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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瘋批美人裙下臣

第24章 交換

重生后成了瘋批美人裙下臣 鶴舞流光 2149 2023-03-21 00:01:00

  至于那些血,不過是一袋一戳就破,裝滿了雞血的獸皮袋罷了。

  扈公子氣急敗壞地狠狠一甩車簾。

  妄他在戰(zhàn)場上瀟灑一世,竟被沉水碧那死丫頭耍了!

  他隨手踹翻了撲上來的惡狗,袖口被狗牙險(xiǎn)險(xiǎn)劃破,而那一頭余下幾個(gè)扮作草寇的護(hù)衛(wèi)也都已中了招,傷口滲出臟污的黑血,便僵直的躺倒在地,在此起彼伏的慘叫之中被惡狗撕咬殆盡。

  扈公子渾身沾滿狼血,在雪還未曾化開之地依舊染了一層薄汗。

  惡狗的數(shù)量實(shí)在太多。

  原本見了他這般兇煞,尋常的狗早就跑開了,可這群惡狗卻是成群結(jié)隊(duì),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盯著他沾著雞血的臉嘀嗒嘀嗒地流著口水。

  扈公子擦了一把攙著血的汗,提起刀子正要將撲來的兩只惡狗結(jié)果,腳下卻是忽然一滑,低頭一看是踩到了一顆幾乎是憑空而來的石子。

  這一下,他便未曾躲避開惡狗的撕咬,兩只狗一把咬在了他的胳膊上,卻比想象之中還要疼,疼的甚至已是有了幾分詭異。

  幾乎是同一時(shí)間,便有一種極為奇異的感覺順著傷口朝著四肢流淌,四肢登時(shí)僵直原地,偏生又什么痛感都有,更比尋常還要更痛三分。

  他忍著麻木和疼兩刀結(jié)果了兩條惡狗已是拼盡了全力,這一下,簡直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這時(shí),卻有一只箭憑空飛來,不偏不倚正扎在他的手腕。

  其實(shí)此痛原不過是尋常,可中了惡狗的毒便只覺那痛有尋常幾倍更勝,令人難以忍受,當(dāng)即便“??!”地慘叫一聲,蜷縮在地。

  受此羞辱,扈公子不由狀如瘋癲,偏又痛不欲生半點(diǎn)爬不起來,痛苦之余,他看到了方才被丟在地上的刀子。

  他伸手想要去拿刀,刀子卻被輕而易舉一腳踢開。

  抬起頭來,嬌憨稚童居高臨下,笑容俏麗如夏夜煙火。

  她輕聲:“好久不見啊,扈大公子?!?p>  一聲好久不見,前世思緒穿腦而來,仿佛跨越千年。

  前世拜這位扈公子所賜,仗著功勛趾高氣揚(yáng),極為護(hù)著自己的親表妹沉水依,對沉水碧這個(gè)與沉水依一向不對付的帝姬自然是怎么看都不順眼,暗中不知給她下了多少絆子,甚至還買通宮女太監(jiān)在她的飯食里下了毒,一條命險(xiǎn)些便栽在了里頭。

  這些也便罷了,待沉水碧長大,扈公子見她容色過人,竟還在沉水依的挑唆之下起了歹意,漏夜?jié)撊敕恐?,對她欲行不軌?p>  未果后更是惱羞成怒,將她打的皮開肉綻,接著叫來了太監(jiān)宮女,當(dāng)眾扒了去她的衣服示眾,千方百計(jì),極近羞辱。

  如這等禽獸,自然是不能這般便宜地送他上路。

  沉水碧道:“顧大人。”

  將扈公子五花大綁的顧淮文上前來,道:“殿下有何吩咐?”

  沉水碧道:“去別處守著,別讓旁人接近此地?!?p>  “是?!?p>  顧淮文不疑有他,招呼眾人去了樹林之外。

  待顧淮文走后,沉水碧撿起地上的刀子。

  她掂了掂那把刀,笑得眉眼彎彎,帶著些許獨(dú)屬于幼童的天真。

  “本宮的‘蝕骨’感覺怎么樣?”

