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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離殤

第一百零一章、王爺廟街遭匪

百年離殤 竹林三閑 3228 2022-10-27 18:57:13

  第一百零一章、王爺廟街遭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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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震宇回到了池家圍子,魯振邦丶高奉武丶孫雙喜丶韓玉柱丶石家富丶趙有田圍繞在身邊。池震宇對眾人說:"白眼狼始終是心頭大患,白眼狼不除,他還會對我們下手,說不上下次他還使什么陰謀詭計。我們得下決心除掉白眼狼了。"眾人都贊同。

  魯振邦粗聲大嗓地說:"咱們把幾個屯子的民團都合到一起,明天就去攻打黑風(fēng)寨。"

  池震宇搖頭說:"得讓官軍去。官軍剿匪名正言順,我們?nèi)ゾ褪敲駡F和綹子火拼。只憑民團幾桿步槍,也攻不上黑風(fēng)寨。"

  池震宇對石家富丶趙有田說:"趙風(fēng)武和池騰龍還在洮南府,你倆騎快馬趕往洮南府,請趙風(fēng)武和池騰龍帶著巡防營馬隊到王爺廟街剿匪。"

  石家富丶趙有田答應(yīng)一聲出門騎上馬,馳向洮南府。池震宇又和魯振邦丶高奉武丶孫雙喜丶韓玉柱丶石家富丶趙有田一干人商議怎么進黑風(fēng)寨。

  石家富丶趙有田馳到洮南府,見到趙風(fēng)武和池騰龍。趙風(fēng)武答復(fù)說:"這次來洮南府就打算清剿扎薩克圖王旗的綹子,我請示吳俊升統(tǒng)領(lǐng)后就帶著巡防營馬隊趕往王爺廟街,騰龍你先回家,和你父親他們商量怎么進黑風(fēng)寨。"。池騰龍答應(yīng),和石家富丶趙有田連夜馳回池家圍子。

  池家大院里,眾人還在商議,池騰龍風(fēng)塵撲撲跨進屋里。池震宇見兒子已經(jīng)變得高大挺拔,英氣逼人,心里非常高興。讓兒子坐和大家一起商議。

  高奉武說:"昨天,白眼狼襲擊了王爺廟街,綁了王爺廟街商會會長蘇得利的兒子,索要一萬兩銀子。不要羌貼丶金票。只要白銀。蘇得利會長手頭的銀子不夠一萬兩,急得心如火焚,七竅生煙。忙著四處借錢。贖金送晚了白眼狼就要撕票了。蘇得利找到了我,要借兩千兩銀子。我手頭也沒這么多。也在屯子里想辦法湊。我們能不能裝扮成說票的上山?"

  池震宇說:"說票的都是綹子熟悉的人,蘇得利送贖金時,我們可以扮作馬車夫,伙計混進去,乘送贖金時上山。幫助蘇得利湊夠銀子,不夠我們大家都湊一些。"

  眾人定計以蘇得利送贖金借口,扮作馬車夫丶伙計上山,奇襲黑風(fēng)寨。眾人當(dāng)場湊夠了兩千兩交給高奉武。高奉武丶池騰龍一起給蘇得利送過去。

  高奉武丶池騰龍趕到王爺府廟街,把銀子遞給蘇得利,蘇得利湊夠了一萬兩銀子,稍微松了一口氣。準(zhǔn)備啟程送贖金去救兒子。蘇得又對高奉武說:"還得麻煩老弟陪我去黑風(fēng)寨,現(xiàn)在世道這么亂,半路上贖金要是被別的綹子劫去,我兒子就沒命了。"

  高奉武說:"我有幾個兄弟身手還可以,我這位侄子在江湖上朋友更多,我們保你這趟鏢。"

  蘇得利高興地說:"兩位如此仗義,得利感激不盡。必當(dāng)重金酬謝。"

