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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替補駙馬殺不死很合理

第十二章 隔壁老狼

  看著嚇得口吐白沫的蟊賊老大,和三個跪在地上求爺爺告奶奶的幫手,林燁直直跳下車抱著手怪笑:“就是爾等冒充我的親戚亡魂謀財害命嗎?從實招來,張家村上上下下我的親朋都是誰殺的!若有隱瞞我今晚就吃了你們!”

  “鬼爺爺饒命??!鬼爺爺饒命啊!張家村不是我們害的!”

  林燁悲天憫人,菩薩心腸,忍不住嚶嚶啜泣,再配上夜里的寒風(fēng),滲得幾人頭皮發(fā)麻:“我二舅三大爺四姥姥家的來福死的好慘吶!它今年才兩歲,你們怎么下得去手??!我的來福??!”

  “鬼爺爺,您放過我們吧,你家來福真不是我們殺的!”

  “不是你們會是誰?你們居然還敢騙鬼!”

  “是…是…云縣知府老爺!”

  林燁目光一寒,卻依舊凄凄慘慘:“我與他素不相識,他為何害我家來福?。鑶鑶鑶琛?p>  “張家村地底埋了銀礦,知府老爺收了巡撫的好處沒敢上報朝廷,為此……”

  “為了私開銀礦,必須封鎖消息,所以滅了全村。你幾個就是幫他們造勢,好讓外人不敢查探,方便他們夜里偷采礦石?我說的可對?”

  除了那位還在打擺子的“老大”,三人中終于有人想抬頭看一看這只“鬼”。

  林燁蹲下身子,也不脫妝,拉起那個抬頭的:“把這事給我一五一十的寫下來!簽字畫押,我要拿到閻王爺那告他一狀,管教他三日后的三更天定是要命喪黃泉,為我的來福抵命!”

  被抓的那人直看得肝膽俱裂,口中吐出膽汁,生生被嚇死過去。

  剩下兩人誰還敢看,急忙找紙筆,倒是林燁早有準備,反手將紙筆扔在二人面前。這一手,更坐實了他乃厲鬼索命來的。

  拿了證詞,林燁只留下一個活口給知府報信,其余的都一劍抹了脖子。借著一陣風(fēng)來,拖著碎花步,快速沒入黑夜中。

  天亮起,他終于見到蘇云汐等人,現(xiàn)下云縣還沒放門,林燁看云汐和明月還未醒,便讓刀疤將車轉(zhuǎn)到一旁,再次替二人變了裝。

  “爺,我真得叫您一聲爺,服了,老刀我心服口服!我那幫兄弟這次肯定能洗脫冤屈了。”

  林燁急忙拉起跪在地上的刀疤和榔頭:“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等著替我上墳再跪!”

  榔頭一邊擦著淚,一邊點點頭:“駙馬爺,還好你說過那些都是假的,不然非要嚇死我。以后榔頭都聽您的,只要能給爹爹報仇,您讓榔頭干啥都行!”

  林燁拍了拍他的頭:“傻小子,以后要多讀書,不一定非得功名傍身,飛黃騰達。但一定要明禮守節(jié),一身正氣。有了一身正氣,自然百邪不侵,什么妖魔鬼怪見到了都要繞路,曉得不?”

  “曉得。”

  蘇云汐拉開簾子一看:“回來啦?又要改妝嗎?”

  “是啊,只怕要在云縣耽擱幾日,總不好被人認了去。”

  ……

  幾人換了妝,進了城,又在一家客棧的雅間改了一次,這才尋了家小院,花了十兩銀子,租了下來,但說好只住五天。這可把房東高興壞了,拉著蘇云汐一口一個大侄女叫著。

  既然是遠房侄女來了,怎少得了大宴賓客?為了不讓街坊鄰里生疑,林燁索性又多給了房東五兩,讓她辦的體面些。

  一時間,什么三姑六婆,市井小民,鄉(xiāng)紳里長,熱鬧一番,一直喝到月上枝頭,這才滿意的與主人家一一惜別。

  賓客散去,蘇云汐卻在屋內(nèi)自斟自飲,林燁還有事,吩咐明月做了醒酒湯給她,自己換了一身黑衣,潛在月色下,直奔知府大院而去。

  民脂民膏堆砌的院落,竟不比自己的駙馬府差,林燁心中不平。這里三層,外三層,護院的家丁,來一波,走一波。直到夜深,才算把這府院分布記了個分毫不差,如此林燁才安心退去。

