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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禁欲太子求我做他心上嬌寵

唯有南宮嬈,讓殿下瘋魔不成活(江南舊情)

  海棠,薔薇:“嚶嚶!”這就是電燈泡不識趣的待遇嗎?

  不走,也得被強行趕走?

  段冥離牽起南宮嬈的手,心上人雪膩嬌軟的小手,被他緊緊包裹在掌心,他忍不住心神激蕩:

  “哥哥帶軟軟去小樹林……玩玩?!?p>  她下意識拒絕:“孤男寡女不太好。我不去?!?p>  小地鼠躲在野玫瑰的花瓣后,兩眼放綠光:“月黑風(fēng)高小樹林,嘻嘻!

  口水直流!

  段瘋批終于忍不住,要對他的金絲雀寶寶——南宮軟軟,干壞事了嗎?”

  段冥離越挫越勇,低眸,哄著嬌弱的小哭包:

  “自家哥哥怕什么?

  哥哥還能吃了你不成?

  嗯?”

  南宮軟軟狐疑地咬了下唇,抬起那張欲到骨子里的臉,隔著白綢,清冷禁欲“望”著他:

  “哥哥保證……

  不做壞事?”

  段冥離被她的美色所惑,終于把持不住,覆上她,捏了下小禍水銷魂的鼻尖:

  “哥哥一向端方如玉,清冷自持。軟軟還不信哥哥?”

  “走吧?!?p>  她退后一步,聲線仍舊清冷。

  *

  紫竹林,螢火蟲漫天飛舞,綠瑩瑩的幽光璀璨,像是野外的翡翠湖,美輪美奐。

  夜鶯聲婉轉(zhuǎn),夏日涼風(fēng)穿堂過境。

  南宮嬈白衣勝雪,任由清風(fēng)拂面,吹得她飄然若仙,似乎下一刻就會羽化成神,消失不見。

  ……段冥離情難自抑,攥緊她的手。

  他要將神女永遠困在身邊,做他一個人的嬌寵。

  他牽著她在一處山坡坐下來,聲色溫柔:

  “軟軟還記得,三年前,你說想要游歷江南,看遍南地水鄉(xiāng),煙雨如畫的美景。

  哥哥便自請去了江左,做了一年的南郡太守。

  途經(jīng)姑蘇城,恰逢一年一度的乞巧節(jié),軟軟在【珍寶閣】,看中了兩套紗裙。

  那兩套紗裙,是【珍寶閣】的鎮(zhèn)店之寶。

  可那時,他們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將鎮(zhèn)店之寶賣給哥哥。

  如今,時隔多年,軟軟還記得那兩套裙子嗎?”

  或者說,還記得他嗎?

  他和她在江南的那段糾纏,她忘了嗎?

  她音色淡漠:“不記得了。”

  聞言,段冥離垂了眸子,只輕輕“哦”了一聲。

  原來,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曾經(jīng),只有他一個人在苦苦眷戀,糾纏不休。

  那些或甜蜜或難過的回憶,

  也只有他一個人,銘心刻骨地記得,

  日夜淪陷,受盡折磨。

  可她……

  忘記了。

  段冥離微微抽噎了一下,像是哭過,然而很快又對她笑意寵溺:

  “沒關(guān)系。

  那兩套鎮(zhèn)店之寶,哥哥給你買回來了?!?p>  終于……

  買回來了呢。

  珍寶閣的陳掌柜曾指著他的鼻子罵——

  “三皇子雖已出了冷宮。

  但仍舊是無權(quán)無勢的廢物。

  珍寶閣的背后,卻是軒轅國的端王。

  不好意思。

  這兩套裙裝——【琥珀淚】和【幽藍精靈】,是本店的鎮(zhèn)店之寶,如今的殿下還不配買走?!?p>  段冥離始終一言不發(fā)。

  可那蒼白清冷的俊顏,青筋暴起的冷白骨節(jié),無一不昭示著,他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

  段冥離的生母是罪奴。

  他一生下來,就帶了原罪。

  他曾是最不受寵的冷宮皇子,

  曾被其他皇子用盡手段羞辱。

  曾被太監(jiān)圈禁在馬廄,肆意凌虐,遍體鱗傷。

  那些宮中妃嬪,更是一個個想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活下來都艱難,更何談尊嚴?

