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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反派同歸于盡后我重生了

第十六章:不是風(fēng)動

跟反派同歸于盡后我重生了 記骨 2042 2022-05-09 19:15:53

  翁軼跟陸行霈到時(shí)候只看到一行騎裝氣勢赳赳地出行。

  馬上人員左臂都系著虎皮,這便是當(dāng)朝太子陸衍的‘虎騎軍’了。

  “他們要去哪里?”

  翁軼這句話不止是問這虎騎軍的目的地,她想知道,陸行霈究竟把禍?zhǔn)掳驳搅苏l的身上。

  “戶部尚書,任斌。”

  “你選了他?!有替換任斌的人選嗎?”

  翁軼擔(dān)心的是,任斌出事之后,戶部尚書之職空缺?,F(xiàn)在的戶部,大大小小的要務(wù)都被任斌一人管控,他若是走了,戶部恐怕要慌亂一段時(shí)間,而西北敵軍隨時(shí)來犯,到時(shí)候……

  “哈哈哈,你想這么多干嘛?!?p>  陸行霈嘲笑翁軼緊鎖的眉頭。

  “……那你說,誰能來接他的爛攤子?”

  “自然是讓他手下的侍郎了,那人我認(rèn)識,能收拾好他留下的爛攤子?!?p>  “太子跟右相孫鄂會讓他上位嗎?”

  “會?!?p>  翁軼聽到陸行霈肯定的語氣也不再多過問,轉(zhuǎn)過身自己想去了。

  “放心吧,這件事兒陸衍勢必要鬧大,屆時(shí),女帝不會讓他們接著胡鬧下去?!?p>  “我看,是你要鬧大吧?!?p>  “這沒什么關(guān)系吧?反正鬧再大也廢不了太子跟孫鄂,那就在他們這傷口上多灑點(diǎn)鹽。”

  “挺好的?!?p>  是能讓他們消停一段時(shí)間。

  陸衍給陸行霈安排的營帳挺小的,也沒什么擺設(shè),除了床之外,連個(gè)像樣的坐椅也沒有。

  陸行霈拍拍床沿示意她坐下。

  “不了,我一會就要出去?!?p>  陸行霈看著翁軼,他給翁軼選了身紅色的騎裝,看上去活潑又熱烈。可她此刻正擰著眉。

  “就這么不想陪我坐?”

  “為什么這么想?”想的真對啊。

  “呵?!?p>  “算了,我這就走了?!?p>  “這會兒去太子營帳旁邊?你嫌死的不夠快啊?!?p>  “我先出去走走,不勞您擔(dān)心?!?p>  陸行霈勉為其難地說:“我跟著你吧。”

  翁軼:……真的不用。

  太子營帳在北向,虎騎軍捉拿的任尚書營帳在南向,陸行霈與翁軼就朝著北向走。

  “那里有片高地,剛巧能讓你和我好好地欣賞虎騎軍的‘英姿’?!?p>  并不想看熱鬧的翁軼干笑兩聲:“哈哈哈,真好?!?p>  這里地勢不太好,可三步就是一景。長了挺多奇形怪狀的樹和無名的野花。

  翁軼重生這么久以來第一次有了放風(fēng)的感覺??粗磉叺年懶婿疾挥X得煩人了……

  “你干嘛,放我下來!”

  陸行霈雙臂發(fā)力,抱著翁軼把她放到了粗壯的樹干上。

  “怕什么?!”

  翁軼屁股下的樹是一顆U形樹,不是很高,卻粗壯。挺穩(wěn)當(dāng)?shù)?,翁軼并不擔(dān)心會摔下來。

  “坐著看戲吧?!?p>  翁軼這才發(fā)現(xiàn),她坐在這樹干上竟然能平視陸行霈了。很好,不用抬頭了,她很滿意。

  陸行霈示意她向下看去。

  虎騎軍已經(jīng)捉拿了‘犯人’任斌。正押著他朝太子的營帳行去。

  “本來想帶你直接進(jìn)太子營帳里看熱鬧,誰讓你起的那么晚……”

