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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畔的密林如往昔一樣寧靜安詳,或許是由于清晨的緣故,位于密林中的別院冷清孤寂。事實上,自從半年前方暮在此擊殺了方龍濤后,這座別院中所有的仆人,都已被方忠處死,因此整座別院里,如今只有一名從清河城買來的婢女以及兩名護衛(wèi)留守。
琉琴,就是被方忠從清河城買來的那名婢女。
天還未亮,她就已從床上爬起,來到廚房,為別院中的人準備早飯。被買到這座別院后,她就一直負責所有人的飲食,因此手腳麻利的她,不到半個時辰,就已準備出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將早餐端到餐廳,又將多余的飯菜裝入到兩個上好木料精制的食盒中,她坐在華貴的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著護衛(wèi)前來用餐。
別院中給人的感覺是安逸清閑的,作為貧苦人家出身的孩子,琉琴初來的時候,對于這里的優(yōu)渥待遇和清閑的工作很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在經(jīng)歷過一段時間后,她如今已適應(yīng)了這種每天只需要保證一日三餐,剩余時間完全自由支配的悠閑生活。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心說如果沒有那兩個令人懼怕的家伙在這里,自己的生活恐怕還要更幸福一些。
門外響起談話聲,琉琴頓時起身,站在飯桌旁恭迎,還算清秀的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門被推開,兩個高大的中年人一前一后走了進來。當先一人略微削瘦,雙眼凹陷,卻精光四射,令人不敢直視。
他身后的男子身材魁梧,走起路來虎虎生威,尤其是張陰沉的臉和鷹鉤鼻子,讓人只看一眼就會產(chǎn)生很深刻的印象。
見二人進來,琉琴做了個福,甜笑道:“常爺好,郭爺好。”
說著,她拉開椅子服伺二人坐下,這才悄悄的松了口氣,暗想早晨總算又熬過去了。
直到今天,她仍然清楚的記得,與她一同被方忠長老買回來的婢女小玉,就是因為一次伺候二人吃飯時,臉上沒有露出笑容,而被他們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割了幾百塊肉,才咽氣的。
“嗯,琉琴,你留下來?!?p> 琉琴剛要轉(zhuǎn)身離去,就聽身后那個削瘦中年人用嘶啞的聲音說道:“一會兒拿著食盒,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他就悶頭吃飯,再也不理怔在當場的琉琴。
琉琴悄然挪動的腳步陡然停住,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內(nèi)心一下子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對于這位喜怒無常的常爺,她打心眼里感到畏懼,倒不是怕他們對自己圖謀不軌。事實上,自從比她漂亮十倍不止的小玉被他們笑嘻嘻的凌遲處死后,她就清楚,這兩人的志向不在美色上面。
她偶爾聽到過二人談?wù)撔逕挿矫娴氖虑?,對于武者,她也隱隱有了些了解。說話的那位常爺,據(jù)說是先天一重的強者,雖然當時他說起自己的境界時很謙遜,但敏感的琉琴還是能夠察覺到他眼角處的一抹得意。
至于那位始終陰沉著臉的郭爺,則是后天大圓滿境界,僅差一步就踏入先天。
先天境界的強者,雖然琉琴不清楚究竟有多強,但從將她從人販子手上買回來的方忠長老花費很大心思才將他們收買的情況來看,他們應(yīng)該是很強大的。
只是,平日里他們除了吃飯以外,和她素無交集,每次都是拿著食盒徑自離去,今日,為何要她留下?
莫非是自己表現(xiàn)的不好,他們要像對付小玉一樣,懲罰自己?
想到這里,琉琴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雙腿打著顫,幾乎想要跪下來磕頭求情。
二人吃飯速度很快,就在琉琴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們已快速解決了早餐。
那位姓常的武者見琉琴臉色蒼白,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不禁皺了皺眉,喝道:“發(fā)什么呆呢?還不快跟我們走。”
說著,二人已邁步離開餐廳。
琉琴提起食盒,無意識的跟在二人身后,一路走到后院,她才慢慢的恢復些許神智。四處打量一番,她的臉色更多了幾分絕望。
這處后院,是別院的禁地,平日里除了方忠以外,就只有他們二人才能進入,常爺讓自己過來,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姓常的武者見琉琴一副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也不說話,冷哼一聲,走到一個上了鎖的房屋外,對身旁的同伴使了個眼色。
那姓郭的武者便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陽光直射進去,昏暗的房間頓時變得明亮起來,琉琴看到里面的情況,不禁呆了一下。
里面赫然有兩個被鐵鏈鎖起來的美貌少女!
