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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舞之一舞傾城

第十八章 冤屈

劍舞之一舞傾城 新華字典crybaby 2723 2013-03-06 11:21:16

    青陽議會廳,掌門以及各位長輩齊聚一堂,正中跪著個女孩正是荇兒,她兩頰紅腫,緊緊的咬住唇讓自己不要哭出來,眼淚卻禁不住嘩嘩的流下來。

  周志誠重重的哼哼的一聲:“什么自行改造劍法,你個小女孩有這么大的能耐,還不從實招來,和什么異黨勾結(jié),有什么陰謀!”

  林茹姑看不下去,心疼荇兒:“周師兄,小孩子或許遇到什么武林中人指點了功夫,也是常事,這樣就定論和外人勾結(jié),未免太武斷,難道周師兄懷疑我們不成?!?p>  周志誠冷笑著說:“說是你們,也未可知?!?p>  “你!”林茹姑氣的說不出話來,雷元邵連忙制止了他。

  “周師兄,”雷元邵說,“我夫婦在青陽這么多年,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背叛師門這樣的事情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我門下弟子或許有些驕縱,沒有證據(jù)卻是不能亂誣陷人的?!?p>  “慢慢盤問證據(jù)總是有的,青陽大敵在外,可疑的人物又怎能輕易放過,莫非雷師弟是要掩飾什么?!?p>  “周師兄。?!?p>  “好了!”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正是青陽掌門俞之放。“你們都別吵了?!?p>  原來近年來,江湖上出了一系列的慘案,各個門派山莊均有人被刺殺,手段相同,卻毫無頭緒,兩個月前,在行兇現(xiàn)場卻找到一封書信,雖然只是尋常內(nèi)容,卻有印青陽的掌門印,雖然說不足以定論是青陽派下手,江湖上的謠言矛頭卻指向了青陽派,更有傳出說法說青陽野心一統(tǒng)江湖,不服從的門派均要制裁,一時間青陽聲威大跌。

  青陽派只得全力尋找兇手,一面也在尋找自己門派中的叛徒,掌門印究竟是從誰手中流落出去的,兩個月來毫無頭緒,今天在試劍大會中,驀然見一個小姑娘使出奇怪的劍招,周志誠便一口咬定勾結(jié)外敵的線索就從這里抓起了。

  荇兒此刻心中只是委屈,憤怒,實在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錯誤周師叔要如此對待他,大廳上下投來懷疑的目光,卻讓她更加倔強,她答應(yīng)紅葉不透露她的行蹤,同時也篤定自己沒有做壞事,她便一口咬定功夫是自己平素改的,任周志誠怎樣聲色嚴厲的訓(xùn)斥,都不多一句言語。

  眼見天色以晚,林茹姑心中疼惜:“掌門師兄,不如讓我今天晚上細細的盤問,荇兒只是小姑娘,勾結(jié)外敵這種事情,她如何做的來,我看她被周師兄嚇的夠嗆,待我回去好好安撫,明日給掌門一個交代?!?p>  “交代,你們不是回去商量對策吧。”周志誠冷冷的說。

  “周師弟,你莫要多說了。”二師叔馮馳忍不住止住周志誠。

  俞掌門思拊了一會說:“如此也好,這個事情,還是需要調(diào)查清楚的好?!?p>  “掌門師兄,如此不妥。”周志誠還待反對,俞掌門擺了擺手。

  “掌門印這個事物,這小姑娘如何能動的了,況且貿(mào)貿(mào)然就在試劍大會上就使出外人教的劍招,這不也是暴露自己,小姑娘是叛徒不太可能,不過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只怕這兩件事還是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就交給雷師弟林師妹夫婦吧,他二人的弟子,可能能問到更多?!庇嵴崎T一番言語,廳中人都默默點頭,林茹姑更是怒目周志誠,惱他隨口污蔑。

  晚上,無論雷元邵和林茹姑如何盤問,荇兒還是只字不語,雷元邵心中氣惱拂袖而出,林茹姑看了看低頭不語的荇兒,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荇兒,我自小看你長大,你就好像我的親生女兒一樣,你我就如此生分,你都不能夠說與我實情?!避魞骸皳渫ā币宦暪蛄讼聛?,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師父,您就好像我的母親一樣,徒兒斷然不敢瞞您,只是我已答應(yīng)人家不透露她的身份,再者徒兒也確實不知她是什么人,她也只是停留幾日指點了一下徒兒的武功,什么叛徒之事,子虛烏有,師父,為什么大家都不肯相信我呢?”