  扈公子瞪大了眼睛。

  蝕骨,無色無味,其實(shí)算來并非毒藥,而是會讓人的五感加劇。

  痛,自然也自然而然地加劇了百倍。

  鋒利的刀尖毫不猶豫將扈公子衣服挑開,黝黑的肌膚分外刺眼。

  當(dāng)初,他便是這樣解開了她的衣服,用這幅軀體險(xiǎn)些將她污辱。

  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他如今便也如曾經(jīng)那般,落入了她的手中。

  扈公子咬牙切齒。

  “沉水碧!你敢動老子,我父親和姑母斷斷饒不了你!”

  沉水碧滿不在意,微微一笑。

  “呦,扈公子有這個(gè)罵人的工夫不如想想自己該怎么辦吧?”

  她用刀尖挑起扈公子的下巴。

  “你說你好歹也是少年英雄,為何偏生手段那樣下作,明明已是妃妾成群,卻還是對本宮生了歹意,你不是沉水依的狗么,事事以她為先?那本宮送你的這一百七十只惡狗,你可笑納?!”

  說到最后一個(gè)字,沉水碧的聲調(diào)陡然抬高,夾雜著一絲異樣的興奮,同一剎那刀尖猛然向下一劃,在扈公子的胸前留下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

  她白軟的手指溫柔地?fù)嵘夏莻?,狠狠戳入其中,扈公子痛得已說不出話來。

  他氣急敗壞地張口去咬沉水碧,卻被沉水碧輕而易舉地躲開,也只能如蛆蟲一般跌倒在地艱難地蠕動,難看之至。

  沉水碧丟開那笨重的大刀,從袖中拿出一只精巧的匕首。

  那匕首花樣繁復(fù),顯然是精心雕刻,專門為女子所用,握在手中更顯肌膚如玉般溫潤。

  然而比起吹毛力斷的鋒利,這些冠冕堂皇的東西自然不是要緊的。

  沉水碧便就這樣俯下身去,用手中的這把小刀,順著扈公子的脊梁割開了他的皮肉。

  她便就這樣慢條斯理,輕描淡寫地下了第二刀,第三刀。

  血染紅了遍地殘雪。

  稚童執(zhí)著匕首,手下的男子痛得渾身抽搐,已然沒了半點(diǎn)掙扎地力氣。

  遍地融化的雪,交織著凝固的血,仿佛綻放開來的曼珠沙華。

  竟比前世尸骸遍野更為觸目驚心三分

  沉水碧便就這樣,平靜而麻木地剝下了扈公子的整張皮。

  在動手前,她原本以為自己必然會怕,可動起手來,心頭竟是出奇的平靜。

  許是早已料到了今日之事,許是前世過往交織于記憶,復(fù)仇的暢快掩蓋了懼怕,反而變的分外歡愉。

  可,又為何不歡愉?

  前世的羞辱歷歷在目,眼前的男子并非致使一切的元兇,卻亦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個(gè)。

  只有他死了,她全盤計(jì)劃最大的一步才能邁出。

  后面的大禮,都要稍后而至。

  而扈羊,便是其中最大的一顆棋子。

  真正的好戲,還沒上演呢。

  沉水碧抿唇一笑。

  她便就這樣剝下了扈羊從頭到腳的整張皮。

  而扈羊,早已死在了那無休止的傷痛之中。

  他自然是被活活疼死的。

  等到做完這一切之時(shí),天色已歸于深沉。

  沉水碧懷中捧著那張人皮,看著地上沒了皮的尸體冷笑一聲。

  “你剝了本宮的衣裳,本宮便剝了你的皮,也算是補(bǔ)償了前世的羞辱。”

  她撫過人皮,淡淡一笑。

  “放心,你的皮,可有的是大用處?!?p>  她施施然離開。

  卻全然未曾發(fā)現(xiàn)樹后一個(gè)人影,默默地目睹了方才的全過程。

鶴舞流光

在此強(qiáng)調(diào)水碧是個(gè)純瘋批……劃重點(diǎn)劃重點(diǎn)劃重點(diǎn),是真的很瘋,無下限那種!但是內(nèi)心是有柔軟之處的!請耐心看下去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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