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嗎?這樣的小事情根本發(fā)展不到這樣的地步,危機公關(guān)呢?想辦法盡可能的撤掉黑料,然后群眾轉(zhuǎn)移注意力,再做點事洗白盛世就OK了?。】偛荒苓@樣的小事你都辦不到吧?”
梁邵是真的到了氣頭上,語氣不可避免的凌厲了些,對待來人也少了幾分冷靜自持。
“梁助,事情沒有這么簡單。聽說這件事和盛總有關(guān),是她得罪的人太多,做的事也太招人恨,所以被人盯上,這次借勢聯(lián)絡(luò)了當年為陸總和華秋不值的人,在瘋狂的煽動情緒下,他們對盛景恨之入骨,即使刪的言論再多,他們依舊會再次編寫更多的事情來,實在不是常規(guī)方式能解決的問題啊?!?p> “那背后的人呢?查到了嗎?”梁邵努力的在下屬面前保持著冷傲的人設(shè),還要忍著自己的傷痛,逐漸有些繃不住。
“幕后的人藏得太深了,我們只抓到了一個頂替罪名的倒霉鬼,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財團,依他的本事,根本就掀不出什么花兒來。我看,還是讓盛總出面澄清一下要方便得多,比我們用千百倍的努力達成的效果都要好得多啊?!?p> 來人忍不住苦苦相勸著,下面人的辛苦,不是坐在辦公室里的人能領(lǐng)會到的。
“讓盛總出面的事不要再提!”梁邵聽到這話,忍不住發(fā)了怒,這兩位總裁為華秋的事離開A市的事一定不能透露風聲,否則迎來的會是更加嚴峻的打擊。
他轉(zhuǎn)過身來,見來人幾乎將頭埋進了脖頸里,他不忍的放輕了語氣:“把這個財團的消息給我挖的明明白白的,然后找人陪他打官司到底。你把你能做的事盡量做好,及時匯報。放手去做就行了,其他的事,都有我頂著?!?p> 那人感動的抹著泛酸的鼻頭離開了,他們?nèi)ο嘀氖⒕皠t依舊在遠處,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故作無事的催促著陸東延離開。
“我很好,想必解藥沒那么難找,這種毒的解藥想來也是那棵草,或許只要拿到它的根須吃掉,我就沒事了?!笔⒕翱纯垂虉?zhí)的守在她床邊的陸東延,說道,“倒是你,如果不在那邊坐鎮(zhèn),遲早會暴露的,到時候,公司......”
陸東延聽后,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他們目前還沒確認這種植物是什么樣子,就算是根據(jù)盛景的描述去查找,在這漫山遍野的山谷里,也無異于大海撈針了。
而解藥,更沒那么容易,解藥與毒藥是同種東西的不同部位,大部分人都知道,可少數(shù)的東西并不符合這類常識,貿(mào)貿(mào)然去吃必然會有危險。
這邊的醫(yī)療環(huán)境差了些,等市里的醫(yī)院研究出來解藥,也是不一定能等得及的,哪怕是林教授親自帶領(lǐng)隊伍。
“我不會讓公司出事的,也不會讓你出事的?!标憱|延斟酌一番后這樣說道,絲毫不為盛景的話語所動,棱角分明的臉認真的看向盛景,隨即話題一轉(zhuǎn),“你不是向見見華秋么,我讓他過來。”
盛景眼眸一亮,抬眼間就見自己秘書推著華秋從門口進來,身后緊跟著雙眼泛紅、滿臉憔悴的喬碧碧。
“盛總、陸總?!?p> 華秋說著,就要掙扎著從推床上坐起來,被陸東延攔下:“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好好養(yǎng)傷,別讓盛總的毒白中。”
“華秋,你還好吧?”盛景卻是沒在意這些,只是見華秋身上有些奇怪,衣服下的身體,似乎是肥了一圈,于是詢問道。
“這次多虧盛姐姐了呢,要不是這樣,華秋前輩說不定早就身赴黃泉了?!眴瘫瘫讨廊A秋說不出幾句話,于是搶先應(yīng)了聲,說著蹦到了盛景身邊,“盛姐姐,你總是先關(guān)心別人,自己的身體還好嗎?我早就想來照顧你了,只是......”
喬碧碧說著,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陸東延,卻看到了陸東延警告的目光,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她有說錯什么嘛?
“小碧,怎么了嘛?”盛景有些奇怪的順著她的目光,發(fā)現(xiàn)陸東延笑得和善的眼神,不自覺的眼神,也是打了個哆嗦:她什么時候見過這個冷傲的男人,會這么溫柔的樣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只聽陸東延磁性的嗓音傳來:“她見華秋受了傷,就丟了魂兒一樣,日夜守在人身邊端茶倒水,哪有時間來看望你,只好我親自來了。”
陸東延說著還聳聳肩、攤攤手,走到了盛景旁邊,不動聲色的宣示著自己的主權(quán),還在盛景面前給自己刷了一大波好感。
“華秋有小碧照顧我也放心了,等你們結(jié)婚了,我一定包一個大大的紅包給你們,親自去和你們的喜酒?!笔⒕耙姞钔祥L了尾音咦了一聲,隨后打趣二人道。
“才不要和他(她)結(jié)婚?!眱扇水惪谕暤膽?yīng)答聲后,又不約而同的將頭扭向了相反的方向。
盛景見高冷沉穩(wěn)的華秋被喬碧碧帶成了小傲嬌,笑得更開懷了些。
“華秋,你要早點好起來啊?!笨粗A秋似乎有些行動不便的樣子,又斂起了笑容,認真叮囑道。
“盛總,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從今往后,只要你開口的,我華秋一定照做不誤?!比A秋突然認真了起來,扭頭看著盛景嚴肅道。
“可別,你可是陸東延的心腹,我怎么好奪人所愛呢?”盛景開玩笑的看著華秋,眼角的余光卻是瞥向陸東延,心中升起一絲希冀。
華秋的嘴唇蠕動了半天,他知道盛總是指他泄露秘密給陸總的事。他只是擔心盛景才自作主張的向陸東延求助,但他泄露盛景隱私的事情確實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陸東延捏起盛景的手,用力的捏了捏,冷聲道:“我們之間還需要分你我嗎,嗯?”
盛景擰起了眉,收回被捏痛的手沒好氣道:“陸東延,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你有什么資格只手遮天?我們之間不僅要分你我,還得分的清楚些?!?p> 盛景有些氣不過,她必須要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合作是合作,救人歸救人,但這么霸道的、不講道理的宣布他們倆不分你我,這讓其他人怎么想?他有想過尊重她的意見嗎?
“嗯,分。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這樣夠清楚嗎?”陸東延強勢的抓起盛景的手,揉了揉她已經(jīng)受傷、又被他捏痛的地方。
秘書見狀迅速的推著華秋、拉著喬碧碧閃離這個房間,房間里只剩二人和一些曖昧因子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