  林茹姑搖頭道:“不是我不信你,只是他人如何信你,那人是正是邪,有什么目的,現(xiàn)在青陽派遭惡人陷害,你若不說清楚,旁人哪肯信你?!?p>  荇兒緊咬雙唇不回答,她小小的心里只是固執(zhí)的認為,我沒有做錯什么,為什么沒有人愿意相信我。

  林茹姑見她冥頑不靈,不由也生了氣:“好好,你也大了,我管不了你了。你今晚就跪在這里不用起來了,好好想一想吧?!闭f完離去,只留下荇兒一人默默流淚。

  蕭武等師兄弟也被明令禁止不許來看望,荇兒獨自跪了幾個時辰,饑餓勞累,又哭到雙眼紅腫,不由所有的回憶都涌上腦中,越想越是孤寂,只是覺得如果爹爹娘親還在,一定會疼愛自己,不會任由外人誣陷自己。

  想起娘親,荇兒不由喃喃道:“我要找娘親?!?p>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上山已九年,想起死去的娘親孤零零的被葬在荒郊野嶺,就如現(xiàn)在自己一樣,無人關(guān)心,心中一陣沖動,也不顧師父的處罰,起身打了個包袱,悄悄的離去。

  走到山口回望,看見師父師兄的房間燭火均沒有熄滅,咬了咬牙,一轉(zhuǎn)身下山了,再也沒有回頭。

  青陽山的夜晚月朗星期,蕭武順著小路默默的走著,師妹昨日趁夜下山,師父師娘心中擔憂,偏周師叔又來吵鬧,說他們輕易放了嫌疑之人下山,派了門下弟子前去追查,吵鬧到晚上才走。他心中亦是擔憂師妹,便來尋師父計較,想要下山尋找,一路想著就走到了師父的房前。

  此時夜很晚了,師父師娘卻還沒有休息,屋里傳來說話聲。

  “你看看,你也太過放縱她了,這樣就私自下山,可讓周師兄抓到話柄了。”這是師父雷元邵的聲音。

  “師兄,荇兒是我們一手帶大的,她什么樣的為人難道你我不知,這孩子本性善良,絕不會是什么叛徒之流?!绷秩愎靡幌蛐愿駵厝?,蕭武從未聽見師娘這樣動怒的說話。

  “我?guī)讜r說過她是叛徒,可如今她這樣一走了之,反而象畏罪潛逃,我門下顏面何存?!?p>  “師兄,荇兒如今離山,生死未卜,你非但不擔心,還想著顏面問題,你,你真是太狠心了。。。”

  突然間響起小音的啼哭,想來是半夜被驚醒,聽見爭吵聲,害怕的哭泣,林茹姑映在窗紗上的身影立即離開了前去照顧小音,只留下雷元邵一人呆呆的矗立,半晌,一聲重重的嘆息,雷元邵腳步沉重,推門而出。

  “師父?!闭驹陂T口的蕭武垂首道。

  雷元邵看見蕭武,眉頭皺的更深了:“你又來做什么?”

  蕭武跪了下來說:“徒兒請求師父準許我下山尋找?guī)熋??!?p>  雷元邵怒道:“胡鬧,你還嫌不夠添亂嘛!”

  蕭武只是低頭不語,卻沒有退讓的意思。

  雷元邵怒視蕭武半晌:“你們都長能耐了是不是,一個擅自離山,一個違抗師命,我白教養(yǎng)你們了,你們眼中還有我這個師父嘛!”

  蕭武忙說:“師父,徒兒心中永遠尊敬你,只是師妹只身下山,徒兒心中實在放心不下,求師父恩準,待徒兒尋得師妹歸山,怎樣責罰都可以?!闭f完抬眼一雙清亮的眼睛對上了雷元邵的目光。

  兩人對視良久。雷元邵拂袖轉(zhuǎn)身,聲音中滿是滄桑無奈:“罷了,罷了?!?p>  不待蕭武說話,林茹姑已從匆匆屋中走出,將一個包裹塞到蕭武懷中:“武兒,這是一些盤纏,你路上用,今晚就動身,別被其它院的人看見,不然又生口舌,尋得師妹,速速回山,師父不會責罰你們的,務(wù)必要平安歸來?!?p>  蕭武接過包裹,重重的鞠了一躬:“蕭武一定不負師父師娘的囑托。”說完起身,急急的走了。

  雷元邵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蕭武離去的身影,深深的嘆氣道:“師妹,我也是不得已?!?p>  林茹姑伸手握住了丈夫的手掌,兩人緊緊相扣,夜色已深,沉沉的看不見前方,只盼望兩個弟子,平安無事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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