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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禁欲太子求我做他心上嬌寵

她:殿下,想困住我,喚我的名字

  段小狗內(nèi)心os:

  “嗚!

  不枉本殿下為我的金絲雀兒,受了那么多罪!”

  *

  這一次,不等南宮嬈挑開竹簾,段冥離像個(gè)望妻石般,癡癡定在竹屋外。

  殿下迫不及待地等著她,他笑容諂媚,和小哈巴狗之間,只差一條尾巴了。

  殿下晃啊晃,搖著尾:

  “軟軟,

  什么門,還要我的公主殿下親自開?

  等你換好裙子,哥哥替你開?!?p>  狗地鼠:

  “……”

  嚶!

  蹲墻角的色地鼠表示:沒眼看!

  它看三殿下,是想直接破門而入,替南宮軟軟換裙子!

  星月清澄,香氣葳蕤。

  待她終于艷光四射,出現(xiàn)在段冥離眼前——

  “啊……

  你干嘛?

  哥哥你快放我下來!”

  她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剛走出屏風(fēng),天旋地轉(zhuǎn)間,就落入殿下帶著冷香的懷抱。

  寵溺入骨。

  殿下將她整個(gè)人打橫抱起,修長(zhǎng)瓷白的指尖,勾上她柔若無骨的細(xì)腰,放浪形骸,氣息紊亂著笑——

  “抱近點(diǎn),哥哥看得才更清楚啊?!?p>  第二套紗裙,是傳說中,來自南海羽族的瑰寶——【幽藍(lán)精靈】。

  藍(lán)紫色的異域風(fēng)舞裙,

  淺淡光暈如流霞,

  愈發(fā)映襯她幽冷如魅,肌膚瑩白勝雪。

  珍稀玉石串成的珠鏈下,

  她細(xì)腰不盈一握,殿下的手臂,箍在她的腿彎處,冰肌玉骨,香汗淋漓。

  夜風(fēng)吹過,清薄柔軟的紗裙之下,隱約露出纖細(xì)透白的小腿,白到發(fā)光,幾乎半透明。

  鑲嵌著藍(lán)色碎鉆的頭紗,籠罩在少女如瀑的青絲,像是蒙了一層……琉璃般清透的霧。

  發(fā)梢末尾微微卷曲,酥胸半掩,她玉臂柔若無骨地攀上殿下,實(shí)在是……最銷魂的絕色尤物。

  ……要命!

  金絲雀的那張臉,近在咫尺,段冥離顫顫抬眸,凝著她。

  似乎是感受到殿下的視線,南宮嬈卷翹細(xì)軟的長(zhǎng)睫,微微戰(zhàn)栗,隔著雪白綢緞,和他四目相對(duì)。

  夜色撩人,花香迷醉。

  情到濃處,少年抬手,情不自禁扯下覆在她眼上的白綢,癡狂瘋魔地……

  淪陷在她的美色下——

  南宮軟軟的那雙異瞳,美到哭啊。

  似月光閃爍,似有萬千星子墜落。

  輪廓完美的鼻骨處,一顆晶瑩剔透的水鉆,幾乎將她骨子里的欲,渲染到了極致。

  銷魂死了啊……

  她像是域外仙姬,不小心誤落凡塵,在他懷里,微微顫抖那兩下,能要了殿下的命。

  殿下難耐地滾了下喉結(jié),寂靜夜色下,他吞咽喉結(jié)的聲音,格外低磁暗啞——

  “世間再也不會(huì)有比軟軟,更勾魂攝魄的尤物了?!?p>  她蹙眉,半是清冷,半是打趣:

  “哥哥說什么混話呢?”

  躺尸又詐尸的小地鼠,被南宮嬈美昏頭了以后,又給美醒了。

  土撥鼠尖叫,動(dòng)次打次,自帶鬼畜bgm,魔性又沙雕: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鞯钕旅栗徫?!

  女媧娘娘的畢設(shè)啊!

  本寶寶,現(xiàn)在明白狗太子的良苦用心了!

  也明白段小狗的快樂了!

  原來,這就是豢養(yǎng)金絲雀的銷魂滋味兒!

  給她換條裙子,都能如此春心蕩漾,難怪狗太子和段小狗的魂,都被她勾沒了呢!”

