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魏汛按時交作業(yè)之后,尤美希和段小靜就想著怎么解決他上課睡覺的問題。
她們也問過魏汛原因,魏汛也不刻意隱瞞,大方承認他每天都在網(wǎng)吧通宵。
尤美希當場被氣的要打人。
魏汛表示,學(xué)習(xí)什么的沒游戲有吸引力,游戲讓他有活下去的動力。
段小靜和尤美希當然不信他胡說八道。
于是,林鯨洛又被她們叫進了辦公室。
林鯨洛聽完之后,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
尤美希卻搶在她前面說:“所以,我們希望你能找找他真正上課睡覺的理由?!?p> 林鯨洛:“……”
林鯨洛皺緊了眉頭,簡單分析了一下:“他基本是從早讀睡到晚自習(xí),正如他說的每天通宵,通宵是不是打游戲只有他自己知道?!?p> 段小靜和尤美希都點頭。
“其次,”林鯨洛有些不知道怎么說,但還是開了口,“我和他并不熟,這種事,說實話我也做不了什么,您們找我也沒多大用?!?p> 段小靜和尤美希交換了一個眼神,段小靜剛要開口,林鯨洛突然說:“老師我還有事,我先回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辦公室。
講真的,她并不關(guān)心魏汛到底怎么樣,只要他的兄弟們不在魏汛醒著的時候大吵大鬧,不跟其他班的人打架,不在課堂上接老師話茬,不做任何到最后她應(yīng)該去收拾爛攤子的事,做一個普普通通認真聽課的學(xué)生就行了。
自他們交易以來,只有葉柒柒和高瑩明目張膽的來找過魏汛,其他人雖然不敢明面上惹林鯨洛,但背后的小動作是少不了的。
林鯨洛回到教室,魏汛難得沒在睡覺。
因為睡渴了他正在喝水。
林鯨洛回到座位上,看了他一眼之后說:“班主任和數(shù)學(xué)老師想知道你晚上干嘛去了,每天白天都在睡覺?!?p> 魏汛也看了她一眼,回答:“不是跟她們說過了嗎?他們不信我有什么辦法?!?p> 林鯨洛接著他的話說:“那你搞點證據(jù)證明給她們看咯。你自己一個人通宵,還是有人跟你一起?”
魏汛放下水杯,看著林鯨洛的眼神帶了點敵意,他沒立刻回答,怕被有心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于是打開手機給林鯨洛發(fā)消息。
魏汛:不要訊問我的隱私,謝謝。
林鯨洛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打開手機看到了魏汛發(fā)的消息。
林鯨洛:……
林鯨洛:沒興趣。
魏汛:就提醒你一下,別越界了,你管好你的班,也別問我的行蹤,我只跟我老婆報備,你連女朋友都不算。
林鯨洛覺得好笑,回道:你可能理解錯了,我說的沒興趣是對你這個人沒興趣,別把你太當回事了。
魏汛:最好是。
魏汛回完把手機丟進桌洞里,情緒看不出有多大起伏,繼續(xù)補覺去了。
林鯨洛也懶得理他,也把手機丟桌洞里,拿出自己的習(xí)題開始做。
不過今天也有值得高興的事,比如說難得地有一節(jié)的體育課。
體育老師說完“自由活動”后,林鯨洛準備和常蕓打羽毛球,跟老師打好招呼去器材室拿器材,打開門,找器材。
“哐啷——”門關(guān)了,林鯨洛一驚,急忙去推門。
漂亮,鎖上了。
雖然說學(xué)校收到的捐款不少,但是高中的學(xué)生幾年的體育課加起來都不一定有他們一年的數(shù)學(xué)課上的多,學(xué)校也就不會去翻新器材室,以至于到現(xiàn)在他們學(xué)校的器材室還用掛鎖,不用說,肯定被人在外面鎖上了。
林鯨洛:“……”這輩子沒這么無語過。
于是魏汛頭上又多了一筆賬。
林鯨洛去摸口袋里的手機,準備給常蕓打電話讓她帶上器材室備用鑰匙來解救自己。
林鯨洛兩個口袋都翻了一遍,“……”上課前給魏汛發(fā)消息,塞桌洞里忘了帶出來了。
.
常蕓沒看到林鯨洛,于是就給她打電話。
林鯨洛的手機一直開振動模式,于是因為常蕓不打通不善罷甘休的原因,林鯨洛振動的手機成功把魏汛的甜蜜的夢鄉(xiāng)一點點震碎,最后崩塌。
魏汛起床氣特打,伸出左手去拿出林鯨洛桌洞里還在振動的手機,揮到空中,在甩飛去的前一秒,堪堪忍住。
理智告訴他如果他甩出去林鯨洛跟他沒完,他見過的女生不少,但林鯨洛這種表面風(fēng)平浪靜,實則波濤暗涌的女生還真沒第一次見。
他看了眼備注:狗蕓蕓。
然后翻了個白眼。
按下接通鍵,“洛洛你跑哪兒去了?影子問你吃不吃雪糕,——還有我發(fā)現(xiàn)余景松好帥??!”
魏汛打斷她:“打住,我哪兒知道她在哪兒?!?p> 常蕓的聲音一下高了幾個度:“魏汛!為什么洛洛的手機在你那兒?”
魏汛被她這么一吵睡意全無,皺著眉頭說:“小點聲行嗎?她手機沒帶走。”
常蕓剛打來電話時,聲音里的興奮勁瞬間沒了,不知道跟誰說:“洛洛沒帶手機?!?p> 魏汛聽得有趣:“你們不是上體育課嗎?”
常蕓見他問,勉為其難的回答:“對啊,自由活動之后就沒看到她了?!馍⒅竽銈円娏嘱L洛了嗎?”
一個男生回答:“我看見她跟體育老師說話來著。”
常蕓立刻去找體育老師,然后她聽到了魏汛陰陽怪氣的聲音:“上個體育課,還把自己丟了,真6啊?!?p> 常蕓火氣瞬間竄起幾丈高,“你女朋友不見了你這反應(yīng)?還真是個渣男?!?p> 魏汛覺得這“渣男”的帽子被扣得莫名其妙,不理解常蕓怎么思考的:“她不見了關(guān)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把她藏起來了。”
常蕓:“你就不會關(guān)心關(guān)心?要你有什么用?”
魏汛突然反應(yīng)過來,常蕓可能不知道他和林鯨洛真正的關(guān)系,但還是不服氣:“我關(guān)心有什么用?關(guān)心也是不見了,不關(guān)心也是不見了,有什么用?”
他本來想說“要我用來管紀律的,不是談戀愛的?!钡紤]到他們交易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還是換了。
沒想到自己解釋了之后起了反效果,常蕓在對面暴跳如雷:“你可閉嘴吧,你就是個天生的渣男??!我真替洛洛謝謝你,遇見你真服氣了?!?p> 對面還有其他女生的聲音,聲音沒常蕓的大,但“渣男”兩個字還是很清晰的。
也不等魏汛再說出什么渣男發(fā)言,常蕓就把電話掛了。
魏汛莫名其妙,最后總結(jié):女的事兒都多,思維方式還很無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