  回到自家小院,見蘇云汐的屋里,依舊亮著燈,林燁怕她出事,推開門,她已不知何時吃醉,看明月那屋應(yīng)該早就睡了,也不好再煩勞她,只得自己替蘇云汐收拾。

  等把她抱到床上,脫了鞋,檢查一下她的傷口,又替她換一次藥,正欲吹燈離去,卻被她一把將自己鎖在懷中。

  “林燁,別走…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p>  林燁將她拍暈,這丫頭被上官飛云嚇得不輕,想了想還是給她弄碗醒酒湯,莫要明日醒來渾身難受。

  于是吹了燈,出門去買醒酒湯,回來時卻見蘇云汐屋內(nèi)又亮起了燈。

  剛要推門,卻真真切切聽到屋內(nèi)傳來男人的聲音。

  刀疤?榔頭?

  “狼哥,你……”

  “噓!小聲…”

  狼哥?上官飛云?我你大爺,老子到底算第幾?

  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爺爺也不忍了!

  林燁一把推開門,一條黑影破開窗戶飛遁而去。

  “臭女人!狼哥是誰?你一會兒上官飛云,一會兒又冒出一個狼哥?這一路來,我林燁哪一點對不起你!那個小白臉不就是比我白一點,長得帥一點,其他地方他哪里如得我?人家是防火防盜防兄弟。我這里是要打得過刺客,喝得下毒藥,還要拼得過隔壁老狼?你殺我,我不計較。但是你想讓我一直做王八,大爺我不同意!蘇云汐,你聽好了,從今日起,大爺我不伺候了,少他娘再拿狗屁空間寶物忽悠你大爺?;夭蝗ゾ突夭蝗?,老子認命!”

  蘇云汐急得直掉眼淚:“不!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解釋啊!”

  林燁頭也不回,狠狠將門關(guān)上!

  那一夜蘇云汐在屋內(nèi)放聲大哭,明月不論怎么勸,都無濟于事。

  而林燁也一夜未歸。

  第二日一大早,門外來了個叫花子,將兩封信,一封交給了刀疤,一封交給了明月。

  刀疤看完信,嘆口氣,讓榔頭在屋里收拾行李,自己上正廳向公主辭行。

  “他在哪?”

  蘇云汐紅腫著雙眼,顫聲道:“刀疤,駙馬,他在哪?”

  “爺沒說,只說讓我和榔頭自行上路,與他在寧縣匯合。”

  說完,刀疤猶豫再三,還是把信遞給了蘇云汐。

  確實,林燁沒有多話,只讓刀子獨自帶榔頭上路,公主另有安排。

  他沒用娘子,也沒提夫人,就連落款,也只是一個林字。

  昨夜公主那般哭,刀子也猜出幾分,但做下人的,也不便多問。

  含淚送走了刀疤和榔頭,蘇云汐嘔出一口血,暈倒在了門下。

  明月藏著林燁讓她代為轉(zhuǎn)交的休書,急得手足無措。此時,又沒旁人幫忙,只好棄了公主去尋郎中。

  “你家小姐是急火攻心,加之抑郁憂思成疾,此前受了些外傷,又虧了氣血……”

  “大夫,您別嚇我啊,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

  老郎中搖了搖頭:“老夫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林燁并沒離開云縣,堂堂毒帝豈能言而無信?說了三日后讓知府去閻王殿報到,那自然是不多不少,準時就好。

  有這一手惟妙惟肖的易容之術(shù),再加上他登峰造極的用毒手段,干了千年殺人越貨的勾當(dāng),還會失手?

  毒,他早就在昨夜離了自家小院潛入知府的院子時便下好了,現(xiàn)在就等那一味藥引而已。

  慈安堂的郎中哼著小調(diào)回到鋪上,滿頭白發(fā)的他,依舊神采奕奕,春光滿面。

  林燁走進堂內(nèi),繞了一圈:“大夫,你這可有上好的三七?”

  “喲,客官,巧了。前日里剛來的,我這就去拿,您稍坐。”

  老郎中去找藥,林燁則坐下等,不經(jīng)意瞥見他開的方子,細細一瞧:嚯,這是防御塔下耍花槍,千里送人頭的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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