  “這里也挺好的?!?p>  翁軼對陸衍的懲罰內(nèi)容不感興趣。

  又站了一會兒陸行霈也覺得累了,索性也做上了樹。

  翁軼不著痕跡地慢慢往旁邊挪。

  “怎么?這么介意?!?p>  被陸行霈抓個(gè)正著。

  翁軼:奇了怪了,沒聽說他的視力特別好啊。

  陸行霈喋喋不休,說個(gè)沒完,“我又沒對你做什么,這樹也不是你的,小氣鬼?!?p>  小氣鬼翁軼百口莫辯。

  “要不我們回去吧,該看的都看到了……”

  “翁軼,明知避不開我為什么還要避?!?p>  “我尿急?尿急行了吧?!?p>  翁軼索性不再管陸行霈,轉(zhuǎn)身就要走。

  “雖說這里沒有人可你也不能在這里……”

  翁軼:慎言!??!

  翁軼轉(zhuǎn)身道:“我回去行了吧!”

  卻無意見看到陸行霈泛紅的雙頰。

  翁軼:!

  她翁軼是那種隨地……的人嗎?!再說了,你害個(gè)什么羞!

  “我跟你一起回去?!?p>  翁軼再次無言。

  “隨便你?!?p>  她都想好了,等回去就馬不停蹄地偷摸去找胡銳慧。在他那里多呆一會,然后再偷偷回去。

  當(dāng)然,天有不測風(fēng)云,倒霉的翁軼又倒霉了。

  她走的飛快被雜草掩埋的樹根絆住了腳,摔在了地上。

  陸行霈扶都來不及扶,看著翁軼那副呆樣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看你,走這么快干嘛?!?p>  陸行霈笑著把翁軼扶起來。

  翁軼黑著臉道謝。

  “哈哈哈,還能走嗎?”

  “當(dāng)然……”

  腳踝處是翁軼無法忽視的劇痛。

  “我現(xiàn)在背不了你,你不介意我抱你吧?!?p>  翁軼:?!

  她剛想說扶著她就好了……

  陸行霈已經(jīng)把她抱了起來。

  “你抱著我能走回去嗎?”

  翁軼也不給陸行霈留情面,張口就問。

  “……你別管。”

  “……放我下來吧。”翁軼也不想壓榨陸行霈這個(gè)傷員。

  “放心吧,摔不著你。”

  翁軼聽完這話更不放心了。

  ——

  地上不知道開了什么花,挺香的,翁軼聞著聞著就困了。

  陸行霈脖子上一陣細(xì)密的癢,是翁軼呼吸間鬧出的動靜。他低頭才發(fā)現(xiàn)翁軼的鼻尖已經(jīng)蹭到了自己脖頸處的衣領(lǐng)里。

  四下無人,見證這個(gè)場景的只有花草、樹木與陣陣輕風(fēng)。

  可陸行霈還是紅了臉。

  或許是不想吵醒睡著的翁軼,陸行霈并沒有調(diào)整她的姿勢。這里的下坡路越來越難走,陸行霈卻越走越穩(wěn)當(dāng)。

  翁軼的夢,更深了。

  她這一次夢的不再是為人時(shí)的艱難。可能真的是被陸行霈纏的久了,翁軼終于夢見了狐貍。

  那只身體里住著陸行霈的狐貍。

  翁軼渾渾噩噩地睜開眼睛,那時(shí)剛出聲就被母體拋棄的狐貍幼崽正警惕地打量她。

  翁軼低頭看自己的胸口,那里并沒有傷口。

  正好路過了一個(gè)莊稼漢,翁軼連忙沖他打招呼,可不管她怎么呼喊,那個(gè)人都不理會她。

  一個(gè)又一個(gè)人走過,卻沒有一個(gè)人回應(yīng)她的呼喊。

  這時(shí),她終于想起最初那只警惕地看著她的小狐貍。

  它太虛弱了,沒跑太遠(yuǎn)。翁軼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它。

  “喂,你能看到我,你是鬼狐貍嗎?”

  狐貍陸行霈:什么鬼???!

  

記骨

陸行霈:媳婦兒變成了鬼,我只是個(gè)狐貍怎么辦?~?   翁軼:你能看見我,你也是鬼?   陸行霈:不是捏,媳婦會嫌棄我嘛(???????????)【狐言狐語】   翁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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