  可那些生不如死的過去……他統(tǒng)統(tǒng)都能忍受。

  但唯獨此刻,他只是想買兩套裙子給最心愛的金絲雀,就這么難?!

  段冥離這一生睚眥必報,珍寶閣的陸掌柜,被他記了三年!恨了三年!

  陸掌柜:“嚶嚶,好榮幸!但這個福氣受不起!

  被未來的帝王恨了三年,我嫌命長?”

  那時候的殿下發(fā)誓,刀山火海,鮮血淋漓,無論如何都要往上爬。

  權(quán)勢地位,他要。

  江山天下,他要。

  他唯有登上世間權(quán)利的頂峰,才養(yǎng)得起南宮軟軟這個禍水!

  江山帝位,不能讓他狂熱癡迷。

  唯有南宮嬈,讓他淪陷墮落,喚醒他所有野心,讓他瘋魔不成活!

  后來。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盡在他一人掌控。

  朝堂各地遍布他的黨羽。

  殿下在南郡任職不到半年,江南之地的富商巨賈,被徹底收服。

  要么臣服,要么死!

  手底下豢養(yǎng)的私兵,更是達到了其他皇子,手中兵力的總和。

  權(quán)勢地位,應(yīng)有盡有。

  萬事俱備,東風(fēng)已到。

  他費盡心機,只想求南宮軟軟這一個銷魂尤物!

  他終于,可以將那兩套鎮(zhèn)店之寶,送給他最嬌慣的雀兒了。

  殿下終于得償所愿。

  陳掌柜哭了:

  “嚶嚶!乃們不知道,三殿下當(dāng)時拿著兩百米的刀,抵著我的脖子!

  玩這么變態(tài)?我魂都嚇跑了!本來不想將鎮(zhèn)店之寶賣給殿下的!”

  殿下將兩套裝著衣裙首飾的錦盒,遞給她——

  “快去換給哥哥看看?!?p>  南宮嬈去了一處隱蔽的小竹屋:“你不許偷看?!?p>  他忍俊不禁,手抵在唇邊,壓抑地輕咳一聲:

  “嗯?!?p>  他不像白瑾熠那般色令智昏。

  道,白瑾熠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軟軟,也不過是因為,軟軟……愛他。

  *

  月上中天,小軒窗洞開。

  少女伸出一截素手,挑開竹簾,娉婷裊娜,逆光而來,撞如殿下的眼底——

  一瞬間。

  天地寂靜,時間停滯。

  段冥離眼前,有如煙火炸裂。

  南宮軟軟的艷色,銷魂蝕骨,徹底讓殿下迷了心,失了魂兒。

  他情不自禁,眼色迷離:

  “軟軟……

  美哭了?!?p>  能讓星光黯淡,能讓天地都失色的……,唯有南宮軟軟的美色。

  被她穿在身上的紗裙,是第一套【琥珀淚】。

  淺綠色的裙擺長長曳地,

  裙身清澈,隱約有細碎的星光閃爍,

  少女像是將春日里,最瀲滟澄澈的那一汪湖泊,穿在了身上。

  水綠色的絲絳垂在身前,細腰不盈一握,身姿勾魂,走動時搖曳多姿。

  風(fēng)情萬種,百媚千嬌,尚且不足以形容她的頂級誘惑。

  美色生香,攝魂奪魄到了極點。

  而尤其是那張臉,粉黛未施,禁欲又靡墮,清冷又艷麗,

  最禁欲,卻又最欲。

  清透感和脆弱感,都到了極致。

  小地鼠兩眼一抹黑,被美昏過去了:

  “嗚嗚!

  公主美死了!絕死了?!?p>  殿下越來越迫不及待,情難自控著,摟緊軟嫩銷魂的她,

  “軟軟,去換第二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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