子，又漲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懷孕了你。
“這個小吃貨，這下好了吧，算了，就先幫你一回，免得你等會看到自己突然間變得這么胖，傷心難過?！?p> ……
一路到了傍晚，素琴方才醒來，看著一旁的李霄云，竟是抱緊了他，說：
“霄云哥哥，我剛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我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一個大肥婆，被霄云哥哥你給拋棄了，你混蛋?！?p> “好了，你只是個夢，霄云哥哥現(xiàn)在就帶你去猜燈謎好不好?！?p>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猜燈謎了。”
……
花燈會上，
素琴和李霄云在街上流連，
“霄云哥哥，你猜猜，這謎底是什么？”素琴拿了一個燈籠，問道。
只見上面寫著：
花開月下逢，總在綠蔭間。
夏時芳香吐，冬日翠色籠。
潔身如美玉，無須脂粉化春紅。
天時若許嚴(yán)霜至，尤學(xué)梅花傲雪風(fēng)。
猜一種花。
這下可把那李霄云給難倒了，
“小琴，你能不能告訴霄云哥哥，謎底到底是什么？”
“不行，說出來就不靈了，我要你親自告訴謎底，不然我就生氣給你看。”
“我想，那種花一定很像你。又美，又迷人。它代表著永恒，代表著守候，就如同我們一生都守候在對方身邊那般。不管是炎炎夏日，還是凌冽寒冬，都守護(hù)在對方身邊，枕邊之人無須粉黛，默默陪伴在身旁……”
“好了，霄云哥哥，不用說了，我就考考你的而已，其實(shí)謎底就是梔子花啦，它代表著愛和守護(hù)，它的花語就是永恒的愛和一生的守候，但是，這其實(shí)很好猜的?！?p> “可是為什么我一點(diǎn)都猜不出來?！?p> “霄云哥哥，要不我給你一個提示吧，什么花開月下逢?！?p> “哦，原來如此，小琴，你打的是這個主意，真是壞啊你。居然如此作弄于我。小心霄云哥哥打你小屁屁?！?p> “我才不怕呢，而且你說了不會欺負(fù)我的。”
“好了，小饞貓，我們一起去放河燈吧。”
“不行不行，我們都沒猜完燈謎，還沒看舞蛇，還沒看他們放鞭炮，還有那種叫煙花的東西?！?p> “好吧，真拿你這小丫頭沒有辦法?！?p> 只見那大石鎮(zhèn)的中心，不少鎮(zhèn)上的居民，還有一些來自外鄉(xiāng)的游人，在那舉著一條火蛇，舉了起來。
因?yàn)榇笱谆食怨啪陀屑芍M，龍乃大炎的象征，除了帝王之外，任何人不得使用龍之一字，因此，火龍也被改成了火蛇。
李霄云和素琴見狀，也加入了舞蛇的隊(duì)伍。
“霄云哥哥，走那邊，走這邊向左，向右，向前。”
素琴有些興奮地喊道，活躍了起來。
“好你個小琴，居然這么貪玩。不過也好，這才是最真實(shí)的你。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從來都沒有像如今這般舒服過，放下了一切的仇恨與重?fù)?dān)，和大家一起過節(jié)，一起玩鬧。一起歡笑?！?p> 李霄云有些釋然道，這些天來，他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心智也開始漸漸成熟了起來，但卻依舊有一些東西，想要去了解，想要去追尋。
如若不然，如今的這一切，都將化作過眼云煙。
“小琴，我會變得更強(qiáng)，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守候在那身邊，就如同那梔子花的花語所說的那般，守護(hù)著你，直到我生命凋零的那一刻?！?p>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如今的這一切，都需要一個強(qiáng)者，站在眾人身前，獨(dú)自承受著這一切。
“霄云哥哥，霄云哥哥，你醒醒，你剛剛怎么一直在那發(fā)呆呢？你那個時候還真的挺像個大呆瓜呢?！?p> 李霄云撇過頭，沒說話。
“好了，霄云哥哥，別生氣嘛，陪我一起去放河燈吧，最多，我今晚做點(diǎn)心給你吃怎么樣？”
素琴搖了搖李霄云，果真湊效。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心里面，總是在害怕著會失去些什么一樣?！?p> “別怕，霄云哥哥，你這不是還有我嗎？小琴和一直陪在霄云哥哥身邊，我們一起放河燈吧。”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