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幻宮
遠看長亭齊紈動,又見朱樓罷晚妝。長琴紫綃伴余音,曲罷魂歸五云緣。
簫韶九成,有鳳來儀,紫綃薄紗中有一青年抬手落琴,弦弦彈動,曲曲應(yīng)心,此刻天上之曲也難及一絲,只是別了些功名利祿,兒孫之好,雨云相綿之情罷了。
“好曲,好曲啊,簫韶九成,鳳凰來儀名副其實啊,曲罷憫然得此潦草數(shù)筆,略寫老夫輕狂…”
江湖周轉(zhuǎn)不息,望天邊浮云云起云落,我們的故事也正式開始。
七顆神星劃過天穹,直逼那天涯盡頭,試問蒼天幾尺?借清夢又能渡幾回???皆是滿舟清夢壓星河!
蒼天威威不可渡!日月昭昭不可臨!誓以天下?lián)]劍,斷長劍已罷蒼生戈戟。
朱樓舞檻處,假山流水,紅幕起落,落花無數(shù)唯獨少年一人踏花舞劍,拖起長衫掃地,滿滿孤高之意。
“我的故事從來不需別人評頭論足,千言萬語之為道個普通故事,其行文鄙俚,但繪一夢中荒唐!卻是極配,極配啊!”
唐朝
正如所謂的建筑風格一般,莊重而又開明,整整占盡了兩個極端!
乾符二年社會動蕩,繼裘甫,龐勛后,各地勢力紛紛起義為王,其中王仙芝,黃巢起義一行可謂是轟轟烈烈,可歌可泣的民族起義史。
其起義軍揭桿而起后,隊伍迅速發(fā)展歷陳曹,濮,許,襄,鄧二州,三處之后,唐軍賄賂未遂不得以而戰(zhàn)之,歷時乾符五年王仙芝兵敗歸附黃巢。
黃巢遂率眾軍前后南下北上,大破唐軍十萬將領(lǐng),直至廣明元年三月張璘勢起舉攻黃巢軍,不得以迫而退守信州,此時又遇嶺南瘟疫雙方死者不計其數(shù),雙方僵持之時,黃巢以重金保全全軍,后又結(jié)合高駢繼而攻克數(shù)州,七月渡江北上至九月兵指河南腹地。
十一月東都留守劉允章率文武百官舉城歸降,十二月攻破潼關(guān),天下形勢以定,又于沙王渡,東龍山,天人渡三處堀山斷河,以此斬斷龍脈。
窮山斷水處,自有天仙引明路!天穹七宮,位列北斗,道是這龍氣未絕,朝不該亡,輝光明滅處,天仙拂手一揮天上落下了七道光束,各降四方,其壓鬼怪共退,魍魎難進。
神恩相并,焉知福禍?七星降世,天威權(quán)現(xiàn)!
血州千里,業(yè)障難去,腐蝕淤地,七星共起,同形七柱,拔地飛升,不知數(shù)里,清濁自去,又化周天,仙人撫頂,造化長生之境,七柱居中,上升百萬里,破穹拂云,化為神樹,三千里雪銀未盡,百余里其云川漈下生花五朵,兩余幻葉。
倒來也是非是行文傳世,卻是自作風流。縱是瘋顛癡傻,難是返璞歸真。難為目光處,滿眼皆愚人。安知百年后,不知有晴無?
仙人問我何處行,我道蒼天一游之。隨花流水窅然去,昔朝散發(fā)凌穹巔。正欲低眉視瑤臺,俯觀浮云幾萬重。不知北冥在池焉,仰看彩魚落九天。借墨連山一筆過,行云霧海斜雨滴,造化蒼天常弄人,黃昏獨留一室明。
時癸卯年九月九日,青山題上。
平安村(不求平生多福貴,只愿此行得平安)
我似乎前文已經(jīng)說過,七道隕星皆為古今能人志士死后之詔,世人只知北斗七星,可聽說過北斗九星?
所謂北斗九星只是相比之下,不張揚,不明顯而已,卻能茍于眾人之上,成了這最大的贏家,是夢也真奇怪?。?p> “好了,我看各位也聽不下去了,莊公換首曲子。”
早在幾千年前,隨著七星落下,還旁著兩星,只是兩星的落地時間不同。
“碧蘭”床簾邊一位中年男人輕撫著躺在紅絲綢上的一位面容憔悴的美人
“相公”那美人柔聲回了一句
兩人會心一笑,一同看向一旁咬著手指頭熟睡的嬰兒。
我呢?出生在李府,原來叫李平安,后面又改成李青山直到最后才成了這李生辭,我原以為是辭富山海的辭,看現(xiàn)在權(quán)當辭別的辭了。
由于我是頭子的關(guān)系,吃穿用度全都是頭等的存在,所以從小就養(yǎng)成了玩垮的性子。
杏花庵
“喲,小李少爺又來了?”
“老張頭,最好的風花釀,一碟熏肉,再來一兩花生米吃吃?!?p> “得嘞!”
此時,門外走進來一群帶刀壯士,個個虎背熊腰,統(tǒng)一穿著黑紗制衣,眼神凌冽掃視了一周,此人絕非什么善類。
剛一進門反倒是給了眾人一個下馬威只見為首壯士取出長刀重拍在桌上,喝道“好酒好菜盡管上!”
說罷從懷里取出一只錢袋全扔到了柜前,這一打開全都是滿滿的金銀碎塊。
生辭挑了塊肉放進嘴里,還沒等咬上一囗前臺又有了新情況,兩,三個官府的人拔出刀指著他們說道“這些金銀從何而來?”
“報告大人,門外的一輛馬車上有疑,像是走私!”
走私這些事在這時,是最常見不過的事了,唐哀帝李柷壓根就是一傀儡皇帝,大權(quán)全由朱溫一人定奪,可那朱溫又不是什么好東西,只管自己私利,倒把百姓反逼的受不了,前一陣剛轟轟烈烈的走了一群起義軍,到頭來還是被亂劍亂戈捅死了,這世道平苦百姓還能怎么樣呢?只能自認命運心甘情愿的做權(quán)貴的奴隸,甚至上連奴隸都算不上。(904,907)
生辭這些年對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了,反正自家與官府有連系,也什么都不在乎,死人更是見多了,對他來說死一百個和死一千個都是一樣的,城外三,四個亂葬崗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這世道早就麻痹了人心,每日的處刑死犯也成了一群無所事實的游民看熱鬧的好場所,餓了就去偷雞摸狗,不成就去挖野菜到這最后反而成了人吃人的景象。
那群帶刀刀客,一個個撥出黑鐵環(huán)刀,胡亂揮舞一同沖出店外駕著馬車跑了,管府的人看見他們跑了也懶的去追必竟亂世下功名什么就和雞鴨狗糞一樣,命才重要?。?p> 生辭仍和以往一樣扔了一小塊碎銀,抹了抹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