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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她恃美揚威

鮮衣怒馬紅塵染(15)

快穿女主她恃美揚威 地瓜丫丫 2024 2022-07-17 22:32:35

  那店小二愣了一會,面露古怪。

  而掌柜的則是突然怒喊道:“你愣著做什么,還不快領(lǐng)這位姑娘到樓上去!”

  店小二這才反應(yīng)過來,“哦,是是是!”

  “姑娘,請隨我來?!?p>  店小二領(lǐng)著虞青染到了樓上的一個客房。

  虞青染雙腳踏進屋內(nèi)的那一刻,就聞見屋內(nèi)有一股不同尋常的香味,為什么是不同尋常的味道?因為她聞著就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虞青染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糟糕!遇到老六了!

  ……

  她醒來的時候,就覺得眼前這地方頗為眼熟。待她仔細一看,這不是老地方嘛。她尋思著找個人打探一下什么情況,緊接著就遇到了老熟人。

  怡紅院老鴇那臉上笑的像一朵花一樣,笑出了褶子:“哎呦喂,小美人可算醒了呀?!?p>  唉,怎么說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回到了怡紅院這個地方。

  虞青染無奈嘆氣,記得上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還是因為花柳君,這一次居然是被老六賣到這里的。

  好在她上次來這里特意打扮了一番,不然恐怕要被認(rèn)出來了。

  虞青染沖她扯出一個嬉皮的笑:“那個,看您這么風(fēng)韻猶存,一定是人美心善,所以可不可以放我走呢?”

  老鴇也回她一笑,然后打破了她的幻想,斬釘截錢道:“你、休、想!”

  她揮著手絹,招呼來一行人:“都進來吧,給這位姑娘沐浴更衣?!?p>  緊接著虞青染就被一群人團團圍住,架著趕著扒了衣服扔進大桶子里。

  在氤氳的水汽之中,虞青染一臉的生無可戀。

  莫名的,虞青染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要被洗白白殺掉的烤乳豬。

  或許是洗澡的過程太過枯燥乏味,老鴇剛好也不在這里,幾個丫頭開始嘰嘰喳喳地說起話來。

  “姑娘,你是有福氣了?!?p>  虞青染有意試探:“有福氣?怎么說?”

  “這怡紅院里多少姑娘上著趕著想成為花魁,得那位高看一眼,你這一來就成了,這不是有著天大的福氣嘛!”

  呵呵,被人打暈賣到怡紅院,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事情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虞青染也不急著逃,她決定先靜觀其變,想看看這怡紅院與那黑心酒樓之間到底是什么勾當(dāng)!

  全身被洗白白以后,她被人抬著進了一間房。值得一提的是,這間房依舊是老地方——天字二號房。

  直到虞青染被抬到床上,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不是花柳君之前住的地方嗎?怎么回事?那些人剛剛說的那位大人難道是花柳君?可他已經(jīng)被打包送給顧淵了???

  想到一個可能性,虞青染只覺得五雷轟頂!

  那家伙該不會逃出來了吧?

  光是這么想著,虞青染就覺得渾身上下斯拉斯拉的。

  恐怖如斯!

  那家伙要逃出來的話,那她這不是白忙活了嗎?

  房內(nèi)燭火搖晃,將她送來的人都退下了,房內(nèi)只剩下她一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虞青染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按照花柳君之前的習(xí)慣,若他真逃出來的話,那在子時便會來。

  現(xiàn)在還有一刻鐘就到子時了!

  一刻鐘過后,房門被人吱呀一聲推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來人愣了一下,緊接著發(fā)出了興奮的呼聲:“恩人!真的是你!”

  虞青染見是花柳君,長呼一口氣躺回床上,一時間心情竟然有些復(fù)雜。

  慶幸的是,花柳君的腦子還沒好,在他的印像里,自己還是他的恩人。至少有些事情還是可以和他商量一下。畢竟以她現(xiàn)在的狀況,有些事情鬧開了,對她接下來的深入調(diào)查沒有好處。

  除了慶幸之外,她還有些懊惱,花柳君就這樣逃出來了,無端讓她覺得之前的事情都白忙活了。奇了怪了,明明已經(jīng)打包好給顧淵了怎么能那么容易地就逃出來了呢?

  虞青染看著已經(jīng)脫光外衣眼巴巴湊過來的花柳君,連忙做出一個停的手勢,“停!喂,我不是讓你去找你家人了嗎?你怎么會來這里?”

  說到這個花柳君反倒有些委屈巴巴起來了:“恩人你可能搞錯了,他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家人,他們每天不給我吃飽飯,而且還要欺負我!我憑借我的聰明才智,這才逃了出來?!?p>  “后來我找到了這里,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這里的人個個溫柔體貼,我可喜歡這里了?!?p>  虞青染:“……”

  沒想到繞來繞去,他最終還是回到了這里。

  唉,白忙活就白忙活吧。但眼下的問題,該解決的還得解決。

  虞青染一只手捂住眼,另一只手伸出來制止:“那什么,你先把衣服穿好!”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花柳君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下一件里衣。而他那個樣子,欲火似乎隨時都能燒到她身上來!

  花柳君主動撩開衣服,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恩人,我決定以身相許!向你貢獻出自己!”

  虞青染對此無語凝噎,這廝哪怕是失憶了也仍然本性難改!

  她一把將他特意撩開的衣服扯好,一臉正色道:“你把衣服穿好給我好好說話!”

  “哼,姐姐,你怕是不知道吧?現(xiàn)在危險的是你?!?p>  虞青染這才發(fā)現(xiàn)花柳君對她的稱呼由恩人轉(zhuǎn)變?yōu)椤敖憬恪?,這種原本正常的稱呼,經(jīng)過他的嘴里講出來,卻是完全變了味——變得更加曖昧了。

  虞青染冷笑一聲,忽然間反客為主,一把將他摁在床上,“呵,男人,你居然敢撩普信女。”

  見被摁在床上,花柳君倒也不掙扎,雙手卻是極其不安分地纏繞上虞青染胸前垂下的發(fā)絲,捏在手里細細把玩著:“怎么?撩不得?”

  雖然他聽不懂“普信女”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妨礙他繼續(xù)做妖。

  他的眉眼彎彎,看上去甚至比女子都要柔上幾分。但容貌卻是妖魅,虞青染光是瞧著,就生出一股子燥意。

  有些口干舌燥。

  虞青染放開他,步子有些急促地來到桌前,到了一杯水,猛得灌下去。

  但感覺……似乎更熱了?

  等等,她剛剛喝的似乎不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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