  高奉武說:"到時候你就聽我們安排,跟著我走就行了。"蘇得利允諾。

  白眼狼一伙綹子變成了日本人的山林隊,白眼狼變成了日本人的山林隊隊長。有日本人撐腰,白眼狼又瘋狂起來,帶著幾十個綹子闖進了王爺廟街。

  清晨,王爺廟街上的絲綢店老板林長山象往常一樣打開店門,到廚窗前下窗板。又拿一把掃帚,開始清掃店門前的街道。

  酒坊老板,王爺廟街商會會長蘇得利剔著牙從他身邊經(jīng)過。林長山見蘇得利走了過來,熱情地打招呼:"早啊,蘇會長,在那家店吃的早點???"

  蘇得利笑著回應(yīng):"你也早啊,林老板。街南頭新開了一家包子店,賣的布利亞特羊肉餡包子非常正宗,我剛吃了一斤,五個大包子。熬的羊湯也地道,我連喝兩碗。你不去嘗嘗?"脖子一抻,"呃"打了一個嗝。

  林長山也笑著說:"王爺廟街新上了好吃的肯定您先品嘗啊。"

  蘇得利笑著邁四方步走向他的酒坊走。林長山一抬頭,鎮(zhèn)外的路上煙塵大起,隨后傳來隆隆的馬蹄聲。林長山側(cè)耳傾聽,對蘇得利說:"巡防營又來干什么?"彎下腰繼續(xù)掃街道。

  不一會兒,六十多人騎馬沖進王爺廟街街口,雷鳴般的馬蹄聲震動得街道兩側(cè)土坯壘的店鋪一個勁顫動。騎在馬上的人面容扭曲兇惡,頭戴狗皮帽子,身上穿著羊皮祅。

  林長山一看不是巡防營,驚叫一聲:"綹子。"扔下掃帚逃進店鋪,緊緊地關(guān)上店門。蘇得利也嚇得一陣小跑,跑回酒坊。街道上的行人驚慌地鉆進胡同,瞬間街道上空無一人。

  白眼狼率綹子沖進王爺廟街,高聲地對綹子喊道:"除了日本開的店,其余的店鋪挨排搶,一家也不要放過。"綹子興奮的狂呼亂叫,紛紛沖進街道兩側(cè)的店鋪。頓時王爺廟街里慘叫震天,夾著綹子的狂笑,店鋪里不時傳出槍聲。

  白眼狼闖到絲綢店門前,翻身下馬,一腳踢開店門,大步走進去,一屁股坐在店鋪桌子旁。綹子們隨后一擁而進,在柜臺里翻騰起來。

  一個綹子從柜臺下找出一壇酒,殷勤地抱到白眼狼跟前,倒在碗里遞給白眼狼。白眼狼連灌三碗。一伙綹子沖到店鋪后屋,找到了林長山。林長山抖顫著被綹子拽著脖領(lǐng)子拖上來。綹子又把林長山老婆拖進來扔到地上。

  林長山和老婆萎縮在墻角,驚懼地看著白眼狼。白眼狼正在灌酒,見林長山老婆有些姿色,放下酒碗,仔細打量林長山老婆,露出了淫笑。指著林長山老婆說:"小媳婦長得挺水靈啊,過來,伺候伺候老子,倒酒。"

  林長山老婆哆哆嗦嗦地上來,捧起酒壇,向碗里倒酒,端到白眼狼跟前。白眼狼不接,伸手掐林長山老婆的臉,淫笑著說:"真嫩。"過來抱林長山老婆,林長山老婆不敢躲,抖簌簌地僵在原地。林長山躺在地上,不敢說話,用袖子捂住眼睛。

  白眼狼在林長山老婆的身上亂摸一氣。指著林長山對屋里的綹子下令:"把他拖出去。"

  綹子會意,擠眉弄眼地上來拽林長山,淫笑說:"大當(dāng)家的看上你老婆了,是你的福份。快騰地方。"

