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南傾被潑臟水,白森開啟護(hù)短模式
趙圖與南展銘吵架的功夫,陳友倩趁機(jī)到身邊當(dāng)了個(gè)耳報(bào)神。
“陛下,今日午時(shí)祈福之時(shí)臣就覺得不對,南緋殿下并不誠心,反而嘴角帶笑,眼神狠毒,看著就不像是為太后祈福的?!?p> 陳友倩嫉妒的看著被傅京白扶著的南緋,語氣更是尖酸刻薄。
白森冷冷看著陳友倩:“南緋是否誠心朕尚且不知,但你一定不誠心?!?p> 陳友倩聞言立馬跪下:“臣冤枉!”
白森用腳尖勾起陳友倩的下巴:“冤枉?好啊,那朕就那你明白明白?!?p> “中午祈福之時(shí)你說南傾不誠心,嘴角帶笑眼神狠毒。倘若你真的誠心,那為何偏偏你注意到了一旁不專心的南緋?”
“她有錯(cuò),你就沒錯(cuò)嗎!”
白森一腳踢倒陳友倩,珠釵散落一地。
白森冷眼掃過在場諸人:“不過是兩個(gè)心懷怨恨的奴才犯了蠢事,居然還妄想往主子身上潑臟水,趙圖,把這些狗奴才都拉出去殺了,別臟了圣靈寺的地兒!”
被南傾打暈了的黑衣人剛醒來就聽到自己要被殺頭,立馬掙扎著喊道:“不!不是我干的!都是永樂殿下的主意!是她看事情要敗露這才抓了我要邀功的!”
“不是我干的!都是永樂殿下的主意!陛下開恩!我是冤枉的!”
白森不想再聽:“還不快拉下去!”
趙圖卻沒動:“陛下,這事畢竟出在圣靈寺,方丈和大師都還沒到,燒毀的廂房也都是圣靈寺的,不如等方丈和大師都到了再做評斷?”
雖然不知道這事是誰污蔑南緋殿下的,但若是能趁機(jī)把南緋殿下拉下水讓她,讓她徹底斷了登基的念頭,這對南傾也是百利無害的。
既然選擇了站在南傾這邊,他就要事事替南傾著想,盡管他還是不贊同南傾一個(gè)女子登基。
但木已成舟,何況上一世他阻攔了南傾,幫著謀反,可最后太后卻強(qiáng)扶了南緋那個(gè)廢物,更是自己在背后指點(diǎn)江山!
一個(gè)深宮婦人,如何指點(diǎn)江山?!
她只會貪圖自己的享受,玩弄權(quán)術(shù),置百姓安危于不顧,還不如南傾!
想到這里,趙圖看向南緋的視線就更顯殺意了。
白森沒想到半路居然殺出來個(gè)趙圖。
偏偏趙圖這也算是一心為南傾著想了,但現(xiàn)在這具身體里的人不是南傾,南傾在他要對付的人的身體里。
但又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暗示趙圖好。
白森內(nèi)心一整個(gè)裂開表情包。
趙圖見白森臉色不好更是堅(jiān)定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覺得南傾一定是聽出了自己的言外之意!
就在此時(shí),大師與方丈急匆匆趕來。
大師的懷里還抱著一個(gè)木匣,里面正是那個(gè)寶貝木魚。
方丈看著被燒毀了的廂房直接心疼的阿彌陀佛。
大師倒是第一眼看見南傾就略顯緊張的問道:“殿下可否受傷?”
南傾看著他懷里的盒子:“本公主沒事,大師的寶物可還完好?”
大師有顆七竅玲瓏心,自然明白了南傾的意思。
大師打開匣子:“多虧殿下來得及時(shí),不然就當(dāng)真讓這小賊給得手了?!?p> 南傾感激的看了大師一眼,大師也對著南傾微微鞠躬。
方丈心疼的看著廂房,嘴里不住的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好像燒得不是房子,而是大佛的金身。
“方丈與大師一同前來,是在路上碰到了嗎?”
白森看不下去方丈那摳搜的樣子,直接看向了大師。
畢竟要不是因?yàn)榇髱熛矚g四處云游,這方丈之位就是大師的了。
“阿彌陀佛,老衲夜間出來散心,卻不想在路上見到一抹黑影,老衲追過去后發(fā)現(xiàn)南緋殿下被關(guān)在珍寶齋內(nèi),正準(zhǔn)備去叫人幫忙的時(shí)候卻被人打暈在了路上?!?p> 大師說著轉(zhuǎn)過身去,露出了自己脖子處的紫痕。
陳友倩見大師都站在南緋那邊,忍不住心中的憤懣,臟水張口便往大師身上潑:“還真是巧啊,攝政王與南緋起了口角晚上出去散心,好端端的大師也不休息,也出來散步。”
大師行得正坐得直,轉(zhuǎn)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陳友倩:“這位施主,老衲雖不知道您是哪位皇親國戚,但您在圣靈寺佛光普照的地方滿口污穢,滿心嫉恨,實(shí)屬不該。”
陳友倩索性也不裝了:“怎么,大師這是惱羞成怒了?”
之行可以忍受自己被污蔑,但受不了師父被污蔑,立刻站出來:“施主是覺得我們師徒二人都與南緋殿下有染嗎?那么敢問施主,你可有確鑿的證據(jù)?”
陳友倩冷笑:“證據(jù)?這種話說出來本郡主說出來都怕臟了本郡主的口?!?p> “既然沒有證據(jù),就還請郡主免開尊口。否則若人人都像郡主這般無禮,那終有一天也會有人像今日的郡主這般,站在高處隨口污蔑郡主。此為因果輪回?!敝行∽彀桶偷陌殃愑奄粦坏恼f不出話來。
陳友倩陰沉著臉想反駁卻又說不出什么來。
白森頭疼的看著他們:“夠了!這是圣靈寺不是菜市場也不是大理寺!都去正殿,今日朕在這里,看誰敢在朕眼皮底下搞事!”
“趙圖,你負(fù)責(zé)護(hù)送南緋?!?p> 白森寄希望于趙圖能在去正殿的路上能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南緋就是南傾。
畢竟要是有了趙圖的支持,南傾這里就更能輕松順利一點(diǎn)。
畢竟趙圖是真的能杠,不管是南傾自己的記憶還是她看書的過程,這個(gè)趙圖都足夠的氣人。
趙圖帶著南緋走在隊(duì)伍最后面,他在南緋身側(cè),越看越覺得南緋不大對勁,但他卻把這份不對勁歸到了南緋要對陛下不利的身上。
南傾看著對她十分警惕順便想順勢把自己踩死的趙圖覺得十分好笑,但又覺得很欣慰。
她故意走得很慢,偏頭看著趙圖小聲道:“趙將軍這么緊張干什么,朕如今這幅面孔,已經(jīng)不能再給將軍撤職了?!?p> 趙圖橫眉立目:“郡主在胡說些什么?”
南傾扶了下額角:“趙圖,你說你來自五年后,朕死后,你又為何而死?”
趙圖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