  殿下抱著千嬌百媚的小妖精,根本舍不得撒手:

  “今日乞巧節(jié),長(zhǎng)安街鬧燈會(huì)熱鬧非凡。

  哥哥帶你去逛花燈,可好?”

  她有些羞澀:“哥哥先放我下來,身上都是汗。”

  殿下卻將她抱得更狠更深:

  “軟軟的汗香死了,哥哥愛慘了。”

  狗地鼠:“……”

  嚶!狗被虐哭了!

  南宮嬈:“……”段小狗怪死不要臉的!

  “好?!?p>  她咬著唇兒,清冷地抬了下巴,故意問他:

  “穿這樣去嗎?”

  狗地鼠感覺到鼻子下一股熱流,肉乎乎的小奶爪摸了摸,艸!一鼠臉的鼻血!

  嚶!

  它母的?。≡趺催@么色!矜持點(diǎn)?。“殉植蛔?!

  海棠和薔薇躲在草叢里偷看:

  “異域舞姬風(fēng)的裙子,公主穿這個(gè)出去逛燈會(huì),

  那簡(jiǎn)直鯊瘋了好嘛。大街上的那群少年少女,會(huì)瘋掉的吧?”

  殿下那雙清寒若琉璃的星眸,浸染了肅殺:

  “不行?!?p>  他千嬌萬寵的金絲雀兒,恨不得將心挖出來捧給她的白月光,只他一人可以覬覦。

  “乖,重新?lián)Q一套,哥哥再帶你去?!?p>  *

  南宮嬈這一次換衣服的時(shí)間有點(diǎn)久。

  幽閉的小竹屋里,紗窗漏進(jìn)月亮淺淡的光。

  燭火搖曳里,她頭痛欲裂,腦海中不自覺浮現(xiàn)出某些……

  刻意被忽略的記憶碎片——

  落英繽紛里,南宮軟軟白衣染血,脆弱不堪地跌落在白瑾熠懷抱,淚眼婆娑地望向她的太子:

  “殿下,其實(shí),你用囚籠也困不住我的?!?p>  她又嬌憐地?fù)е钕碌募?xì)腰,泫然欲泣,要哭不哭的情態(tài),極為誘惑:

  “你想困住我,叫我的名字就好了?!?p>  白瑾熠猛地抵上她,吻去她眼角清淚,歇斯里底地親吻她……

  哪怕她哭,也絕不放過:

  “生生死死,生生世世,南宮軟軟只屬于孤?!?p>  太子殿下瘋狂地像是暗夜里的惡魔,她無助脆弱地推開他——

  “放開!”

  她抵死反抗,反而被殿下吻到呼吸艱難,神智淪陷,今夕不知是何年。

  “乖。

  孤的吻,軟軟……

  受著就是,

  嗯?”

  她鼻尖抵著他,四目相對(duì),呼吸纏繞,淚水在她眼底打著轉(zhuǎn)兒,欲落未落,顫栗地可憐:

  “軟軟是殿下的。”

  清風(fēng)拂曉,星月相皎潔,殿下吻她,無限銷魂。

  她幼年就曾愛慕太子殿下。

  那時(shí)他還是最受寵愛的盛唐太子,榮光萬丈。

  夏末初秋。十里桂花香。

  那是她最愛的香啊,恰逢花香葳蕤,遇見了一生至愛的殿下。

  月黃昏,暗香浮動(dòng),隔著南照與盛唐的軍隊(duì),她遙望向那金尊玉貴的小太子,

  清冷破碎的光影,透過疏落的枝葉,折射在少年一般的臉上,

  蠱惑的艷,頹廢的冷,禁忌的欲,震顫的絕美。

  后來年歲漸長(zhǎng)。

  傾城傾國(guó)的太子殿下,出落地更加勾魂攝魄。

  墨衣清冷,肌膚勝雪,愈發(fā)像是高不可攀的天邊皎月,可望不可即。

  她甚至都不敢肖想……這謫仙一般的高嶺之花,真的會(huì)被她這個(gè)妖姬禍水,拽下神壇嗎?

  那是她埋在心底,連想一下都覺得是在褻瀆的……心上神明啊!

  后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陰差陽錯(cuò),被她奉若神明的殿下,像是對(duì)她著了魔,失了心。

  清冷妖孽的禁欲太子,

  一次次將她困在暗夜角落,

  不顧她的抗拒,

  抵著她在懷里……

  瘋狂熾烈……上頭昏頭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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