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現(xiàn)狀
這幾個月譚墨過得非常舒心,無論是廠里還是四合院兒。
廠里的工作一直按部就班,四合院兒里,也出奇的寧靜。
自從老虔婆賈張氏,在派出所被關(guān)了十天,一直到現(xiàn)在,賈家也沒有鬧什么幺蛾子。
沒變的,只有傻柱每天的飯盒,以及神偷梗在傻柱家的神出鬼沒。
在四合院兒里也住了快一年,譚墨跟院兒里的人也都熟悉了起來。也知道了院兒里的人家誰更需要幫助。
也經(jīng)常會伸出援助之手,不過譚墨不像一大爺救濟秦淮茹家那樣,大半夜的給人家送糧食。
每次譚墨都是大明大放的,有時送點糧食,有時多做了些菜,分給誰家一點兒。
后院的聾老太太,譚墨有時也會送一點菜過去。
雖然一大爺和傻柱都說聾老太太給紅軍做過鞋,她男人和孩子都在打鬼子時犧牲了,不過譚墨是不信的。
雖然聾老太太確實每個月能從街道辦領(lǐng)到生活補助,但是譚墨卻從沒見過街道辦領(lǐng)導(dǎo),或者其他上級領(lǐng)導(dǎo)來慰問過。
試想如果是一個男人和兒子都為國捐軀的烈士家屬,就算上級領(lǐng)導(dǎo)不來慰問,街道辦領(lǐng)導(dǎo)在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也會來慰問一番吧!
譚墨的判斷是,她男人和兒子確實是為了打鬼子犧牲了,但是應(yīng)該是在老蔣的部隊里面當(dāng)兵,所以才形成現(xiàn)在這種比較尷尬的局面。
至于說給紅軍做過鞋,譚墨估計純粹是往臉上貼金罷了。
自從閆解放和劉光天,成了廢品收購站的臨時工以后,三大爺和二大爺對譚墨的態(tài)度就有了根本性的改變。
這三大爺由原來的說酸話,變成了現(xiàn)在遇到就笑臉相迎。
而二大爺由原來的一言不發(fā),變成了現(xiàn)在的一臉巴結(jié)。
唯一不變的還是一大爺,那句經(jīng)典臺詞,做人不能太自私,還是會經(jīng)常掛在嘴邊兒。
許大茂兩口子跟譚墨的關(guān)系,一如既往的融洽。
許大茂如果不下鄉(xiāng)放電影的話,偶爾就會找譚墨喝酒,而婁曉娥也會在譚墨上班時,幫他打掃一下房間,洗洗外套什么的。
譚墨呢,也有時會叫上他們兩口子,來他家吃飯。
這半年多的時間,譚墨從來沒有說過要給婁小娥報酬,許大茂兩口子也從未提過。
譚墨知道人家不缺錢,不過自己卻不能不表示。每當(dāng)弄到一些稀罕玩意兒,都會悄悄的分給許大茂家一點。比如南方的水果,比如天津過來的海鮮。
在整個四合院兒里,譚墨覺得最可憐的人,就得說何雨水了。傻柱那個憨貨,說是每天帶飯盒回來,有時候連自己都顧不上,就更甭說妹妹了。
因為就住在隔壁的原因,何雨水在家休息的時候,也經(jīng)常能跟譚墨碰到。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有時候見面還會聊會兒天。
甚至遇到過何雨柱趁放假出去給人家做席,顧不上何雨水。譚墨也會叫喝雨水來自己家吃,或者弄些飯菜給她端過去。
奇怪的是何雨水跟聾老太太貌似并不親,不像他哥哥那樣,拿聾老太太當(dāng)親奶奶一樣。
只要不是跟何雨住一起,何雨水就不會主動去聾老太太那屋,更別提一起吃飯了。
并且從言談當(dāng)中譚墨能感覺到,何雨水好像對哥哥既不滿又無奈,還有濃濃的擔(dān)憂。
可能傻柱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妹妹的真實想法,一心只顧著他的秦姐。
可你要說傻柱對妹妹不好,還真說不上,他自己還腿兒著上班兒,就先給妹妹買了一輛自行車。
可能是秦淮茹的吸星大法著實厲害,譚墨在這小一年里,就沒見過傻柱和他妹妹買過新衣服。
要說兄妹倆都上班掙錢,又沒有額外的負擔(dān),怎么也不至于一年都換不起一件新衣服。
譚墨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算秘密的秘密,只有在發(fā)工資前后那幾天,秦淮茹才對傻柱特別上心。給傻柱洗衣服,收拾房間,那叫一個勤快。
在譚墨看來,秦淮茹在四合院兒,和在軋鋼廠完全是兩個人。
在廠里的秦淮茹總是笑魘如花,跟誰都能說上兩句,有人挑逗也能接得下來,活躍的很。
一旦回到了四合院兒,就顯得特別的溫柔可親,對鄰居賊熱情,見誰都打招呼,標(biāo)準(zhǔn)的鄰家小媳婦兒。
要說這秦淮茹也算個奇葩,她接她男人的班已經(jīng)快四年了。
按說工人三年學(xué)徒一過,轉(zhuǎn)成正式工后,馬上就能通過一級工考核。
一級工考核在譚墨看來,有手就行,簡單至極。四級工不敢說,三級工的考核,譚墨自信就算是自己,也是手拿把攥的。
況且一級工的每月工資是33元,再加上重力補貼一共是35元。而正式工的工資每個月是25塊5,算上兩元的重力補貼,也不過是27塊5毛錢。
?。ㄖ亓ρa貼是給予在生產(chǎn)一線的重體力勞動者的一種補償措施,在當(dāng)時重力工人的糧食定量標(biāo)準(zhǔn),一般是45斤左右,高于所有人。)
可秦淮茹轉(zhuǎn)正都快一年了,到現(xiàn)在也沒成為一級工,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就像電視劇里演的一樣都是小透明。說白了就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反正我就是個聽嗑的,你們愛咋地咋地!
整個院子里鎖門的只有兩戶,一個是譚墨另一個是何雨水。除了傻柱外,其余人家平時都有人在家,也就不存在鎖不鎖門的事兒了。
就因為這個事兒,一大爺也沒少跟譚墨磨唧,說什么為了創(chuàng)造文明大院兒,讓譚墨別鎖門兒。
譚墨的回答很堅決,兩個字“不行”。幾句話就把一大爺給頂?shù)搅藟ι稀?p> 他是這樣說的:“我以前倒是不鎖門呢,結(jié)果呢?你們把我家給抄了?
現(xiàn)在都知道我家里有那么多錢,如果丟了,你賠我嗎?你賠得起我嗎?別跟我說院兒里也沒有賊,你拿什么給我保證?
你說家家戶戶都不鎖門兒,可除了傻柱家,還有誰家平時是沒人的?要不你讓你家一大媽天天給我看家來,我也可以不鎖門!”
最后的結(jié)果是,譚墨的家門依然每天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