住在別院半年時間,琉琴從未踏足過后院禁地,更從未想過,這里竟然囚禁著兩名少女。她恍然大悟,怪異的目光在兩名護衛(wèi)身上掃來掃去,心說難怪小玉那般美的姿色他們都看不上眼,原來問題出在了這里。
就聽那位姓常的武者嘶啞著聲音說道:“琉琴,還不將食盒拿過來,服伺兩位小姐用餐?!?p> 琉琴哆哆嗦嗦的走進屋子里,徹底的看清了兩名神色萎靡的少女的模樣,內(nèi)心深處,不禁泛起一股酸意。
這兩名少女,皆是相貌端正,貌美如花。尤其是看起來年紀稍小的女子,看起來竟是美到了極點,此時被鎖鏈鎖住,神色凄楚,竟是讓她都不由得感到憐惜。
另一人稍稍普通了一些,但卻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想看下去。
琉琴蹲下身子,心里暗想道:如此漂亮的女子,竟然被鎖在屋子里,看她們面色蒼白的樣子,似乎很久都沒有見過陽光,真是太可惜了。
雖然對她們很是同情,但琉琴臉上卻不敢表露出半分,身后兩個殺人如麻的護衛(wèi)可不是好相與的,一個不小心,就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服伺著二人吃過飯,姓常的武者早已有些不耐煩,冷冷地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琉琴才長長地松了口氣,快步出了房門,竟是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隱隱約約中,她聽到常爺嘶啞冷厲的聲音問道:“方柔兒小姐,想清楚沒有?如果你能將那套大地戰(zhàn)技教給我們兄弟兩個,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將你放了?!?p> ……
琉琴只聽了這么一句話,便再也不敢聽下去,腳下步伐加快,轉(zhuǎn)眼間就已離開了后院。
過了不長時間,她就見到常爺和郭爺同時黑著臉自后院出來,見到她,冷哼一聲,徑自離去。
琉琴嚇得一哆嗦,直到確定他們離去后,才拍拍胸脯,會房間拿了些銀兩,便欲前往清河城買菜。
剛走到別院大門口,她就見一名相貌清俊,儒雅不凡的高大青年負手緩緩行來。
青年面帶微笑,猶如春風拂面,令她不由自主的紅了下臉。
見到她,青年柔聲道:“請問,這里是不是關(guān)了兩個女孩?”
琉琴望著青年溫暖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情不由己的點了點頭,但隨即她就意識到自己犯了極大的錯誤,后院禁地里的事情,怎能是她一個普通婢女敢亂傳的。
一想到小玉的下場,她俏臉泛白,再也不說一句,快步和青年錯身而過。
就聽到青年的聲音自身后傳了過來:“我看你應(yīng)該是名善良的姑娘,從此以后,還是不要回到這里了?!?p> 琉琴內(nèi)心一怔,回過頭去剛要詢問原因,就見那青年已進了別院。而不知何時,那個姓常的和姓郭的兩名護衛(wèi),已站在了院子當中,冷冷地注視著青年。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的替那名青年感到擔心起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躲在一旁,關(guān)注的目光在青年身上掃視不停。
這名青年自然便是剛剛從云霧山脈歸來的方暮,他回到山莊,趕蒼蠅似得將那名馴獸師趕走,就快速來到這里。
望著對面的兩名武者,方暮嘴角微微翹起,身體如標槍般筆直而立,淡淡道:“想不到方忠還養(yǎng)了兩條惡犬,這也難怪,堂堂的清河方氏長老,外門總管,養(yǎng)幾個門客還真算不得什么事情。”
“你是誰?膽敢跑到清河別院,膽子可真不小啊?!背P瘴湔邔τ诜侥旱奈耆鑳H是皺了下眉頭,神色便已恢復如常。
他身旁的郭姓武者同樣一臉淡然,顯然是經(jīng)歷過不少場面的人物。
方暮饒有趣味的打量著二人,靜靜道:“我是誰無關(guān)緊要,重要的是,方忠抓了我的妹妹和朋友,這樣一說你能明白嗎?”
“哼,想必你就是她們口中經(jīng)常談到的那個方家外門有名的廢物,方暮吧?方忠長老對你可是恨之入骨呢,既然來了,那就不必再離開了。”
常姓武者使了個眼色,郭姓武者一言不發(fā),手持長刀,驟然劈向方暮。
刀光如雪,速度極快,幾乎是眨眼間就來到了方暮的頭頂,看到這一幕的琉琴差點驚叫出聲。
“后天大圓滿,也算是難得了,我沒工夫和你們閑聊,很趕時間啊!”
方暮對來者絲毫不懼,仿佛趕蒼蠅似得,就這么大大咧咧的揮了揮手,就見那半空中的郭姓武者如遭重錘,半空中連噴三口鮮血,整個人倒飛出去。
狠狠地砸在地面,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待常姓武者趕過去時,他早已沒了呼吸。
常姓武者哪曾想到這個方暮竟然如此厲害,隨手一掌,不但將一名后天大圓滿的武者拍飛,更是直接拍死了,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緩緩站起身,抽出長劍,手腕一抖,幾絲劍氣劃破長空,雙腳用力蹬地,整個人如利劍似得爆射向方暮而去。