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的臉色并不好看,這句話有點質(zhì)問的意味。
寢室內(nèi)另外兩名成員都在,都覺得很詫異。
倆人之前還好好的。
這又是怎么了?
“老張,你什么意思?川哥帶著你賺錢,怎么還利用你了?”
胖子肖飛最先表達不滿。
在他心里,他川哥是神一般的存在。
不允許別人誣蔑。
王景川想了想,說道:“利用?這個詞不夠準確。但事實上,在別人看來,好像確實是這么個意思?!?p> “老張,我這么跟你說吧,假如沒有電話卡的事情,你競選外聯(lián)部部長,我一樣會幫你?!?p> “咱倆的交情確實沒到那種程度,但你是大海的朋友,就是我朋友,這種事義不容辭!”
張揚沉默著,凝重的臉色漸漸發(fā)生變化,挑起眉頭更加氣憤。
“什么?你居然說咱倆的交情沒到那種程度?王景川我告訴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哥們兒!”
這番話一出口,三個人都愣在當場。
不明白他是要干嘛。
張揚突然認真起來,“從今后,我跟你混了,川哥!”
李海一陣苦笑。
得,我這兄弟又征服了一位。
肖飛哈哈大笑,“老張,你可嚇死我們了。”
王景川說道:“好,有錢大家一起賺!”
張揚笑道:“行嘍,我在景大終于找到靠山了?!?p> 肖飛撇撇嘴道:“高興個啥?川哥用不了多久就走了?!?p> 此時此刻,他很想擠出幾滴眼淚。
以表示對他川哥的不舍。
但演技太差的他實在擠不出來。
張揚說道:“那可不一定哦!”
“怎么?有情況?”
李海從這句話里聽出弦外之音,急切的問道。
王景川簡要說了一下中午跟張江老師吃飯的事情,隨后說道:“如果張老師真能把這件事給我辦了,我肯定不走了,我真喜歡這里!”
從踏入景城大學的那一刻。
王景川便深深的愛上了這里。
這里有那個朝思暮想的人,有在乎的朋友,有夢幻般的環(huán)境,有淵博的知識。
有他幾乎向往的一切。
“如果那樣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肖飛的眼淚終于擠出來了。
但不是裝的,真的很激動。
這時,王景川電話忽然響起。
“中午你干嘛去了?”
劉青問道,從語氣中可以聽出很不滿。
跟王林老師說些什么她還不知道。
“出去辦點事,晚上回去跟你細說?!?p> 王景川說道。
“那什么,安然有事找你,不知道你電話號碼,打到我這里了,約你什么老地方見?王景川我可警告你,這個時候你千萬別成為眾矢之的,再說了,你不是有心上人了嗎?怎么腳踏兩只船?”
電話那頭的劉青一頓數(shù)落。
王景川敷衍幾聲便掛了電話。
老地方?
應(yīng)該是人工湖那邊。
當時教她走正步來著。
當王景川趕到的時候,她果然在,坐在長椅上看著湖面發(fā)呆,似乎在思考人生。
“姐夫,你來啦!”
安然趕忙站起身。
“嗯,什么事?”
王景川坐下后,四處看了下,這邊沒什么人。
正準備點上煙,隨即想起禮堂第一次見面,將煙又裝了回去。
“也沒什么事,我就是挺著急,見你沒事就放心了?!?p> 自從昨天知道他的事情后,安然急得不行,跟父親問過之后又跟別人打聽。
沒有人跟李世豪熟悉。
今天給劉青打電話,知道沒事了,然后特意讓她轉(zhuǎn)告王景川。
直到見到他真沒事。
她才真的放心了。
王景川很意外,不明白她怎么知道這些事,但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就這事啊,你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可我不知道你電話號碼?!?p> 王景川故技重施,只說了一遍電話號碼。
“嗯,記住了!”
安然笑道。
王景川突然愣住了。
耶利哥玫瑰曾經(jīng)說過,對數(shù)字特別敏感。
20位以下的數(shù)字,只說一遍就能記住。
“怎么了?”
“你記憶力有那么好嗎?”
王景川拿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主要是一個有臉盲癥的女孩,而且連個正步都不會走,怎么可能這么聰明?
“那當然,不信你考考我?!?p> 安然忽閃忽閃的眨著那雙明亮的眸子,一臉認真的問道。
王景川隨便說了一串數(shù)字。
然后……
安然很快復述了一遍。
就連王景川自己都不確定是否正確,因為他已經(jīng)忘了。
再次看向安然,王景川內(nèi)心有些激動。
不過很快便平靜了。
不太可能的。
她說過自己很丑。
盡管女人會說謊,尤其在說自己容貌的時候,一般說自己很丑的女生,其實會很漂亮。
說一般的女生,那就是真的一般了。
如果說自己很漂亮……
那估計會很丑。
不過如果真的這么漂亮,說自己很丑。
也不太可能。
王景川早就分析過了,耶利哥玫瑰是景城人,但應(yīng)該是農(nóng)村的。
因為網(wǎng)名本身的含義就是出身不怎么好。
而安然是城里人。
“姐夫,我還有個事情。”
安然笑嘻嘻的說道。
“什么?”
王景川問。
“我終于學會走正步啦!”
她的臉上顯出一副小傲嬌的表情。
王景川笑了笑,不置可否。
還當多大事呢?
可能對于她來講,這件事就很大。
安然站起身,有模有樣的走正步。
姿勢標準,最關(guān)鍵的是,真沒有再順拐了。
“你是怎么學會的?”
王景川好奇的問道。
“因為你呀!那個猴子的故事給了我很大的啟發(fā),以前我走正步的時候想別犯錯別犯錯,然后就犯錯了。我故意控制住不想,然后就好了!”
“好,恭喜你啊!”
王景川站起身。
安然也跟了上去,跟他一起走。
“那個,咱倆最好保持些距離。”
王景川建議道。
“為什么?”
安然表示很不理解。
“你看啊,現(xiàn)在你可是學校的大名人,如果其他男生看到咱倆一起走,可能會誤會什么?!?p> 其實王景川想說的是:我可不想成為男生們的活靶子。
只是用另一層意思去掩飾。
“有什么可誤會的?我才不在乎!”
安然很是坦然,說這話時故意昂首挺胸。
王景川急忙收回視線。
內(nèi)心說了句:我在乎!
沒辦法,倆個人就這樣從湖邊走出去。
然后……
王景川就看到了那些男生們羨慕、嫉妒、憎恨的小眼神。
別說……
這種感覺貌似很良好。
走我自己的路,你們他娘的隨便看吧!
……
……
與此同時,玄冥二老在校長辦公室門前相遇了。
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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