  林長山驚恐萬狀,撲在地上給白眼狼磕頭如搗蒜,哀求道:"大當(dāng)家的,放了我老婆吧,我有銀子,都給你。"

  白眼狼不耐煩地說:"你還想看看你老婆有多過癮嗎?快把他拽出去。"綹子上前拖林長山,林長山拽著桌子腿不走。白眼狼大怒,令綹子按住林長山,揮手把桌子上的酒壇酒碗都掃落到地下,把林長山老婆拖桌子上。白眼狼爬上桌子,扒光了林長山老婆衣服。當(dāng)。

  白眼狼系著褲子對綹子說:"把這個女人帶上山。"又看著林長山,林長山已經(jīng)癱軟成一堆泥。白眼狼余怒未消,拔出匕首,上前一刀剖開林長山胸膛。林長山慘叫一聲,軟癱在地上。鮮血噴射出來,濺滿屋子。白眼狼又把鮮血淋漓的匕首在林長山老婆身上亂噌。林長山老婆早已昏了過去。

  白眼狼從絲綢店出來,又闖進酒坊。蘇得利站在店鋪的地中央,臉色慘白。白眼狼喝令蘇得利在墻角蹲下,派一名綹子看守,親自帶綹子搜索。捜出一堆羌貼和金票。白眼狼看著羌貼和金票鄒皺眉,對綹子說:"好好審審他,槍彈丶銀錢丶煙土都藏哪了。"

  綹子用槍逼住蘇得利,蘇得利無奈地說:"大當(dāng)家的,錢都讓你們翻去了,家里真的沒有了。"

  白眼狼獰笑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把他兒子抓來。"

  綹子抓來了蘇得利的兒子,捆在院子里的柱子上。一個綹子輪起馬鞭,向孩子抽去。孩子被抽的撕心裂肺慘叫。蘇得利咬牙不開口。白眼狼掏出匕首,對蘇得利說:"我把你兒子的腦袋變成冬瓜。"用匕首割孩子的耳朵。孩子連嚇帶疼,昏了過去。

  蘇得利實在挺不下去,喊叫:"我領(lǐng)你們找錢,別再禍害孩子了。"領(lǐng)著綹子來到一堵墻前,用二齒子刨開墻,露出夾層。從墻的夾層里掏出二千兩銀子,還有煙土。

  白眼狼仍不滿足,對蘇得利說:"你當(dāng)著王爺廟街商會會長,怎么能只有這點錢?你兒子我綁走了,三天內(nèi),拿一萬兩銀子送到黑風(fēng)寨贖人,到期不見銀子,老子就撕票。

  綹子在王爺廟街一直禍害到晚上,搶了十一輛馬車,裝滿財物,揚長而去。王爺廟街有一間警察所,警察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眼睜睜地看著綹子禍害王爺廟街。兵營里的日本兵護住了日本商人開的店。

  消息傳到洮南府,知府孫葆瑨立刻派人快馬馳向奉天,報東三省總督徐世昌,請求派軍隊剿滅綹子。徐世昌令奉天后路巡防營統(tǒng)領(lǐng)吳俊升派兵清剿。吳俊升讓趙風(fēng)武率一營巡防營馬隊從洮南府直接趕到王爺廟街,池騰龍也趕了過來。

  趙風(fēng)武和池騰龍進入王爺廟街,看見昔日人頭攢動,紛繁熱鬧的街市滿目凄涼,店門撕裂,廚窗破碎,店鋪里的貨架東倒西歪,空空蕩蕩。貨物被掠奪一空,遍地是砸碎的家具碎片,一片狼藉。

  人們呆滯地望著店鋪殘跡,幽咽慘慟,悲悽哀絕。趙風(fēng)武和池騰龍看了,神色愀然。王爺廟街上除了日本人開的店鋪,都遭了綹子。綹子殺了五個老板伙計,禍害了十幾名女人。趙風(fēng)武馬上布置警戒,派馬隊沿街巡邏,人心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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