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和公孫爍開著小貨車,載著一個億的現(xiàn)金,來到Z市郊區(qū)一個剛建成的小區(qū)后門,然后撥通南宮浪的電話,讓南宮浪帶著張狂過來,準備一同遠走高飛。
毛坯房內(nèi),南宮浪接到消息,立即押送張狂到小區(qū)后門。
司徒空、公孫爍坐在駕駛室,而南宮浪則和張狂一起坐在后車廂,隨后車子發(fā)動,準備駛離。
張狂看到車廂內(nèi)裝著滿滿當當?shù)拟n票,不禁對其父親張戮天產(chǎn)生了一絲好感,但同時,他也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擔憂,因為按照約定,司徒空三人拿到錢,應該放了他才對,可此時他卻被帶到車上。
難道司徒空三人要殺他滅口,毀尸滅跡?
想到這,他臉如死灰,想要找機會逃跑,可緊閉的車門,和一直盯著他的南宮浪,讓他心生絕望。
而此時,隱藏在貨車駕駛室和車廂內(nèi)的機械蜘蛛,正監(jiān)控著車上的一切。
小區(qū)附近一個黑暗的角落,墨御坐在電驢上,看著手上的平板電腦,嘴角微微上翹,手指輕點屏幕輸入指令。
隨著指令的輸入,隱藏在小貨車上的機械蜘蛛開始行動,其中小貨車駕駛室內(nèi)的兩只機械蜘蛛,分別瞄準司徒空和公孫爍的后腦勺,而車廂內(nèi)的另一只機械蜘蛛,則瞄準了南宮浪的額頭。
南宮浪一邊看著張狂,一邊用手機照著那一個億的現(xiàn)金,沉浸在喜悅之中,無意中,他隱約看到車廂頂部有個東西在動,便用手機照了照,這一照,赫然發(fā)現(xiàn)是一只蜘蛛。
“啊!蟲子!”
愛干凈,又極其討厭蟲子的南宮浪嚇得發(fā)出一聲尖叫,本能地抓起一沓錢向那只機械蜘蛛扔去。
司徒空和公孫爍聽到后車廂有異響,便回過頭,從駕駛室后方的小窗口看向車廂。
而就在這一瞬間,三只機械蜘蛛執(zhí)行了射擊指令,三枚鋼針同一時間射出,分別射向司徒空、公孫爍和南宮浪。
原本三枚鋼針應該直接貫穿司徒空、公孫爍和南宮浪的腦袋,然而由于他們突然移動,導致三枚鋼針射偏。
“??!”
司徒空的耳朵被鋼針貫穿,疼得發(fā)出一聲慘叫,慌亂中一腳踩在油門上,車子猛地向前沖,一頭撞在圍墻上。
公孫爍被鋼針擊中脖子,也疼得發(fā)出一聲慘叫,然而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車子一顛,他的腦袋便磕在車窗上,鮮血直流。
南宮浪比較幸運,關(guān)鍵時刻朝機械蜘蛛扔出鈔票,致使機械蜘蛛射出的鋼針偏離了原來的軌跡,從他的手臂上劃過,傷得不重。
車子撞墻,猛的一顫,車廂的車門被震開。
雖然張狂雙手被反綁,嘴巴被捂住,但雙腳卻是自由的,因此當他看到南宮浪倒在地上,便感覺逃跑的機會來了,隨即壯起膽子,猛地朝車外跳去。
南宮浪看到張狂要逃跑,連忙掙扎著站起身,發(fā)動異能,使出一招水刃,只見一道巴掌大,由水構(gòu)成的利刃從他的右手甩出,直徑飛向正在逃跑的張狂。
“啊!”
一聲慘叫響徹安靜的夜,張狂倒地,半截左臂落在地上,鮮血直流。
南宮浪看到張狂被擊中,剛想下車追,結(jié)果身后射來一枚鋼針,將他擊倒在地。
小區(qū)前門。
夏芷惠舉目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不太確定地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好像是慘叫聲?!?p> 赫鐵男與夏芷惠并肩而立,仔細聆聽。
云天成正吃著餃子,根本沒注意,但看到夏芷惠二人這么一說,不由得放下碗筷,裝模作樣地說道:“我預感有事要發(fā)生,所以才故意多吃一碗,看!跟著我沒錯吧?”
赫鐵男和夏芷惠鄙夷地看了云天成一眼,轉(zhuǎn)身朝小區(qū)后門跑去。
于此同時。
墨御騎著小電驢來到小貨車附近,他掃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張狂,又看了趴在地上的南宮浪一眼,隨后一步一步向小貨車的駕駛室走去。
這時,司徒空從主駕上下來,打開車門,將公孫爍拉下車。
見狀,墨御徑直向司徒空走去,待足夠靠近時,抬起左臂,從手臂上的手表中射出兩枚鋼針,將司徒空和公孫爍擊倒在地,正當他拔出匕首準備結(jié)果司徒空二人時,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連忙放棄擊殺目標,轉(zhuǎn)而跑向張狂。
云天成三人一路小跑來到小區(qū)后門,赫然發(fā)現(xiàn)撞在墻上的小貨車,和躺在小貨車附近的司徒空三人。
夏芷惠將倒在地上的南宮浪翻了個身,又探了探他的鼻息,說道:“他還活著。”
赫鐵男檢查完司徒空和公孫爍,說道:“這兩人也還活著,快呼叫支援?!?p> 云天成走到車尾,看到車廂內(nèi)滿滿當當?shù)拟n票,頓時興奮得手舞足蹈,抓起幾沓鈔票朝赫鐵男二人揮舞,大聲喊道:“你們看!這里有好多錢,我們分了吧!”
“放下,這是證物!”
夏芷惠看到云天成不老實,立馬變成愛教訓人的班長,對云天成進行教育。
“切!開個玩笑而已,這么認真干嘛?不就是錢嗎?我又不是沒見過?!?p> 云天成將手里的鈔票扔進車廂,然后貪婪地掃了幾眼,才依依不舍地走開。
本著職業(yè)習慣,赫鐵男在周圍仔細調(diào)查,驚奇地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大灘血跡,而且血跡向道路的一頭延伸,憑他多年的從業(yè)經(jīng)驗,能肯定張狂或者什么人離開了現(xiàn)場。
鑒于此,他稍微思考了一番,說道:“小夏,你在這里看住現(xiàn)場,等待增援,我和云天成到周圍搜一搜,看有沒有其它發(fā)現(xiàn)。”
忙了一整天,云天成已經(jīng)很疲憊,本來打算將司徒空三人和這一車錢拉回去就收工,剩下的事交給其他人來處理,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勤勉的隊友竟然搞這么一出,這讓他很不高興,遂扣了扣耳朵,假裝沒聽見。
一方面,擔心有人身受重傷,流血而亡;另一方面,擔心張狂被其他人擄走,讓案件變得困難。
因此赫鐵男迫切想要找到流血之人,不過一個人的力量有限,能拉上云天成這個福將最好不過。
為了讓云天成心甘情愿的幫忙,赫鐵男上前忽悠道:“你運氣那么好,再加把勁,今晚把張狂找到,案子一結(jié),明天就放假。”
一聽到放假,云天成頓時來了精神,興奮地說道:“要放就放一整天?!?p> “行行!一整天?!焙砧F男滿口答應,領(lǐng)著云天成向前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